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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的鹰眸,木知道他三哥是想在这声东击西,到时候借着上面的手一举把潘氏二兄弟这两颗毒瘤给打下去,够阴!
“三哥,我立马知会封哥一声,叫他找俩国际顶级的过来挖资料。”封哥是滕子封,这厮从小就有IT方面的天赋,论起来,这家伙自己就算是列入世界级行列的电脑黑客,只是,想要入侵潘氏二兄弟的电脑挖出‘黑资料’,可不是他滕子封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备车。”全三攸地站起来,他要捏死潘氏兄弟,把他的王国连根捣毁!!!
对水色来说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糟,他的人身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无论进出哪里身边总有WPU的王孙一队人护着,而且WPU的人都劝他尽量减少外出的必要。
他自己也不想给一队的人增加麻烦,几乎都呆在分公司临时的住所中,祸不单行吗?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水色叹息着,他只是尝试着要帮助华楠追回那笔公款,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事后水色也有后怕过,他从来没有上过法庭,不知道到时候会遇到什么,尤其现在被突然的保护起来,脑筋再迟钝也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发生什么。
电话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范围内,除了韩暮石的来电没有他所期待的那个人,隐隐的有些失落,他不觉得他的处境全三会不知道,他没有打去电话,那个人也没有给他打来,完全无法释怀的一种别扭。
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水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一切真的如同暮石所说,是他自己没有擦亮眼睛罢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03:多云转晴
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毒瘤,越少出现在公众场合越好,这才是对公民的安全着想,否则他的出现有很大的几率会将公众陷入随时随地死亡的危机中,他是悍匪瞄准镜中的目标人物!!!
他不开心,陪着他的是韩暮石,他却觉着不需要,不需要韩暮石的关心,水色觉着自己可能是疯了。
“暮石,我很想出去。”拿着花剪正在那修剪盆栽枯黄叶子的水色忽然开口道,这几天他实在憋坏了,看着头顶蓝蓝的天,不知道坐牢是不是就是现在这种枯燥乏味的感觉,或许……还不如现在这般惬意。
“不成。”斩钉截铁的拒绝,为了水色的人身安全,韩暮石宁愿水色像坐牢一样的被暂时滞留在此处。
“我是说……我尽量去人少的地方,我会积极配合wpu的分配,你看可以吗?”男人很茫然,他很想回去看儿子,又害怕为此再把家人连累,面对每天一通的电话,水色始终对迟岚报喜不报忧,唯一的感慨就是从迟岚的嘴里听到儿子的趣事。
“不行,别说我自私,如果真的要出去也尽量要去人多的地方,反正就是别出去最安全水色。”韩暮石夺下水色手中的花剪儿,男人觉着水色如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是危险的,谁知道犯罪分子每时每刻都躲藏在哪个角落里正准备着行凶呢,还是进屋最安全。
转身,与wpu的王sir正好打了个照面,水色苦涩的莞尔,王sir以礼相待,随即擦身而过,韩暮石送着水色进了屋。
坐在客厅看日出看日落,最后在百无聊赖之中回房休息,怕水色无聊,韩暮石每日处理完公事也会回来这里休息,有时俩人品品茶,有时俩人下下棋,进行着一些家长里短的闲事,最后在休息的时候各回各屋。
在这种小互动中,韩暮石乐在其中,有种与心爱人同居生活的幸福感,严重到韩暮石会做梦偷笑,在心里头十分不希望开庭的日子那么快就到来。
又是一个凌晨十二点半,有人出现在水色的床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水色毫无睡意,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背后的迫人气息,猛地掀被而起,一双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你是怎么进来的?”
