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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剑所天成!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无数行色各异的名刃,多数来自于那日所见的英雄王的库藏,被此刻完全同时投影出来,公主无意中给我的启迪在此刻迸发出超强的战力。
三柄最为特殊的长剑最先投影出来,那是在远坂邸所得到的被那屠戮一切的英雄王扔下的长剑,因为最先被自己接触,因而最为熟悉,虽然在他那无尽的宝库里不算的什么名剑,可是也是足以闪耀一个国度和时代的传说之刃。
银色的复制的长剑直接和那三枚炼金长枪相撞,投影出来的并非仅仅是剑本身,还有它附带的效果和传说,以及那份武艺。
剑尖和枪尖相抵,源自于阿特拉斯院无数炼金术师成年的铸造和珍藏的炼金兵器被那三柄长剑直接从尖端到枪尾直接粉碎,随后在半空中炸裂,落在那用于发射长枪的巨弩上,散落的木片和零件以及完全失控的机弦抽打在四周的炼金术师身上,发出惨叫和哀鸣。
更多的短剑虽然式样并没有多少,甚至很多都是单纯的复制再复制,可即使是一枚短剑也完全迎击了每一枚投向我身上的魔术光弹之中,放出的魔力直接瓦解或者抵消强劲的魔术,随即,不断投射到我这边的魔弹的雨幕逐渐被自己的无限剑影压制,渐渐转移到阿特拉姆四周无数魔术师的头上。
有的魔弹甚至还在杖头徘徊就被炸裂的短剑直接抵消在杖头,把魔术协会无数的世家珍藏流传的古老魔术和法器都变成碎渣。
虽然距离很远,可视力因为依莉雅对我的魔术拓展的缘故,可以完全看清他们的表情。第一次,恐惧取代了欲望。
不甘心失败的魔术师们在山海一样的机械使魔的同时出击下,从四面八方发起了总围攻,
源自于身前的机械使魔的遮挡,很多的魔术师和圣堂教会的圣职者们再一次鼓起了对圣杯之器的渴望,树丛里潜伏的更多代行者以及第八秘迹会的成员,以山海之势同时进攻,震天的呐喊以及无数的召唤出来的怪物和使魔将那山丘如铁桶一样包围,并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狂潮一样,即将挤碎那桀骜不驯的暴徒,正义的太阳射出的光芒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此刻,他们不顾阵营和源地,为了同一个正义的目标而冲锋,那将是定然的胜利。
☆、伪螺旋剑
看着如海潮一样的冲击,我无法理解魔术师和圣职者的偏执为何要到如此程度,或许在他们的眼里只有魔法或者神言的东西才是一切,为此可以不顾整个城市的毁灭。
无法再有着最后相谈和妥协的侥幸,天平的一端时依莉雅和无数无辜的市民,另一端则是极其少数的魔术师和圣职者们,答案已经非常清晰,从那晚的月夜开始,继承自卫宫切嗣的理想就无法容忍这样的结果。
伴着魔术的流转,脑海里想象着强大的可以面临如此冲击的武器。
黑色的长弓的形状出现在眼帘,那是曾经目睹archer所拿出的阿波罗赠给他的弓,还有他腰间的赫淮斯托斯送给他金箭袋,里面的箭矢永远也用不完。
想象到一半就失败了,和英雄王手里的可怕的乖离剑一样,虽然还能稍微维持表象的形状,可内部却完全无法解构,神造的兵器远远超过自己的能力。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一把普通的碳素黑色长弓被成功地投影在手里,那是昔日无数次在弓道馆以及家里的道场中锻炼所用的长弓,虽然最终毁于卫宫宅的大火力,可仅凭借那份熟悉的触感和磨合就被自己不假思索地投影出来。
没有箭矢,自然箭矢可构成的伤害也无济于事。
回头看着依旧在身后守护的莉兹莉特,她显然是伤上加伤,却依旧不肯退出,从马尸中拔出哈尔巴德守护在我的身边。
笑着劝她回去,却被她顽固的拒绝了。
“士郎…。需要保护,保护士郎就是等于…。保护…依莉雅。”用着她特有的执着拒绝着,直到最后,她还是完全以依莉雅为核心作为考虑,又像是怕我不解一样,继续解释着:“依莉雅是…。爱因兹贝伦家族一千年最后的希望,也是令我们人造人除了圣杯意外,能够挂怀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依莉雅的幸福。”
单纯的人造人女仆长久以来没有除却圣杯而属于自我的真正欲望,可现在,却表达着坚定的,除圣杯以外的,暗合私信的欲望。
“依莉雅快乐,就是利兹快乐…。”简单地说着这样的理由。
“莉兹莉特,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和塞拉要保护好我的依莉雅,相信我!”
