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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翔的目光微闪,难道温柔对谷玉农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事事都要带着谷玉农?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而是准备旁敲侧击的打听清楚。如果俩人真的有意思,他没必要插一脚。
温柔不知道就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了展云翔错觉。她还在想着等会怎么把展云翔引到萧家而不被怀疑。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温柔和展云翔出奇的相似。展云翔心气儿不顺想要出气打算找的也是萧家。
远在寄傲山庄的萧家众人齐齐的打了个寒颤,萧远山疑惑的看了看天,外面艳阳高照,怎么会忽然觉得冷了呢。想不明白,萧远山摇摇头就不再去想,他摸摸口袋里的三四个大洋,唉,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过日子吧。
萧远山倒是还想去钱庄借钱,可是昨天钱庄的掌柜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今后不但不会借钱给他,还要他月底就把以前的钱还上,不然就要收回他的山庄。想到这里萧远山就很气愤,山庄是他的,怎么能明抢,真是太过分了。
“爹,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了,您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吧,等会我拿去一块儿洗洗。”萧远山的大女儿萧雨凤端着个木盆从屋里走了出来。要说萧远山的女儿个顶个的都是美人,尤其是已经成年的萧家大姐和二姐。
大女儿萧雨凤年方十八,亭亭玉立,一袭淡粉色衣衫,墨色的长发梳成两个辫子,头上只是简单的带着两朵绒花,打扮的再简单不过,可就是如此简单的打扮就已经让人移不开眼。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如同沐浴在微风中,吹散了烦恼。这样的人儿,怎么看都是柔情似水,温柔可人。
二女儿萧雨娟比姐姐小两岁,今年十六。跟萧雨凤不一样,她性子泼辣,喜爱红妆,常常是一身大红的旗袍。如果说萧雨凤说话是轻声细语,那么萧雨娟就是狂风暴雨,她说话毫不客气,常常说的别人无话对接不说,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剩下的小三、小四、小五都还是孩子,不过也长得玉雪可爱。按理说这样的样貌,萧家的门槛应该被踏破了才对,事实上去萧家提亲的是一个都没有,萧家姐妹至今蹉跎在家。要不是如今民国,两姐妹都要成为老姑娘了。
萧远山自诩是读书人,周围住的都是农户人家,他常常觉得高人一等,不屑于跟周围的人相处,就是偶尔说上几句话都是在掉书袋,明嘲暗讽的。萧家的孩子都是萧远山教育出来的,识文断字,自然也看不上农户人家。
特别是有个泼辣的萧家二姐,即使大家觉得萧家大姐还不错,也没人敢去提亲。他们可不想有个不讲理的小姨子,再说都是一家人,谁知道萧雨凤以后会不会也是这个脾气。
☆、天尧(倒V)
萧远山看着女儿那张酷似亡妻的脸,满脸酸涩,“雨凤啊,难为你了,都是爹爹没本事,不然你也不用辛苦。”萧远山嘴里说着愧疚的话,手上配合的脱下外衫,一如往常的动作流畅。
萧雨凤笑笑,“爹爹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洗几件衣服,我哪有辛苦。倒是爹爹每天为了我们还要工作挣钱才是辛苦呢。”
自从母亲去世,萧雨凤就自觉的代替了母亲的位置整理家务,她是长姐,照顾爹爹和弟弟妹妹本就是应该的,倒是爹爹每天早出晚归的,才让她心疼。萧雨凤呢,又帮不上什么忙,心里难免觉得愧疚。
听着萧雨凤的话,萧远山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你娘”转身匆匆离去。萧雨凤的话让他有那么一刻觉得心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是出去工作,实际上他从来都没有工作过。
萧远山拉的一手好琴,当年就是如此才会被王府请去交后院的贵人琴技,也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萧雨凤的娘。一个琴师,一个学生,两人日久生情,逃离了京城在桐城落户,也建立起他们的寄傲山庄。
