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子和水色比较上相,啧啧啧,你们三个的眼神可真出彩都,哈哈哈~”
“啥啊啥啊,给我瞧瞧,娘的!”那旁跟他家‘冰娘娘’榜上一块玩着斗着地主的江小鱼忙不迭的抻长脖子朝着全二的手机屏幕看过去,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哪都有他的架势。
“你拍啥了?你拍啥了二哥?是我吗是我吗?”针扎火燎的是一头海藻般大卷发的廖响云,这蹄子又自我澎湃了,觉着他最美,急忙忙也凑到全二的跟前去往那手机屏幕上瞧。
全老大眯着眼笑而不语,滕子封也动了心,扭脸朝着背后凑一块的几个人问着:“老二你拍啥玩意了,拿出来给兄弟瞧瞧啊,值当的话就管老三要版权费,哈哈哈。”
仁莫湾心气不顺,谁也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走到门口的,当然,全三注意到了,可全三也不是啥省油的灯,还正好想看看热闹呢。
仁莫湾拉开门把站在门外的王子就叫了进来,王子特听班尼的话,知道这屋子里都不是一般的角儿,他心中有仇恨,他必须要往上爬往上爬一直一直往上爬,只要能要他接触到帮派里的高层,他什么――都能付出。
所以,哪怕全二捅了他的屁眼他也是一笑而过,他在坟前发过誓,就是死也要揪出当年那个罪魁祸首。
他听话,他玩命,只要能上位他什么都敢干,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灵魂卖给了撒旦,为了心中的仇恨他忍下了全二,他有所怀疑全二的身份,可一时间也摸不准全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角儿的存在。
“喂,你……”是仁莫湾的声音,全二一抬头,一下子对上了仁莫湾那双别有用心的眼,在看看他身边站着的王子,全二的心咯噔一下子,生怕仁莫湾当着王子的面儿把他的事情揭穿了,很识时务的扑腾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好像请佛爷一样的给仁莫湾让座:“湾哥,嘿嘿,你这是干嘛啊,有事您吱声,赶快,您坐这,别累到您老人家。”这厮狗腿,急忙忙抢下滕子封手里的纸牌呼喝道:“玩玩玩,都他妈的玩半宿了,别他妈玩了,没看见弯哥很无聊嘛,去,去去,边儿待着去。”
滕子封呲牙,江小鱼鄙视,全二老好人的陪笑脸,随后神情一禀,人模狗样的冲着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王子说话:“会玩不?过来陪着来两手。”
王子不吭声,却还是惟命是从的坐了下来,他讨厌全二,极为的讨厌,说来说去还不是全二捅了他的屁股,是,没错,那日他也有错,喝了点酒与小弟吹牛逼什么男女通吃,谁他妈的知道他点子这么高啊,随便伸手抓一个都能抓条鲨鱼上来啊?????
不知道是谁嚷嚷的说玩拖拉机,人多正好都能玩,省着玩不上的在那无脊六兽的,而后又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盖子说不玩钱的,玩亲嘴的,要是哪个家伙吃醋舍不得自己的爱人被兄弟们残害,就喝带气儿的大雪碧,他们玩的大,这要是谁输一把不让亲的,那他的爱人喝雪碧至少得喝个十杯二十杯的都没准,你想啊,下底儿就五杯,当然,杯子的大小可以调试,不然真能一把喝死谁。
水色不参与,自告奋勇的照看俩孩子,这正得全三心意,大伙儿全部移架病床前,可仁莫湾不干了,说啥也要看孩子,那他和水色都不参与还有个啥意思,最后争执的结果是俩孩子撒欢儿自己疯,谁他妈的也不管了,水色也好,仁莫湾也罢,必须都要参与。
廖响云坐在全大的身边摩拳擦掌,一副极其信任全大的模样,就好像他男人是赌王似的,能战无不胜。
王子压根就不想和全二扯上关系,他这会儿在这里坐着,完全出于公事,不过倒是也想坏坏全二,要他喝大雪碧喝到爆肚子!!!
仁莫湾是个有着极度完美贞操观念的偏执型保守男人,除了滕子封谁要碰他一下子他都得死,小男人坐在滕子封身边,一个劲用手指戳咕他的小爱人施加压力,那意思在说:玩归玩,你瞅你要是输了的,我铁定跟你没完!!!
