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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二大爷,我想爹地了和大爸了,也想三爷爷,还有二爷爷和大爷爷,三爷爷给小草买的滑轮鞋不见了,你赔给小草好不好?”小人儿换了个话题,一副委屈的口吻,开始半段倒是煽情,可是喂喂喂,什么叫三爷爷给买的滑轮鞋不见了你二大爷赔给你行不行啊死小孩???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29人算不如天算
经不住鬼精灵的软磨硬泡,全二最终不但答应给小人儿重新买一双限量版的滑轮鞋,还要额外再给他买一块滑板,另外的打赏还不算在内,全二这么掐指一算,少说赔进去小的溜的几万块啊。
伸手指捅捅小人儿的小肚子,全二逗弄着小家伙问:“和二大爷说说,你们班里的班花是谁?班草又是谁?”
“当然是我和孙洁啦。”一听此话,小人儿洋洋得意,小脖子立马就梗梗起来。
“哟,还挺自恋的呢。”全二忍不住的和个六岁大的娃娃逗趣,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没素质。
“你不信拉倒,哼!”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家伙,全二忍不住的笑出来,又欠蹬的伸手捅捅孩子,小声问他:“告诉二大爷你害怕吗?”
“你才害怕,我大爸最厉害,他一定会来把小草救出去的。”
“成,你二大爷闭嘴不说话了,咱就在这等着你大爸来把咱们救出去。”
“哼!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笨蛋的二大爷。”
小家伙这面声音才落,那面就有人吆五喝六的拉开大门走进来,听着像是全三他们来了,所以全二和小水草才要被他们往出带着走。
当然,整个谈判的过程没有要小水草听到,一切都是由全三亲自与绑匪交涉的,水色就站在全三的身边,被男人搀扶着。
尽管他有孕在身,他还是想好了后路,他一定要跟着全三来,想尽一切办法的把小草带回去,哪怕是奉上他的性命也好,如果绑匪狡诈多端,他就要求自己过去把孩子换回来,他是两命换一命,对方合适。
这才是他的第三种选择,他舍不得小草更舍不得全三,如果注定要死一个,那么那个人会是他。
整个谈判的过程使得水色在紧张之余都过分亢奋,他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丝毫不害怕,甚至,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全三腰间的那把枪,必要之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抽出来。
没想到谈判的很成功,全三花了一个天价买回自己儿子和自家兄长的平安,交付了现金,那群手持枪支的绑匪才浩浩荡荡的驾车离去。
最后撤离的人在关上车门之前才把被五花大绑的全二和小水草顺着车子上丢下来,手疾眼快的水色立马冲过去接住了被迷晕的小水草紧紧抱在怀里,全三则蹲下身体为全二解开身上的束缚。
把全二搅进来也是全三的主意,他不想他的二哥夹在他和水色之间难做,这趟浑水足以抵下他甩给水色的那一巴掌化干戈为玉帛。
一切都条例有序的进行着,只差那最后的一击,当年大爸为了唤回三爸的意识,自己躲在房间内给了自己两枪,二爸欺骗三爸说大爸半路遇袭,这才要浑浑噩噩整日守在母亲坟前的三爸如梦初醒。
那么作为全霭儿子的他,也可以,而且可以更狠!!!
黑洞洞的枪口在远处的角落里伸出来对准了全三,这是大家事先就设计好的,一颗子弹穿透肌肤而已,全三受得住,只怕受不住的是他身边的水色,这辈子那人都别想再对他生出离开或者逃跑的想法。
他要把这场救赎变得跌宕起伏,永远铭刻在水色的心底,要他每天看见他都会更爱他一些。
只是,那颗像螺旋桨一样高速旋转而来的子弹为何偏离了轨道?直击正站在那往车座上安放孩子的水色?
全三大惊失色,纯属最本能的反应,推到全二就一步上前用身体挡住了毫无防范意识的水色。
射出去的子弹无法收回,如同泼出去的冷水,黑木惊恐的看着远处同时中了两枪的三哥,一枪射进他本就受创过的后脑,一枪因为全三的移动而打中了他肩胛骨靠近心脏处的脊背。
所有人全都慌了,怎么会有两枪?另外的一枪是谁?是谁干的???
