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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战
摩托在山路上飞驰,驾驶摩托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金发女孩,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的短裙虽然简单,但在高速行驶的摩托上却显得简洁威严,身后抱着她的是红色的双马尾女孩,和前者相比,她似乎就没有那么游刃有余,恐惧地抱着金发女孩。
“Saber,虽然需要赶时间,可开这么快真的很吓人哪。”远坂凛闭着眼睛把头贴在金发骑士身后。
“没关系,凛,身为剑士职介的我,有着良好的骑乘能力,所以安全上没有问题。”
“是没有问题,可是我害怕啊。”远坂凛终于说出了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车速慢了下来,saber回首看着她:“我以为凛会喜欢这种速度。”
“天啊,贵鬼才会喜欢这么干,saber你是在飙车哎!在市区就已经被你甩掉三辆警车了。”红衣少女有些气急败坏。
Saber有些囧地立在原地,低着头辩解道:“是master要快点来郊外调查的,而且我以为这个时代的女孩都喜欢这样,你们不是把这些机械当玩具吗?”
“真是的,saber你这些荒唐的经验都是从哪里得来的啊。随便偷了别人的摩托不说,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加速,一路上我都不敢喘大气。”
“可是凛,是你得知我记得起去那座古堡的路才执意要求我迅速抵达的。”saber坚定地辩解。
远坂凛无语地看着saber,别扭地转过头,看着山路下无边的林海,那是冬木市郊区的大片森林,在得知saber真实身份后,远坂凛迅速制定了作战对策,依靠saber留有不少关于上一次战争的记忆这一优势,对主要可能的参与者进行侦查,或者说干脆是直接挑战。
“这就是爱因兹贝伦家别馆的所藏之地吗?”凉风吹动眺望着的少女的衣裙,浓密的森林下几乎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看来只能下车了呢,就由saber带路,我们进去吧。”
“是的,凛。”saber礼貌地伸出手,扶着远坂凛从摩托车上下来,远处的森林原本高高飞舞的两只夜莺钻入密林里。
森林很密很大,两人步行了很久,在一片稍微大一些的空地上,金发的剑士停了下来。
“凛,依照上一次的记忆我们大概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而爱因兹贝伦家的防御和结界却没有任何的迹象,一路上除却密林本身以外我们并没有遇到实质性的阻挡,我担心会有什么阴谋。”
红衣女孩沉思了一会,一路上远坂凛都在用心感受周围的魔力涌动,以便随时抵御可能的防御,高度紧张的精神让自己有些吃不消。
“两种可能,要么是爱因兹贝伦有意请我们来,等待我们的会有更多麻烦,”远坂凛在大树的枝干间绘制了一个很小的阵圈,每隔一段路她都会在树上留下魔法标记,就像是相互感应的雷达可以连线那样,但少女却无法得到任何有魔术存留和发动的痕迹。
“也许爱因兹贝伦家族并没有来临。”saber说出了另一种可能,“凛,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都有必要对爱因兹贝伦进行主动侦查,也许有可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再也没有过多的言语,越接近森林的中央,第二种可能就愈加被印证,不用说是防御用的机关,连用于监视的小型使魔都没有发现。
“凛,到了!”saber手持无行之剑挡在远坂凛前面,一座偌大的城堡耸立在林中巨大的空地上,将近黄昏,城堡没有任何灯光和人居住的痕迹,甚至连正门都没有丝毫锁死的样子。
推开半掩的城堡大门,展现在里面的是一间宏伟的大厅,原本用于照明的巨大灯座没有一支蜡烛,两侧墙壁上的现代式样的电气灯只剩下了灯座,地上是残留的大片烂砖碎瓦,只是在中心是一个平滑的圆形区域。
“这是上一次战争时魔术师入侵爱因兹贝伦的痕迹。”saber确认到。
“没有发现被魔术修改或者修复的痕迹,也就说,自十年前战争结束这件城堡就一直被荒废到了现在?”虽然有所不安,远坂凛却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爱因兹贝伦家延误了参展时间,或者说这一次爱因兹贝伦不会参战?”