没有人管束两人整日不是弹琴就是说爱,你侬我侬,更不会想着出去工作。好在出来的时候带着不少金银,才没有绝了生计。不过,整整二十年过去了,再多的金银也有花完的时候,萧远山不得不考虑生活问题。
萧远山自认是个读书人,找工作还挑三挑四,穷困人家的活计他嫌弃丢人不体面,体面的活吧人家也看不上他。找了几天,也没有他想要的工作,无奈只能像钱庄借钱。事情有一就有二,借过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没钱了,萧远山首先想到的不是工作而是钱庄,就好似钱庄本就是他开的一样。
本来呢,萧家人是不知道父亲在钱庄借钱的,她们都以为萧远山在工作,萧远山也每天都打着工作的名义出门。直到前段时间钱庄的人要债上门,萧家姐弟才知道此事。
这家倒霉的钱庄不是别家,正是展家的钱庄。
“二少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萧家从去年开始借的钱,本来今年年初就到了帐,老爷看着对方是个读书人又宽限半年,谁曾想萧远山不知道好歹,不还钱不说还把要债的兄弟都骂了。”纪天尧简单的把萧家的事情跟展云翔说上一遍,话里全是对萧家的不屑。
展云翔看着手里熟悉又陌生的借据,心里无限感慨。上辈子他的悲剧不就是从这张小小的借据开始的么,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他恨萧家,要不是萧家不讲理,他也不会失手烧了山庄,也就不会给他那个情圣哥哥抓住把柄;他恨展云飞,要不是展云飞看上人家闺女,不问是非就断定是他的错,他也不会赌气的一错再错;除此,他最恨的却是展祖望,要不是展祖望的偏心,脑子不清醒,他后来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如今他重生了,展祖望还是那个偏心的展祖望,萧家还是那个自命清高的萧家,还有他那个大哥,依旧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即使没有了他的参与,萧家还是借了债,还是抵押了寄傲山庄。
“行了,经过我都知道了,现在就去这个萧家看看。”收起心里的思绪,展云翔把手里的借据收好,起身准备去萧家。
“二少爷刚刚回来桐城,不如让天尧跟着一起去吧,萧家的事情天尧还是比较熟悉的。”纪管家的声音在展云翔身后想起。
说这话他也是有私心的,大少爷会不会来还难说,二少爷又开始管理展家的产业,纪天尧跟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到时候能入了展云翔的眼,地位又岂是现在能比的。就算大少爷回来也没事,有他在,天尧怎会出事。
不得不说纪管家打得好算盘,展家的人都知道纪天虹喜欢大少爷,还得大夫人喜爱,他又是展祖望的心腹,如果再把纪天尧送到二少爷身边,这样无论最后谁得势,纪家也不会衰落。纪管家心里很清楚,论宠爱,二少爷比不得大少爷得宠;论手段二少爷甩了大少爷不知道几条街,这也是他不明确表态的原因。
温柔看了展云翔一眼,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纪管家的算计,果然是经营多年的老狐狸,她在心里冷笑。一方面让儿子在人前露脸,争取在展云翔身边留下个好印象;另一方面他一定是知道萧家不到对付,万一事情出了意外,也有展云翔在前面担着。
回忆着展云翔在电视里的悲剧,温柔冰冷的心微微的疼,那个意气风发的人啊,不知道给多少人背了黑锅。可惜如今有她在,她是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温柔的变化谷玉农感觉到了,展云翔也有所察觉,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儿,怎么转眼就悲伤起来。尽管那悲伤只是转瞬即逝,他还是能感觉出其中的愤怒悲凉。
看来他还是不了解她啊,展云翔心想。不过现在也不是询问的时候,展云翔只是把她的不对劲儿记在了心里,只等着有时间跟韩锦文打听。
展云翔最终还是没有拒绝纪管家的提议,带着纪天尧和温柔、谷玉农一起离开。要不是纪管家开口,他都要忘记这辈子的他是不知道寄傲山庄的,也差点露馅。
“二少爷,要不要叫上马队的兄弟,您不知道别看萧远山是个读书人,他可是一点道理也不讲,好话都能让他讲出歪理来。”称呼展云翔二少爷纪天尧还是有些别扭的,尽管心里不愿意他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展云翔出去上军校读书,纪天尧并没有跟着而是在家帮着父亲跑腿。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话也不假,展云飞展云翔不再,纪天尧隐隐成了展家的代表,打着展家的旗号干了不少事情,特别是还建立了一个马队。
“马队?”展云翔嘴里轻声说着,没想到他人走了,马队还是建立起来了。不知道今生的“展夜枭”会是谁?
