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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逊自然应许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谢逊却感觉张翠山此一去,两人再也回不到当初亲密无间的地步了。
张翠山离开江南,在船上闷闷不乐,殷素素见状问道:“五哥,怎么了?”
张翠山说道:“明教整合为一,武当必然大受压力,却不知道大师兄怎么应付。”虽然武当掌门已经是殷梨亭了,但是在张翠山眼里,宋远桥才是主事之人,此刻不由为武当担心。
殷素素说道:“不必多心,有大哥在,明教自然不会对付武当的。”
张翠山心中暗道:“希望如此吧。”
殷素素心中自然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废话。明教如何做,谢逊一人力如何做的了主,即便是明教放过武当派,而武当派岂是凭借让人饶命而在武林生存下去的。只是除了此话,殷素素不知道如何宽慰张翠山。
殷素素心中隐隐后悔,暗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谢逊一直待在冰火岛上。”
张翠山与谢逊自然是情深意重,但殷素素对谢逊有感情是有感情,但是殷素素从来是以张翠山,张无忌为重。对谢逊连累张翠山如此。心中隐隐有所不满,此刻更是心中不忿,只觉得自己所思不周全,一心按张翠山的意思办,却忘了张翠山办事向来是不靠谱的。
殷素素如此做想,却不知道张翠山所做的不靠谱之事,有没有娶一个妖女为妻。
张翠山走后,没有多长时间明教高层齐聚。杨逍问谢逊道:“还请狮王就任副教主之位。”
谢逊说道:“我双目已盲,早就是废人一个。本教至尊之位,哪里有一个废人坐的理由,只是我有一事,久久不能释怀。只要杨右使,为我做成此事,我将教主之位,拱手送上。”
杨逍大喜过望。他本来准备了种种手段,如果谢逊不识相。杨逍自然会用出来是,甚至还想到很多办法。做缓兵之计。却没有想到谢逊这么干脆利索。
杨逍说道:“谢兄,请讲,莫说一件事情,就是百件我也为谢兄做来。”杨逍心思透亮,如何不知道谢逊这么多年,浪迹江湖,杀人如麻,是为了什么,谢逊虽然没有说,但是杨逍已经隐隐猜到了。
果然谢逊说道:“我别无所求,只要杨教主为我杀了成昆老贼。”
杨逍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成昆老贼自然是我明教生死之地,我决计不会放过的。还请谢兄放心。”
五散人五行旗见谢逊这么容易,就向杨逍投降了,一时间不舒服之极。
周颠说道:“我说狮王啊,你只要坐了副教主之位,大家自然为你奔走,还用得着让杨逍办,要不然你让我周颠办,这位置让给我也行啊。”
谢逊沉默如金一言不发。
杨逍说道:“怎么周兄相争一争教主之位。”
周颠有自知之明,他一张臭嘴,明教上下没有几个不讨厌的,如果能坐的了教主之位。周颠说道:“我周颠是坐不成的,但是杨逍你一个浪荡无行的采花贼,有何面目做明教教主之位。”
骂人不接短,杨逍年轻的时候,浪迹花丛做了很多错事,此刻想来杨逍自己都悔恨不已,他有时候想如果不是自己错事做多了,阳顶天临终之际,就会将教主之位传给自己,哪里还有这样的麻烦。
其实阳顶天的原本姓杨,据说与杨逍有骨肉之亲,所以对杨逍特别宠幸,以至于当年杨逍年纪轻轻就一跃为光明右使。
周颠此言惹得杨逍大怒,杨逍一掌打出,掌风已至,声音才到。杨逍只有两个字从口中崩出来,道:“周颠。”
周颠只觉得呼吸不畅,身子就要向后跃去。彭和尚见状,从周颠身后一跃而出,硬接杨逍一掌,一边说道:“都是教中兄弟,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彭和尚已经被杨逍一掌打飞,硬生生的撞在周颠身上,两人如同滚地葫芦一般,转在一起。
杨逍本欲再加一掌,却被人一把抓住,杨逍一看却是殷天正。
殷天正说道:“都是教中兄弟,不嫌太过吗?”
