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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子被男人大力地捏住,整个人都被男人粗蛮的动作带动着向后踉跄而去,直到脊背顶在白色的栅栏上才算停下脚下凌乱的步子。
“你干什么全三,不要闹,会被人看见的。”绝对不是很硬气,算是半推半就。
“难道你不想?”咬着水色的鼻头,男人的大掌猛地掏上了什么,只听得与他近在咫尺的水色呜呼一声乱了身形。
血液似乎一下子在体内燃烧起来,虽是幕天席地,水色仍是觉得欲火焚身的热,额头、耳后、鼻尖淌汗,扯着全三的嵌金领扣细细喘息。
“全都——”似是在咬牙切齿,全三像一头兽蛰伏在水色的身前:“射里,满满的。”
轰的一下子,全三的话彻底引爆水色体内的欲火,将其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于是,他放软了身子,被全三推搡着栽进花丛中,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的,头顶拢着一抹庞大的黑影,隐隐约约的瞧得清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全三的摸样,那种情动的刺眼的令人心潮澎湃翻着浪花的表情,简直要他陶醉。
又于是,最后宴会三场的时候,水色是夹着屁股移动他的三寸金莲跟在全三的身边离去的。
次日,他和全三就上报纸了,一大早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全三满意地翘起身后的尾巴,不错,娱记的狗仔拍的不错,角度、距离都很符合他心里所期待的意境。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报刊上刊登的‘花园门’事件里的男男主角是谁,丫的那狗仔拍摄的画面有限,从照片上来阿奎那,就只能看得出是两个男人在花丛里翻滚,标题写的特醒目,什么XXX庆典中的人体盛宴,还有些什么基佬草船借精,花钱日下等等特别不靠谱的报道。
那么,迟岚啊大全先生啊小全先生啊和滕子封江小鱼他们是怎么看出那大幅又不清楚的照片是全三和水色的呢,都是因为水色太出彩了,他在宴会的最后竟然特有范儿的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来很休闲的绑在了腰上,尼玛,这是今年欧洲流行过来的宴会造型吗???
看着报纸上关于昨天盛典报道的另外一篇报道,摄影师很给力的谁都不拍,偏把如此造型的水色给拍了上去,于是,大伙都知道这造型不是欧洲今年流行过来的宴会形象,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水色‘尿裤子’了,草船接精的是全三和水色,哈哈哈哈。
“啧啧啧,刀疤,你儿子厉害啊,不就磕个炮吗?都磕到报纸上去了。”坐在餐桌上的小全先生得瑟的想要讨好迟岚,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没话找话。
“离婚!”表情淡淡,成天到晚就只有这一句话。
“小释~”一家之主又做和事佬,在这调解三人之间的气氛,二小子提出的‘家暴’政策实施后效果不是很明显,反倒有了反作用的现象发生,这很令两个大小王八担忧。
“离婚~”安静的始终用刀叉切着牛扒的迟岚低着头哼着,连看也不看全霭和全释一眼,就在那自顾自的一个人说着离婚。
这还了得?现在的迟岚似乎有些魔怔,不管男人们是不是和他说话,只要听到全霭和全释的声音,他就会不停地在一旁说离婚离婚离婚乘以一万遍也不厌倦啊。
“刀疤,你这是在折磨我们呢还是折磨你自己呢?啊?你咋就这么的不待见我们了?出轨的是老家伙不是我,你要离婚就和他离,然后咱俩结婚去,别一竹竿打翻一床人!!!”
“小释!”落井下石的话果断的要一家之主动怒了,哪有这种劝架的?全霭绝对不能撒手放迟岚和全释结婚,那他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离婚离婚离婚~~~”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最后迟岚啪的将手中的刀叉往餐桌上一摔,起身低吼:“离婚!我——要——离——婚!!!!”
谁也没有再发话,从此刻起,清一色的要用肢体语言相互交流了,小眼睛瞪圆,迟岚毫不畏惧已经起身向他靠过来的全霭和全释大吼:“做吧做吧,做不死我我就还是要和你们离婚!”
