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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er经刚才那一击大概耗去了最后的魔力吧,她的身体正在变得虚弱透明,照这样下去,已经无法回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了。
“士郎,抓紧!”saber令我死死抓住她,随后一个急转弯,摩托驶入一个极窄的小巷里,依照之前和远坂凛一起探查冬木市的便利,saber熟悉深山镇每一个巷口,飞驰的摩托依靠地利勉强地和追兵保持着距离。
穿过又一条小巷后,我们愕然发现前方是一片烧焦的空地,这意味着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利用房屋遮挡和躲避了,摩托车上的风王结界已经完全消失,身后的空中,caster巨大的连续魔弹在我们的四周早就了十几个可怕的弹坑,闪避之间,saber猛然逆转车头,接着漂移的惯性硬是闪开所有的光弹,但我和她也随之被从摩托车上荡开。
Saber全身都是重伤,她艰难地用长剑拄着自己,蓝白的战甲已经便是鲜血。她依旧矗立在原地,支撑着自己。而我则被惯性直接撞到身后的屋子的墙壁上。
这里…好熟悉,我看着四周烧焦的土地和身后砖石的屋子,那是以前藤姐盛放杂物的仓库,随即我便意识到这里正是被尤布斯特海塔焚毁的,昔日的家。
Rider站在墙头上,和那晚的一样,月色映衬着她的姿色,但这一次她是作为杀手前来的,半空中的caster已经停止了攻击,嘴角对我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真的要死了,不过应该还算不错,至少是自己的家里…。虽然家已经没了。
刀刃电光之间,saber转瞬落败,近乎透明的身躯表明她就要消失了。我挣扎着把她拉回来,拖着她一点一点地奔向仓库。
外面的攻击暂停了,大概是caster想要看着我狼狈的死去和据绝望吧,她劝阻了rider飞身进屋,而是等待着saber的消失。
金发的骑士艰难地站起身来,向我表达着感谢,随即就要再一次冲出去。
“你这家伙,是笨蛋吗!”我喊道。
剑士停住了脚步,默默地低头:“我没有保护好凛,让她在我的身边死去,那么以此残躯为她复仇也算尽了骑士道的责任!”
那是全然赴死的勇气和决断,那是告别的终章。
“不就是没有master吗?和我缔结契约吧!有我作为依凭,你就可以暂时的存在下去,我们可以为凛报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大概是被少女骑士的精神所激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学着那天晚上caster教给我的方法,我艰难地从保持着坐姿,手臂勉强伸出,金发的少女转身看着我,包裹她全身的盔甲带着征尘和血迹,丝毫谈不上华丽。
月下,她便是伤痕的身躯站立着,那是如银铃般美丽的声音
“我问你,你愿意成为我的master吗。”那声音仿佛驱散了被死亡和绝望笼罩的黑暗,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少女骑士的每一次出现都会扭转危局。
“愿尊您驱使,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是的,契约就这样完成了,我伸出的手臂再一次露出灼烧的刻痕,那是和之前一样类似剑鞘形状的令咒,她选择了我成为了master,从此我也要帮助她。
时间仿佛静止,月亮愈发明亮,凋敝的仓库像是模仿着骑士的身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那个景象,也许一秒钟都不到吧,然而,
那个身姿,纵使我坠入地狱,也能鲜明地回忆起来。
无比安静平和的圣绿色瞳孔,唯有那一瞬,时间化作永恒。
☆、新仇旧恨
伴随着契约产生的光芒,saber挥舞无影剑向着门外试图深入的短刃砍去,rider收回锁链好和saber拉开距离,月光下魔弹飞舞,剑刃交织,看到我的身形,身处高空的caster露出了不屑的嘲讽
“原来还以为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新servant,不过这样也好,就让我把你们这两只残兵败狗一起收拾掉好了,忍受了你这么长时间,是时候让你见识我真正的实力了。