坚定的目光看着女仆,仅仅一瞬,她似乎从我的眼里得到了答案,满意地扛着巨斧,慢慢退回教堂里。
“那…就祝愿士郎,武运…昌隆!”她轻轻退回去,提防着代行者们有可能的内部侵袭。
不需要使用箭矢,弓也不需要太好,只是起到加大距离的作用罢了。
“trace on!”低沉而有力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手里握着的是一把诡异的宝剑的末端,并非很长,却有着螺旋一样的外形,自末端到剑尖处不断地扭动,变得尖锐,那是之前所见的,可以集中枪兵胸膛的怪剑,此刻这把剑被注入了大量的魔力。
弓弦伴着嘎吱的声音被拉倒满弦,螺旋的怪剑被当做箭矢来进行射击,瞄准着威胁最大的被第八秘迹会拥立的圣器,在它四周聚散的密集的魔术师们,他们依仗圣器的防护而不断地咏唱着大魔术,准备在下一瞬间就发动令我猝不及防的,可以堪比caster高速神言级别的魔弹。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伴随着拉满的弓弦,螺旋形状的古怪之剑也被自己拉的细长,溢满的魔力不断地抗拒着那螺旋的形体,就像是处于临界点的核燃料一样。
念动那剑的真名,松开满弦的弓弦。
“卡拉德波加(Caladbolg)!”
以剑做箭,如导弹一样,螺旋长剑呼啸着摩擦着空气,在对方魔术师们咏唱尚未结束的时刻,贯穿那圣器的层层防护结界,轻易地击碎圣器本身,随后,幻想被自己主动崩坏。
那是…。短暂的寂静。
随即仿若天崩地裂一样,在原本魔术师聚集的地方腾起一朵高高的蘑菇形状的巨大云朵,黑色的浓烟和下面托着浓烟的赤红色能量。更加猛烈地冲击从底部蔓延,不断地冲散着旧有的云朵,而新的云朵尚未形成就又被接连不断的这样的魔力的瞬间奔涌给粉碎,最终成为不段扩散的可怕巨云。
惊呆了的敌人们,包括自己,都在这一刻愣住,我只是情急中想象出最适合作为箭矢而投掷的剑罢了,最先选择和熟悉的就是印象中极其深刻的,可以贯穿敏捷的lancer的胸膛的螺旋剑,完全不明白这样的后果,可至少,达到的效果要比理想中预测的好上百倍。
大概三分之一的用于围攻山顶的魔术师们消失了,在被自己投影出来的螺旋剑轰炸的地方,第八秘迹会的成员和他们的圣器已经灰飞烟灭,烟尘散去后,只余下一个可怕的大坑,在半山腰上,几乎有半个足球场那样巨大,中心不存在任何生灵,只有被融化掉的泥土和岩石再次顺着爆炸的冲劲成放射状自中心向外辐散凝结的平滑的痕迹。
被欲望和必胜的信念驱使的魔术师和圣职者们几乎像是看到了末日,那种攻击和威势,即使是作为攻击者的我看来也是令自己心有余悸的,按理说使用如此强大的魔术,会出现之前无数次的休克和身体衰竭,可我检查了自己的周身,就像用蛮力在大海里瞬间取出小山一样多的水,虽然显得很多,可旋即就会被四周的海水填没。周身的魔力在被依莉雅完全扩展开来的回路里,投影的魔术比起以前可以说是千万倍的进步,那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作战方式,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那份熟悉和强劲,有了这份力量,就可以保护依莉雅,就可以继续行走在成为正义之士的路途上!
