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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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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过分话来,反叫她气极做了傻事。
  却不知,玉之仕尚且不知如何开口。
  昔缘直道:“我与他素不相识,便是死也不嫁!”
  没成想她倒不羞不臊,自己说出这话来!玉之仕怒声道:“若是不嫁,你便一辈子老死在庙里罢了!”
  昔缘听了此话,当真就拿了明晃晃的一把刀来,手一挥便落下许多发丝来。说:“我也不必守在玉家了,随我师父去归禅寺便罢了。从此我便不是玉昔缘了。你们只叫我妙玉便是,你们生我养我的恩我记着,你们阻我拦我的恨我也不留着,大家都干净。”
  料想不到昔缘什么都不顾念了,竟如此任性狠心!二人气得无话,却不舍得动她分毫。李灵均只好依她将她送回庙里,命人将小门全封,蟠香寺只留大门开着,寺里又新添了两个小厮,便住在一入寺门右手边的两间房里。因怕园中杂乱,便遣人告诉邢忠家的,请他们另租房子去。因也算是玉家的亲戚,不忍他们难堪,又赏了他们二十两银子。再容他们多住一月另找栖身之处。
  调养了三五日,昔缘便好了许多。夏晴风另有两个小丫头在庙里伺候。
  “你闹到如此田地,怎么收场?”晴风一人无牵无挂,却只昔缘与她不同,此事后自知闹大了,反倒有些后悔起来。
  昔缘却说:“十几年的日子都是规规矩矩,事事请命才敢做的。见了他,才知人生之乐!这算什么?”
  “吵得府里人尽皆知,难免有嘴碎拿别人的事来下饭的主,传了出去怎么办?”
  昔缘说:“那倒正好。都知道了他家也不敢再娶了。”
  晴风摇头,说:“你还不知众口铄金的厉害。”
  “周敦颐有出淤泥而不染之句,人如莲,生在淤泥之中尚能不染污尘,怕闲言碎语做什么?”昔缘不施粉黛,又瘦了两分,蹙眉眼含情,自认除他再无可恋之事。虽如此,心里也疼母亲,又听晴风说:“老太太身子又不好,太太都劳累病了,日日还忘不了熬汤吩咐人送来。” 更觉自己闹得过了,又不愿去道错儿,生怕一心软便白忙了。
  玉昔缘闹了个天翻地覆,冉竹生这里却是和风徐徐。
  到了徐州,冉竹生急切要找父亲说个明白,只想着挨一顿板子也罢了,便鼓足勇气进了书房,只站在门口不敢进前。
  冉儒抬眼看了只说:“回来了?先去拜先生去吧。”小厮会意小步退到门外等冉竹生。
  冉竹生却跪下道:“儿子有一事恳求父亲。”
  “嗯。”
  “我同玉家小姐素未谋面,不知脾性是否相合,如今学业未成,若是有别的好姻缘,恐耽误了玉姑娘,不如等学业有成寻得情投意合之人再议婚事。”
  冉儒对此却不苛责,只抬手挥挥叫他出去,倒叫他摸不准门脉了。
  他哪里知道,玉昔缘情烈刚正更甚于他,做的事早传在别人耳朵里,玉李两家又大势已去,他万不能叫这样女子进了家门,将来闹起来岂不让别人看了笑话?好在这风言风语传出来,冉家退婚玉家也便怨不得他们了。

☆、丧事喜事悲喜参半 亲事成空另添新愁

  这几日,李灵均愈发辗转难眠,索性披了衣服起来,看看夜色幽静,风吹动着门窗似有人轻叩一般,李灵均打了个寒颤,正要回去躺下忽然听得有人敲门,声音急促。又听有人开了门,吵吵嚷嚷的,不多时惠儿便进来了,低声说道:“太太,老太太,只怕是不好了。”灵均一听赶紧叫了玉之仕起来,换了衣服便一同匆匆到凌波院来,还没进去就听哭作了一团。
  原来小厮们来报信的工夫老太太就断了气,往日香怡是个有主意的,现在跪在老太太跟前只顾着哭,惠儿劝了一番这才收住,跟着李灵均安排诸事。老太太正躺在南窗下的床,也不用移了,楔齿、缀足,用殓衾盖好,在堂上设了帷帐,便各去换了衣裳。
  第二日,李灵均着惠儿把昔缘接了回来,并告知慈心师父还是照往常住在蟠香寺中,待昔缘过了清修圆满之日再议回归禅寺之事。
  接连几日李灵均都忙于丧葬之事,梅姨娘近些年身子不好,自己不过勉强支撑,更别提来帮衬,孙姨娘更是个绣花样子,不来添事便是好的。尽管一切从简,可繁杂小事过多,便也无心留意昔缘。