“想你……”熟悉的口吻,熟悉的开场白,却要水色有些烦闷。
全三欺身上前,一条腿跪在床沿,一条腿站在床下,展开双臂就揽住床上的男人。
雨点般的吻很快浇洒下来,水色条件反射的错开脑袋与身体,那晚与韩暮石交谈的话语还在脑中盘旋,心里不太舒服。
全三却忽然松了口,双手扳过他的面颊对他说:“来晚了……别怕……有我……”
水色一愣,卸掉了全部的防御,全三的吻势如破竹,劈头盖脸的又再次吻下来。
没有拒绝却很茫然,水色不知道到底要听朋友的劝还是跟着感觉走,矛盾极了,不来的时候想要见到,见到之后又想退缩,说一千道一万,他是有些动摇了,有很多时候感觉都是不准的,然后还不心甘情愿的听劝,烦躁。
“你想要什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水色推开气喘吁吁的全三咬牙问道。
凶残的眼晶晶亮,男人脱口而出:“你。”
神色垮了下去,果然,全三要的只是那方面!
可是……不甘心!
仰起脸,伸手推拒着欲要吻下来的全三说:“还有呢?”
“在一起。”双手撑在水色的脸侧,全三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听我的吗?”无理取闹?或是试探?反正已经问出了口,水色心慌的乱。
“听!”忠犬式的回答,男人眼中燃着火。
“为什么?”不眨眼,迎视着全三的眼看进去,水色怎么瞧怎么看都不觉得全三是那种言而无信、信口开河的小人。
“认定了。”他看着他,他也在看着他,没有人敢直视全三的眼,水色却敢。
他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同样倒映着他,呼吸轻缓,流入彼此的唇齿间,好半天,水色才又开口:“我看了新闻,大后天在西河里有个慈善筹款爬山运动,我想去参加。”
酷爱户外运动,尤其还是做公益,再来这条新闻还是【山光水色】在QQ上发给他的链接,潜意识里,水色觉着【山光水色】也是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而且这次慈善筹款爬山没准他们能碰上,哪怕是擦肩而过也好。
“好。”粗声粗气,依稀透着点温柔:“喜欢……就去。”带着点灰蓝的眼睛忽然暗沉下去,男人的唇角残着一抹坏笑:“接下来……”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STOP!”双手护在胸前打十字叉,端静的眉挑起:“不是说都听我的吗?很晚了。”这种感觉怪怪的,胀满他的心,明明上一秒还决定如何如何一刀两断,结果下一秒在相聚时,上一秒的狠绝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做出的决定就跟屁一样无足轻重。
“解压。”指腹押在水色的唇角细细摩挲,戳弄着那丰润的两瓣唇,能感受到牙齿的坚固,全三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骚下去……
水色脸颊立时绯红起来,或许……在全三进来的第一时间,全三就已经发现他刚刚伸手在被子里的小动作了,他也的确想'解压'来着。
绵密的吻像带着刺儿一样的落下来,扎的他的心一颤一颤的,依旧是心口不一的半推半就,实在难以抵挡全三给他带来的生理盛宴。
亲吻、拥抱、抚摸,一切都已驾轻就熟,全三能够轻车熟路的找到他身体的敏感处,能轻而易举的就把他带向高峰。
一个是磁铁,一个是吸铁石,就这么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吸附在一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做到最后……
枝头有鸟儿在欢唱,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浅棕色的臂弯,再抬眼,入目的便是男人那双凶残的眼和他斑驳的发。
现在是清晨,清晨的时候脑子最清明,水色首先想到的是韩暮石的安危,他急切的脱口而出:“你听我说,千万别误会,暮石他也住在这儿……”突然收了声,水色觉着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干嘛要对全三解释呢?
苦闷着脸不确定的问他:“还算数吗?”
