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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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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这都快过年,这事咱过完年再说行么?"明楼扶着椅子看着明镜。
  "汪曼春绝对不行。"明镜斩钉截铁的说道。
  "曼春姐怎么了!"没等明楼说话,明台先不乐意,他一直不理解大姐对汪曼春的偏见。
  "明台!怎么和大姐说话呢!"明楼呵斥。
  明台赌气将筷子丢到了桌子上。
  "明台,你跟我上小祠堂,我有话和你说!"话一出口明镜就有些后悔。
  "大姐?"
  "大姐!"
  一个惊讶,一个不解。
  但是明镜从来言出必行,她用眼神示意明台。
  一顿饭不欢而散,明台跟着明镜去了小祠堂。
  明楼一个坐在自己屋里,当年的事情明台一直以为是个意外。
  他听到了脚步声,却没有听到敲门声。
  拉开门,明台站在门口,眼圈还有些红,"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你还去汪公馆?"明台质问,少年心性,爱和恨都是强烈而直白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我老师而非仇人。"
  "曼春姐知道么?"明台咬唇,他很喜欢那个每次见到他都会给他带礼物,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他长高了的曼春姐,他以为她会是她的大嫂。
  "我不知道。"明楼看着明台黑白分明的眼睛叹道。
  明台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上不等明楼说什么就蹬蹬蹬跑开了。
  "我不该告诉他的。"明镜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告诉也好,他总要知道的。大姐,早点休息。"明楼此时倒是比明镜想的开。
  "好。"明镜点头。
  过了年,明镜再次提出让明楼见见那位小姐。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姐如母,大姐看好了,定下来就是,不过我接下来想去看个老同学,要是订婚不如在四月底吧。"明楼喝着粥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那小姐虽然没留过学,但也是大家闺秀……你同意了!"明镜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惊讶不已。
  明台也不由抬眼看着明楼。
  明楼不像是那么容易轻易改变注意的人。
  "成,就在四月底。"明镜压下心底怪异的感觉,只要他答应就行。
  第二天上海的大小报纸全是明家大少爷四月末订婚的消息。
  订婚当天
  蓝天,绿地,鲜花,宾客如云。
  明楼一身黑色西装挽着一个娇小淡蓝旗袍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顿时,掌声雷动,祝贺声不绝于耳,明楼不断的摆手示意。
  司仪压了几次手掌才让现场安静了下来,他笑容满面:"今天,我站在这里,很荣幸的宣布——"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明公馆门口,轮胎还冒着烟。
  车门打开,一身军装的汪曼春走了出来。
  靴子敲在地面清脆的声音如同敲击在众人心上。
  "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不邀请我?"汪曼春,走到了台前,正中央,勾唇笑道。
  她瘦了,也憔悴了,似乎大病了一场,脸上的胭脂也掩盖不住她惨白的脸色。
  这是明楼看见汪曼春后的第一反应,那夜之后再未想见,算算也快一年了。
  她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来参加订婚宴的。
  "来来,我们继续。"司仪努力缓解着尴尬,侧身示意新人上前"今天,明楼先生和……"
  "砰"
  后面的话就这样被掩盖在枪响之下。
  "啊"
  各种尖叫声响起,众人乱做一团。明楼却是连忙扶着旁边那个陌生的女子。
  血正汩汩从她大腿处留出。
  明楼半蹲按着她伤口,发生吼道:"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汪曼春,你这是什么意思!"明镜站出来质问。
  众人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渐渐安静了下来,看着中央那个把玩着手枪的女子。
  "什么意思?"汪曼春重复,目光直直看向明镜,"我汪曼春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
  一句话,让所有人怔在了原地。
  救护车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沉默,众人七手八脚的受伤的人抬上救护车。
  喜事变悲事,看看明镜又看看汪曼春,不少人都知趣的告辞。
  "光天化日,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明镜气得手指都在发颤。
  "不过是擦枪走火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汪曼春满不在乎,如果可以她更想给面前之人一枪。
  "你……你……"明镜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汪曼春轻嗤一声,上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吧~~
感觉明楼离HE越来越远,可能也许下个文……

☆、52

  明楼回来的时候,明镜一个人坐在客厅,见到他立刻起身问道:"怎么样?"