江小鱼那对儿参战的是冷若冰霜的秉柒凛,瞧瞧人家秉总裁,胸有成竹的样儿,大伙算是看出来了,输与赢都无所谓,他这是要把江小鱼推到风口浪尖可劲造害啊。
水色在忙碌着给大伙洗平安果,全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水色,总是随着男人的身影飘来荡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心思在那玩牌,还是对拿下这帮猢狲十拿九稳,用半颗心就能搞定。
牌局开始,全三、全二、全大、江小鱼、滕子封,一家下一杯的底儿,谁也没看牌,每人又都跟了一杯,第二圈有人看了牌,选择下一杯或者弃牌,反正是娱乐,第一把还真就没人弃牌,大伙谁也没起幺蛾子,看完牌后每人跟一杯,等到了全二那,这货得瑟,偏不看牌,喊着梦俩杯,操,他不看牌梦两杯,看了牌的就得跟四杯。
全二像是被谁抽掉了骨头,懒洋洋的往那一栽歪,眉飞色舞的,就好像他长了透视眼,看见自己的牌面多大似的。
全大继续笑着,伸手摸摸廖响云的脸蛋,给这蹄子美够呛,满心的欢喜,以为全大势必会为了捍卫他的初吻而战斗到底,结果,全大把牌扣了,说不跟。
我操!廖响云炸庙了,弃牌那不就等于他们直接输了?待会儿他一准是要被人亲的,歪着嘴斜着眼睛一个劲的拉着全大的手腕嘟囔:“老公,你怎么就弃牌了呢?你为何弃牌啊?呜呜,你舍得要这帮狼待会儿蹂躏我吗?你都还没上我呢,我才不要他们碰,呜呜呜。”
众人:“……………”
全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是个对3,对子里最小的,这么多家都跟着,他这也不稳妥,可是弃牌?不不不,他不想水色被亲,自己也不想喝那都是气儿的碳水化合物,不动声色的扣下牌,合计着待会儿在哪倒把手,偷天换日的弄个3回来,所以他跟了全二,下了四杯。
滕子封怡然自得,也不知道他手里头真捧着一手好牌,还是牌品比较稳,然而,心思缜密的全三却从一旁观战的仁莫湾眼中看出了端倪,滕子封在耍诈,他手里的牌保不准连单打都不是头子。
秉柒凛稳打稳扎,幽黑的眸子睨了睨身旁的江小鱼,而后利落的弃牌,与率先弃牌的全大达成共识,差点没气歪了江小鱼的鼻子,娘的,跟滕子封这鬼学啊,连懵带骗的继续冲啊娘娘,呜呜呜,哥不想被那帮鬼亲嘴嘴~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42:我们拉勾
又到了全二,这厮继续在那梦,打着一梦到底的旗号在这搅局,没人看他,他就一个劲的梦,死劲梦,必须梦到底。
全三打的稳,也不起幺蛾子,水色坐在他身侧时不时的问问他累不累,要不要靠一会,也时不时的嘱咐着淘气的小水草让着弟弟,要和弟弟团结友爱,最后才会把眼光落在牌局上跟着看。
滕子封一手的烂牌,偏不死心的与梦牌的全二死磕,到底最后在仁莫湾的施力下,滕子封看了全二的牌,全二点子骚,竟然比滕子封的三、五、六、大,手里的是a、Q、J,尼玛的,吓人虎到的,差一点就成了拖拉机。
收底的是全三,男人的手里是对三,虽然是对子里最小的,可惜,还是赢了全二那一手的烂牌。
一圈下来,滕子封灌个水饱,杀了他也不敢要仁莫湾牺牲色相啊,大雪碧给他喝的嗝嘎的,臭屁的全二不喝,牺牲王子被人亲,秉柒凛自然也不会舍不得江小鱼被人占便宜,他们这是阶梯式的赛制,最后输的最惨,最后赢的也最爽。
也就说,全三可以把其他四个人都亲了,或者要他们都喝雪碧,最后输的也比较悲催,会被其他四个人亲吻或者逼迫喝雪碧,中间那三个是一个赢一个。
结果在愿赌服输的原则上大家就起了争执,这游戏玩了一把就彻底崩盘了,秉柒凛破天荒的想亲自去亲王子,江小鱼说啥不干,说被亲的应该是他,怎么能是秉柒凛亲自去亲,于是,这俩人犟犟犟的就滚进了病房内的盥洗室继续犟去了。
滕子封也被仁莫湾揪着耳朵拎了出去,连儿子小豁嘴先生也不要了,气的小家伙嘟着三瓣嘴直哼哼,跳下大沙发想去追爹地和爸爸,结果却被小水草拉住了衣襟问他去哪里,火大的小东西挥手就是一小拳,打的小水草直喷鼻血,这崽子委屈死了,整个晚上都极力的讨好任真小弟弟,咋还是被讨厌啊????
