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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事。”竹田清见不耐烦地和一脸担心的竹田秀清说话:“你赶紧去你的弓道社吧,我真没事儿。”
“真的?那你现在不回家去哪儿?别和我说你有社团活动。”竹田秀清一脸严肃:“最近你连最爱的厚蛋烧都不吃了。”
“那是因为我们家做了甜的!”
“别闹,明明咸的甜的都有。”
“但是你把咸的全吃了!”
堂兄妹两个盯着对方,然后竹田清见先笑了:“放心吧秀清,我只不过写了点东西要去交给戏剧社。”
“戏剧社?”竹田秀清整个人都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写了剧本?”
“嗯。”
“哪个?”
“还有哪个?”竹田清见的声音很是悠哉:“他不是说我自甘堕落么?不是说我腐朽么?不是说我烂到了骨头里么?还有什么……我都忘了,就记得这几个,好记。”
“……”
“而且,我就记得这个了,不写这个写哪个?本来我还想把这个做成游戏呢,女主还有俩选择。就是太麻烦了,我懒,就顺手写了个故事当剧本。”竹田清见笑了笑,没有说下去:“秀清,你说戏剧社会收这个本子么?”
“要不我去给?”竹田秀清的眼睛猛然间闪闪发亮:“毕竟,我可以刷脸啊。”
竹田清见突然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有脸了不起么?我也有脸好么!
竹田清见立刻解开死鱼眼封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竹田秀清,然后嘴里硬邦邦地开始撒娇:“这可是人家写的呢。”
“反正有你的名字啊,哥哥不过是帮你代投而已。”竹田秀清慈祥地开口,直接让竹田清见抢回了自己的本子:“你好烦,我自己去。”
竹田清见的本子内容并不是什么王子公主,而是一个竹田家小辈们都知道的一个故事。
故事的内容也有点像是灰姑娘,一个冲绳姑娘唱着岛呗,和一个来自东京的男人相遇了。来自东京的男人很喜欢冲绳姑娘,但是冲绳姑娘自己有喜欢的人。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然后成家,生子……
竹田清见轻轻笑了笑,这些都很美好,高中生需要美好的故事。虽然不那么贴切……
“不过,清见,我劝你别给戏剧社。”竹田秀清笑了笑:“你忘了你们隔壁班的那位了么?那才是你们女生心中的王子殿下,她演技也很不错,戏剧社也基本都是演莎士比亚的。”
“诶?”竹田清见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那位让女生疯狂的鹿岛王子,不由得黑了脸。
“我是想岔了。”竹田清见一脸的悲愤:“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写都写了!”
“作为堂兄呢,我相信你的写作能力,毕竟也是同人圈大大。”竹田秀清憋着嗓子说了一句“大大”,让竹田清见直接笑了出来:“不过呢,马上就要学园祭了哦。”
竹田清见愣了下,她一向不关注这些东西,只不过有些惊讶而已:“那什么时候是你口中的马上?”
“十一月初。”
“现在是十月中旬。”
“咳咳。”竹田秀清咳了一下,然后正色道:“但是这个时候可以琢摸着学园祭的表演和摊位了,过两天这个就发下来了哦。”
“嗯,我知道了。”竹田清见点了点头,决定事先回去告诉班长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被拉住了:“不许说出去!”
“你真烦。”竹田清见不耐烦地看着自家堂哥,然后妥协了:“不说就不说,反正过两天大家都知道了。”
“还有,你和那个高尾和成……”
“嗯?”
“没什么,好好上课。”
竹田清见有些怀疑地看了自己堂哥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放下了。不过因此,竹田清见才想起来找自家哥哥有什么事情:“对了,冬季杯的话我记得篮球部的人都会去观战对吧?”
“你想逃课?”
“聪明。”竹田清见点了点头,得到了许可之后随手把那个本子扔进了竹田秀清的怀里:“给你了。”
“诶?”
