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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几乎全被黑影左右,而那黑影也似乎明白不把我们杀死就会导致黑影本身的覆灭吧。
“依莉雅,退后。”不需要更多的言语,表示着郑重的关心。
她点着头,缓缓后退,却不舍得和我拉开太远,就在一旁看着她两个从者的战争。
空洞里的黑影在源源不断地从樱的身上溢出,作为母体和培养皿的她已经将近要被利用完毕而遗弃,那时黑影将获得独立的存在的能力。时间不多了。
“Trace on!”距离太短,无法使用螺旋剑,对方完全可以在自己吟唱完毕前戳穿自己的心脏。
干将莫邪被投影出来,朴实无华的双刀在这地下人工开凿的空洞里发出铮鸣。
长枪突刺过来,并非发动宝具,身体随之避开,双刀死死格挡住自那长枪的末端传来的强劲无比的力道。
胳膊像是脱臼一样,小臂几乎麻痹,不能和他比拼力量。
大吼一声,双刀格挡着长枪,借力后跳,拉开距离,手里的干将莫邪随之被投掷出去,而转瞬间手里再一次出现新的干将莫邪。
白色的刀身和黑色的刀刃交叉割开空气,冲向巨人的心口,那是用肉眼难以分辨的极速,被污染的长枪挥舞,硬生生地扫断了莫邪,而干将则被荡到他的身后。
巨人没法顾及,因为新的双刀立刻被投掷过去,而这一次诡异的双刀竟然在中途改变了方向,从那密不透风的枪风里滑出,黑色的剑竟然略过巨人的肩头,锋利的刀刃确实是割进了他的皮肉。
然后被弹飞,而那被黑泥裹住的皮肉竟然毫发无损。
继续拉开距离,投掷干将莫邪,因为只要接近就会被巨人的枪风波及。
周围的魔力流动显得诡异,不对!一开始就是这样!那盘踞的已经初步形成的“孔”正如一个无尽的黑洞一样吞噬着周遭一切的魔力,而那被黑泥裹住的巨人却不受影响,相反因为是依靠那黑影的供给而存续在世界上的英灵,所以如此下去,原本就不成比例的实力差距则会越拉越大。
没有拖延的可能!只能尽快以必杀结束!
古老的铭文上发出震颤的声音,即便是被投影出来的复制品,因为那无限逼近的真实,也有着不输真品的性能。那干将莫邪的确在等待着自己的召唤,解除那最后的封印。
“鹤翼无欠摧若磐石”仿佛被那双剑里的灵魂所鼓动,念动那早已熟悉于心的剑技。
双刀延长,刀背上竟然呈现出鹤翼一样的羽毛,凌厉的刀刃发出烈火一样的战意。深吸一口气,周身的魔术回路几乎在爆裂般地燃烧着,面对那冲击而来的长枪和巨人,身体不由自主地调整到最佳的状态,鹤翼双刃竖握在前,身体和之前的眉间尺一样屈身,跃至半空,收拢双腿,身体弯成半圆,以全身之势压迫空气劈斩下去。
躲开长枪的枪风,双剑逆劈在巨人的胸膛,燃烧的烈焰包裹着自己和干将莫邪,巨大的冲劲荡开那巨人身上的黑泥,□□的肌肉直接承受那宝具的侵袭。
双手感受到阻力,双脚借助于挥舞而来的枪杆借力,把那双刀深深地扎进肌肉更深的地方。
巨人咆哮着,灵敏地转动身躯,手握长枪前端,竟然以枪为剑,刺向我的后背。
幻想崩坏,双手紧握的干将莫邪直接在他的身前炸裂开来,手掌是崩裂的刀柄碎片,深深地陷入在我的手掌里,可却借着这样的威势而退出险地,长枪隔空划破空气,没有刺中我的心脏,却在腰上划出一个可怕的口子。
飞身攀援在洞壁伸出的石块上,单手摸着受伤的腰部,那并非极其严重的伤害,只是,伴随着伤口流出血液,体内的魔力也在加快丧失,即使有着依莉雅提供的魔力,可在这样的类似于结界的地方,我们的魔力都在被那即将形成的黑影吸收着。
巨人的胸膛被炸裂出一个大洞,白森森的肋骨和残留的皮肉显得异常狰狞,可那□□的心脏依旧在跳动着,巨人因为那重伤而暂时止住攻击。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极其短暂的机会,长弓满弦,被投影而出的螺旋剑呼啸离弦,直指着巨人□□的心脏。
轰鸣的爆炸几乎让整个空洞震颤着,无数被震裂的碎石落下,如同交织的雨幕一样。
被爆炸吞噬的巨人大概也会消失在其中吧。
烟尘像是被一阵劲风斩断,巨人跳跃而出,那毒龙般的魔枪直接劈刺过来。而那胸膛上原本几乎贯通的重伤竟然消失了,完好的皮肤和虬结的肌肉发出火红色的亮色。
并非是无伤,而是赫拉克勒斯在被螺旋剑击杀的那一瞬间立即复活,那是源自于他近乎诅咒的宝具——十二试炼,此刻的他还剩余两条性命。
刺穿死棘之枪即便是用普通的突刺,也是极其难以避开,魔枪贯穿自己的腹部,剧痛几乎令自己丧失了意识,被那长枪狠狠抵到洞壁上,附着在枪身上的黑泥顺着枪杆蔓延深入到我的内脏和魔术回路里,贪婪地撷取着我的魔力,即使有依莉雅的魔力供给,可是就如同一个漏底的水池,漏出的水永远比流入的水多得多,那么终究有干涸的那一刻,而那无疑是自己的死期。