速度之快,连血花都没有溅起,紧紧护着水色后背的全三就倒了下去,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看来人算真的不如天算,他以为他掌握一切,却独独漏掉那第二颗子弹。
第二颗子弹彻底掀起了帮派里的内战,绝对是有内鬼将整套计划泄露出去,不然没人会知道那日的行动,最后所有人把矛头指向了开了其中一枪的黑木,经过对全三体内来福线的校正,证实两颗子弹是同一把枪开出。
对于黑木来说,这绝对不可能,他就对他三哥开了一枪,后脑那一枪绝对不是他开的,然而他的话苍白无力,就算开枪的是两个人,可是他口说无凭,也很难证实到底是打入脊背那一枪是他开的还是全三后脑那一枪。
三天三夜的抢救,才勉强将全三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可男人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期,全二极其的自责,他没有去跟滕子封或者江小鱼吼,独独一拳闷在了他大哥的脸上,嘶吼着就不该要全大做主支持全三干着荒唐事,大爸是大爸,不是所有人都能超越的。
全二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他无法当着水色的面揭穿这个大乌龙,可他却恼羞成怒的踢开房间的大门冲进去对水色吼着‘如果老三没了,老子就开枪崩了你给三儿陪葬。’
无数次的抢救之后,医生宣布了一个令全家人陷入痛苦的消息,当年大爸是自己假装植物人,而如今,全三是真的为自己俩枪买了单,医生宣布他成为了植物人,苏醒的几率和他生育的能力一样,但,不排除有奇迹发生,况且全家那么有钱,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当场水色就傻了,他要的结局不是这种,手脚冰冷,不能自己,好像有人在他耳畔说全三,骂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木讷的抬起脸去看,说这句话的是被全二闷青了嘴角仍旧透着笑意的全大,他发现了水色的眼神竟而转过头来,在对上全大镜片下的眸光时,水色不由得心惊肉跳,男人在笑,笑的他毛骨悚然,他知道他一定被这一家人恨透了,所有的祸端都是他惹出来的。
之后的动作很大,全二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翻过来找,绿茶的事儿早在全三出事之前就有了眉目,把绿茶关起来之后绿茶并未自己逃跑,然而却有人进来救他,算是百密一疏,那人当场被抓。
见到真凶后江小鱼与滕子封同时错愕万分,来救走绿茶的人竟会是滕子封的特助彭勃。
如果是给西北报仇,但又怎么还会在嫁祸给绿茶之后愚蠢的潜进地牢想要救出绿茶呢?众人疑惑不解。
而后当谜底揭晓的时候,哥几个的脸色由青到白,就是想问一问,人世间,到底何为爱何为恨。
祸起萧墙,防不胜防。
彭勃暗恋绿茶已久,掩藏之后没叫任何一人发觉,他连命都豁出去了为的不是给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西北报仇,只是为了全三威逼绿茶将其踢下车之仇,简直可笑。
最可笑的是彭勃最后死在了绿茶手上,男人心狠手辣,手起刀落,痛快的送了彭勃一程,可那人临死之前嘴角都含着笑,眼神温柔的要绿茶作呕以至于以后无数的冷夜里他都会在噩梦中被惊醒。
日久不一定生情,但必定见人心……
在全三被正式通告成为植物人后的第七天,黑木已经被发了疯的全二用私刑鞭打的不成人形,要不是顾及黑木的身份,全二敢一枪崩了他,可是他不能杀黑木,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就像水色说的那样,黑木是全三的人,一定要等着全三醒过来亲自提审,就是这一句话振奋人心,就好像只要黑木不死,总有一天全三会自己醒过来亲自审问黑木一样,黑木的活命要大家对全三抱着复苏的希望。
水色很沉默,当他把小草交给迟岚的那天晚上,他执拗的在院内向三位父亲跪了一夜,正是因为没有人谴责他,他才更加难过。
迟岚的一句都是命,遮掩掉了三位父亲的哀伤,差点要水色当场泣不成声,之后他渐渐的平静下来,守在全三的身边精心的伺候男人,每天给全三擦身,按摩,全部不假他人之手。
后来征询了医生的意见,水色开始在全三的背脊上画图,他在掐算着日子,也在给自己一个期限。
许多个夜晚,他都在用给全三刺青来麻痹自己的意识,不想迷信的去想他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恶灵转世,就好像,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事故都是由这个不该来到这世间的孩子所引起的。
