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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喝太多。”
绿子却是坏心地伏在他的耳边,吹着气:“喝醉了,晚上不是更有趣吗?”手不安分地隔着衣衫摸起来,撩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这女人吃定了他现在不能离场,却故意做出这样的动作。周防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盯着绿子,贴着她的耳朵“那就好好趁现在,多喝一点。”带着酒意的沙哑嗓音就这样灌入了绿子的耳膜。绿子倒在尊的怀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抓起旁边的酒瓶就又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是把狗朗放出来溜一下……╮(╯_╰)╭
☆、尊绿夫妇醉酒篇
夜色渐深,吠舞罗一群大男人喝醉了,又闹腾了一会儿才偃旗息鼓地上楼睡觉去了,但也还剩下几个“醉鬼”嚷嚷着要通宵,抱着酒瓶就躺倒在了地上。
绿子已经有了半醉,却勉强还有个清醒,双腿发软紧紧地抱着柱子。周防尊也有了些许醉意,无视了在场的众人,抱着绿子就上楼了。
绿子一开始还死抓着柱子不撒手,喝醉了的绿子格外黏人,不,准确地来说是黏柱子。
周防尊看着瞎胡闹的绿子,淡定地开口:“阿绿,快放手。”绿子听见是周防的声音,抓着柱子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下一秒却又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要!”她半眯着醉眼,看了一眼柱子,又看了一眼赤王,“尊,你把柱子和我一起带走吧。”
一旁的十束忍住尽量不笑出声音来,心里却不住地想,呐呐,尊,绿王要你搬走这家店的柱子呢。周防尊瞪了十束几眼,也不理会无理取闹的绿子,直接把她从柱子上扯下来,扛在肩膀上带上了二楼。别看她不撒手,到了周防怀里的时候就老实了。
“不准备闹了,还要那根柱子吗?”
绿子把头埋入了周防的颈间,使劲蹭了蹭,一手挠着尊的后背,带着点醉意的狮子也挺享受着绿子时不时来的安抚,绿子却一把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脸上红了一片,赤王马上就臭了脸,对方却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更胆大妄为了起来,想着再来一巴掌。尊哥不干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玩得挺开心的啊,阿绿。”
啊咧,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哦。绿子就是那种就算被抓包了也死不认错的,脸皮堪比墙厚的王权者啊!这厢就抱着尊,嘴巴里“嘤嘤呜呜”地撒起娇来。这一会儿抱柱子,一会儿打人,一会儿又撒娇的,虽说交往了大半年了,赤王还是大大地长了见识。
为了防止对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周防拖着绿子就躺在了床上。果不其然,绿子在床上也大大闹腾了起来,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凑着他的耳朵唱起了小曲儿。声音虽然好听,可唱得曲子却非常古怪,周防有一种在看午夜恐怖片的既视感,无奈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阿绿。”
缠人的怪声有一阵子的停顿,不久之后却又持续不断地在耳边响了起来。周防尊一个翻身就把绿子压在了身下,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想干什么?嗯?”
