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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
"好,那你们可以先在法国办一个小型订婚宴,也算对林伯父一个交代。至于结婚,大姐要是不在,终究是个遗憾。"
"好,那大哥你会来么?"
"会,当然会。"明楼颔首,"大姐那边交给我就好。"
"他想得倒是长远。"林琛的声音依旧闷闷的。
"大哥一向这样。"明诚早就习惯了。
"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就要赶上牛郎织女了。"
"比他们多相会一次?"明诚思索片刻后道。
"说正经的呢。"林琛的拳头轻轻捶了明诚一下,不过心情却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大哥说了,只要你这两年没什么作为他们就不会对你盯太紧。"
"那德国国籍?"
"那个我不在乎。"明诚抱紧了林琛。
"阿琛?"
"嗯?"
"我们回法国订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签了……看在要订婚的份上不要打我……
关于称呼,还有觉得阿诚阿琛太像的么?求建议
☆、订婚!
说是这么说,但真正的订婚日期还是定在了一个月之后。林琛请假后和明诚一起回了法国。
没有太多的人要邀请,但是有一份请柬是要送的,那就是明堂,不过这份请柬要先给明镜,明镜若是不来,也就没必要交给明堂了。
这份请柬会由明楼亲自送到明镜手上。
哈尔滨
明楼下课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桌子上的信封。
"明先生,你的信。"贵婉用眼神示意。
"好的,谢谢。"明楼客气道,将大衣搭在椅背上。
将信封打开,里面是红色烫金的请柬。
"哟,有家里喜事啊。"贵婉走过来道。
"不,是一个朋友的。"明楼没有打开,他知道里面的名字不是他。
"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明楼冲着贵婉道。
"多久?"
"一个星期,我回趟法国。"
"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那你送我去火车站吧,明天。"明楼也不客气,他也好奇这个女人为什么对他这么关心。
贵婉开车载着明楼去火车站,明楼有些无聊得看着窗外。
一个人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停车!"明楼突然拍着车窗道。
一个急刹车,两人的身子随着惯性前倾。明楼却顾不得,一反平常儒雅的举止,焦急得打开车门,站在车旁四下望去,却不见那个身影。
"怎么了?"贵婉探头问道。
明楼坐回车内,叹了口气,带着歉意道,"没什么。刚才看见个背影,以为是个朋友。估计是看错了。我们走吧。"
贵婉听了,重新发动汽车,开向火车站。
上海明公馆
明楼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挑选了一个明台上学,明镜工作,阿香买菜家里无人的时间,将请柬放在了大姐屋内显眼的地方,自己回了卧室。
"大小姐,您回来了。"隔着门,明楼听见了阿香的声音。
"嗯,做点明台爱吃的菜,他上一天课一定累了。"
"好的。"
明楼的心悬了起来。
"阿香,这个是你放在我桌上的么?是谁送来的?"明镜的声音混合着惊讶,怒火,失望。
"不是,大小姐,我没见过这个。"
"没见过!那是明楼回来了?"
"我也没见过大少爷。"阿香辩解。
明镜提高了声音,"明楼,明诚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明楼深吸了口气,"吱呀"一声推开门,走了出来。
明镜站在楼梯中央,满脸愠色,"阿诚呢。"
"他在法国,没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镜将那已经皱皱巴巴的请柬举到明楼面前。
"阿诚交了个女朋友,打算结婚。"
"出国几年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明镜声音都有些嘶哑,显然是气极了,"你也帮他瞒着我!这叫什么?这叫私定终身!"
"没那么严重吧,这不是告诉您了么。"明楼赔笑。
"没那么严重!我要是不同意,这事还办不办!是不是还打算离家出走!私奔!"
"办。"
请柬被摔在了明楼的身上。
明镜左右环顾,跺脚道,"你们,你们这是要气我呀。去小祠堂。"
明楼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跪下!"
"大姐,这又不是我……"
"跪下!"
明楼无奈跪下。
"阿诚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楼没做声。
"说吧,为什么瞒着我。"最初的怒火过去,明镜也冷静下来。自己弟弟自己知道,若没有什么缘故不会瞒着自己,成家立业一直是自己乐于见到的。
"她是接受新式教育的女子,而且是德国国籍。"后四个字明楼是瞟着明镜的神色道。
"德国!"明镜的眉毛都要竖了起来,在心里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媳盖上了崇洋媚外印象。
"我不同意。"明镜的态度十分坚决,"放着好好的中国女子不娶,找什么德国女人。不行。"
明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明镜看在眼里,想起他和明诚瞒着自己,怒火中烧,"我不去!你也不许去!"说着就往外走,又在门口停下,看着正要起身的明楼道"好好给我跪两个小时。看你下回还敢瞒我。"
明楼无奈的再次跪下。
门开了,明台一个踉跄,可怜兮兮的看着明镜讨好得到,"大姐,我只是路过,路过。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的。"
"还不做你的作业。待会我要检查。还有你上次的试卷。"明镜没好气得道。
"哦。"明台的脸一下就耷拉下来,蔫蔫得走了。
"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明镜嘟囔。
两个星期后
法国小教堂
明诚执意找了间教堂,要求在神父的见证下订婚,而非林伯父明楼以及他们二人简单吃个饭。
从林父的神情来看他对这个安排很是满意。
所以与其说是订婚不如说是一个简约的结婚仪式。
誓言过后,明诚拿出了一个绒盒,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
明诚拿出其中一枚,套在了林琛的手指上,轻吻上面印刻的两个人名字的拼音首字母。
"你定制的?"林琛惊喜得问。
"阿诚出品。"明诚自豪道,"喜欢么?"