第二次投影!试着各种脑海里残存的剑,作为箭矢进行射击,已经冲击到山腰的魔术师们纷纷撤退,可身后的教堂里却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依莉雅!”感觉到自己被调虎离山了,情急之下,身体竟然先于意识而反应过来,竟然直接跃上教堂的尖顶,看见了院落里被围困的依莉雅。
塞拉手持短剑和围困他们的assassin和代行者们对峙着,莉兹莉特因为重伤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躺在一旁的血泊里,令自己意外的是,高大的神父竟然也手持黑键站在和教会代行者们对立的位置上,四周被甩出的黑键至少已经结果了三名代行者的生命。
“言峰绮礼!你身为我们圣堂教会在冬木之地的监督者,为何…要背叛我们,去保护人偶!”残余的代行者中,像是觉察到自己这边的优势,不由得愤怒地质询起来。
神父的手里仅仅剩下两枚黑键,可依旧用高大的身躯当着身后的银发少女。塞拉手里的短剑也只剩下半截,处于如此劣势的他竟然咧嘴笑了:
“哦?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是在背叛?若是说我背叛教会,那么十三年前从圣堂教会转出,投师于远坂时臣门下的那一刻,我就和教会毫无关系了。”
大概是觉得神父的话语里有着不从辩驳的道理,犹豫的代行者们却依旧不肯放弃:
“可你给我们圣堂教会的最后报告是自己原本就是假意渗透到魔术协会那边,最后手刃远坂时臣也是你亲自承认的了,也因为你的忠诚,圣堂教会才会继续派遣你充当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而且在你表明事态无法控制的状况下,给你派遣来大量的援军!可你为何还不把人偶交给我们,反而拯救劫持人偶的暴徒!”
“一开始我确实期望圣堂教会可以管一管那些因为我的弟子远坂凛离去后,为了无主的地脉而大打出手的魔术师们,不过教会却给我下达了夺取圣杯之器的命令,我实在是很好奇,被如今的间桐家改造过的伪圣杯和爱因兹贝伦尚未完工的白圣杯究竟有什么好吸引教会的,教会虽然负责监督,可却并不渴求,因为那并非真正的神之子的器皿。”
是感觉到言峰绮礼的疑问了吗,确实,自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圣堂教会仅仅是安插了监督者这一职务来监管圣杯战争,对于这里的圣杯本身并无渴求,可现在,即使失去了阿维兹主教的领导,派遣到这里的圣堂教会的人员们依旧不约而同地祈求圣杯。
一名代行者冷哼一声道:“凡人都有无法实现的愿望,也就是你这样的残缺者,无法感受到欲望的存在,这也是十年前圣堂教会继续派遣你来担任监督者的职务,可我们并不一样,若是得到了圣杯,或者从中分一杯羹,都是足以改变命运,即使对于圣堂教会,也是改变目前和魔术协会对峙中可能改写天平均势的物品,若是被魔术协会得到,恐怕渎神者们就会越来越滥用手里的魔力,我们圣堂教会的存续就会变得毫无必要!言峰绮礼,若是今日你把白圣杯交出,凭借教会的实力,也可以和目前落入阿特拉姆手里的间桐家的圣杯相抗衡!”
“抗衡?我身为监督者,可是知道不少的现状啊,此刻全部战败的servant都被间桐樱所吸收,你们索取依莉雅斯菲尔又有何用?”
代行者们看到了神父表情上显露的犹豫,感觉到希望的他们说出了真相:“据第八秘迹会的成员初步接触和检测,被间桐家改造的黑圣杯虽然不具有稳定性,可依旧能够实现一个愿望,那就是————永生!不过这并非以对圣杯许愿的方式来实现,而是单纯凭借黑圣杯本身对无数人类生命力的吸收来为某个宿主提供无尽的生命,只要人类还存在,就可以不断地吸收汇聚生命力来维持一个人的生存,这也是之前丽思凡特和阿特拉姆之间被我们窥探的谈话所暴露的真实!”
言峰神父的嘴角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噢?以人类的生命力为祭品从而转化成永恒的生命吗,不知道这是以多大范围的人类而言呢?”
“第八秘迹会的人员受限于接触,只能得到粗略的估计,单纯凭借黑圣杯本身而言范围很小,可黑圣杯的宿主,是名为间桐樱的少女,她是拥有着及其稀有的影属性的魔术师后裔,若是以某场灾变为原本,就可以无限制把灾变的惨象复制到全世界的范围,由此获得的生命力更是趋于无尽,这样的力量,单纯是永恒的生命而言对于魔术师们已经是追求他们所谓根源的最有力的优势了。可教皇也对这样的维持永生的力量感到兴趣,以期在审判日的降临时可以亲临上帝的光辉!”
“居然其中还有着教皇的操纵吗,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既然你们对我投以如此信任,那么我言峰绮礼就无法违逆对教皇的忠诚!”
看到鞠躬的言峰绮礼,围困的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