二十多个光圈里泛着杀气,像是连环的利剑一样,精准而魔力满满的箭头随着高速神言而瞄准着saber,随后追击上来的机械使魔们把荒地和仓库死死地包围住,既要提防rider短刃的威胁,又要躲开密集的魔术弹,saber的战力完全无法和之前相比。
“嘛,毕竟只是更换了master,得以苟延残喘而已,论资质,那小子恐怕连远坂家小丫头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吧,怎么样,saber,体验到我当初的感觉了没,你的对魔力呢,我怎么看不出来啊。”caster完全成为冷血的杀手,她的每一次攻击都是致命的,单纯凭借直感和对魔力的saber已经是苦苦支撑。
月光下,骑手飘扬的紫发宛如战旗,她手里挥舞着缰绳,就像在大桥边给赤的致命一击一样,很快天马就要俯冲下去,而此刻的saber只能疲于应付caster密集而可怕的光弹。
完全无能为力,即使用固有时制御把saber拉回来,以自己的身体的上限,也就只能维持个几秒,这段时间,是断然无法跑出天马的攻击范围的。
正在这时,天边出现了一闪而逝的光亮,随后,九发闪耀着绿色光泽的箭头向着正准备俯冲的天马射去,那是,迫近的,致命的危险!天马一声嘶鸣带着rider放弃俯冲,向着高出进行规避。
又是一波箭雨,这一次不是九支一起,而是二十多支长箭齐射,目标也不再单纯是rider,而是分成两拨,一拨在我的四周炸裂开来,把十几只妄图攻击我的使魔撕成碎片,而更多的箭簇则密集汇聚,和下一波,在下一波,一直是连续的七次箭雨都瞄准着天空的caster。
巨大的魔力盾牌被美狄亚紧急编织起来挡在前方,萃毒的箭雨一波又一波腐蚀着魔力盾,刚刚还威风凛凛的caster此刻变得紧张和恐惧起来,伴随着高速神言,五十多个光弹在魔力盾破碎的那一刻同时释放,把袭来的箭雨一一熔化。
她恼羞成怒地看着侥幸活命的我和saber,嘴里念叨着攻击者的名字,就像是宿敌一样:
“archer!”
箭雨和光弹在空中的爆裂产生的强光下,手持长弓的巨人赫然挡在我和caster之间,而他背后用银丝编织的背篓里,跳出银发的少女,伸开双臂飞下抱着我,就像是天使一样。
“士郎!终于赶上了”依莉雅扑倒在我的怀里,我用残存的手臂接住她,敏锐的少女立刻意识到我的异样,惊慌地摸着我失去知觉的左臂,“士郎,你的左臂,断了了吗?”
从我隐忍的神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银发的少女转身命令自己的从者,原本甜美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冷酷无比,就像是女王一般,身上的魔术回路闪现
“archer,立刻马上解决麻烦,士郎身体不稳,需要立刻离开!”依莉雅怨恨地瞪着天空中的caster,指着她遍是光圈的斗篷,身边忽然出现了十几支银色丝线编织的阔剑,向着天空的目标无情地发射过去,被caster尽数用阵圈遮挡避开,“贱人就该有个贱人的样子,对于这个魔女,直接杀掉她也无妨!”
巨人像是得到了少女的肯定,嘴角露出骄傲的笑容,长长的黑色巨弓对着正上方空无一物的空间发射了一枚巨箭,如焰火般缓缓上升,随后炸裂成将近千万只密集的箭雨,若是刚才caster的光弹算是弹雨的话,跟此刻相比就是小雨和暴风雨的差别。
箭雨在地上千百只使魔身上炸裂,那是完全不顾及手段和方式的纯粹暴力,也不会瞄准所谓的弱点,而是直接一支接着一支的自高空往下不断凿穿机械使魔厚重的魔力外壳,纵然一箭没有效用,但更多的箭旋即就如风暴一样,疯狂地在原处倾泻下去,直到凿穿使魔整个躯体,随后被引燃的MANA之石被箭雨蒸发,失去魔力强化的机械浑身发红发热,那是和更多箭雨摩擦产生的热量,单凭这份热量竟然把失去攻击能力的残骸完全熔化,四周的空地上出现一滩滩,无数个熔化的铁水,红通通的金属把大地也烤干了,冒出的水汽和熔融的金属一起爆炸,弹射到更多尚未倒下的使魔身上。
而天空中的天马也在箭雨里吃痛挣扎,rider收回天马,看着试图逃离的我们,转身看着caster,她愤恨地看着archer,勉强借助魔力量来防御一波又一波的箭雨。
“怎么样,美狄亚,果然不出依莉雅所料,像你这样的恶灵原本就不该相信,若是我没哟猜错,我昔日好友伊阿宋子女的惨死也是被你所诅咒吧。”
听到这个名字的caster,浑身颤抖不已,尽管在箭雨里略感狼狈,但此刻她却意外地萌生了强大的战意:“赫拉克勒斯,就单纯凭借你口里那负心汉的名字,以及你们间恶心的羁绊就足以令我有千万个理由置你于死地,身为希腊大英雄的你也是如此信奉谣传,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了,受死吧!archer!”