“不后悔?”鹰眸大瞪,一脸的萧肃。
“不后悔!”喝出去了,完全一副看破红尘的架势。
“不后悔个屁!”桃花眼乱闪,小全先生二话不说的提枪上阵。
“爷爷爷爷爷爷~”死小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摇着小尾巴蹬蹬蹬的冲到三个爷爷的中间张牙舞爪着:“别打架别打架,你们要团结互爱。”
“屁,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去,快去,别在这讨人厌。”迫不及待的全释扭曲着他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老脸对自己孙子不耐烦的嚷着。
小人儿一听火了,憋屈着眨巴着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瞧瞧大爷爷又看看三爷爷,见只有三爷爷有点心软的迹象,这崽子咧嘴就开嚎,抻着他二爷爷凶巴巴的对他了,说他二爷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抱住迟岚的大腿就开始耍驴,嚎的小全先生和大全先生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死小孩一嚎,把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体内的那点精虫全都给吓跑了,兴致全无,一个两个黑着脸的往旁边一坐,该看报纸的继续看报纸,该看早间新闻的接着看,面对这种爷慈孙孝的画面,这两位爷只得卧薪尝胆,等待插入的最佳时机了。
在两个老王八看不到的地儿,鼻涕虫的小鬼头用手抹抹鼻子冲迟岚邀功:“拿钱来,快拿钱来三爷爷,我答应了孙洁给她买漂亮的芭比娃娃,哼哼!!”
艾玛,这原来是一场权钱的黑暗交易啊,啊喂,大全先生小全先生乃俩知否不?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02:不安
家里头闹的欢,水色的公司也闹的挺欢,关于水色登上各大报刊头版头条的报道简直是人尽皆知,娱乐八卦什么的这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另外一篇报道,简直看的水色无地自容,把气全算到了全三的头上,发去短信好顿把男人数落,最后才言归正传的要全三去接孩子放学,他下午有些事情要和韩暮石出去办。
全三想要辩驳,水色干脆就没给全三这种机会,要男人将功补过,然后好好的自我反省,不许弄哭儿子,不许惹儿子不高兴,要亲自给儿子下厨做饭吃,没有他的准许不许随便打来电话,晚饭过后要亲自检查儿子的作业,然后给儿子烧水洗澡,最后还要温柔地哄儿子睡觉,另外,自己的药也要按时吃,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韩暮石出去办正事,不许胡思乱想,否则……哼!!!
这一哼,把全三所有想要呐喊出来的话语都哼没了,除了胯下一阵瘙痒难耐外,魂儿都飞了。
全三不敢抗旨,水色要他每做一件事都要用相机拍摄下来,然后等他晚上回去给他检查他今天的一天工作表现。
于是,全三这个老爷们家庭主妇似的亲自开着小车去接死小孩放学,还要围着花围裙一面对在一旁捣乱的死小孩瞪眼一面贤妻般的给死小孩熬粥,最头疼的是陪着小水草做作业,好几次全三都忍无可忍的想敲开死小孩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shi’,气的他肝疼。
后来全三终于找到了窍门,只要小水草答对一题,他就给儿子示范如何射中飞盘的红心,还会教死小孩玩飞刀,死小孩这才不故意和他捣乱,高兴时还会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子吧唧吧唧的亲他,摸摸被儿子亲湿的脸颊,全三心中一暖,这感觉有点要飘飘欲仙。
“喝!”杵倔横丧的是全三,将一瓶冲好的牛奶塞进小鬼的手心里,叫他赶紧喝,喝完了好洗澡。
抱住奶瓶子的小人儿眨巴着眼睛瞧着面无表情地大爸爸憋嘴,想了想,捧着奶瓶子跑到全三的跟前,伸手揪揪男人的裤子,理直气壮的说:“烫,要吹吹!”
拿着平板电脑在那忙里偷闲处理文件的全三闻声挑眉,抬起头擦过手中的电脑冲着小家伙射过去,穿着一身家居服的死小孩扬了二正的,抱着奶瓶子也不老实,得得瑟瑟。
懒得搭理被水色和他三爷爷惯坏了的死小孩,全三收回凶巴巴的眼光继续低头处理手中的电子文件。
“喂,你干嘛,今天一天都表现的这么好,你不会想要我现在就给爹地打电话告你的状吧?哼!”哎呦,小崽子翅膀硬了,抓住男人的弱点了。
“屁股,开花!”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全三那很没有素质的威胁着自己的儿子。
“你就吓唬人,哼!打呀打呀,我才不信你敢打我屁股呢,哼哼哼!”小家伙就是想和全三撒娇,抱着奶瓶子甩掉脚上的小拖鞋,撅个小屁股就吭哧吭哧的爬到沙发上,然后也不管男人愿不愿意,自顾自的往男人的怀里头一钻,舒舒服服的仰靠进全三厚实的胸膛中,高举着手里的奶瓶子美滋滋的道:“要吹吹,烫!”
