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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潜鱼在渊-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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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那律眼是羽人非獍帮忙取回的,有一个‘月亮不圆’的人缠上了他,小九不孝,什么都不知,怪不得慕阿呆天天骂你。”
  蠹鱼孙摇头晃脑:“谈无欲替圣域保管魔心,结果被醒恶者夺走,蝴蝶君和公孙月惹了大麻烦,有一个‘秋天扫帚’要逼公孙月入罪恶坑。慕阿呆说,你也快了。小九,再给我一个包子,我帮你逃更远。”
  秋天扫帚?
  殷十九略微回忆:“是秋阙主少?”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看来他就算离开一段时间,也无关紧要。这些日子也正好安顿下色无极,总不能让自家的女人一直跟着自己奔波劳累。
  蠹鱼孙在水里游来游去,表达没有包子投喂的怨念。
  “慕少艾还让你告诉我什么?”
  “没有了。”
  蠹鱼孙浮上来吐泡泡:“坏人,你什么时候回来,从你和慕阿呆走后,岘匿迷谷好冷清,只有一个素还真。”素还真只会泡茶都不会做包子,鱼生缺衣少食好忧伤。
  “这样啊……你要不要随我回屋?厨房有一口大缸,色无极最近正好在学煮鱼,一定不会介意的。”殷十九将最后一个包子丢进水里,河水倒影黑发青年饶有趣味的脸。如今有人每日清晨替他打理,发丝皆被一丝不苟梳起,倒是多了一分正经,少去几丝不羁。
  “本神鱼才不上当,小九是坏人,小九是坏人啦……”蠹鱼孙吐出最后几个泡泡,噗嗤沉到河底消失不见。
  殷十九提起装了几条鱼的木桶,慢悠悠站起身,伸手摘了几根长长的芦苇叶。
  等他回到杨柳深处,以石子铺就庭院、青藤作为栅栏、细竹编就桌椅的精致木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草叶小狗。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快活极了,日落而眠,日升而起,和色无极一起修整庭院,建立小屋,在野外抓了兔子养起来,还有河水,可以吃到新鲜的鲜鱼。
  山外就是集镇,以殷十九的脚程一个时辰来回,足够购买生活所需之物资。至于财物,他和色无极两个人加起来,提供整个小镇的人生活百年依然有富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修行者,一般来说,不差钱。
  “我回来了。”
  “嗯。”色无极神色凝重,应答了一声,深吸一口气,站在庭院一角,骤然红衣如风扫动,纤柔细腰宛如起舞般在庭院四周柳枝下一如翩翩彩蝶。就听噼里啪啦声响不断,等人影再度站定,地上已是多了一堆劈好的木柴。                        
作者有话要说:  刀戟二的大纲做完了……一波流推阎魔旱魃什么的。
“在我死前能否看到这篇文完结?”
“能!”

☆、美人如玉

  她一定是世上最贤惠之女子!
  色无极满意地看着墙角边码得整整齐齐的木柴,长袖一甩做了一个舞蹈的姿势。只要再将厨艺锻炼起来,这世上绝不会再有比她更贤惠的贤内助了。她一转身,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只草叶编制的小狗。
  草叶小狗仅有手掌大小,会动,会摇摇耳朵,踢踢爪子,被人抓起来时,还会用力叫一声:呱。
  色无极看着从草叶小狗肚子里跳出来逃走的小青蛙,不由噗嗤一声。殷十九拥有一双巧手。这栋里外三间的木屋,包括桌椅家具,甚至是平整的庭院与栅栏,全由她的夫君亲手制作。
  殷十九曾经说,如非他所真正擅长的乃是人体相关,甚至能做出不需要驱动便能自己行动的器械。到了那时一切杂务皆可由器械操作,人则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坐着就好。
  色无极走到墙角边,就看到殷十九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挖着一条水沟。
  “小九。”她抬袖掩唇,将失去动力整只焉下来的草叶小狗放在他的肩头上。
  “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蝴蝶君多一点?”
  殷十九头也不回,也不知如何动作,就已将身后的色无极搂在怀里。
  他干脆在墙根边席地坐了下来,抬手轻抚色无极耳边发丝:“我与蝴蝶君,谁更吸引你呢?”这个问题已是殷十九第三次问。大概是成亲之后,色无极传授蝴蝶君舞蹈时几许动作所积攒的醋意终于发作。在这之前,殷十九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爱吃醋的男人。
  “哈~~~”
  色无极抿唇:“我人已在这里,你说呢?”