竹田清见头也不回,悠哉地走回了自己的班级。因为篮球冬季杯的原因,现在下午基本上高尾和成和绿间真太郎都不在班级里面,正在努力训练。
听着课转着笔,一天也就过去了。竹田清见觉得真的挺无聊的,趴到了放学果断先跑一趟体育馆,看着正在训练的高尾和成,竹田清见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看着就开始发呆了。
等到天都快彻底黑了,竹田清见才猛然回过神,看着下面的列队有些自嘲。自己这样完全可以去参加国际发呆大赛了。
真是不知道自己学校的篮球队会在冬季杯上面遇上怎样的对手,似乎会有自己熟悉的某位中二病患者来着?竹田清见若有所思了一下,想起赤司的时候不免有些头疼。
她和赤司最多只能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小时候因为两家住得近,不过也大约一年只能见到两次这样,关系不咸不淡。到了国中因为两个人都去了东京反而有些交集,但就是因为这个,竹田清见见证了什么叫做精分。
想到某位精分竹田清见就头疼,不过也不管自己的事情,他精分是他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错。
冬季杯的开始就在这个周六,竹田清见决定还是去看一眼开幕式,或许还可以去见一面某位竹马精分,说不定还能叙叙旧。
“你想去开幕式?”
“不可以么?”竹田清见偏了偏头,看着旁边的少年很有一种好奇:“和成,你最近很焦躁?因为冬季杯?”
“这个……”
“斗志高扬是好的,但是你这样不能说是斗志高扬了,更像是一种焦躁。”竹田清见按着自己的手机频率慢了下来:“你在怕?”
“怎么可能。”高尾和成反倒是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你的气势。你在担心?还是你在恐慌?”竹田清见的表情很严肃:“你这两天不是亢奋,我看得出来。”
“……”
高尾和成看着竹田清见丝毫不退让的神色,退去了自己的微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都被看出来了么?”
“可能被我看出来了,当然,绿间君也看出来了,只不过他没说。”竹田清见放下手机,换了一只手撑住头:“我知道点帝光,帝光毁掉了多少有了梦想的好少年。更何况我还有个可以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在那里,他打篮球久了都精分了哦。”
“哈?”
“我有个好友,他国中那场比赛的比分被帝光篮球队控制了,从此之后一蹶不振,现在都不碰篮球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振作,当年可是为了打篮球还和老师吵架了呢。”
竹田清见瞄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刻拿起来查看了一下邮件:“你心里有求胜之心不就行了?还有,你怎么可能会怕?”
“你真是很敏锐呢,清见。”高尾和成叹了口气:“我确实有些怕。”
“嗯,承认了不就好了,之后就能够解决了。”
“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
“说。”
“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们就成了约会了?”高尾和成的表情很是纠结:“以及,你居然站着看到了训练结束?难道是在等我?”
“发呆到了结束。”竹田清见纠正了高尾和成的说法,并且完全没有一结束训练就把对方拉走的自觉。
“高尾和成,你打得很好,有个很好的队友,有一堆很好的前辈,你为什么要觉得焦躁?”竹田清见嗤笑了一下:“就因为那傻不拉几的回忆?抱歉我无意讽刺你,阴影什么的确实会有,但是克服之后,会有更大的动力。”
“你是不是,不会安慰人?”
竹田清见噎了一下,转头装作在看风景,也不理对方的笑声低头吸了一口买到的热奶茶,有些觉得郁闷:“我明明是好心。”
“我感受到了哦,清见。”高尾和成的声音很温柔,还带有了一丝笑意:“真是谢谢……”
“不用谢。”竹田清见哼了一声,扭头继续按着手机:“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呢?”
“我有人接。”竹田清见笑了笑:“如果说我是任性才把训练之后的你拉出来,你会责怪我么?”
