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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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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沉睡中。
  “那么,接下来,rider,把他们这些闯入者都处理掉吧,通过鲜血神殿和机械使魔的双重作用,你现在的能力要对付三个甚至更多魔力几乎耗尽的从者都没有问题吧。去吧,把你的master带回来,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只有在这里才能维系。”
  话音刚落,老人就消失了身形,无数只飞虫从他腐朽的身体里钻出后消失,而此刻的rider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我们,呼啸声和金属的碰撞声里,saber的无影长剑和铁链相交。而赤则勉强地保护着我和凛分别背着公主和樱离开这里。
  背着公主在前面赤和远坂的带领下我们离开反应堆,背后是saber的剑光和rider的锁链交织的金属撞击声。待来到冷却塔底的时候,远坂凛直接用宝石魔术炸开一条通路,随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电厂的外面。
  那是…。一片血红色的世界,鲜血神殿笼罩下的区域里,上百只机械使魔重新发动,之前被毁掉的机械自动在魔力的作用下组合分化,变成形态各异的机械人,所不同在于它们向我们发射的都是魔力的炮弹,它们的炮口更像是不断发射魔弹的法杖。
  “士郎先生,我们无法和这些东西纠缠太久,尤其是不能再和它们进行近身战了。”赤的全身已经接近半透明,论及魔力损失的程度他甚至在公主之上,每一次少年挥舞着干将莫邪划过扑向我们的机械使魔的时候,他自身的魔力就要顺着武器和对方躯体的接触而慢慢流失,虽然每一次很少,但多次战斗之后,从者的力量在慢慢衰落,只要还在鲜血神殿的范围内,就会慢慢地落败于rider,而赤的魔力损耗最后都要从公主的身上扣除,令她几近奄奄一息。
  无法使用弓,只能把箭袋里的魔箭随手投掷出去,但力度跟archer相比是远远不及的,最多的时候仅仅是把逼近的使魔暂时瘫痪而已,但比起这个,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原本还指望龙牙兵的帮助可以稍微抵消介机械使魔,但龙牙兵和我们遇到一样的状况,它们的魔力损失最终还是要算在公主身上,于是只能让公主取消掉所有的龙牙兵。
  巨大的恶心感侵袭过来,那是和鲜血神殿不一样的东西,类似于怨灵的哭号,在我的耳畔回想起。
  暗红色的天际里响彻着脏砚带着腐烂气息的声音:
  “咳咳咳,怎么样,卫宫家的小伙子,这种氛围是不是很熟悉?”
  我勉强昂起头搜寻脏砚的行迹,四周荒凉的芦苇和沼泽里涌动着千百的怨灵,每一个都向着我伸出求救的手,无数的手拉扯着我的脚腕,想让我拯救它们,可我却只能不段地前行。
  是的,那种感觉,正是十年前的大火,我从梦里醒来,到处是血红的火光,世界几乎被绝望所撕裂,我一个人艰难地走出家门,在火海的世界里艰难求生前行,无数次看到身边伸出的渴望生命的手,我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那是十年前就植入我心中的,不可磨灭的记忆和诅咒。
  浑身都是痛苦,我几乎支撑不住,那是源自于心里的怯弱,没有能够拯救他们独自存活的我,更多的冤魂把我的身躯淹没,在视线消散前我看到了天际那巨大的黑色空洞,耳边是脏砚令人恶心的笑声。
  一阵海潮般的玫瑰色的魔力把我眼前的幻想都冲散掉,在我丧失意识之前,公主用她的魔术撕碎了脏砚编织的诅咒。
  “卫宫君,没有事吧,那不能怪你,你只是个孩子,除了自己求生别无它法!”caster大概也看到了刚才我的亦真亦幻的梦境了吧,那是源自于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契约联系。
  “我没有事,还可以继续!”我转头对着公主露出感激的笑容,脏砚的笑声随即消散,即使面对这样虚弱的公主,现代的魔术师在她眼里都只是个小把戏吧。
