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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闻声,“不会啊!他们都在准备大典,来沁阳阁做什么?”白色的烟雾向她吹来,“什么东西!”说完向后面倒下,幸而甘羽将他揽在怀中,“天墉城掌教真人之女也不过如此!”暗想,等自己生米煮成熟饭,他涵素真人还能杀了自己不成?天墉城掌教真人之位指日可待。
他一向不赞同自己父亲昔日教导,三思而后行,在他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机会到来,不如赌一把!
大典天便要开始,胧月准备了件舞衣给芙蕖送去,见陵越也在,“大师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方才芙蕖让我过来拿衣服,可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未见她出来。”
“一块进去吧!”胧月道。
“陵越不敢。”
“我也在这里,何况大家都在准备大宴的事情,谁会在这里,走啦!”胧月推他进去道。
“可。。”
“我说了!没事的!”胧月边把他往里推,便劝道。
“里面怎么这么静?”
胧月推门进去,“我去看看。”
眼前的一幕,胧月挡住眼睛,“啊!!!臭流氓!”
陵越闻言进去,见一名男子在芙蕖身上下了□□,欲要行不轨之事,“混账!”陵越不受控制的将甘羽打在地上,甘羽岂是陵越的对手,逐渐脸上也挂了彩。
“陵越,不要打了,明天就是大典了,若掌教问起来,事关芙蕖清誉,我们也不好交代。”胧月劝道。
陵越闻言松开了手,甘羽立刻落荒而逃,胧月走到芙蕖身边,“芙蕖!”
她脸色微红,身体发烫,“陵越,你来看看。”胧月将芙蕖的手递给了陵越。
陵越把脉之时,芙蕖已经向他扑了上来,“大师兄,大师兄。”
“胧月被芙蕖的举动吓到,“这该不会是□□吗?”
陵越摇摇头,“这里面的百年依兰花与蛇床子,还有其他仙草凝聚而成,若要将药效完全消除,即便我用功力逼出去,只怕也要一天一夜。”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大典之日,掌教已经在各位掌门面前称要她献舞了。”
陵越摇摇头。
“必须让芙蕖马上离开这里,这里是沁阳阁,若被其它弟子看见,对芙蕖清誉也有影响,不如我们带她到天墉城后山,你的住处。”
“只能如此了。”
陵越刚把她放到房间,胧月见前方几名弟子走来,“我在后山口守着,你负责给芙蕖逼出春毒。”
“恩。”
胧月在后山口守了半天,也未见有人进来后山,乏力的坐在石岩上,见紫胤在前方乘风而来,立刻站好,飞了过去,“师尊,这是要去哪?”
紫胤看了眼临天阁,“何事?”
“当然是关于我们的事情了。”胧月依偎在他怀中。
“此话怎讲?”
“我,我,我说,我。”要说啥?他跟他还有什么没有说,什么跟什么没有做的?灵机一动,“还有清和!”
紫胤不解的望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我看清和孤寂的背影,总觉得自己愧对于他,大典那日,我是否可以给他敬杯酒。”
紫胤点头,准备回去,胧月再次拦道:“还有屠苏!我们的儿子!”
紫胤等待下文。
“那个,他什么时候离开天墉城?”
“屠苏已跟我说,大典过后,便返回桃花谷。”
“原来是这样啊。”屠苏与晴雪在前方走来,胧月立刻扑倒在他怀里,紧抓着紫胤不放,“做什么?”
屠苏看到胧月与紫胤如此恩爱,对晴雪道:“不如我们先去昆仑山别处,不要打扰到爹娘。”
“恩。”
目视屠苏离开后,胧月才松开紫胤。
紫胤飞入临天阁,胧月识相的把剑谱递给他,“师尊,看剑谱吧。”因为她知道,他看到关于写剑的书,可以化为雕像。
紫胤接过剑谱,提防的看了眼她,便投入在自己的剑谱中。
许久,天色已黑,陵越还没有从房间出来,第二天大典开始,紫胤已经到了天墉城正殿,胧月站在陵越房外,敲了敲门,“陵越!春毒解了吗?”