“我不责怪你这个,毕竟是‘女朋友’。”高尾和成倒无所谓,他关注的点并不在这里:“不过,你居然会认为,我会责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清见开始转变了。
以及清见表示,打篮球能打成精分的世界太可怕,她还是喜欢和平的网球【并不】
☆、夕阳
“人总会变的。”
竹田清见甩下一句话之后就走了出去,一脸的忧国忧民样让司机都吓了一跳:“小姐,您……”
“没什么,回家吧。”竹田清见迅速抹去那一脸忧国忧民,切换成原来的高贵冷艳的样子。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有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就和高尾和成的问题一样,她开始考虑高尾和成的心情,这算是被同化,还是……
“总感觉,自己被攻略了?”竹田清见有些郁闷,但是并没有特别排斥的感觉。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物,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竹田清见拿出了一枚硬币。
如果说正面,那就代表自己动心了,反面,就不是。
只要扔一次就好,因为如果扔了一次对结果不满意想要再扔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表明了你心中的想法了。
竹田清见拿着硬币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做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只是一纸合约?
之后的几天因为是冬季杯的关系,竹田清见有些觉得挺难受,身后和斜后方的两个人都不在,总觉得就像是空了什么。而等到秀德打入冬季杯半决赛的消息传过来,竹田清见立刻决定去看那场半决赛。
逃课?那算个毛。
而且竹田清见还想要找一个人问问一些事情,虽然在半决赛是自己学校的对手,不过也不妨碍私交。
可惜的是路上堵车,等到竹田清见赶到会场的时候,半决赛正好是快要结束的时候。
“那个,竹田桑?”
“嗯?”竹田清见看着身边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哭泣,但是依旧用笑脸迎接场内正选们鞠躬的篮球部部员,突然明白了什么。
“败了?”
“嗯,输了啊。竹田桑是特意赶过来看比赛的吧?真是,让你失望了……”
“不,一点也不失望。”竹田清见对着旁边的同级男生笑了笑,表情有些凶残。我都没把高尾和成弄哭过,洛山干了什么自己还能不清楚?一蛇精病干出来的事儿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不知道秀德是老子罩着的么!
竹田清见想了下,直接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随便一找就找到了洛山的休息室,同时洛山的人也进入了她的视线里。竹田清见笑了笑,然后迎了上去,忽视了叶山小太郎的疑问,对着为首的人微微欠身。
“初次见面,赤司,我是竹田清见。”
初次?并不是初次,竹田清见已经认识了面前的少年几乎有十年了。她还记得自己和竹田秀宣来到东京念国中的时候,赤司也跟着来了东京,不过去的是帝光。等到帝光“奇迹的世代”的名号越来越响,竹田清见就对赤司越来越有一种违和感。
那种违和感在某次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得到了印证,竹田清见差点就跑去赤司诗织的墓前哭一趟“您儿子因为打篮球得了精分您不管管么”。
竹田清见并没有表露出来,只不过暗地里给赤司的两种人格分开来看,以前熟悉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叫阿征,现在的这种中二到极点的则是“赤司”。
“不要这么冷淡啊,竹田。有什么事情么?”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蛇精病干出了某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过这个轮不到我来说。”竹田清见的语音语调一点都没有变化,停顿了一下之后想起了自己只看到了一点尾巴上的赤司自己给自己投了个乌龙球,话语有些艰涩:“输赢就这么重要?”
“是的。”
“如果你输一次呢?”
“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竹田。”
“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为什么这件事情是没有可能。”竹田清见反问得很简单,洛山的人虽然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但是明显感觉到了两个人的针尖对麦芒。
“不要违抗我,竹田。”赤司的眼神给了竹田清见足够的压迫感:“违背我的人,就算是父母,也得死。”
竹田清见嗤笑了一声,她还真不怕中二赤的这种语气和眼神,霸气?杀气?还是气势?自己都经历过卡斯帕的那种杀气了还怕这个?少女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头发,语气十分嘲讽:“真遗憾啊,你妈妈已经死了。”
对方骤然紧缩的瞳孔并没有让竹田清见感觉到什么要闭嘴的,要她来看说出这句话的人才是最大逆不道的那一个,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