  “master,把我放下吧,我可以在这里构筑一个暂时的阵地,赤会掩护你和远坂家的小丫头一起离开这里,可master你一定要答应我借机杀掉樱,虽然无法感受到确切的形状,可那一定是带着万恶诅咒的存在!”公主小声地劝着我说道。
  让我把公主丢在这里是万难做到的,我没有松开手,背着她瘦弱的身躯,彼此分别用魔术和魔箭为对方抵挡使魔的袭击。
  “公主,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等我们回到柳洞寺就可以令你恢复了对吗,那时候凭借你的能力也一定可以把樱治好对吗。”
  背后的呼啸打断了我们的交谈,金发的少女被重重地从电厂里面踢开,浑身的蓝白战甲已经遍布灰尘和血液,短刃带着锁链追击而出,被她勉强用剑拨开,在这里和rider交战的saber魔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失,但遍地的使魔几乎像是海洋一样把我们包围。
  “尘归尘,土归土!”前面的远坂凛用于开道的宝石也没有几块了,而她的意图显然是想让我们冲到冬木的大桥上去,只要到达大桥,依靠未远川巨量的河水,就能离开鲜血神殿的范围,而脏砚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们的逃跑路线,命令更多强大的机械使魔在前方等待着我们。
  公主硬是从我的背后挣脱,随后在身边的空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光圈,扬起的魔力包裹着公主,半球的玫瑰色结界阻挡着一切敢于冲过来的使魔,凡是接触到结界的外壁,就立刻融化掉。
  我知道公主准备干什么,她是要耗尽身体最后的魔力来为我们争取退路,那几乎是几近自残的魔术,每一次机械使魔强行撞击玫瑰色的半球结界,虽然会被融化,但也在公主身上留下可怕的伤痕,只用了不到一分钟,caster的身上的法袍就浸满了鲜血。
  “公主,你这家伙,给我停下!”连续几次的制止都被她当做耳旁风。
  手臂上的令咒再一次发热之后,公主被迫停止了施法,她回过头来愤恨地看着我,我知道今天的这两道令咒正在把我们间的信任一点一点撕碎,纵使想要挽回也无济于事。
  “啪”的一声,那是公主的手抽打在我的脸上,泪水和血水让她绝美的脸蛋更加凄惨,她又十分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后她轻轻地抚摸着我肿起的脸,心疼地说道:“即便如此,master也要拯救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吗?”
  坚定地点着头回应着她,就算她再次打我我也认了,非常强硬地把她背在身上,这一次她放弃了挣扎,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用爪子摩挲着我后背的外衣,像是诀别一样:
  “真是没办法呢,能和卫宫君死在一起,我其实就已经很幸福了,是我太贪心了。”
  

  ☆、夕阳里的男孩和女孩

  红衣的少女已经把樱交给了失去近战能力的赤来背负,自己急切在用咒弹和宝石在前方开路,她瞪了我们两人一眼:“没出息的样,既然那老头子害得我们如此之惨,说什么也要活着回去,在死去之前给他千百倍的报复才行啊。Saber!开始吧!”
  终于,在远坂凛的带领下,我们抵近了鲜血神殿的边缘,最后一次将rider挥剑击退之后,金发的骑士举起无影长剑,风王结界解除后露出了金色的剑身,遍是伤痕的少女骑士在成百的废墟和使魔的尸体里艰难地举起黄金的圣剑,即使是鲜血神殿也无法阻挡四周不断聚集的光辉。
  在那光辉里,公主抬起了头,圣光照耀在她的脸庞上,她不禁轻轻叹息:“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从者就好了。”
  我试图看着赤的反应,但是失败了,他正低着头,相当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樱,黑白色的干将莫邪发出驱邪一样的剑鸣声。
  “士郎先生,樱小姐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我们需要尽快回到柳洞寺令她平衡下来。”少年疲惫的眼神看着我和公主,完全没有因为后者刚才的赞叹而有任何的异样。
  随后赤也把目光转向挥舞圣剑的saber,第二次目睹这样的宝剑,他的眼光里也满是羡慕。
  “Ex(契约)———calibur(胜利之剑)!”