纪天尧眉飞色舞的给展云翔介绍着马队的情况。跟上辈子一样,马队里的都是桐城的混混,主要就是吓唬吓唬桐城的百姓。要说真正的坏事,那倒是没见干过,就这名声也是不好。
“噗,拜托,我们是去要债,又不是去抢劫,要马队干什么,不是赶着让人说云翔仗势欺人嘛。”因为对纪管家和纪天虹印象不好,温柔对纪天尧一直不冷不热,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是不客气。
她真不知道纪天尧是真傻还是故意的,他们明明是正义的一方,他偏要往坏了去做。难道就这么想着把云翔的名声坏掉?
☆、做戏(倒V)
纪天尧挠挠头,不解的看了一眼温柔,随后看向展云翔。他也只是好意提醒,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坏事,不过看展云翔没有说什么,他知趣的没有多问,嘴里也不再说马队的事情。
一个人伪装的再像也有露馅的时候,最能看出人内心的便是眼睛。让温柔诧异的是从纪天尧眼睛里她看到的是迷惑不解,而不是被看穿后的尴尬不甘心。
没想到纪家也是个奇葩家族,老的是成了精的狐狸,女儿是个脑残泪包,儿子目前看着倒是正常没多大心机。有意思,温柔手指不自觉的摸摸腰间,那里是她在杭州找人做的鞭子。
谷玉农看着温柔的动作身子不自在的一抖,每次温柔有这个动作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他就好,谷玉农在心里摸摸为此人祈祷三秒钟,然后不着痕迹的远离温柔几步。
谷玉农的小动作自认没人发觉,其实除了纪天尧,展云翔和温柔都发现了。展云翔也听说过温柔曾经拿鞭子抽人的事迹,他倒是不觉得过分,谁让他上辈子就是抽人的祖宗,只是一个女孩子能有一手漂亮的鞭法,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实际上,在知道温柔有一手漂亮鞭法的时候,展云翔还见猎心喜的去比试过,让他郁闷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在温柔的鞭子下仅仅撑了十几分钟。不过展云翔也知道温柔娇蛮归娇蛮,但是从来不会无故对人动鞭子。
难道天尧得罪温柔了?也不对啊,他清楚的知道温柔和天尧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在仔细想想也没发现天尧有触犯温柔的地方。展云翔摇头,他知道温柔做事情有分寸也就不在纠结在这件事上,如果真的是天尧得罪她的话,他也只能默默地为天尧祈祷。
“天尧,温柔说的没错,我看你那个马队还是解散的好,免得让大家觉得我展家是欺男霸市之辈。”展云翔故意大声说道。特别是“你的马队”几个字咬的很重。
现在他们是在大街上,周围不少人来人往,展云翔的话自然被别人听的清清楚楚。看着周围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展云翔笑了。
就像温柔说的那样,群众的力量是重大的,看看,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让人们对展家的不满愤恨转嫁到纪天尧身上。也别怪他嫁祸,上辈子他不就是这样过来的,祸是他跟天尧一起闯,骂名却是他自己来背。这辈子他也要让人尝尝背黑锅的滋味。
温柔不厚道的笑了,展云翔这几句话够狠,不过她喜欢。这几天温柔也知道不少纪天尧做的事情,他打着展家的旗号可没少做坏事,这黑锅他不背谁背,总不成还是扣在展云翔身上吧。
展云翔给展家脱罪,温柔也能理解,他现在毕竟还是展家的二少爷,展家名声不好连带着他也是骂名。现在展云翔说了这样的话,不管这些人对展家的印象是不是好转,至少对展云翔的印象是好了不少。
一听要解散马队,纪天尧张口就想反驳,不过又想到父亲的嘱咐,反驳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是,二少爷。不过,马队的建立老爷是知道的,解散的话是不是要跟老爷报备?”
平心而论,纪天尧是不想结算马队的,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质疑二少爷的话,只能拉出展祖望来搪塞,希望展云翔自己收回刚才的话。纪天尧只是个管家的儿子,不管他在外面多威风,他也只是个管家的儿子,这一点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马队就不一样了,马队里的人都是他自己找来的,每个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他们的去留也是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