绿子甩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脖颈,满是笑意的脸印在了周防的瞳孔之中。带着点醉意,她的气息迎面扑来。绿子的鼻尖轻轻触碰着对方的鼻翼,顺着赤王的刚毅的脸庞往下滑,像是停留在脸上的一只蝴蝶,轻轻煽动着翅膀,痒痒的。
周防一手掐住了她的细腰,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嘴唇。酒精好似麻醉了狮子的神经,他的动作没有以往的粗暴,反倒是温柔缱绻了起来。绿子不适应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引起了赤王的注意。
“尊,我们去泡温泉吧。”她的语气上扬了起来,眼神中充满着期待“我都还没有跟你一起……”来到这家旅店之后,周防就被贯着八田生日的名义被吠舞罗的那一群男人霸占着,绿子不觉间竟有些吃味。
“呵。迫不及待吗?”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她的颈间流连,暧昧的气息在持续上升着。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一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坏心地捏了几下,才抱着人来到了温泉浴场。
半醉半醒的绿子在雾气缭绕的温泉中,准确抓住了对方头发上的两根须须,在手心里揉皱了,周防也不恼,让她鼓捣自己的头发,自己却一边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
绿子却是一个激灵,一脸不满地望着他:“你干嘛!”手里揪着他的头发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的大手钻进了裙子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淡淡地望了一眼绿子,性感沙哑的声音恶劣地贴着她的耳朵:“上、你。”
“哦~其实……”绿子无视了那双不停撩拨着自己的大手“我觉得、湿、身、play、也不错哦。”话音未落,就拽着周防倒向了温泉池中,“哗啦”一声巨大的声响之后,两人都沉入了水中。
简而言之……请各位小天使们发挥脑洞,就是、啪、啪、啪。我们愉快地把时间跳过……妈妈说,我们都要做一只纯洁的小天使,对吧?作者绝对不是一个坏人!默念三遍……
“八田兄昨天还真是玩得尽兴啊。”镰本力夫捂了捂还在发疼的脑袋,昨天一高兴就喝得有点多,到了夏天就帅回美男子的镰本力夫打了个大哈欠。吠舞罗今天也是休假一天吧。
“嗯……”八田昨晚被拉着通宵,就在木质的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现在他的脖子被磕得发疼,他尝试着摇了摇头,糟糕!头都僵硬得不能动了!
Scepter 4 基地:
又是新的一天,宗像礼司早早地就到了办公室,他要赶处理完今天的文件。窗台上的盆栽绿的诱人,像极了绿子的头发。那一抹长发就这样从他的脑海中闪过,留下了动人的痕迹。说起来,那天确定了日期之后,宗像便开始和她讨论具体的时间。说到早上的时候,那个女人马上就摇了摇头,“因为我起不来啊。”一句话就把宗像塞得死死的。最后议定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底是什么人能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啊!
想着绿子,宗像的脸上就浮现出了笑容。其实,关于灰王的事情周防有跟他说明,想到赤王当初那一脸不耐,却又硬撑着说完所有的情报的表情,宗像手中的圆珠笔一滑,就在纸质的文件上留下了长长的一笔。
其实,他就是在找一个理由约见绿子,他很想要见这个女人。虽然知道她和赤王关系匪浅,实际上青王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毕竟谁也没有亲口告诉他不是。精明的青王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批改完文件之后,好好准备一番,就去赴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要说的话已经在文里了……
☆、吃醋的赤王
回到吠舞罗躺尸了一天。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绿子才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白色的T恤,上面用彩色笔扭曲地画着周防尊的Q版头像,这还是绿子颇为自得的作品之一。
拖拖拉拉地换上之后,走下了楼梯。
此时的酒吧不明原因的较为冷清,草雉悠闲地吸着香烟,十束在一旁练习着新曲。更为奇特的一景是,赤王周防尊正坐在酒吧内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翻看着绿子的画册。
“喂,怎么有兴致看起这些东西来了?”绿子看见周防,笑出了声。赤王马上就抬起了头,一看见绿子的白色T恤,就僵了脸,皱着眉头说道“好丑。”
嗯?沿着周防的视线,绿子低头看了一眼白色衣物上的图案。线条还算流畅但是组合起来就真是个怪物了。
“这件衣服不是丢了吗?”
“我怎么会把尊丢了呢。”绿子一听,倒是来了精神,一脸的得意“是一件很艺术的创作!”