  Saber的圣剑汇聚的光柱像是激光一样汇聚了太阳般的光辉,等待在前方原本严阵以待的使魔大军顿时消失在这纯净的光辉之中,借助圣剑的威力,在我们面前露出一条宽阔的道路,如潮水般的包围圈出现了一个长长的缺口。
  “趁现在!”远坂凛背起樱,示意我们抓紧时间,我鼓起更多的力气跟随远坂凛的步伐。
  背后的rider大概是发现了我们行为,再一次向着我,我们冲来,saber尽管有些虚弱可还是硬生生地用剑技把紫发的骑手逼退。
  我们飞奔到大桥边的空地上,这里位于河岸边,流水会带走结界的魔力,鲜血神殿已经无法继续影响我们了,失去鲜血神殿庇护的rider完全不是saber的对手,只能远远地在暗红色的结界内看着我们。
  在靠近河岸的一个小型公园里我们停住了脚步,远处的鲜血神殿正在逐步解除,机械的使魔暂且慑于saber的威胁而不敢追击过来,这样就让我们有了稍微的喘息的时间。
  “凛小姐,樱似乎很痛苦。”赤查看着樱的状况,被强行切断和刻印虫联系的樱表情非常的痛苦,她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Caster再一次查看了樱,她没有接近她,而是在位于河畔的草坪上画了一个魔法阵圈,命令赤把樱放到上面。
  “在这里面她会稍微缓解一些痛苦,不久后就能稍微恢复一些意识,可以压制她体内的诅咒。”公主忙完这一切,就远远地一个人失落地望着未远川的流水,就像是梦里面她无数次眺望着金色的海滩一样。
  赤负责在我们周围警戒,而saber则去了远处的车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远坂凛查看完樱的状况后稍微有些放心,她走到我的旁边,和我一起坐在草地上眺望着河水,而远处的公主索性背过脸去,带上深紫色的兜帽,不去看我们。
  凛穿着校服,她的红色外衣披在樱的身上,即将落下的夕阳把未远川入海的尽头染成红色和橙色波涛,金色的余晖洒在少女的脸上,她抱着膝盖侧身看着我,出神地说道:
  “卫宫同学,这一次真的多亏了你和caster小姐了…”她还是那样别扭地表达着感谢。
  “说实在的,能帮上忙一起救出樱我也很开心的。”
  “是吗…。其实啊,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你这个人呢?”远坂凛忽然说起毫不相关的话语。
  “啊。。是吗…。”我有些紧张,毕竟远坂凛在我心里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孩,即使被她那份光辉所照耀也是足以令人心里温暖了,大概只会有我认识她而她不认识我吧。
  少女不顾我的窘迫,自顾自地说着,夕阳下的凛好像是一幅完美的画,而凛就是着画里最美的事物,看着她轻启的嘴村和吹弹可破的肌肤,我不禁痴了。
  “很久以前,大概是几年前吧,也是这样的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操场外围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我的妈妈去世不久,心里十分的抑郁,时常地等待着其他的学生走后,一个人独自静静呆在校园里很久很久。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却发现,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操场上,还活跃着一个身影,那是个男生,他一个人执拗地去练习撑杆跳,可是那高度是他明明无法达到的。无论多少次,他都像是个笨蛋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跃起,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连坐在他旁边的妹妹都看不过去,拼命地责骂他,劝他回去,可是他依旧继续着,一直继续着。
  当时我就在想,真是个傻瓜呢,明明不可能的事情,总要如此一遍又一遍地为难自己,就这样,我一直看到最后,那个傻瓜累倒在地上,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跳过去,不省心的哥哥就这样被妹妹喊来的同学背回了家…。”
  少女的话语好像令我似曾相识,我大概记得前几日的时候,也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我知道远坂说的那人正是自己:“那时候,我因为老爸的离开确实心里沉闷,多亏了藤姐和依莉雅…。”
  男孩和女孩惊异地发现他们的相似和缘分,原来他们的相逢相识都是因为长辈的离开,原来他们是如此的健谈,原来他们是那样的般配。
  余光下,坐在草坪上的学长和自己的姐姐就这样亲密地交谈着,惊异地发现当初彼此的相识和偶尔的回眸相视。
  “嗯,学长那样的优秀,被姐姐喜欢也是没办法的事,比起肮脏和懦弱的自己,姐姐确实和学长很般配的。”
  心里好疼好痛,泪水无声息地划过脸庞,虽然背对着他们,可他们的声音却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的耳畔。
  “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再让我听到!”发自内心的绝望和悲伤,让紫发的少女痛苦不已。
  “啊…。原来,那并不是我独享的记忆,原来,姐姐也一直关注着学长,我那样的身躯又怎能和学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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