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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怎么办?"此时的阿诚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和焦虑,求助地望着明楼。
明楼缓缓开口:"我们只有一个选择。"
五分钟后,明楼问:"听明白了么?"
阿诚点头。
"马上给南云造子打电话,给她想要的。"
阿诚拿起电话,还有一丝犹豫,眼中竟有泪光。
"稳住了。稳住。"明楼不断叮嘱,"这是你骗取南云造子信任,救你,也是救林琛唯一的机会。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阿诚重重地点头,,在明楼示意后拨通了电话。
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铃声随之响起,南云造子接了电话。
一句一句,阿诚按照与明楼商量好的一步步在争取南云造子的信任。
通话到了尾声,南云造子意味深长地问:"阿诚君,你是值得我信任的吧。"
"当然,不过我更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接我妻子会来。"
南云造子可以明显的察觉阿诚的声音在颤抖,她更得意了:"你在害怕?"
"我为什么害怕?"阿诚反问,似乎是在给自己鼓劲。
"怎么?你不应该害怕么?"
"我在帮您拔除祸根。"
"我更在意事实真相。"
"我在意她的安全。"
"我可以不动她,但是我要一个期限。"
"一个星期。"
"好,我信你一次,但是,你若是骗我,不光是你,还有那个林小姐,都会被挫骨扬灰。"
"我知道。"
之后就是长长的忙音。
南云一点都不生气,她勾了下小手指,身边的大汉立正站直身子,吩咐道:把我们的人从明公馆撤回来。明天,不,后天,给林小姐送盏灯过去。"
"是。"
阿诚放下电话,额头上渗着涔涔汗水,"对不起,大哥。"
"这三个字,你不该对我说。"明楼严厉道,"而且我也想听到有人说这三个字。"
"是。"
明楼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明镜房间的方向,"这次也算给我们提了个醒。一个林琛能让你方寸大乱,如果换成大姐……"
"不堪设想。"
"没错,而且大姐脾气更为急躁。"明楼一手撑在桌子上,"此事一了,你立刻联系梅师兄,争取早日把大姐送到香港去。"
"是。"
"孤狼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查了……"
夜深了,明楼书房的灯却一直亮着,而难眠的又何止他二人。
☆、99
明镜担心了明台一晚,早早就起了床。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的明楼,走了下来。明楼问声抬头关切道:"姐,怎么这么早?"
明楼拖着疲倦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明台打过电话回家吗?"
"没有。"
"太不像话了,外面这么乱,昨天就不该放他出去。"
"大姐,您别担心,他在巴黎,香港的时候,玩得昏天黑地,您也没这么担心过。"
"那是我看不到,管不了。"
明楼打着哈欠。
"还说我,你一夜没睡吧。要不担心他,你等到现在?"
明楼找不到特别恰当的理由,再加上他确实担心明台的安危,于是只好默认了。
"对了,林琛呢。好像昨天晚上就没看见她。一个女孩子,可不能那么疯!"
"噢,林琛她加班。"明楼一愣,飞快地编造了个理由,"之前那个共党的手术方案定下来了,就要手术了。"他知道真相是不能告诉明镜的,不然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在明楼和阿诚就要出门的时候,他们听见了阿香的喊叫声:"小少爷回来了。大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阿诚冷眼看着明台唱作俱佳,一个汉奸家属几道血痕就轻轻巧巧就把大姐的怒火转化成了心疼,端汤的端汤,拿衣服的拿衣服,取碘酒的取碘酒,打电话的打电话,一家子围着明台转了起来。
阿诚有些迁怒,昨天晚上明台也是在的。林琛没受过训练,明台是接受过的。若是他能分出一分精神在林琛身上,让她不要着了那个平泉的道儿,接下来的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今天她也能好好地坐在这里。
所以阿诚把衣服递给明台的时候动作生硬,紧绷着一张脸。
"阿诚哥这是怎么了?"明台接了衣服半是抱怨地问。
"他一宿没睡,心情自然不好。"接话的是明楼,阿诚的想法他能猜到五分,"阿诚去开车吧。"然而他终究舍不得怪明台,毕竟他小小年纪,不光有精忠报国之心,还有维护孝悌之念——一个早上明里暗里的话全是让明楼脱了那身海军制服。
秘书处的工作依然繁忙,在陈秘书从阿诚的办公室出去之后,阿诚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明楼的办公室。
"鱼上钩了。"
"谁?"
"陈秘书。"
"她张‘孤狼’么?‘
"不像"阿诚摇头,"我觉得还是家里那个。"
"那我们回家再演一场戏,试试。"明楼建议。
"阿诚。"桂姨拦在了正要去上班的明诚面前,"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啊?"
"昨晚,你找先生借钱……"
"关你什么事,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阿诚说得冷淡,眼睛却一直观察着桂姨的表情,隐隐有些心寒。
桂姨也不客气,嗔道:"你一定有麻烦了。"
阿诚假装不明白:"有吗?"
"大麻烦。"
阿诚不做声。
"那个林小姐……"
"她是我妻子。"桂姨的话刚开头就被阿诚打断。
"好,你妻子。最近她虽然天天往外跑一,可是一般下午就回来。但是昨天她彻夜未归,今天你又找先生借钱,该不会,该不会她被人绑架了吧。"
"胡说什么。"阿诚烦躁。
他越是这样桂姨越是认定是林琛出事了,"你听我说一句,别为了一个女人和先生闹得不愉快,明家,明家养……"
"停。"阿诚盯着桂姨的眼睛,四目相对,坚定道,"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听好,最重要的。"
"阿诚……"桂姨嘴唇蠕动,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天中午,南云造子收到了一张纸条,"林琛,阿诚死穴。"
南云造子看着这张字条,攥紧在手心里,笑得更得意,她相信阿诚不敢骗她。
"来人。"南云招了招手,"给林小姐换个僻静阳光好的小房间,把饭也送进去。如今她是‘贵客’怠慢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明天科三顺利过呀……
☆、100
当林琛被换了间更干净的屋子之后,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她知道,这说明阿诚已经安全了。虽然她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让南云造子对阿诚起了疑心,导致自己被扣下,但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相信阿诚。
所幸他没有让她失望。
"大哥,"阿诚快步走进了明楼的房间,"香港那边有回信了。梅先生应下了,前提是大小姐得到香港,不然,他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了。"明楼停笔,"对了,明台不在家么?家里怎么这么安静?"
