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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呢?侮辱我女儿的名节,是要付出代价的。”从这次的事情韩昊白就发现,女儿不是她平日里表现的那样,女儿的聪慧更是在大儿子之上,她更像是一个大人。他也就不再把女儿当成孩子来看,有些事情也愿意讲给女儿听。
温柔这才知道韩昊白做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把汪子墨揍一顿已经是够狠了,可是跟韩昊白比真的不算什么。也是她不知道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时期的重要性,不然她就不会惊讶了。
韩昊白答应让温柔揍汪子墨,只是想着让女儿亲手出气,真正的报复他才是主要的。在决定报复汪家的时候,他就去调查了汪家的产业,找出跟汪家有竞争关系的商家。等温柔揍完汪子墨,韩昊白就派人放出风声说汪家得罪了大势力,人家要报复云云。
接着他就开始动手残吞汪家的一些产业,造成一种真的有大势力对付汪家的假象。有人动了手,其他人哪里能坐得住,汪家产业不小,谁不想分一本羹,尤其是被汪家压着一头的人。他们就怕动手的慢了,都被别人瓜分,自己得不到好处。
一个韩家,汪家能轻易抵挡的住,十个呢?如果是比韩家还要有实力的家族呢?汪建中最后败走早就在韩昊白的意料之中。
☆、小舅
知道了韩昊白做的事情,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总是会渴望温暖,温柔也不能例外。她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上前依偎在韩昊白的怀里。
弄走了汪家,韩家兄弟也很高兴,只有谷玉农撅着嘴一脸的不快。不是他对汪家的人有好感,他只是在埋怨温柔几人去打汪子墨的时候不带着他而已。他一直觉得跟韩家的兄弟是一样的,可是这次的事情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疙瘩,让他感觉到了三人之间的区别。
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心爱的玩具,谷玉农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是个单纯的人,不开心就会摆在脸上,从来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温柔是最先发现谷玉农不对劲的,她坐在谷玉农身边,伸手戳戳他的小肩膀。“怎么不开心了?”该不会是因为汪家吧,温柔有些不确定的想着。她很担心剧情太过强大,谷玉农现在就看上了汪子璇,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哼,”心里高兴温柔的关心,脸上还是要装一下的,谷玉农故作生气的轻哼一声,把头转过去。他就是不高兴,一千个一万个不高兴。扭过头的谷玉农等着温柔的安慰。
看着谷玉农的样子,温柔就知道问题不大,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她伸手扭着谷玉农的脸,恶狠狠的说道:“胆子不小啊,居然跟跟我摆脸色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怪不得世人都喜欢捏小孩子的脸呢,真是又滑又软。温柔爱不释手的又在谷玉农脸上捏了几下,直到他的脸被捏的红红的才满意的放手。
“妹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捏我的脸,好痛的。”谷玉农眼睛湿漉漉的,眨巴眨巴的看着温柔。他是喜欢温柔的亲近,可是温柔更喜欢捏他的脸,这让他很纠结。谷玉农还在埋怨温柔的行为,心里那点不满也随着消失不见了。
“不行,难道没人跟你说吗,你的脸捏起来真是好,我不趁着现在多捏几下,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明明是应该心虚的事情,温柔说的理直气壮。这几年有谷玉农在身边,温柔的一些行为也在向着小孩子进化,装的越来越顺手。
谷玉农现在年岁不大,加上在家娇养着,脸上的婴儿肥还在。他的父母都是风度翩翩的人物,谷玉农的长相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再加上时不时的撅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可爱。
可惜两人是表兄妹关系了,不然温柔倒是不介意来个养成的。在这个时代表兄妹结婚是常有的事情,温柔知道归知道,要她自己也去做,她倒是做不来。现代人都知道表兄妹血缘近,将来很容易生出畸形儿。只要一想到两人还是兄妹,她的心里总是怪怪的。