  "捡回了一条命。"明楼庆幸。
  "那就好,那就好。"明镜重新坐下,有些期望得看着明楼,"那订婚……"
  "他们家反悔了。"
  明镜的双眼一下黯淡了,也是,总归是命重要,可是这样又有哪家愿意把孩子嫁到明家来呢。
  "大姐,你好好休息吧。"看着明镜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楼劝道:"不如去香港散散心。"
  明楼搀扶着明镜把她送回了房间。
  "大姐没事吧?"
  刚关上门就听见明台的声音,脸上没有惊慌害怕反而隐隐有些兴奋:"虽然曼春姐事做得不对,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威风。"
  这也许是枪对于男人天然的吸引力。
  不过明楼并不想再填进去一个弟弟,于是他拍了下明台的后脑:"好好看书,别惦记旁门左道的事情。期末考试不及格,家法伺候,大姐求情也没用!"
  明台想说些什么,张张嘴,被明楼一眼瞪了回去,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自己房间。
  明楼也没想到汪曼春行事如此狠辣,阿诚不在,满腹心事不知向何人诉说。干脆去站点抓了王成栋出来。
  巴黎击毙烟缸王成栋也算有功,目前正等着升迁,听说明家的喜事来凑个热闹。
  看着明楼不说话一个劲的给自己灌酒,王成栋笑了笑道:"这是怎么了?和酒有仇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怎么了?"明楼自嘲一笑,斜睨了王成栋一眼,"摊上这么一个女人还不能让我喝两杯。"
  "明……"王成栋习惯性要喊他化名,被明楼看了一眼,干脆道"明大少爷,不就是不结婚么,何至于?"
  "换你你试试。"
  "说真的,我王天风还真挺欣赏这个女子的。"说着一只手搭上明楼的肩膀,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
  "王天风?果然是个疯子!要不要去追那个女疯子?"明楼呵呵笑道,喝了酒他也不想往常那样稳重。
  "我对另一个女人更感兴趣。"
  "另一个?"
  "一个对自己对别人都够狠的女人。"
  "谁?"
  "不知道。"
  "不知道?"
  "一看你就没看前两天的报纸。有个金盆洗手的江湖草莽娶了个交际花,新婚当夜,新娘不翼而飞,新郎死在床上,惨不忍睹。有好事者给那新娘娶了个外号,你猜。"
  "疯子?"
  "黑寡妇。"
  "想去抓她?"
  "不,有青帮的人给她善后,犯不着。何况死的也是恶人,我也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不是金盆洗手了么?"
  王天风不屑一笑:"有的路踏上了就回不了头。"
  扯了一晚上的女人,明楼连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又只剩下自己一人。
  明楼的皮夹躺在桌子上,拿过来一看,现金全都不翼而飞,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拿的。明楼也只能是咒骂两句,捶了捶疼得要命的头,自个回家找阿司匹林去了。
  不过女人给明楼带来的麻烦还没有停止,两个月后他接到了林琛的电话。
  "林小姐,稀客呀。"
  电话那端沉默不语,良久传来一句,"放假了。"
  明楼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明诚往年去德国的时间。
  "林小姐……"
  林琛幽幽开口:"加入你们,真的能让我见到明诚么?"
  明楼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厉害了,揉着太阳穴道:"该不会你加入就是为了阿诚吧?"
  电话那段没有回应,显然是默认了。
  "不是,你这……"明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为了爱情加入□□,这女人的脑袋都是怎么想的,这要是阿诚知道了,哪怕自己是大哥心里也会有芥蒂啊。
  "林小姐……"
  "大哥!"这是林琛第一这么叫明楼,声音隐隐带着哀求,"你告诉我行或者不行?"