里面毫无动静。
“胧月师姐!”后面的女弟子匆忙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
“夜宴已经开始,马上就该芙蕖师姐跳舞了,掌教真人也在众人面前介绍了师姐,可现在到处也找不到师姐的踪影。”她着急道。
“我知道了,我,我帮着找找。”胧月瞥了眼陵越的房间,心想,怎么还不出来。
胧月走到瀑布旁边,只听见台上喊了声,“下面请天墉城掌教真人之女,芙蕖为大家献舞一曲。”
迟迟没有动静,若是他们没有声称芙蕖是掌教真人之女或许她可以顶替,但是自己若唐突冒充了芙蕖,只怕掌教真人也会失信于人,更会调查此事,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下面请天墉城掌教真人之女,芙蕖为大家献舞一曲。”
胧月望着眼前的瀑布,挥手,众人会意,乐声奏起,此时,皓月当空,她用广袖掩面飞来,跟着音乐在水中舞了起来,借着瀑布的水花,天仙一般的舞姿,飘逸的白色长袖迎风环绕,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能看到她优美的身姿,瀑布缓流而下,隐约可以看到她的面孔,却又如此不真实,然而她却总会想办法遮挡着脸,让大家不禁好奇,不行,这样大家会非议的,她只好转到生人面孔之时,露出倾国倾城的面孔,而面朝掌教真人与紫胤之时,总是遮挡这面孔,涵素问旁边的女弟子,“芙蕖今天与往日颇有些不同,她何时会做水中舞了?”
“启禀掌教,弟子也不知道。”
如此跳下去,紫胤也有些狐疑,通过她娟沙广袖飞舞飘扬,依稀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胧月,但他仍旧面不改色的静静坐在高座之上,君临天下之势,端庄肃穆坐在一旁,看了眼涵素,并未做声,胧月并非冒失之人,如此冒充芙蕖,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女弟子跳到她身边,“师姐,您再不露面,掌教该怀疑了。”
清和早就看到是她,只是欣赏着她曼妙的舞姿,并未做声。
素白色轻娟沙裙翩然而起,衣裙上外层包裹着白色的重重玉绫罩纱,如烟雾一般,裙摆缀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细碎白水晶石,逶迤夜空里如明月一般夺目飘逸,又随着奏乐旋律飞扬而起。
她的舞姿轻盈,似仙子凌波;再看她纤眉如画,秀发如云,身躯妖娆,状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妆玉琢,尤其是一对流星般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回身一瞥,闪烁出无限诱人的风情与醉人的媚力。
瀑布之水已经侵湿她的衣衫,曼妙的曲线已经显露在众人面前。
甘羽看着她咽了下口水,当然不少年轻的修道之人也难以抵挡眼前美景。
旁人已经议论纷纷,“这是什么舞蹈,从未见过。”幸好胧月练了十年的古典舞蹈,否则今天真的要丢人了。
“好!好啊!”
“想不到掌教真人之女,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舞姿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便是九天玄女下凡也自叹不如啊!”
涵素听着越来越不像芙蕖,胧月咬牙豁了出去,将广袖滑落下来,随着优雅的姿态,展现了她的面孔,涵素诧异,暗道,怎会是胧月,低声对女弟子说:“芙蕖呢!”
“弟子不知。”
“美,太美了。”甘羽的口水也随着落了下来,紫胤注意到他人对她已起了不轨之心,为她此次舞蹈甚是不愿,纵然她容貌倾城,今日又如此张扬,焉不知,容易招惹是非?看着她衣服被瀑布之水侵湿,优美的身躯若隐若现,更是恼怒。
胧月跳舞之时看出了他的心思,偶尔也会于他深情对视,妩媚娇娆的眼神,如此热情的看着他,紫胤嘴唇不觉勾勒出一副优雅的弧度。
甘羽看的如痴如醉,站了起来,联手叫好,“大师兄!”后面的甘扬扯了扯甘羽的袖子,“小心被降南长老看见您的样子。”
“知道了!就你事多!”
旁边的一位长老看出端倪,低声对着旁边的方归掌门道:“掌教真人之女和天墉城的执剑长老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方归掌门摇摇头,“除了刚渡劫的清和真人,执剑长老是今天大典里唯一的仙人,修为超绝,为人谦虚自持,端庄肃穆,怎会对区区女子动情。”
“您看!”
他闻言向紫胤与胧月之间瞅去,果不其然。
屠苏则是惬意的看着自己母亲的舞蹈,偶尔听闻众人议论,不禁皱眉,习惯性看了眼陵越,却依旧没有见他来,“晴雪,怎不见大师兄?”