“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要回去吗?”没有了想象中的敌人,saber的斗气有些低落。
“先把城堡搜个底朝天,如果有法器或者宝石之类的东西就统统带走,贵重的金属虽然没有魔术用途,也可以考虑收下。”凛两眼放光地看着大厅,下达作战命令。虽然年久失修,可当初的繁华奢侈依旧不减,看着有些犹豫的从者,她拍了拍saber的肩膀,“交给我了,saber只要负责我的护卫就可以了,那么大的地方总会有不少好东西,与其被废弃白白浪费还不如充作军粮。”
“空腹是大敌!凛的决断非常贤明 ,我会是凛的剑一直从旁护卫。”被远坂凛的一席动员,saber忽然振奋起来。
城堡的房间很多,在搜索完一层后,毫无所获的远坂凛愤恨地捏着小拳头:“爱因兹贝伦果然是破产了吧,空有这么大的地方哪怕用来出租也能得到收入吧”那架势似乎恨不得把城堡的砖石拆下也要卖钱的样子。
月光透过废弃的窗户洒在遍是碎片的二楼走廊上,saber闭上眼睛似乎在追忆什么。
突然间,一个蓝色的身影迅捷地从窗外飞过,金色的剑士急忙把远坂凛护在身边。
“是servant!他在天台上,像是在邀请我们过去。”远坂凛做出判断。
Saber搂住远坂凛也跟随刚才飞驰的身影从窗户上跳过,依靠凸出的石块和垛口saber带着远坂凛轻巧地跳到天台上。
一个蓝色紧身衣和肩甲的男子正扛着一柄红色的□□戏谑地等待着,凌厉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主仆,转了一个花枪后,枪杆杵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真是令人惊艳的主仆呢,在这样的月夜里又在这样的场所遇见,看来我们的master都在打着爱因兹贝伦的主意呢。”
枪兵的身后走出一个酒红色短发的女子,虽然是个女人却穿着毫无女性气息的男士正装,背后背着一个长形的包裹。
“不好意思一直跟随你们,因为自己不擅长开锁,所以只能一直隐蔽气息跟随你们到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巴泽特。弗加拉。马克雷密斯,魔术协会派遣至此,也是本次的master之一。”她打量着远坂凛,似乎因为对方的年纪而感到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严肃。
转过身去,对着枪兵说道:“看来,那个神父说得没有错,在这里总能找到一些收获,原本他是要我前去商议,不过放着lancer单独侦查的话又有些不放心。”
枪兵得意地站在原地:“什么嘛,难道我的master对我能力信任不足吗,女人的心果然是难以捉摸。”在这样的场合,枪兵说出不合氛围的话,看来是对自己实力无比信任。
远坂凛没有丝毫的紧张,沉稳地上前一步道:“既然自报家世,那么我也不能失去礼数,在下远坂凛,冬木土地的管理者。”
“哦?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吗,怎么如今的家主都是孩子吗?”西装的丽人说出令人火大的话来,她的手臂和四肢的关节处闪烁着光亮。
“那是…。。卢恩符文?你是被协会封印指定执行者的那个巴泽特?”远坂凛认出了对手,对方是个善□□速解决麻烦的家伙,曾在几年前去消灭掏出爱因兹贝伦的废弃的失败品的人偶,以自身之力打到了十几名战斗用的人偶,因此名噪一时。
“是要在此解决呢,还是只是打个招呼?”蓝色的枪兵抢先一步,走在自己的master前面,手里的□□上闪烁着暗红色不详的光芒,就像是一只毒蛇的丝丝的信子,随时可以跃起给予必杀的一击。
Saber得到了凛的默认,由魔力编织成的蓝色的胸甲和裙甲取代了原本的常服,双手持剑,无形的空气因为无影剑的存在而扭曲,比起如蛇信般的□□更加诡异。
“切!藏起自己的武器算是什么英雄好汉!”枪兵大喝一声,随即出枪。
即使是远坂凛也几乎无法用肉眼完全看清□□运动的过程,反应过来那一刹那,剑刃和枪头便已交错,发出铿的交响。枪兵扭身,暗红的枪头化作一个弧线,划过一个半圆,而剑士腰部正处于半圆之内,几乎同时,saber弹跳而起夺过横扫,手里的无影之剑以反握的方式竖劈下来,红色的枪头和无影的剑刃交错,迅捷的枪兵硬是把这一击格挡下来,但凌厉的剑锋却削断了Lancer前额的几根发丝。