老公还是自小养成的好,这样最不容易出轨,也最符合自己的心意。温柔以前就知道这一论调,那时候的她没有机会,现在不同了。她双手托着下巴,眼睛望着前方,心里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随后又想到学校里的孩子不是鼻涕虫,就是一脸的傲慢,能入得了她眼的没有,温柔也只能打消了想法,专心享受上学的时光。除去她跟班里的小鬼们没有共同语言之外,上学还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时光流逝,转眼已经是六年过去,到了民国十二年,也是温柔来到这个时代的第十二个年头。
这几年韩家发展的很快,隐隐有跻身杭州上层的趋势,跟韩昊白做生意的人也越来越多。温柔回家经常能听到谈笑声,每次韩昊白都是很公式化的接待,也没有谁敢在韩家笑的这么,嗯,开心。
没错,她能听得出来,这个人是发自内心的笑着,是真的开心,而不是应付人的假笑。不用见面温柔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爸爸的好朋友,同时她也很好奇,爸爸的朋友她都认识,多是斯斯文文的,没有谁会笑的这么大声。
推开房门,温柔淑女的打声招呼:“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家里有客人,她也要装一下,给家里争光。
“温柔回来了,快来猜猜看这是谁?”韩昊白伸手招呼女儿过来,指着客厅里坐着的男人说道。
换好鞋子温柔乖巧的走到韩昊白身边,她打量着韩昊白身边的男人,只一眼就猜出他是谁。男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精神奕奕。此时,男人也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温柔,笑着的男人让原本刚毅的脸显得柔和。
“小舅舅好。”温柔对着男人说道。他不是别人正是温柔母亲家的弟弟向晚峰,温柔在五年前见过他。那个时候的向晚峰和现在相比差别不大,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不错,五年没见,舅舅没想到咱家的温柔还能认出舅舅。五年了,温柔也长成大姑娘了。”向晚峰看着温柔感慨的说道。五年的时间,小外甥女长大了,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了。
也许是长期锻炼的原因,十二岁的温柔长得跟十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身高也接近一米六。看着那张酷似姐姐的脸,向晚峰一阵恍惚,思绪不自觉的回到幼年时光。
向晚峰的父母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之后就收养了向晚晴,谁知道老了老了有了向晚峰。母亲是高龄产妇,在生他的时候难缠而亡。父亲又是个男的,每天都要想着怎么让家里过的更好,这样照顾向晚峰的责任,就落在大十岁的姐姐向晚晴的身上。
父亲的年纪也大,没几年跟着过世了,向晚峰姐弟成了真正的孤儿。向晚峰年幼,向晚晴又是个女儿,哪里守得住向家的产业。说是产业,其实也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餐馆而已。可就是一个小餐馆,向家的亲戚也想要占为己有。
没了赖以生存的餐馆,向家姐弟的日子更加难过,可向晚晴硬是坚持了下来,不管心里多苦,都没有亏待向晚峰一分,还让他接着读书。就是后来嫁了人也没有嫌弃他是拖油瓶,依旧坚持着,一直到现在向晚峰事业有成。
在向晚峰的心里,姐姐就是他的母亲,对姐姐家的几个孩子,他是打心底里喜欢,特别是酷似姐姐的温柔。“来,这是舅舅给你买的礼物,看看喜欢不喜欢。”收回思绪,向晚峰拿出身边放着的礼盒,把它给了温柔。
温柔也不客气,道了声谢谢,当着两人的面拆开。盒子的里面还是一个盒子,温柔疑惑的看着向晚峰,后者给她一个继续的眼神。温柔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套首饰。从发簪到耳环,一样不少。
前世身为杀手特工,她也有学习鉴别古物,时隔多年,她还是能一眼看出,这东西不是普通货色。温柔把盒子拿到胸前,让大家都能看到,她对着向晚峰说道:“舅舅,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要是她没有看错的话,整套首饰应该是从一块翡翠上雕刻而成,还是红翡。在众多的颜色里温柔独独钟情红色,她不少的衣服都是红色的。翡翠的价值可不低,尤其是高档的红翡,温柔的手里就有一对红翡的镯子,水头远远没有这个好,可也是要几千个大洋的。