“我也不知道,现在也没有看见他和芙蕖。”
紫胤见胧月实在大胆,只得借口与涵素相谈,想引开众人的注意力,然而,他本就是这个大典的注意所在,饶是如此,依旧少不了别人投来的目光,舞毕,“好!好啊!太好了!不愧是掌教真人之女!”大家的掌声,让涵素坐立不安,站了起来,胧月看到涵素的脸色,立刻低下头,不敢吱声。
☆、献舞曝光
“怎么回事?”涵素问。
“芙蕖她,她不舒服,所以我只好代她献舞。”
涵素虽然知道另有隐情,但为了顾全大局,也未多问,终归是自己失信于人,身体不舒服实在是搪塞不过去,但眼下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借口,“如此,辛苦你了。”
“原来不是掌教真人之女啊,我见这姑娘舞姿非凡,容色出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甘羽问。
“我道号胧月,是紫胤真人的。。”
“方才见姑娘从后山而来,原来是紫胤真人的弟子,多有得罪。”甘羽谦虚的低下头,胧月这才抬头看她,是这个流氓,眼睛似向喷火一样瞪着他,还是忍了回去。
临走之时,他手中的暗器习惯性的划过胧月的衣衫,顿时细带解开,洁白的肩膀在众人面前暴漏无疑,涵素立刻站了起来:“胡闹!”
胧月尴尬之际,紫胤从高座之上飞了下来,将她拥入怀中,衣服瞬间也被他系好,这一举动除了掌教,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她便是紫胤之妻,今日并非故意失礼,还望大家海涵。”紫胤说完后,胧月的脸如同火烧一般烫,低头不知如何是好,他怎么可以这样?
屠苏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给甘羽两拳,竟敢令娘出丑,晴雪知屠苏何意,“你不要冲动,众目睽睽之下,掌教真人自然会主持公道的,稍后大典结束我们再给那个人点教训。”
“不是弟子吗?怎么是妻子了?”底下人的低声议论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偏偏紫胤是最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人人都说紫胤真人太上忘情,今日一见,却是对尊夫人一片深情。”南熏笑道。
“见笑了。”
还是降南与其他掌教站了起来,“原来是剑仙夫人,真是失礼,能有幸得剑仙夫人一舞,真是三生有幸。”
“过奖了。”
紫胤向她使了个眼色,向高出的空座上望去,他是让她坐那里吗?
胧月犹豫之时,看到紫胤毋庸置疑的神态,只好灰溜溜的坐到他旁边。
涵素居然一点都没有意外,那个位置看来本就是给自己留的,想来那天也是商议此事,既然天墉城掌教还没有说什么,其他人也不敢多说,除了与紫胤胧月贺喜之外,皆是对胧月的赞美之词。
这时涵素站起来,“身为青云城降南长老之子,竟敢在我天墉城放暗器!”
降南听闻涵素所说,“羽儿!可有此事!”
“爹!我。。”每次好色之心已起便会克制不住,现在倒有些懊恼刚才所为。
“莫说胧月是我天墉城执剑长老夫人,即便是天墉城弟子,又岂可让你如此造次!”
“孽障!还不跪下!”降南被这好色儿子也是丢人到家了。
紫胤高高在上站在台上,“降南长老莫要生气,我看令子与爱妻似有误会,不妨大典结束后,再行处置。”
降南听闻紫胤爱妻两字,头皮不断冒虚汗,这个孽障,好色到剑仙夫人的头上去了!
“多谢紫胤真人海涵。”
“堂堂降南长老,竟有这样的儿子,实在可恶!”掌教坐在椅子上叹息道。
“掌教稍安勿躁,一切大典结束再行处置。”
“哎!”他似乎想起什么,“陵越呢!今日怎不见他到场?”
“掌教,陵越他,他在照顾芙蕖师妹。”胧月回答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胡闹!天墉城大典他不来,怎得如此儿戏!”
紫胤听闻胧月所说,劝道:“掌教,陵越并非不懂分寸之人,今日之事,想来另有隐情。”
“恩,也罢,等大典过后,必须让他们过来,给我个解释!”
大典结束前一刻,胧月跑到后山,“陵越!陵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房间内的哭泣声。
“芙蕖!你怎么了?陵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