“是个剑士吗,如此精湛的武艺却还不肯露出武器的样子,果然是有名的英灵啊。”枪兵眉目一横,周身闪耀着和背后的巴泽特相似的卢恩符文,以风驰电掣般瞬时冲来。
Saber持剑准备格挡却发现枪头的目标不是自己。
“凛!”saber转身,剑刃逆劈正在袭击主人的枪兵的腰部,红枪收回化作横在腰部拦住了破空的长剑。
远坂凛环视了自己的位置,两方都在天台这个不大的场地,看来对方早就决定在此决一胜负了。想到如此,一颗淡蓝的宝石被扔出,在半空炸裂,刺眼的强光让对方措手不及,更多的咒弹连发直至Lancer的master巴泽特,在密集的咒弹之间,混迹了一颗不起眼的很小的紫色宝石。
巴泽特以惊人的速度躲开第一批咒弹射向的位置,背后的城墙上,碎裂的砖石完全被打成齑粉,她双手护住头部,冲向远坂凛,飞身一个横踢,被符文硬化的腿部硬生生抗住了咒弹直接踢向凛的头部。
“爆裂,八幡!”随着咒语,混迹在咒弹中的紫色宝石在巴泽特的身后爆炸,符文涌动着能量集中在背部。
轰鸣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剑士和枪兵的注意力,两者不约而同看着爆炸的地方,烟尘弥漫里走出完好无损的巴泽特,身后的包裹打开,一个诡异的球体悬浮在她的周身。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鬼,不过我们的时间有限,如果不赶紧回去,不知道阿特拉斯会和神父有什么交易。允许你使用宝具,在此速战速决吧!”巴泽特下令的同时,那诡异的球体加速了运转,护住周身的要害部位,似乎对远坂凛麻烦的魔术所警惕。
枪兵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原本暗红色的枪头魔力涌动,像是苏醒的鹰隼的眼睛,更多的魔力汇聚在枪头,鲜红色的枪身仿佛浸透了血液,显得越发妖艳诡异。
“穿刺Gae————死棘之枪Blog”
魔□□出,却刺向枪兵脚下的土地,后以不可思议的锐角转向,直指挡在远坂凛前方的剑士,那是倒转因果的必杀之技,贯穿saber胸口,随后枪身从四周的空间中逐渐显露轨迹,那不是一条轨迹而是无数可能性的走向,而在此之前□□早已刺穿目标的结果已经形成,所能看到的是枪运转之过程,突变的轨迹包含各个可能性,彼此之间相互交错重合,随着时间推移,无数的轨迹逐渐合并,最后都汇聚成一起,组成魔枪本身的枪杆。
血液飞溅,饱尝了鲜血的魔枪被lancer收回,中枪的剑士倚剑勉强支撑,血液从肩头汩汩而下。
“saber!”远坂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的servant依旧挺立,只是受了严重的外伤,几乎在瞬间远坂凛发动了治疗魔术,血液停止涌出,随后被魔力重新编织好的盔甲防护住。
“凛,我没事”saber手持无影之剑警惕地盯着对面的主仆。
和saber的潇洒淡定不同,lancer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似的,面目狰狞地怒视着saber。
“有两下子,saber,居然躲过了我必杀的一击!”枪兵转身,对着自己的master说道:“是我轻敌了,但单凭直感和幸运的话,我倒要看看对面能接的我几招。”
西装丽人不满地挥手制止:“算了,lancer,原本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侦查,既然无从得到爱因兹贝伦的讯息就没哟必要在此浪费时间,赶快回到冬木教会,对于阿特拉斯的所为确实不能放心。”
枪兵顺从地收起□□,有些遗憾地看着远坂凛和saber:“切,还以为能痛痛快快来一次呢,抱歉,这一次时间所迫,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小姑娘你的才能很不错,假以时日当不输我的master。”
“什么不输你的master,真是令人火大”虽然不甘,但远坂凛还是没有令saber继续纠缠,原本就是两个在侦查的主从不经意间相遇,在此拼尽全力很有可能被第三方的master渔翁得利。
“这个时候servant还没有完全召集全,我们之间可以以后再做一个了断,你的从者很不错,很少见到那样的英姿,就让你们多活一会儿。”巴泽特收起背后的球体,诡异的如同铅球般的法器以不可思议的轨迹回到她的包裹里,这也是之前远坂凛没有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