吹吹吹!吹你个小鸟鸟,全三无可奈何,小草如此依赖他他不是没有感触的,以前这孩子特依赖水色,也总是这种得意的小表情依靠在水色的怀里嚷着要吹吹,今天水色不在家,这孩子就赖上他了。
男人思考着,教育耗子不能一味的强硬,他不否认大爸全霭对他的教育,可在内心深处还是极为渴望大爸也偶尔能像三爸那样对他温柔一次。
如此换位思考,全三认为偶尔的他也应该给予小草一些属于爸爸的柔情,应该软硬兼施,错了就狠狠惩罚,对了,也要给予赞美,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才不至于心灵扭曲。
“吹吹,吹吹,烫!”小人儿卖萌,吧嗒一口亲在了全三下巴的胡茬上,明明是自己主动亲的,被男人粗硬的胡茬扎到了,不满的微微皱着小眉头,抓抓下巴颏抱怨着:“扎,疼,等爹地回来要他给你刮胡子。”
这话说到了男人的柔软处,在全三这特别的受用,于是,破天荒的,全三拧开小人儿手里的奶瓶子盖,贼他妈的大刀阔斧的就冲着里面一顿吹,狂汗!能不能注意素质,拿个勺子神马的盛出来再吹啊?你这样子吐沫星子全都吹进去了好不好啊喂????
“口水全都进去了,脏!不喝了,哼!要新的!!”死小孩嫌脏,连水色吃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碰一下子,更何况是他老子的口水呢。
屁事可真多!!!
抱怨归抱怨,吐槽归吐槽,心情大好的全三还是很给儿子面子,乖乖的又跑去给儿子冲了一杯奶,之后在儿子的呼喝下又拿勺子由倒进杯子里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吹了几下子,这才被小人儿心满意足的咕咚咕咚全喝了,还极其乖顺的陪着全三,摆出各种美好的姿势与表情给爸爸拍照片。
洗澡的时候小家伙趾高气扬,跨在池水里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呼喝全三给他洗,男人这次真的怒了,一副凶残的摸样,心寻思洗小鸟这事绝对要杜绝,从今以后都不能惯着这崽子要水色伺候他洗。
“自己。”皱着眉头,这个爷们有点冷。
“我们互相帮助,你给小草洗,小草也给你洗,咯咯,公平合理。”扑腾一声小人儿坐进了缸子里,溅起好大一片水花喷了全三一脸,死小孩继续在那美滋滋:“爹地说了,如果不洗白白,以后小草的鸟鸟长不出毛毛来,小草要好好洗,然后要好多好多的毛毛,像你的这样,黑乎乎的爹地喜欢咯咯~”
男人把儿子的话全部自动屏蔽掉,惟独留下最后一句:黑乎乎的爹地喜欢。嗯!不错,这话他还是比较爱听的。
眼疾手快,第一时间就把小家伙那双不老实的小手给擒获住,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不明所以的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全三,噤噤鼻子大声喊道:“你要干嘛?”
“自己。”还是这句话,全三可用不着死小孩欠蹬的帮他洗大鸟,他怕控制不好了在给死小孩橛到天上去,给死小孩洗?太小了太小了,一个不留神再给他拽下来可坏菜了。
“我不要,就你给我洗,呜呜呜呜。”艾玛,狗刨,池水翻飞。
全三特别的冷静,二话没说,伸手插进池底,抓住小水草的两条小腿往起一并,捏着儿子的脚腕子就给死小孩给提搂起来,小家伙直接蔫吧了,倒立着被大爸抓着脚要他脑淤血,不多时就憋红了小脸蛋,赌气的大吼:“放我下来,混蛋,快放我下来呜呜呜,晕,胀,啊啊啊~~难受~~爹地救命~~”
“别动。”声线偏冷,给人以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坚持!”如果说上一秒还算是惩罚的话,死小孩在这一秒立刻明白大爸是在训练他,不由得立即闭紧了嘴巴,红樱桃似的小嘴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虽不硬朗,却有着全三般些许的刚毅,挣扎的小胳膊也停止下来,两个小手儿紧紧地握成拳头,然后在那咬牙坚持阵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