"大哥您忘了,今天是明台相亲的日子。"
"相亲?"
"是啊,苏医生介绍的那个。"
"林琛……"两个字一出口,明楼就看到阿诚脸色一黯,"你别着急。在没有给你定罪之前,她不会有事。"这样说着,明楼到底还是避开了这个名字,"她不是说明台对一个女孩挺有好感么?就他那个倔脾气,这次相亲不鸡飞狗跳就谢天谢地了。"
"大哥说的是。"
明楼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两天不待见明台,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明镜回来的时候嘴角却是带着笑的,对着明楼感慨:"我就说明台也是到时候了。说出来你都不信,今天相亲简直顺利地不能再顺利了。两个人一见如故啊。"
明楼惊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回来审他,他说从不认识锦云,只是肯听话要做好孩子才配合相亲的。还有呢,他说相亲任务圆满完成,为了加快彼此了解的步伐,增进双方感情,他不介意超额完成任务,年底定亲也是可以的。"
明楼一口茶几乎要喷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明台不定亲,明镜估计怎么也不会走,便将茶杯放在桌上:"早点定亲也好,成家立业,有个人管着他也好。"
"眼看着他马上要成家了想想他的身世也真是可怜……"
两人开始猜测明台的亲身父母,没有注意到拥着棉被的明台瞬间睁开双眸,竖起耳朵,满脸存疑。
第二天,明台哼着小曲儿去了影楼。一进门就左右张望大声喊着:"曼丽~曼丽。"
于曼丽穿着一身睡衣,摇曳着腰肢走了出来。单手搭在了明台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明少,一大早就来找我,什么事啊?"
"正经事。"明台不在意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你帮我在武康路租两套房子,137号和28号。"
"多少号?"于曼丽放下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137号和28号。"明台重复,"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于曼丽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回了屋内,片刻又走了出来,将一把栓着卡片的钥匙拍在了明台面前。
明台看了眼卡片上的字,又看了眼于曼丽,不由赞叹:"行啊,曼丽。我还没说你居然连钥匙都拿在手里了。简直是心有灵犀啊。"
看着他这样的高兴的样子,于曼丽心里和吃了蜜一样甜,便把本来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反正只是一所空闲的房子,于曼丽这样想着。
阿诚再次拨通了南云造子你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咯,阿诚直截了当地说:"我要见她。"
☆、101
"阿诚君,这似乎不合规矩。"
"我说了——我要见她。"阿诚一字一顿强调道。
"好吧,但是如果抓不到毒蜂,这就是你最后一次见她。"南云造子威胁着,抓住毒蜂的渴望压过了一切,这也是她可以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容忍阿诚的原因。
不到一个小时后阿诚出现在了林琛面前。
林琛依旧披着那天阿诚穿着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不过在看见阿诚的那一刻她的双眼猛地一下亮了起来。
"阿诚!"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说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要向阿诚扑过去。大概是因为几人不曾活动又食欲较差的缘故,她站起来没走两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
"阿琛!"她这一下却是把阿诚吓得够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她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只是消瘦乏力而并没有受到任何外伤之后才放下心来。
"阿诚君。"带阿诚过来的大汉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二十分钟,足够了吧。"说完还挑衅地看了阿诚一眼,自己站到门外把门关小了些,却完全没有关上的意思,确保能把屋内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来,坐床上。"阿诚将她打横抱起,趁着俯身之际在她耳旁低声说了四个字:"病房地形。"
林琛心下了然。
阿诚把她放到床上,随手拉了把椅子背对着门坐下,恰恰挡住了大汉看向屋中的视线。
"阿诚,你什么时候接我出去?"林琛这句话是打心底里问的,两世加起来她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一秒钟她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呆了。
"马上马上。"阿诚温和地应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手心却是虚汗不断,"来,喝口水。"他怕林琛继续追问,想换个安全点的话题。
将水杯递给林琛的时候,阿诚一回头就看到那大汉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立时喝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让挖了你的狗眼。"
大汉立刻把脖子缩了回去,他是南云的近人,知道她心里对毒蜂的执念,自然也就知道现在的南云对阿诚真的称得上是有求必应,还是爱惜自己的小命要紧。
听着屋内阿诚嘘寒问暖的声音不断,间断能听见女子简短的回答和嗯嗯的应和声,那大汉也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屋内,林琛自然是顾不上说话的。
屋里别说是笔了,便是纸也是一张都没有的,所以林琛正在桌子上用手指沾写清水画着病房的地形图,一边用口型做着说明。
过了有十分钟,大汉不耐烦地推门进来,"嗨,时间到了。"
阿诚起身恨不得把自己的表抬到大汉眼前,"明明还差着呢。"
"我说到了就是到了。"大汉不耐烦地道,说着就要强行把阿诚拉出去。
桌子上的水迹还在!
林琛急了,胳膊越过桌子去抓阿诚的胳膊言语中却是带哭腔:"不行,我不让你走。"
好巧不巧她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