殷天正的威望不是周颠能比的,杨逍也觉得自己失态了。收掌罢斗。
周颠心中暗暗惊奇杨逍的武功进度,但是嘴里面却不饶人,说道:“还是鹰王公道,这教主之位还是鹰王合适。”
杨逍面色一怒,周颠说到了杨逍的心中了,杨逍也觉得这教主之位,最大竞争对手,就是谢逊与殷天正,其他人不过碌碌之辈而已。谢逊已经放弃了,却不知道殷天正如何?虽然杨逍对殷天正有些恩惠,却不知道殷天正如何选择。
殷天正说道:”如果提早十年,我必然与杨右使争上一争,但是我现在的年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见阳教主了,再夺这教主之位,有何用处,只不过我明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分裂下去,我们这一辈都去了,本教可就真的整合不起来了。”
殷天正年龄越大对世俗之念旧越发淡薄,但是对明教的眷恋就越发深厚,如此之言却是是发之内腑,明教中人听候,无不震动,一时间无人言语。
周颠忽然说道:“鹰王所言甚是,只是我周颠绝不认杨逍为教主。今日非要杨逍当教主,就让杨逍先将我周颠杀了吧。”
杨逍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杨逍不敢杀人吗?”
冷谦说道:“兄弟。”
冷谦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兄弟,不可如此,周颠双目尽赤,说道:“谁与杨逍是兄弟,当年绿儿的事情,我周颠永远不会忘的,如果杨逍成教主,除非我周颠死了。”
杨逍沉吟一会,说道:“绿儿是谁?”
周颠一听大怒,恨不得上前上了杨逍说道:“你杨右 使做过的事情,你自己说不知道吗?”
杨逍年轻浪迹花丛,上手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哪里能一个个都记得清楚啊。
周颠这一激动,张中将周颠给拉住,说道:“稍安勿躁。”
杨逍心中也恨恨不已,却不知道,周颠这个绿儿的事情,是怎么一会事情,要知道五散人从来是穿一条裤子的。周颠的事情不仅仅是周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五散人的事情。
明教高层恨不得打起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明教教众上来,说道:“外面有一个自称是范左使。”
杨逍不由大喜说道:“快请。”
杨逍根本不在意有人假冒,毕竟明教高层都在,如果还能被来人骗了,那么只能说明教太笨了,只是瞬间杨逍又想起了范遥与韩千叶的矛盾,一时间只觉得的头大,暗道:“希望范兄弟这么多年来,已经放下了吧。”
不多时,一个进来了,杨逍一看大惊失色,迟疑了一会说道:“范兄弟?”
明教高层无不如此。来人并非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浪子,却是一个脸上伤疤累累的头陀。
这头陀哈哈一笑,笑里面带着痛苦说道:“杨兄也不认识我了啊。”
杨逍一听声音确信是范遥,说道:“范兄弟,你怎么如此模样?”
范遥将他如何隐姓埋名潜入元廷的事情说了出来,如此一说,明教众人肃然起敬,一个个暗中竖起大拇指,均觉得自己决计做不到范遥如此,纵然范遥此去无功而返,但凡不能不说范遥是一个好汉子。
范遥说过自己的经历之后,径直问道:“阳教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明教对外宣称了阳顶天的死讯,但是家丑不可外扬,自然对尊者讳,对阳顶天如何死的语焉不详,所以范遥一来就如此发问。
杨逍也不瞒范遥,对范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范遥的脸色随着杨逍的话语,变幻不定杨逍最后道:“只是不知道成昆这老贼的踪迹,要不然非将这老贼碎尸万段不可。”
范遥说道:“我有成昆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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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救少林
武当山上,月朗星稀,乌鹊南飞。殷梨亭见夜已经深沉,准备入眠。
一弟子冲进来,说道:“少林派圆业大师,特来求见。”
殷梨亭心中暗道:“这个时候,少林派的人忽然闯过来,定然有事发生。”
武当派与少林派的关系从来不是太好,即便是少林派有人来武当,定然讲究礼数,决计不会做如此失礼之事,但今日少林派之人,如此慌慌张张,定然有不同寻常之事。
“不知道是何事?”殷梨亭想道。殷梨亭如何想,一点也不影响殷梨亭的决断,殷梨亭说道:“请圆业大师到紫霄宫。”
这弟子答应下来,殷梨亭又补了一句,说道:“另外,将你大师伯,二师伯,三师伯,四师伯也叫过来。”
莫声谷自上次一战之后,就开始闭关,常年不出后山。殷梨亭也没有叫他。
当殷梨亭到了紫霄宫之时,圆业已经在紫霄宫等候。
圆业见殷梨亭进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地。
殷梨亭大吃一惊,手一伸搀扶住圆业,说道:“大师何必如此?”