以韩家的财力,买下那对镯子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向晚峰的礼物实在是超出了温柔的想象。温柔有些犹豫,一来,她是真的喜欢这份礼物;二来,礼物实在贵重,她不知道舅舅是怎么弄来的。
☆、革命
礼物再好也是死物,如果因为它,向晚峰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温柔是万万不愿意看到的。她看向韩昊白,想知道他的意思。
韩昊白也没有想到向晚峰会拿出这样贵重的东西出来,他愣在当场。看着女儿求救的样子,韩昊白哪里能不知道女儿是喜欢的。他看着向晚峰语重心长的说道:“晚峰啊,你的心意我们都知道,温柔还小,当不起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
向晚峰的家境如何,韩昊白很清楚,就他那点家底怎么也买不起这套首饰的。韩昊白也不希望他做不好的事情。当然,他说的很委婉,不会伤了向晚峰的面子。
“呵呵,姐夫想多了,这东西来路正的很。我的为人姐夫应该了解才是,不会做犯法的事情的。”向晚峰只是说来路正,到底怎么来的他没有说。
“既然这样,你就拿着吧。也是你舅舅的心意。”韩昊白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作罢。向晚峰不是孩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谢谢舅舅。”温柔收起盒子,就上楼了,她要先把东西放下才行。
等她下楼,就听见爸爸和舅舅再说日本人在国内横行的事情。她对历史不熟,只是隐约记得有个“九一八事变”来着,还有就是“南京大屠杀”,这两件事太有名,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来到民国,温柔也有意无意的会看韩昊白订的报纸,上面大都是商业上的事情,政事不多,也没有发生什么“九一八事变”和“大屠杀”。她不知道事情发生在哪一年,只能拼命的练习功夫,以求到时候能自保也能保住家人。
听着舅舅的话,温柔才知道除去这两件她记忆中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日本人还做下很多的事。跟日占区相比,她现在的生活可以说是在天堂了。有一点温柔很奇怪,舅舅好像对这些非常了解。要知道现在信息传递不发达,报纸又不敢刊登太多政事,消息闭塞的可以。
她也不说话,只是在父亲的身边坐着听着,了解的越多,温柔才知道武力的重要性。前世有组织在,她们又是王牌,想要什么没有,枪都是随便领取的。现在呢,谁去给她弄枪?就是有人能弄来枪,弄来之后呢?
不是说温柔不会用现在的□□,只是她觉得不顺手很麻烦而已。她的脑子里倒是有几种后世常用□□的构造图,可问题又出来了,谁会没事给她造□□?
“爸,我们回来了。”温柔还想着□□的事情,门口韩家兄弟和谷玉农回来了。今天韩锦文和谷玉农都初中毕业,要参加毕业典礼。温柔就没有等他们,自己先回来了。
“你们回来的正好,过来见见你舅舅。”韩昊白瞧了一眼门口的孩子们,很满意他们的礼仪。
“舅舅?舅舅不是在上海么,怎么有空过来?”韩锦文边换鞋边说道。在他的心里,舅舅是除了爸爸之外,他最佩服的人。如果韩昊白不是他的父亲,那舅舅一定是他最崇拜的人选,没有之一。
“不是你在上海的舅舅,是另外一个舅舅。”韩昊白知道小儿子说的是谁,平心而论,他不喜欢儿子跟那个人接触。不是说那个人对孩子们不好,也不是他们跟那个人有不愉快。只是他的职业让韩昊白不放心而已。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舅舅?”韩锦文说话向来不经过大脑,这话他想也没想就说出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听着韩锦文的话,坐着的人多少会觉得尴尬。瞧他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都不对味啊,什么叫多出来一个?
“混账,说的什么话,还不快滚过来。”韩昊白拿韩锦文最没办法,韩锦文的脾气,他说也说过,也教育过,甚至动手打过,可就是没能改变他。要不是他还有一个大儿子在,韩昊白都要担心,以韩锦文的脾气,将来怎么保住韩家的基业。
“姐夫别生气,孩子年纪小,又是多年没见,不记得很正常。”向晚峰八年没有回来,最后一次见韩锦文的时候,他还是个几岁的孩子,不记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韩锦文听见向晚峰给他说情,张口就想说那是,可是被韩昊白眼睛一瞪,还是乖乖的喊了一声舅舅。看着年轻的舅舅,韩锦文努力的在脑子里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