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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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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昔缘听了这话反倒更加羞涩起来,如今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岫烟心想,男女有别,如今在这里下了半日的棋已有不妥,竟还敢要坠子?越发轻浮起来,便拉起昔缘的手说“咱们回吧”。
  昔缘却未动,反拉岫烟坐在身旁,对冉竹生说道:“那我若赢你怎样?”冉竹生双手一拱说道:“拜你为师。”昔缘正是此意,要争个气度,说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便开始布起棋来。
  岫烟只得坐下观看,却听冉竹生问“二位姑娘可是姐妹?都生的这样仙姿佚貌”便顿时脸红心跳起来,却还是连抬头看上一眼都不敢。活在这世上十几年,近几年跟着昔缘才算是过上了几天心中所盼的日子,如今能有一位男子如此评价,心里涌起百般滋味。却只听昔缘冷笑两声:“才刚敬你这棋艺,你便浅薄起来,在公子心中也是以貌取人罢了,我们若是蓬头厉齿只怕公子也不敢在这里下棋了。”
  冉竹生自悔失言,不想她竟是这样伶牙俐齿,恐怕日后不知要受她多少言语奚落了,不禁摇头暗暗笑了起来。
  岫烟略抬头看二人都醉心于棋局,便细细看了两眼对面男子,这男子既有剑眉星目的英气,又有清新俊逸的雅致,再看昔缘,二人真如一对璧人一般!看得岫烟竟暗自神伤起来,哪里还有心看棋呢?出神间昔缘已是连输两局了。
  昔缘天资聪颖却无对手,因此棋艺虽好却少有进益,这两局落败如此之快方明白,先时赢了一局也不过是冉竹生有意让之,因此自取了步摇拿下一个玉坠来。
  冉竹生本要阻拦却迟了,叹道:“如此小巧精细的步摇姑娘何必要毁了呢,将步摇给我便是,如今只剩两个坠子姑娘可怎么戴?”
  昔缘将玉坠推至冉竹生眼前,将步摇收起说:“你这人好没道理,你说要这坠子我应了你给你便是,你又不曾说要这步摇,再者你堂堂男儿要这步摇又是何道理?”
  冉竹生不过一句话又被昔缘说了这一通,只得收了玉坠作罢,心中却想:“你不给我也罢,终有一日是不分彼此的。”
  昔缘心中却想定要赢回这玉坠来,便问道:“让你且得意几天,这玉坠你好生收着,我必能赢回来。”
  冉竹生手里摩挲着玉坠,看昔缘没了发饰装点,本就没什么妆,说这话时娇俏丫头一般,全然不端着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愈发让人觉得可爱。便一时失言说道:“只怕姑娘连步摇带人一齐输下去。”
  岫烟心里一惊!好大胆子,连这话都说得出口?看着是斯文公子,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狂妄之徒!昔缘却全然没留意这话的意思,只说:“你别得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来日再比棋艺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你怎能料定我输?你赢走了我的玉坠,也该告我名姓,我好再找你赢回来。”
  “在下……”冉竹生犯了难,此刻自然不能告了她真名真姓,她若是知道了自己身份,二人见面未免拘谨;再者,二人未成婚便私下相会,传出去恐坏了女儿家清誉。左思右想,因自己名字中有个“竹”字,便想起梅兰竹菊来,边思忖边顺口轻声诹道:“在下梅……兰……。”
  岫烟“噗嗤”一声笑出来,昔缘也笑了,说:“公子总不该是叫梅兰竹吧?好好儿的四君子倒便宜了你三个”。
  这话说得冉竹生不好意思起来,冉竹生有心问问二位姑娘的名字,忽听得晴风叫“岫烟”,几人便匆匆道别。
  冉竹生立在原处纳罕半日:“这位小姐不是昔缘?不对,定是昔缘,岫烟想必是那位姑娘的名字。只是如若是姐妹,为何一个叫昔缘一个叫岫烟,字辈不同呢?”冉竹生思忖半天忽的顿悟,是自己错将二人当作姐妹,这玉家何曾听过有个二小姐?只有一个弟弟罢了。想必那岫烟只是个绝色的丫头。冉竹生看天色已晚恐怕角门要关也便匆匆离去。

☆、丫头执法训主 小姐称病乔装

  且说这昔缘回到庙里竟被晴风数落一番,却原来是晴风被李灵均叫回府中,告诉她昔缘已与徐州刺史冉家公子定了婚事。李灵均自知昔缘心性,一向纵容惯了的,自己又不在跟前,只怕年少无知出了什么岔子,便嘱咐晴风好生带着昔缘,别由着性子一味疯玩儿,如今大了做事别失了分寸。
  晴风回到庙里却不见了昔缘,若影倒在,忙到园中来找,急得失了方寸四处乱撞,又不敢大喊昔缘的名字以免吵得众人皆知。后来亏得昔缘听见声音才遇着。
  晴风将昔缘拉进房里后反倒自己先坐下了,方才急得一头汗现在还未褪去,白嫩的鹅蛋脸变成了红鹅蛋,一本正经地说:“我又不在,小姐自己便去瞎逛,越大越没了规矩。”
  昔缘看着她急乎乎又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俊不禁说道:“我倒是要问问你,连个座儿都不给小姐是个什么规矩?”她却挺直了身板跟太太一般的说道:“今儿我就犯上了,不然我一人在这里伺候着你,出了什么岔子老爷不得要我的命?”