圆业浑身上下风尘仆仆,两眼充满血丝,一看就知道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圆业跪不下了,但硬生生的保持下跪的姿势,说道:“少林遭受大难,还请武当救少林一救。”
圆业话一出口,殷梨亭就大吃一惊,少林的实力如何深厚,武当不知道吗?最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敌人,这么多年来少林武当明争暗斗,对对方的底细又怎么能不熟悉啊?殷梨亭暗道:“以少林的实力,又有谁能将少林如何?”
殷梨亭说道:“贵我两派,同属正道。守望相助是分内之事,却不知道少林出了何等事?大师何出此言?大师还是先起来说话。”
圆业听得出来,殷梨亭不过是客气话而已,他心中一横,就要一跪到地。但他武功本就不如殷梨亭,而且奔波多日,此刻身体虚的很,又如何能敌得过殷梨亭的内力。殷梨亭一用力,生生的将圆业从地上搀扶起来。
圆业语带哽咽的说道:“明教大举来袭,由杨逍为主。四**王,五散人,五行旗等人一个不少,此刻正往嵩山赶去。少林岌岌可危。还请殷六侠,看在同为正道的份上,救少林一救。”
“什么!”一声惊呼,从后面传来,殷梨亭一看,却是宋远桥来了。
殷梨亭紧急相招。宋远桥知道必是大事发生,就急忙赶来,正好听到圆业最后一句话。
宋远桥震惊之极,明教多少年来。已经不当成一个整体来看,今日忽然听到明教大举出动,围攻少林,其中的惊骇之处。不是少林的安危,而是武当面对一个庞然大物的明教该怎么做。
明教天下第一大教,绝非浪得虚名。就武林高手来说。即便是武当与少林加起来,也远远比不上明教。明教四分五裂之后,形不成合力,正道也有默契,不去主动招惹明教,免得这明教被刺激的团结起来,正道众掌门想来,明教已经分裂成这个样子,今后再也整合不到一起了,不论是天鹰教,而是明教各地教众,都不在正道眼里。但是现在看来,正道看来,绝不可能的事情发生。
宋远桥不担心,而担心武当。
这消息太过震撼,让宋远桥一时间无语。
圆业对武当派了解不少,知道现在宋远桥固然是卸任掌门之位。但宋远桥在武当派的威望不是殷梨亭可比。可以说只要宋远桥愿意,武当派的大事,宋远桥一言可决。
圆业扑通的一下子,跪在地上,膝行到宋远桥面前,说道:“我少林纵然有很多对不住武当的地方,千错万错都是少林的错,如果宋大侠有心结,我愿意死在此处,为少林赔罪。只求宋大侠,救少林一救。”
圆业话一说完,一掌竖起,就要向自己头颅上打去。这一掌风雷做色,绝非虚张声势,如果这一掌击实,圆业非死不可。
宋远桥岂能见圆业死在自己面前。
宋远桥手一伸,抓住圆业的手,说道:“大师何出此言,我武当以侠义道自居。岂能见魔教胡作非为。大师暂且宽心,魔教已经攻上少林了没有?”
圆业说道:“我来时,魔教已经来到了河南地界,我少林在河南人脉很广,已经得到消息,已经派人向各大派求救了。不过按照脚程,不过一二日光景,就能到嵩山之下。”
宋远桥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大师暂且休息,大师从嵩山赶来,恐怕几日未合眼了。请大师休息半夜,明日一早,武当派就派高手前往少林。”
圆业得宋远桥这一句话,心中一松,知道宋远桥是谦谦君子,一言既出绝无反悔之意。圆业从嵩山一口气,赶到武当,已经好几日每又合眼,全凭借一口心力撑着,此刻这一口气一泄,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晃,直愣愣的栽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宋远桥拉了一把,非狠狠的摔在地上。
宋远桥一看圆业就是精力枯竭所致,吩咐弟子将圆业带下去,安顿好。让圆业好好休息。
此时武当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