  殷十九将头埋进色无极肩膀里,懒洋洋的鼻息有一丝没一丝地吹过来,道:“蠹鱼孙已找到此地,难保其他人不会寻过来。我教你的功法,你有练吗?”
  色无极长袖一甩,一道指风极为锐利地穿透栅栏,嗤地在柳树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坑。
  “这武功,不似善类。”
  柳树浅坑呈现焦黑色。或许是错觉,色无极总觉得被自己用来试招的树,少去几分活力。她与倾君怜从小由金八珍培养长大,虽有习武,但多半是用来强身健体,所修功体也是玄门正宗心法。但与殷十九一起待得久了,又开始练习这门诡谲奇异的指法,色无极有时候只觉自己举手投足间都多出几分阴森诡秘。
  “功法本为伤人而创,好用就好,无关善恶。”殷十九似是要被正午的阳光晒化了,整个人软软地趴在色无极身上,慢慢地揉捏着一缕柔软发丝:“你若不喜,我也可以教你别的。”他所会的武学,除了对杀意要求极高之部分,又有什么不能传授给身边这女人呢?三日前,他与她已是一体。而未来时日,他也必然会设法护得她周全。
  “翻过这座山头,便是战战姐与惠比寿隐居之所,你答应过要带我去看望他们。”
  厨房里的糕点应该已经蒸熟,有香气散发出来,正好可以作为礼物带上。色无极高高兴兴地盘算着要第一个拜访的人。他们所选择的这片山脉,气候适宜又与市集不远不近,非常的适合隐居。有邻居也是理所当然。
  提起金八珍,殷十九却有些沉默了。
  然后他笑了笑,道:“金姨照顾我那么久,她的后代无论如何我也是会照应的。你的战战姐与惠比寿神医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但是金八珍却不一定会感激。
  笑蓬莱。正午时分,小憩之后,金八珍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抬手一摸,她觉得额头脊背上尽是冷汗,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梦见了什么,只知那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来人,备茶。”
  “是。”
  屋外侍女答应着,自从倾君怜与色无极相继离开后,笑蓬莱生意萧条了许多。而上一次因为七彩云霓和色无极被魔界抓走一事,直面暴走的殷家小九,导致金八珍至今仍觉身体不适,每日只要一合眼,便陷入奇怪的噩梦之中。
  “楼主。”屋外有人轻轻敲门。
  “是你们,进来。”金八珍起身披上外衫。怀抱琵琶走近屋内的,正是新来的舞姬五色妖姬与大堂总领华羽火鸡。
  不同剑舞凛然的倾君怜和金莲明艳的色无极,五色妖姬一身白衣仅以红绸丝带点缀,神情似清莲出水妖而不媚,其舞蹈自有一种感染魅惑人心之意味,在笑蓬莱萧条之现在,实在是挽救了不少生意。
  “楼主今日感觉如何?可有好一些?需要属下再将大夫请来吗?”华羽火鸡殷切地拉开窗帘,让外界阳光洒落进来。不知为何,金八珍有些不适地微微眯了下眼。
  “生意如何?君怜与无极退隐之后,笑蓬莱你一人支撑辛苦了。”金八珍稳稳心神,轻叹一声:“现在外面那么乱,也不知无极能否过得安稳。”
  “楼主不用担心,那位小九少侠那样大的能耐,自然是无问题的。”见金八珍神情有些阴沉,五色妖姬不着声色又道:“如今中原动荡不休,笑蓬莱好歹也算一席安生之地,众人皆对楼主心存感激。”
  五色妖姬一弯腰,身段妩媚,充满女性柔软的感觉,在旁边肥肥而又异常艳丽的化羽火鸡承托下,更是让人望之倾心。
  “哈,好歹吾在武林亦有一定地位,宵小之辈还不敢侵犯笑蓬莱。”金八珍恢复了点元气,忽然想起来道:“如今武林动荡,战战与惠比寿在养生馆不知怎样,也是时候将她夫妇三人接过来住。”
  “这……”五色妖姬似是一怔,华羽火鸡则干脆面露难色。
  “怎样了?”金八珍见她神情本能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也想不出究竟。
  “哎呀,楼主你忘记了么?”化羽火鸡干脆道:“一月前楼主已是着人让大小姐与姑爷离开养生堂退隐去,如今谁也不知他们夫妇究竟人在何方。”
  “正是如此。”五色妖姬点头轻声道:“而且此事楼主昨日也曾吩咐过。”
  “是这样……么?”金八珍闭上眼,只觉得头颅一阵阵撕裂般的疼,“大概是近日来太过疲累,以至于神情恍惚。罢了,笑蓬莱诸事有劳你二人,吾想休息了。”
  “楼主安心,笑蓬莱有吾华羽火鸡,绝对会一直红红火火啦!”华羽火鸡拍着胸口两坨厚肉大咧咧保证。
  五色妖姬屈膝一礼:“那五色暂且告退了。”转身之际,她目中滑过一抹深思。
  金八珍如此回避殷十九的消息,且身上种种异象,当真仅仅只是太过劳累吗?