  昔缘本是当她在玩笑,听她说出这话来才知其认真,只是自己不过在园中逛逛,怎么就论得上要命不要命了呢?便也收了笑脸认真说道:“今日是怎么了?哪里就论到要命不要命的了?”便自去坐下。晴风见她略有怒色,便去倒了茶来,立在她跟前,语气和缓下来,说道:“今日不是我跟小姐使脾气,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昔缘听她说得这般严肃抬头看着,听她又说:“小姐已与冉家定了婚约”。
  话未说完昔缘便突然问:“什么冉家?哪个冉家?”
  晴风张嘴愣在那里,这世交的冉家小姐能不知?只怕是在庙里呆久了有些忘了,便说:“就是玉家的老世交冉家,公子也不知叫什么生的熟的,只怕明年就八抬大轿来娶小姐了。老爷、太太都让小姐好生在庙里修养,年下便回到府中,现今园里人多眼杂的,又连着府中,有时候老爷带客在园中闲逛,小姐大了,若是遇上多有不便。”
  老爷客人不过是个托词,晴风自然知道昔缘的心思,今日李灵均忽然叫她回去嘱咐了好些话,自然也是谁透了风让她知道了一星半点儿,兴许是若影告诉了慈心,慈心又提点了太太,不然还能有谁呢?不过昔缘有了婚约,确不能再胡闹,因此方才找不着她真是急坏了。
  晴风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将李灵均所言一字不差地传给昔缘,却见昔缘神色有变,听到这些话既不忙着问冉家如何冉家公子又怎样,也没有含羞回避。
  此时此刻昔缘一心只“如何是好?”四字,所谓“缘”字可真是最嘲弄人之物,昔缘认定那人是梅公子,二人见面次数虽少,面儿上也是不冷不淡,但心里从第一面也便认定了他,她也信梅公子心里待她也是一样,不然也不会赢了玉坠要去。如今才刚表露丁点儿心迹,连姓名都未曾问真切,却听得自已已有婚约的消息。这不是造化弄人吗?
  晴风心想,小姐必定是想着那一位了。原本以为二人虽然见过几面,却连个名姓都不曾问过,不过当个萍水相逢的过客,原先贪玩,没有人来拘束,自己并不曾劝过昔缘,看她如今似乎深陷其中便觉愧疚。不过女孩儿家的心思,嫁了人不就都一样了吗?时常宽慰几句心意就回转了。
  “老爷和太太挑下的姑爷必定是极好的,年前就定下了的事。如今那冉大人做徐州节度使,冉家公子大约也在徐州。但冉家老母和大太太在这苏州的旧宅,如今冉家官运亨通,只怕将来高升回到京中,到时全家便一齐回京了。冉家来提亲之时,惠儿姐姐还见过冉家公子,说是小姐必定能中意,除了这位公子只怕再无人能配上小姐了。”晴风又说了这些,昔缘却是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如何是好?从了父母之命嫁与这从未谋面的冉公子?这一世岂不是要比在庙中清修更苦?来这世上一遭已属不易,知己难逢,却连夫君自己都选不得、挑不得。
  昔缘支了晴风出去,从箱中翻出那把扇子来——如今成一对儿了,一把有字,一把无字。
  这东西是留还是丢?如若留,该如何与父母交代,如若丢,只怕此生再不会相见。昔缘一想到再不能相见,草草嫁与一人,便觉还不如随了师父真正剃度出家来得干净。只是,自己在这里愁肠百结,又不曾明明白白问过他的心思,总要知道他的心意自己才能甘心罢手。
  想定了主意,昔缘便将若影叫了过来。若影心里嘀咕:妙尘在跟前妙玉很少叫自己,平日里不过是叫她跑个腿传个话,今日妙尘(晴风)在门外闲着,叫自己来做什么?