“算。”言简意赅,诚意十足。
“真听我的话?”心里小雀跃。
“听。”斩钉截铁,一言九鼎。
“你有多钱?”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句,水色真的心情大好,觉着先前的忧虑都多余了。
“很多。”他伸手落在水色的发上,轻缓地抚摸着,不等水色下个问题出口,全三主动说:“给你。”
一愣,倒是真想这么问来着,现在他没问全三就主动说出来,水色有点难为情,开口撇清关系:“我不要。”
“给儿子。”令水色羞赧的回答,怎么听着都容易脸红心跳。
“起来吧……”自己先爬起来扭过脸,天这么亮,把一室都照的这么通透,水色觉着尴尬:“待会你的态度好点。”
“明白。”嗬,还真是听话,简直言听计从。
“你别这样,就像……就像以前那样就好……”人真是贱,太坏了你反感,太好了又受不住。
“知道。”全三回答着爬起来,伸手就捞住了欲要下床去的水色,拉进胸怀里垂首吻下去,咬着男人的耳唇,咬着男人的发丝,像只好吃懒做的猫。
“不要闹……”十分轻柔的声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水色猛地一把将箍着他的全三推开,扑棱一下子跳下床,男人愣了他自己也呆了,随后急忙忙开口解释:“有,有监控。”
他怎么忘了,他怎么会忘了有监控这种事儿?他现在是警方重点保护的唯一指证人,这间屋子里除了厕所外,每一处都在wpu的密切监控中。脸,烧红了起来,昨晚……还有刚刚,他把什么都给忘记了。
全三的眼里划过戏谑,他眯着眼在看水色,满满的全是露骨,怔了怔,水色后知后觉,他早该有觉悟的,全三能轻而易举的突破wpu的监控钻进他的卧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刑侦手段高明,突破这种监控简直小菜一碟,一种可能就是大家本来就是一伙的,所以他才跟走城门似的大摇大摆走进来。
有些气,鼓着双腮把男人当儿子训斥:“不听话罚你在屋子里待着不许动。”
“可以……”凶残的眼中没有血腥,含着笑,那是一种温润,他把他当孩子训斥,那么他也把他当儿子来宠溺。
看着匆匆穿戴整齐的水色推门出去,全三觉着他所付出的一切值得,水色不比他人,男人虽性情刚烈却也脸皮薄,要他能像现在这般接纳他已经有了很大的跨越,他不急,这根线不要它软着也不能太蹦着。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04:无药可救了
滕子封的速度很快,只用了几个小时就窃入了香港潘家二兄弟的电脑,将一些洗黑钱、走私、受贿的数据窃取出来。
只是,上面推出维稳政策来打黑也是有轻重缓急、有先有后的,未必就会将潘家兄弟列入第一批摘瘤的队伍中,所以全三想在第一时间摧毁香港潘家兄弟仅凭着手头这点洗黑钱、走私、受贿的黑账本根本不足以引起上头的注意,必须要再添点‘猛料’。
“当然可以,建立一个虚拟账户没问题老三儿,而且还可以进行一系列的虚假交易,我保证三月内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也追查不到交易往来。”视讯里正在拍胸脯做保证的是滕子封滕疯子,硬挤到镜头里的还有他家的小豁嘴,一面捧着小奶瓶在那吸吮着,一面挥舞着小手啪啪的往电脑屏上拍,像个特务似的一点也不老实。
“别动,你给我老实点。”足以跟儿子称兄道弟的滕子封虎着脸拉拽着在那作恶的小霸王,在看小人儿一把甩飞了手里的小奶瓶砸在了电脑屏上,那叫一霸气外露,纯纯的黑三代。
本来还不服气的冲他老子滕子封瞪眼睛,在听见他老娘仁莫湾进来后的脚步声时,立马换了张脸,瘪瘪嘴,哇的一声就嚎了开,尼玛的,比小水草还血乎,看这情形,简直是视他老子滕子封为眼中钉肉中刺啊!!!!
全三很荣幸的免费看了段‘妻奴的血泪史’,那家伙画面里的滕子封跟三孙子似的,这个那个一顿抱大腿,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今晚睡冷被窝的厄运。
等仁莫湾抱着小豁嘴出去后,滕子封大马金刀的往电脑前一坐,拍着自己的大腿冲全三说:“来啊,对着嗑一炮啊?”
对着撸一管?全三的唇角挂着吊诡。
不不不!他不需要,他晚上有暖被窝!
有了爱情的人就是不一样,滕子封收敛脸上的玩味之色,继续一本正经的说:“不过我需要强调一点,无论现在的技术多么发达高明,也完全不可能从他人的账户里盗出金钱来。”
“不。”视讯前一直沉默着的全三开了口:“注入资金!”
这是三方视讯,第三方木与滕子封在听着全三的回答后都不由得一愣,只听全三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