  在这个时候,殷十九与色无极正联袂行走在山路上。
  此间风里带来的意味并不平静。
  无疑这附近皆有人守护,但还是让不甘心的魔物闯了进来。密林深处突然卷起浓雾,四周光线变得暗淡,此时色无极已能清晰察觉出一丝一缕的魔气正由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而此地正是通往惠比寿隐居地的入口。
  “小九!”色无极有些担忧金战战等人的安危。
  殷十九摇了摇头,示意无事,“一会儿,你不要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他决心事后一定要和九祸再谈一谈,顺便多派几位鬼差加强对此地的守卫:“来,我们继续往前。”
  色无极忐忑不安地继续跟着走。
  忽然前方雾气中传出铁链拖曳的声音,轮子嘎吱阴森的声音,魔气变得愈发激烈,像是密林中潜伏着了不得的绝世魔物!
  “这是……”色无极脸色一变。
  “一口缸啊……”殷十九轻笑喟叹。
  雾气散开,浓烈的血腥气传出,一个全身腐烂的无头僵尸肩头拖拽着一口黑漆漆似乎满是血污长着眼睛和血盆大口的缸出现在二人面前。
  魔界魔物,閻屍缸。閻屍缸不是一口普通的缸,而是杀人无数,最擅长拷问和擒拿的绝世之缸。
  它是异度魔界形态各异的魔物之一,虽非是人形的高级形态,但在魔族之中因超卓之战斗力而地位不低。此时此刻,閻屍缸抬眼看见了前方娇娇嫩嫩的小姑娘,不由精神振奋。它受命而来,擒拿金战战与惠比寿夫妇,却在山林内迷失了方向。那么眼前这只就是金战战么……然后閻屍缸就看见了袖手站在色无极身后的殷十九。
  殷十九黑发紫衣,周身皆是唯有魔物可见的极为阴冷如同死亡一般的灰色邪气。也许不久之后,色无极同样也能看见,但感受必然无法如同閻屍缸此时那般几乎要冒冷汗的真切。
  “是……你……”
  閻屍缸转身要逃。
  但是它行动迟缓身躯庞大!
  等閻屍缸操纵着自己身躯一部分无头僵尸将整口缸拖曳着调转方向之后,就见到黑发紫衣的青年人一手轻轻松松地抵住自己缸面,怀里还抱着那红衣明媚的女子,而魔气丝毫无法伤害到他二人。
  色无极直面閻屍缸血盆大口,脸色惨白,感觉自己快要被那股臭气熏晕过去了。
  “小……小九!”
  “稍等。”
  殷十九轻松一句,五指握拳,蓦然一拳,嗡地一声几乎要将人整个心脏震裂。雾气哗啦啦散开,毫无反抗能力的閻屍缸一声惨叫,缠绕四周的铁链寸寸崩断,无头人尸噗通倒在地上,瞬间被由铁链缠绕蔓延的灰色雾气腐蚀成斑驳枯骨。
  色无极眼睁睁看着閻屍缸血盆大口中的尖锐骨齿一个接一个地在那一拳之威中崩断,惨叫声在林中回荡。而殷十九则收回手,食指一勾。灰雾在他掌心一旋,凝结成一个六芒符文,将漆黑阴森的閻屍缸整体侵袭成暗灰色阴森的陶瓷缸,表情凝固在惊恐瞬间,像是被封印了。
  “低级的魔物,魔界是无人了么?”殷十九轻笑一声道。
  色无极“啊”地一声回过神,责怪:“小九!糕点不能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是閻屍缸的错!
高烧39度上!
家里还没人!

☆、恶者与人

  装糕点的篮子被閻屍缸崩碎的骨齿撞破露出一个洞。
  直面那样浓郁的臭气,就算原本的糕点再美味,想必现在也是不能吃了,自然更不能当做礼物去送人。
  色无极因此很是苦恼。
  直到殷十九拍了拍身边被灰雾封印起,只有一双眼睛惊恐地滴溜溜转的閻屍缸,说:就送这个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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