  若影进了房中,见昔缘已穿了灰袍,案上整整齐齐摆着佛经。听她问道:“师父这几日可要回归禅寺一遭?”
  若影答“正是。”只是不知这小姐问这干吗,她素来不留心此事。
  昔缘又问“可知是哪日回?”
  若影回道:“师父原说是十五回,不知这几日可有变动。”
  今日是十三,这样说来后日便是,今日才刚见面,恐怕后日未必能来,也未可知,此事可真是只能交给一个“缘”字了。
  昔缘只顾思前想后,若影却是在地上站了半天了,便说道:“可还有事?方才正给师父研磨,只怕这会子师父还在等。”昔缘这才醒悟过来,让若影走了。
  这昔缘要见冉竹生为何问慈心师父哪日回寺?原来慈心是玉家从归禅寺请来的,来府中后隔些日子便要回去一遭。如今园子管得紧了,梅公子(冉竹生)过来也未必能进来,以前也不过是碰上角门开着无人看管便进来,角门不开便罢。现在昔缘要去问他些话园中自然多有不便,不如跟着慈心出去,再偷偷溜了,在入园路上等他便可。
  昔缘自小娇惯,虽然知礼端庄,却也是个敢作敢为的性子,不屑于以欺瞒之法行事,只是此事若由着性子明目张胆地来,只怕还没出去晴风就把父亲母亲叫出来了。人生在世,总有不便之时,大约都有时使奸耍诈之时,你一次我一次,你来我往,世间便无可信之事可信之人了。
  至十五,昔缘一早便束发戴帽穿灰袍,来至慈心房中。慈心纳闷,这姑娘今日真正是难得,说道:“今日为师要回归禅寺,不能讲经与你,你且回去吧,老身回来了再来。”
  昔缘说道:“跟着师父清修了这些年,还不曾去归禅寺拜过,再有些日子我便满了七年的清修,师父今日带着我去拜拜,了了我这桩心愿吧。”
  慈心想想有理,难为她还有这个心,便又带了若影,三人一同出了门,没走多时,昔缘却说腹痛,慈心摇头叹气:“妙弘,快扶回去罢。”
  昔缘低头弯腰托着小腹,以袖拭额,说道:“不碍事。”
  慈心知她素有旧疾,怕这路上有个闪失难以交代,便要亲自送她回去。昔缘便说:“既如此有妙弘送我便可,师父在此处等着,妙弘送了我再回来找师父也不耽误工夫。”慈心便应了。
  若影将她送至蟠香寺门外,便被撵了走。蟠香寺门前几乎无一外人路过——为清静,东面路口早封死了,街东也只这一个蟠香寺大门。昔缘自己转过园子墙外来,过了穿堂门。路上清静无人,路宽不过三尺。
  师父一去便是一日,昔缘想自己只在这里等着便可,若是有人路过,转过脸去便是,穿着灰袍又不会有人细看,就是府里的小厮出来也未必能认得。
  就如此,昔缘在外焦心等待,晴风还毫不知情踏踏实实守在庙里呢。

☆、郎情妾意终表意 真真假假误终身

  昔缘正想不知今日能否遇上,却听有人在叫“小姐”,朝南看看,并无人过往,细细听了听,似乎是从园子里传来,倒像是晴风若影的声音。若影怎么回来这样早?心里便更加急了起来。
  原来还未到归禅寺,慈心忽然觉出蹊跷来,便让若影回来看看,她进门便问晴风,晴风一惊:小姐不是跟着师父去了归禅寺吗?
  若影回说:“本是跟着的,半路上小姐忽然腹痛难忍便回来了,我送到了门口便走了。”
  晴风这心登时提上来了,怪不得小姐忽然想起去归禅寺呢,原来是心里有个算盘!昨日刚说定亲之事,今日不会是想不开……晴风想到这里吓出汗来,赶紧拉了若影,又叫了几个素日相熟可靠的小厮进园子里来找,只是要悄悄的,先别惊动了李灵均。
  园子里的人找得急,园子外的人等得急。过了一会儿,昔缘听着没了声音,转过头来看时却见那人正走来,心里是又惊又喜,这一番周折总算没有白费,只是纵然自己不拘束于世俗规矩,可总归是个女子,该如何开口问他?
  冉竹生转至巷中时只看见一个姑子孤单单立在那里,往日此处不过偶有小厮或婆子路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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