并不……他绝对不会承认画上面的人是他,换句话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完全没有绘画方面的天赋……但是她却是没有一点自觉的样子。
与宗像有约,绿子也不好耽误太多时间,拉着周防的胳膊,歪着头向他撒娇:“尊,等会我出去逛逛,晚饭就不用等我啦。”
两人交往之后,他还是有给对方充足的个人空间,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过多的过问。周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从喉咙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又开始翻看起绿子的抽象派画作了。
这边的草雉和多多良一直观察着两人的互动。老谋深算的草雉早就计划好了,酒吧只留下了吠舞罗的干部。
两人看似做着自己的事情,实则是竖起了耳朵。一听绿王要出发了,草雉赶紧向十束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地低下了头,继续演奏着曲子。绿子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看着绿王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草雉才把手中的香烟丢到了垃圾桶中,双手插在衣兜里,若无其事地哼着曲子跟着推开了大门。看见草雉走了,剩下一部分接到缠着尊哥指令的干部?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是草雉哥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啊……镰本力夫一边感到莫名其妙,一边又硬着头皮“执行任务”。
时间过了十分钟,估摸着草雉他们也走了一半了,多多良这才放下吉他。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周防也只是挑着眉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了头。十束默默捏了一把冷汗,到吧台拿了一杯饮料,自顾自地喝起来,一面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赤王的动向。
这边的绿子故意放慢了脚步,看着终端机上显示的时间,啊咧,迟到了半个小时?她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慌张,反倒是更加悠闲地晃来晃去欣赏周围的风景了。远远跟在后面的草雉心里却是烧起了火,绿子这一通乱走,不会是想放青王鸽子吧。好在绿子也没晃悠多久,就走进了与青王约定的那个餐厅。
绿子带着满脸的笑容坐在了白色的沙发上,对面的青王脸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的波痕。这边绿子还在奇怪这青王今天吃错药了,浪费了他的时间让他白白等了半个小时,他竟然也不发火,也不冷着脸?青王叫旁边站着的侍从拿来了菜单,绿子接过菜单点了几样。两人就相对无话地坐着。
过了半天,宗像看见了绿子身上穿着的T恤,饶是宗像也是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
“嗯?”顺着宗像的视线,绿子看了一眼衣服上的图案“是尊啦。”
周防?宗像的眉毛瞬间皱得能够压死一只苍蝇,那个扭曲的画像怎么也不看也不像赤王,这绿王是与赤王有仇?“真是丑陋至极。”
“喂!”这下绿子不开心了“谁丑了?!你是说我画得很难看?!”
“……”宗像真不知道她这个自信是哪里来的。但是不得不说,我们叱咤风云的青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在喜欢的人面前说错话了。但是这种小事也难不住青王,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绿子,今天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什么?”
“你与周防之间是什么关系?”
“蛤?!”原本以为宗像是来问临也的问题,现在话题却转向了尊,绿子被他这么一问也是懵了头,随即又嗤笑道:“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我吃他的,他吃我的关系。”
“原来如此。”宗像的沉着脸,扶了扶眼镜,镜片在夕阳下反着光,“没有关系,这也丝毫不会动摇我要说的事。”
这下子绿子倒是来了兴趣,“来来来,你要说什么呢?”绿子歪着头想了半天,吃了一点果盘里的水果“我猜猜看,你该不会是要向我示爱吧。”她用狡黠的目光看着宗像。然而,发现宗像的表情有一瞬间不对劲,绿子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哈——绿子还真是聪明。”宗像纤长的手指在衣领间流连了几步,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哇,宗像你还要不要脸,光天化日进行色诱。想是这样想,但是绿子的视线还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撇。她没有看到的是,宗像的镜片下眼角的精光。
“你在这里干嘛。”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低沉沙哑的嗓音,绿子条件反射地回头望去,赤王正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中的怒意以十分明了。
“哟,周防,你怎么来了。”宗像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挑衅的意味。赤王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拉着绿子走出了餐厅。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带着满脸笑容的草雉,周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带着怒意离去了。
“尊,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看的,是他自己脱的。”尊绿夫妇在吠舞罗的注视之下回到了酒吧二楼,表面上是回,其实是绿子单方面被拽着,不停地从嘴里说出爆炸性的话题。碰地一声响,门关上之后,绿子的话也被关在了里面。
“喂喂喂,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吵架了?”镰本力夫表示他从头到尾就处于蒙圈状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