整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水色在全三的背脊上完成了他一直想要为男人做的事情,一只充满王者之姿的雄狮,威风凛凛。
他趴在男人的床前一眨不眨的瞧着紧闭着双眸的男人,房间里响起他悠远的声音,他在问男人:“全三,你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看看我?你不睁开眼睛,是不是还在怨恨我?”是不是是这样……
伸长脖子,暧昧的用嘴唇碾压在男人干裂的嘴唇上轻缓摩挲,轻轻的吐息着,全三,你若再不醒来,我就去找你。
书上说,你的灵魂出了窍,在身体的外面迷了路,别担心,我会去指引你找回来的全三。
爱笑的人哭起来时,比谁都撕心裂肺……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30歃血为盟
水色没有想到会在医院碰上水滨,老人是来复检,许是上次枪击的事儿,要老男人身体受了重创,这之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太硬朗。
一老一少皆是一愣,天气已经入了冬,大家穿的都特别的多,一时间倒是没要水滨看出水色的异样来。
水滨看着水色的眼神异常热烈,比起老男人,水色的反应可谓是冷淡,他是在意外的情况下得知韩暮石的小姑父叫水滨的,然后他回想着一些事情,便找人查了一下,或者他现在就在试探这个老男人。
“水色~”水滨后知后觉的看出了水色眼里的异样,有些担忧的唤道。
淡淡莞尔:“水滨先生,谢谢你那么忙,还亲自来伤害我。”
“水色,你,你都已经知道了?”忐忑不安,甚至是心惊肉跳。
“知道吗?当你做对的时候,没人会记得;当你做错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水色提步与水滨擦身而过:“对你我不会说抱歉,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选择不认识很多人……”那样,也许每个人的命运就会有所不同了吧。
水色匆忙的离去了,他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去找一个人,一个他知道的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他走上了最繁华的地段,站在步行街的中央巡视着来往的行人与游客,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就冲着一群三十出头左右岁男人的其中一个走过去,二话没说,挥手就是一拳,抬脚就是一脚,故意找茬。
然后他如愿以偿的将全三早先安插在他周围的Kino给引了出来,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一个小巷,水色背对着Kino沉默良久,旋即转身严肃的问Kino:“你的老大只能有一个,跟我还是全三?”
他的问题太过尖锐,饶是Kino这样身经百战的人也万万料想不到一向温润谦和的水色给他出了这么一道难题。
“我要你认真的想好,然后告诉我你的答案。”常年跟在全三的身边,竟要水色的眉宇间也有了咄咄逼人心坎的锋芒。
“跟你。”良久,经过了深思熟虑的Kino终于对水色做出了他肯定的回答,他相信全三最开始的初衷也是如此。
“跟了我就记住,我的话以后你只管听去照做,不要问我为什么。”眼神阴狠而犀利,水色死死地盯住不敢直视他的Kino。
“懂了吗?”见Kino不为所动,水色疾声厉色的拔高腔调呵斥一声。
“明白了。”回答的亦如他一般响亮。
在得到Kino俯首称臣一样的回答后,水色快速的在狭窄的弄堂里寻找着什么,最后他在一堆破铜烂铁中翻出两个看起来被人用过的一次性纸杯。
当他快速的将Kino腰间的那把匕首抽出来后,Kino是慌张的,他以为水色要怎样,却见在他眼里一向斯文端静的水色忽然挥刀划开了他指上的肌肤,一流流的鲜血立时滴落纸杯中。
水色对他说:“我不懂你们道上的规矩,但我这人说一不二,你选择跟了我,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歃血为盟,我要你发誓从此忠诚于我,一切都按我说的去做,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这很幼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