  昔缘这几日却定下心来,一则伤心;二则想,如今老太太过世,同冉家的婚事自然能拖上好一阵子了。
  这日李灵均正在房中听小厮、丫头们报些出殡之日所需物件,玉之仕进来了,竟是喜形于色的样子。见她在安排老太太出殡一事,便坐在一旁听着。等小厮、丫头们都报完听了吩咐走了才说道:“咱们这样人家如此也太过节俭了。”
  惠儿伺候着李灵均坐下喝了口茶便出去了。
  “咱们怎样人家?正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才要节俭。一来进项少,细水才能长流;二来嘛,虽然老太太疼咱们,可毕竟是侧室,规格也不能过逾了,不合规矩,让人看着也未免生疑。平头百姓罢了,不过比寻常人家殷实一些,规规矩矩地过才能有消消停停的日子。”李灵均道。
  玉之仕微微提起嘴角,轻蔑说道:“平头百姓哪里有你这样的气度?当年也是过于谨小慎微,才回来过了几年无所事事的日子,如今,只怕还得你受累,老太太的事了了,便要准备回京的事了。”
  “什么回京?”李灵均登时瞪大了双眼,惊得站起来,孝服的袖子险些拂落小桌上的茶杯。
  “你一个宰相府的小姐,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不过一句话,何至于如此惊讶?”玉之仕倒是气定神闲喝茶来。
  李灵均心下已有怀疑,只愿玉之仕所说非自己所疑,却未能如愿。
  “瑞王爷已举荐了我做护军统领,不出几日或有圣旨到。这必是老太太带来的福泽,出殡之事不能马虎,原就不该如此素简,如今更要好好操办一番了。”玉之仕眉飞色舞。
  这消息可让人吃惊不小,如今又没听说变天儿,瑞王爷怎么又硬气了?
  “瑞王爷一干人是本事不大野心不小,这些年在拉朋结党上没少下工夫,老爷何必去淌这浑水?他拿着咱们当刀做剑,自己没端着忠心害得咱们迟早出差错。”李灵均道。自己那年苦心劝玉之仕回苏州,想玉家能远离朝堂,只是她却不知,玉之仕当年同意回苏州并非因她劝诫。此刻听他道:“你也不过是妇道人家,我不过是从瑞王爷之意暂避锋芒,当年一干人没来由地被罢官获罪,瑞王爷说明里暗里的总要存些势力。如今瑞王爷来信儿说倒有个重新启用武将的好机会,先就想到了我。”
  “可真是……一介莽夫。”李灵均咬牙强忍没有说出这一句来。
  此刻孙财进来了,问:“老爷叫我可有什么吩咐?”玉之仕见孙财进来才想起方才吩咐了小厮叫他来安排殡仪之事,自己倒忘了,没想到孙财找到这里来,玉之仕对李灵均说了句“你且歇歇,等会子我再来”便出了门。
  李灵均双目一闭,瘫在椅子上,自己的心思,可是全白费了。可还没匀过气来,便有在书房打扫的小丫头来报信儿了。
  “慌慌张张怎么了?还能有什么大事。”李灵均气力全无,只怕什么事都无心管了。
  “冉家有人来了。”小丫头嗫喏不敢多言。
  “他们来做什么?可是来请期?”如今杂事繁多,又要添上一件?日子没到,自然不该是来吊丧;若是请期,老太太尚未入土,还不是时候。
  小丫头回道:“他们要退亲,老爷生气,要把聘财还了,冉家不要,老爷让小厮扔到大街上去呢,小厮又不敢,老爷正骂着人呢!”
  李灵均一听赶紧强打了精神往书房里赶来,玉之仕果在那里骂人,绸缎金银摔了一地,见她进来了,便冲她发起火来,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若是从前,咱们哪里能受这样的气?如今好了,姑娘索性就生在庙里死在庙里吧,也不必嫁人了。”
  “可不是?你若是吵吵闹闹嚷得天下皆知连庙里也住不得了,你可是要逼死你的亲女儿才能罢手?”李灵均拼力说道,连声音都近嘶哑,额上几要爆出一线线的碧绿来。
  玉之仕被这几声大喝怔住,冷静下来,道:“万没想到冉家能如此背信弃义,几代的交情,哼,真叫我,真叫我没脸啊。”他说着朝自己脸上打去。
  李灵均不禁有些疼在心里,却不愿说出,只缓缓道:“已然如此,何必吵吵嚷嚷授人以笑柄?不是姻缘不结亲,是他们悔婚在先,咱们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清清白白的人家,怕什么?”