  哪怕知道明诚平安,可是没有尽头的等待让林琛的每一天都过得不安,她想见到他,尤其在这个每年都会相聚的时间。
  "不行。"明楼很是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扔存稿箱了刚刚意识到,不好意思……

☆、53

  明楼把明镜送上前往香港的飞机,自然他就要留在明公馆照顾明台。
  期间倒是遇见了汪曼春一次,不过他匆匆避开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让他觉得陌生的女子。
  他确信汪曼春看见他了,但似乎默认了他的逃避,更令明楼心惊的是他在汪曼春的眼里没看到半丝后悔,反而有着一闪而过的恨意。
  他举起桌前密封的档案袋,想了想,放弃了打开的打算。事到如今调查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也没有付之一炬,而是存到了银行自己的保险柜里,应该是安全的。
  王天风升任处长被调到了湖南带学生,明楼前去送行,为落到王天风手中的人默哀。
  就当明楼以为自己能踏踏实实修身养性的时候,八月,一个电话再次打破了明公馆的平静。
  "明楼?"
  "梅师兄?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大姐出事了?"
  "明镜一切都好。"他迟疑着,"苏联那边学习的有个叫明诚的是明家人么?"
  "当然。"明楼毫不犹豫的回答,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抓着话筒而有些发白:"阿诚怎么了?"
  "组织纪律你也知道。我只能说不太好,所以组织让我联系你,去见见他。"
  "见他?"
  "对,也许是最后……"梅龚彬的声音有些不忍。
  "到底怎么回事,师兄!"明楼强装镇定,明家能处理这件事的人只有他。
  "毕业考核,同组人判断失误,明诚断后,胸部中弹。"梅龚彬言简意赅,"能说的都说了。"
  "人呢?"明楼的手已经抓不稳话筒,连声音也有些哆嗦。
  "暂时止血,苏联这边的医疗水平比国内高点有限,子弹距离离心脏有点近,没有家属允许不敢擅自开刀,不然就留在体内?"
  "他自己怎么说?"
  "失血过多,还没醒。"
  "我从德国去苏联,带医生去。"明楼果断的道。
  "行,有人在那边接你。"
  "大姐……"
  "她不知道。"
  "师兄,多谢。"
  "不,我欠她的。何况她不该知道。"
  挂了电话,明楼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却只吸了一口就摁灭。
  披上大衣就匆匆赶往机场,他需要最近一班去德国的飞机。
  按照惯例,林琛依旧请了两个月的假,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有阿诚,林琛一个人背着行囊,走着他们曾经走过的路。
  音信全无,所有美好的记忆仿若一场梦,除了那瓶香水以及那些画。
  假期快结束了,林琛又开始老老实实窝在家里,有些人实在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
  当门铃响起时,林琛依旧蜷缩在沙发上,埋头在厚厚的专业书里,一动也不动。
  这事她有经验,不理他,一会儿就走了。
  然而今天铃声很执着,大有摁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林琛不得不慢吞吞起身,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那些专业词汇移开,想着拒绝的理由,乌龟似的走到门前,一边开门一边道:"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抬眼一看"明楼?!"
  "不叫大哥了?"明楼给了她一个带着苦涩的笑容,闪进屋内。
  "你来做什么?"林琛关上门,横眉冷眼。
  "带你去见明诚。快点。"明楼打量着这间屋子,注意到那几副出自明诚之手的画作,勾了下嘴角。
  "你之前不是说……"林琛没有动作,她没被喜悦冲昏头脑,明楼不会那么好心。
  "本来不行,但现在阿诚等着你救命。"明楼单刀直入。
  林琛一瞬间脸色惨白,"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路上和你说,快走吧,手术应该越快越好吧。枪伤,药品你看着带。"这个常识明楼总是懂的。
  "好。"林琛咬唇,她上次看到明诚的伤后有意利用职业之便收集些市面少见的药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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