廖响云看见血直跳脚,跟全大说他晕血,然后就故意软着身子往全大的身上贴,咕咕蛹蛹的好像蛆。
水色急忙走过去拉住儿子看,而后又拉住小豁嘴的小手腕耐心的对他说不可以欺负哥哥,男子汉不可以打架,你们两个要团结友爱。
小豁嘴鼻孔朝天的冲小水草冷哼,小水草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满脸委屈,抱住水色的脖子就咧嘴哭,喊着爹地弟弟欺负我,艾玛,这屋子这叫一个乱。
跟没有骨头似的全二贱嗖嗖的伸腿用鞋尖踢王子的小腿肚子,极为情色的往上移动脚尖,咧着嘴,一脸的猥琐,更是不怕死的踢踢王子腰间别着的博伊刀,分明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王子咬咬牙,忍了!
虽然他现在摸不透这一屋子人背后真正的身份,可王子瞧着他老大的老大班尼跟这一屋子处的跟兄弟似的亲切,他也只能是暂时忍下了,他是道上混的,讲求的就是忠义两个字,否则他真想一拳打碎全二的鼻梁骨,一解他心头之恨。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闹腾极了!!!
这帮鬼真的很要命,全三以为闹腾到二半夜总该滚回去了吧,结果他这帮兄弟个个战斗力生猛,一直给他靠到天光大亮,还熊着水色给去买了早餐,吃饱喝得了,才一个个大摇大摆的打道回府。
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儿子被欺负,打的鼻子直窜血,病房被霸占,连水色的手都来不及摸上两把,吃吃喝喝,最后抬屁股走人了都????
见鬼的是廖响云那蹄子,吆五喝六的说回去换身衣服,然后他在来,要水色甭担心全三,专心的去参加公司的圣诞晚会庆功宴,全三这有他呢。
有他呢?有他还能活吗?全三崩溃!!!
中午吃过饭,水色把小水草哄着睡了下午觉,他和韩暮石约的是下午三点在医院门前集合,他丝毫不隐瞒全三,他们之间没秘密。
水色会说话,婉转的表达了他的心情,这要全三很高兴,使男人知道在水色的心里头除了小草外他第一,在爱情里就算加上了死小孩他还是第一。
水色说他的心里就只有他没别人,他不说像仁莫湾那么偏执,有着完美主义贞操观念,但他也不是滥情无节操的人,他说他不爱男人不爱女人就爱全三,这辈子不会变,他是长情的人,爱全三会始终如一。
他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他不喜欢暮石,待男人像兄长家人一样看待,所以,希望全三也能多多少少尊重一下他的隐私权,男人可以约束他,但请不要连他身边的朋友也约束了,因为全三没有权利去干涉旁人的人生,可是他却授权给全三影响他的人生。
很自然的伸手环上男人的颈子,有些小暧昧,可全三看着水色的眼,那里面是纯净与平和,水色笑着对他说:“我的心就这么大,被你和儿子都沾满了,你就别勉强黑木了,不如要他们顺其自然好了。”
全三不吭声,垂首用异样的目光审视着主动抱住他脖子的水色,男人都小心眼,难免不那样去想问题,水色笑的温润,心平气和的又对他说:“又小心眼了是不是?我抱着你是我真情流露的想要靠近你,并不是在为谁求情,就算没有黑木,我也不会和暮石。”幽幽地叹了口气:“可能真的是缘分吧……我始终当他是我的家人,我的兄长,我不喜欢他,只有尊重和爱戴。”
缓缓地靠下去,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全三的肩头,垂眼瞧着床头睡得正酣的儿子,男人有些羞赧的低声说:“我是你的………”这么久,该看懂的早已看懂,不想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也不想牵连他人为他做戏,只想要与全三心意相通,爱情是他们的,与旁人无关,只要他们彼此参与其中就好。
一击即中,最后的话击中全三的心窝,大大满足了全三的大男子主义心态,抬手,搭上水色的肩头,垂首,瞧见了水色密实的睫毛,他说:“好。”
没有抬头,继续着这种动作,眼光落在全三的衣角上,水色继续说:“那你晚上一个人乖乖的,我会尽量早去早回,好不好?”
“好。”视线落在水色的发旋上。
“真的?”手指抓了抓男人的病号服,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