魔杖里涌动出三十多个复杂的魔力阵圈,在我们的周围的瞬时布置完毕,像是得到会意一样的rider拉开眼罩,魔眼直视天空,在高空处形成一个鲜红的巨大魔眼,魔眼飞快地形成,随后睁开,四周散布的魔力阵圈立刻与魔眼契合。
“依莉雅小心,那是——鲜血神殿!”我立刻意识到这是rider可怕的招数,背后贴的caster给我的咒符早就消失,恶心感顿时涌上来,论强度几乎是下午在未远川畔的十倍,我两眼一沉,几乎立刻晕倒。
“士郎!努力运转周身的魔力!抵挡住,不要丧失意识!”银发少女惊慌地扶着我,按照依莉雅的指导,我努力令浑身可怜的魔术回路产生魔力,但是实在是太微弱了,加上之前为了抢夺远坂的遗体而强行投影,此刻周身就像是干涸的河流,只等待沙暴吹散随后的积水。
Saber在后面扶着我,被依莉雅粗暴地赶开,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断一样,少女深深洗了一口气:“士郎,闭上眼睛,快!”
红色的双瞳看着我,依莉雅可靠地看着我,心里竟然意外地安心下来,按照她的要求,闭上眼睛。
柔软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嘴唇,带着温热和湿润,我挣扎开来,睁开眼睛,那是依莉雅凑到我眼前的嘴唇,好小好美。
“笨蛋士郎,不要在胡闹了,再等下去你的生命力会完全被吸走的!”少女责备着,那竟然是类似姐姐一样的口气,完全被那份威严和郑重给压下去,只能继续闭着眼睛。
依莉雅薄薄的嘴唇和我的嘴唇贴合,真的好小,甚至不能完全遮住我的嘴巴,生命力依旧在自己可以感受得到的范围内飞速流失,我知道自己就快被鲜血神殿溶解了。
小小的温热的舌头,轻轻伸到我的嘴里,带着依莉雅的清新的口气,有些温热的唾液随之被她灌注到我的口腔里,不经意间自己的舌头试图去品尝,心里猛然间腾起一阵轻微的罪恶感,正想挣脱却感觉浑身酸软,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小小的身躯坐在我的身上,真的好轻好轻,伴随着生命力流入到我体内的唾液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和说不出的快感,那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玉液琼浆,好想要更多,舌头不由自主地迎上去,和依莉雅小小的舌头纠缠着,伴随着她低微有些羞涩的喘气声,右臂搂住依莉雅细小的腰肢,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一直这样下去。
“呀,快喘不过来气了,士郎你好贪心。”依莉雅挣脱开来,自己大概从她那里吸取了不少的生命力,和之前完全瘫软的状态不一样,已经足以克服和抵御鲜血神殿了,大概一开始的分量就足够了吧,后面体力恢复竟然还搂住依莉雅不放。少女羞红了脸,责怪地看着我,旋即又有些得意:“怎么样,士郎,身体好些了吗。”
只能机械地痴痴地回答着她:“大概,好些了。”
像是觉察到什么一样,她精致的脸庞凑到我的耳边,用着和她娇小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语气宛若诱人的恶魔般:“士郎要是还想的话,我们回去也可以哦,毕竟是我的东西,我是不是比天上那个魔女更有吸引力?”
一时间呆住了,周遭混乱的战局,archer和saber刀光剑影和飞舞的乱箭光弹都不被我感知,我觉得无法用语言回答,只能轻轻地点着头。
少女抱住我的头,开心地笑道:“嗯嗯,士郎果然还是最最喜欢我的,那我就放心啦。”
她站起身来,天空中的鲜血神殿已经消失不见,archer分散射击的箭簇把caster布置在周围维持结界的魔阵完全粉碎,失去魔力补给的魔眼就像是干瘪的气球转瞬间消逝了行迹。
而天边的caster只能徒劳地继续用魔弹抵抗着archer,她原本的法袍此刻已经遍布孔洞,狼狈不堪地怒视着巨人,没有逃走的意愿。
依莉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