"当然。"林琛毫不犹豫,学着他的样子将另一枚戒指给他带上。
"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结婚仪式。"明诚承诺。
二人相拥亲吻。
林父和明楼轻轻鼓掌。
次日,清晨
林琛的房门,很早就被人敲响。
"我们去登记吧。"
订婚结束,明诚留在法国读书,林琛回了德国,明楼回了哈尔滨。
4月10日蒋某人在南昌向其将领宣布:抗日必先剿匪,匪未剿清之前,绝对不能言抗日,违者即予最严厉的处罚。
☆、救美
四月十一日
从茶馆走出的明楼一脸抑郁,抗日剿匪孰轻孰重难道真得分不出么?
王成栋一副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的口吻让他极其的不舒服。
他双手插兜漫无目的得走在街上,想着早晨贵婉再次询问他对那声明的看法,若有若无的试探,脑中回想临别与林父擦肩而过时他的低语,"我上报了。"
上报,所以贵婉会是那个共产党派来接触自己的人么?
天渐渐的暗了,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却又在一声巨响后戛然而止。
"かのじょつかむ。"随即响起激动的吆喝声,行人惊慌的叫喊,凌乱的脚步声和零星得枪响。
"する"
是日语!明楼脑中马上反应过来。随即闪进了一条小巷内,侧身悄悄向外张望。
一男一女交错的向明楼这边跑来,不时回身开上两枪。
许是因为想要抓活的,日本人的火力并不是十分凶猛。
一辆熟悉的轿车映入明楼眼帘,他的瞳孔猛得一缩,那是贵婉的车。如今那车已经是坑坑洼洼,玻璃也残破不全,想来是车胎被打爆了。
又一辆汽车从日本人后面开了过来,从车下来了七八个人。
明楼凝神望去,路灯下一个在日本人面前点头哈腰的身影格外显眼。
正是新上任的哈尔滨警察局副局长寇荣。
此时那一男一女距明楼也就五六米远,明楼甚至可以看到那男子腿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和女子脸上子弹的擦伤。
没有多想,明楼随手捡起一小块石子扔了过去。
果然这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二人猛得冲日本人的方向开了机枪,也闪进了这条小巷。
"明先生!"贵婉颇有些吃惊得叫道。
男子则坐下探头又开了两枪,手枪却是一卡,他把弹夹推退下,随手扔在一旁,摸向腰间,动作一滞,无奈苦笑,"没子弹了。"
"我这还有。"贵婉接道,她开了一枪,将一个弹夹扔了过去,却在下一枪的时候同样卡住了。
"你快走。"贵婉推搡着明楼。
明楼犹豫着,心里充满了无力感。
"带她走。"那男人突然对着明楼大声道。
"我不走,要死……"
话没说完,贵婉便瘫软了下来被明楼眼疾手快的接住,那男子则是又跌坐了回去。
刚刚正是他突然跃起,一手砍在了贵婉的颈间。这一动作,让本来已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有鲜血涌出。
"带她走。"他探头开了一枪,满眼哀求的说道。
不用看,明楼也知道那些人正端着枪小心翼翼的向这里靠拢。
"走!"男子压低声音喝道。
明楼将贵婉打横抱起,深深看了那男子一眼,飞快得拐向另一条小巷。
身后又零星的枪响传来,那几颗子弹又能支持多久。
明楼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
七拐八拐后,明楼在一家小旅馆面前停住了脚步。他将贵婉放下,让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再次抱起,走进店内。
在店老板暧昧的目光下,明楼抱着她走进了屋内。
将门锁好,明楼把贵婉放在床上,这才发现她左肩也有伤,不过是因为她穿的衣服颜色本来就深所以一时没注意到。环顾四周,明楼也只能撕下一条床单给她草草包扎了下。
没过多久,贵婉嘤了声,缓缓睁开双眼,然后腾地坐了起来。
她的目光游移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却是定在了明楼身上,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无声无息。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老板,有没有个女人来你这里住店啊?"
"各位爷"店老板谄媚,"小的赚点钱不容易,这女的来住店的不少,不知道您要找什么样的?"
"少他妈给我啰嗦,一个小时之内有没有一个这么高,穿旗袍的单身女子过来。"
"没有,这一个小时就来了两对情侣。"店老板十分肯定的。
"有的话来警察局报一声,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各位爷慢走。"
等明楼长吁一口气,再看向贵婉时,除了微红的眼圈已经不见什么异样。
"为什么救我?"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日本人在中国的领土上杀中国人吧。"明楼压低声音轻笑回答。
贵婉还要再说什么,被明楼抬手制止了,"有话明早回家说。先睡觉吧。"说着就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贵婉看了他一会,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明楼便出去随意买了身女装,待贵婉换上后,以极其亲昵的姿势揽着她回了公寓。
谁也没注意对面的门并没有紧锁。
"有纸笔么?"
"喏。"明楼递了上去。
十分钟后,一个男子的背影出现在纸上。
"画画得不错。"明楼赞了句。
"我昨天想了一夜,这个身影昨天似乎跟了我们一天。"
"一天?"
"对。"贵婉很肯定的道,"成衣铺茶馆,火车站。"
明楼拿起画像仔细端详。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不让改……于是改天再说好了……
☆、转变
男子的背影让他觉得很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他索性将纸放下,问道:"就没有见到正脸?"
"没有。"贵婉回忆了一下道,"对方很谨慎,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衣服有什么特点么?"
"灰色大衣,黑色西装裤"贵婉努力回想着,"对了,还戴着一顶紫色礼帽!"
明楼闻言一震,他快步走到门口拿着自己的那顶递到贵婉眼前"是这样子的么?"
贵婉迟疑片刻,点了下头。
哈尔滨这样的礼帽并不十分多见。
明楼一拳砸在桌子上,紫色礼帽滚落到了地上。
怪不得他会觉得那个背影那么熟悉。服从命令,呵,他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