  玉之仕冷笑:“你说得轻巧。不过,若是能重沐天恩,还怕没有乘龙快婿?”
  他还念着这点儿事。李灵均见众人都不在跟前,索性跪下,做个“垂死之挣”,道:“求老爷为了一家老小断了这些念头!现在太平盛世,在朝的武将尚无用武之地,瑞王爷此番来信恐非善意,如今朝里又没有咱们能依靠的人,扯上一星半点事便是满盘皆输,到时候只怕有去无回!何况老太太刚没了,总该守孝三年!”
  “够了!你只当这些年玉家全仰仗着李家不成?别端着你那宰相府的架子了,我玉家本朝以来时代为官,何至于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指点决断?李家尚且苟延残喘,你只当我是瞎的?”玉之仕终究是一腔怒火喷了出来。
  呵,终究不是同心人!这些话句句戳在李灵均心口上,近二十年的夫君,共枕眠的夫君,也不过视妻如敝屣之人。这些年也算相敬如宾,这么说来竟是他给的恩赐,真是好笑!李灵均缓缓站起,几乎是恍恍惚惚出了门去,有些人,竟是几十年才看得透的。明知前面的路大半是有火坑,自己却只能跟着往里跳了……
  昔缘,若是嫁了人,嫁了冉家,也算一时无忧,可偏偏冉家反悔。说起来,这冉家为何反悔李灵均还不知道,庙里的晴风却知道了。
  在府里不敢露出喜色来,一进蟠香寺后园便忍不住笑脸浮上来,惹得昔缘见她进门就问:“有什么好事?让你这样欢喜。”
  她却只答:“我是为小姐喜。”
  昔缘一听只当是冉家来请期,恼了,道:“我有什么喜?姐姐妹妹的说了半天你还要戳我的痛处。”
  晴风忙道:“差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事儿,在老爷太太那儿可不是喜事,在你这里却是。”
  昔缘诧异,不知这丫头说些什么,晴风才道:“冉家退婚了!”
  “什么?几时的事儿?”
  晴风这才一五一十同昔缘说起来:“就是方才的事,老爷发了好大脾气!冉家推说犬子不才,相距甚远,不愿耽误了令爱,因此退婚。”边说便学起冉家来人,又绘声绘色讲了玉之仕与冉家的争执,似自己亲历一般。
  昔缘也不细听,只说:“什么话都不过是随便说个由头罢了,管它如何,自己总之是躲过去了。”
  二人心里都欢喜,减了老太太过世的悲伤,打起精神来梳洗念经,也好为老太太超度超度。

☆、琮王府请诸君入瓮  玉家门逐丫头为情

  且说玉家忙着操办丧事,玉之仕也不耽误工夫,给瑞王爷的回信早快马加鞭在路上了。可瑞王爷这里,却是另一番情景。
  瑞王府大门紧闭,小门上锁,几乎没有来往出入之人,院门森森。瑞王爷早被幽禁在紫园之中——这紫园是琮王爷的“私宅”,倒是不住人,只作“客栈”,内里富丽奢华,倒不只有让人舒服的,更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此刻瑞王爷便在这里正受着审问。大事小情,从来的现在的,俱已交待得清楚明白了。
  “也只有你能下此狠手!”瑞王爷说道。
  “我不下狠手只怕有朝一日你比我更狠,到时,我便是你了。”
  “同根同源,若是我何至于像你这般阴毒?”瑞王爷冷笑。自己遭的罪倒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明白苦,琮王爷专挑阴招来用,上好酒好菜吃饱了倒挂起来,再或者,草纸浸了水一层一层糊到脸上来……都是软工夫磨出来的话儿,身上倒没伤。也不怕失手闷死了人,熟过头的活儿,自然知道分寸。
  “你不阴毒?为了拿住你底下的人费了多少心思?只怕锦衣卫做事儿都没有你这么详尽,有的没的都算上,精明的畏你敬你,有些糊涂的,到死都蒙在鼓里。”琮王爷依是慢条斯理,桌上盆景有花儿叶的落下来,他一甩袖,俱扑在地上。
  “如今倒都便宜了你。”瑞王爷全然没了力气,靠在椅上。
  “便宜了我?此话差了,那都是皇上的事儿,我不过是个办事儿的。”琮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也正是清楚明白这个理儿,才能活得长。论狠论恶,瑞王爷还真不及他。
  此刻进来一人,原是递封信进来,琮王爷打开看了两眼,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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