我…。。不能死!若是我死去,依莉雅也会死去,更无法拯救樱还有更多无辜的人…
视线在暗淡下去,生命力和魔力在如溃堤一样地流失,已经将近见底的程度,面对这样的战士,弱小的自己终究无法击败。
还…不能死!连睁眼都要费劲全身的力气,我看到了远处守望的少女,依莉雅还在等待着我,她那样子一定是在着急的哭泣吧,被她释放的银丝鸟使魔不断地攻击巨人的脊背,却毫无作用,别费力气啦,依莉雅,这样只会更加迅速,连同你的魔力都会被耗尽的。
好像是回到了卫宫宅里,自己是在躺在地上睡着了吗,伴着晨风,依莉雅推开道场的门,轻柔地喊我起床,要是发现自己依旧熟睡的话,她就会多半在我的脸上画上恶作剧般的涂鸦。
好期待她的笑容,“士郎穿围裙最好看了!”听着她那样说着,看着她心满意足地吃着早点,和她一起背着书包,兄妹一起上学的光景。
时光飞速倒流着,又到了那早已被自己遗忘的黄昏,切嗣的离去让自己陷入了消沉和苦闷里,只能无数次去挑战那不可能的高度,无数次摔倒,却无数次任性而执拗地坚持下去,而在那时候陪伴我的,只有依莉雅,自己之所以累倒也没有放弃的原因,大概就有着“不想被妹妹看轻”的缘故吧,可到了最后还是被依莉雅找人帮忙送回家呢,
“果然士郎离开我就不行呢…”夕阳下,少女笑盈盈地说着这样的话语,那日的黄昏并非被自己遗忘,而是因为太过于珍贵而被自己下意识地珍藏在心里的最深处,连查看都因为担心记忆的细节有一丝一毫的损失而不敢过多查阅。
回到了更早的病房里,指着那刚刚被藤姐带回家的银发女孩的背影,傻傻地问切嗣:“老爹,她是天使吗?”
从切嗣那里继承来的理想,和被切嗣托付给自己的依莉雅,七年的时光转瞬划过,每一个画面都是撕碎绝境的激流,睁开双眼,双手紧握长枪的枪柄,竟然硬生生地推回巨人的力道,把枪头从身体拔出来,回退的枪头再次割伤和扩大自己的伤口,可自己竟然已经感受不到那剧痛了,嘴角咧着,竟然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真是太简单了!我只是!只是想再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已!
瞬息被投影出来的双刀带着烈焰飞出,擦着巨人的脖子滑向身后,趁着对方躲闪的间隙,直接挣脱尚未完全脱离身体的枪尖,那尖端的利刃沿着挣扎而出的方向,几乎把自己半个腹部都划断。
浑身被烈火包裹着,不断地投影出干将莫邪,被那武器认可的自己,已经完全可以像眉间尺那样抵达与武器合为一体的程度了。
不顾撕裂的身体,奔跑着。
“心技技压泰山!”阳剑干将被巨人的长枪格挡开来,而那阴剑莫邪却在身后以不可能的轨迹再度返回,拦腰斩向巨人的腰间!
怒吼声里,赫拉克勒斯竟然以魔枪斩断那拦腰划过的莫邪,立刻化作黑色的碎片,崩坏在空气里。
可那又怎么样的,我,只想,守护她的笑容而已!
“心技气贯黄河”劈砍,投掷,一气呵成,更多组的带着羽翼的双刀飞舞在巨人四周。
“唯名威震天际”那便是刀身的铭文所镌刻的,古老的武技,名为————鹤翼三连!
巨人也觉察到了那无数可怕刀刃的威力,转而再度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已经跃至半空,手持的利刃俯冲着,废弃剑的圆弧,而以枪的直线和那家伙进行拼死的搏杀!
暗红色的魔枪和双剑交织,干将被击碎,残留的莫邪却如磁石一样,吸引着远处回旋的,被之前投影并被赫拉克勒斯躲开的三把阳剑。
魔枪和莫邪枪剑交织,那是随时濒于崩溃的程度。
“双雄 、玉石俱焚!”
长枪还是击溃了莫邪,却被剑身偏转,刺中我的肩头,而伴随山海一样的呼啸,巨人的身体僵住了,他的后心被三把白色的阳剑干将刺穿,前两把画出X行的伤口,随后幻想崩溃而炸掉黑泥和坚实的肉体,那最后一把阳剑直接刺穿了毫无防备的心脏。
“快离开!士郎!”依莉雅在遥遥地喊着我,“archer他还有一命!快逃!”
笑话,怎么能逃呢,既然还有一命,那也要由我带走!可恶,身体终究是崩溃了啊,残躯不全的腰部,肩头中枪的臂膀几乎接近瘫痪了吧。
用还可以活动的臂膀支撑起身体,勉强地依靠腰部站立,因为红色的圣骸布的缘故,魔力的散失被暂时减缓。
一个柔软的身体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我,依莉雅架着我的残躯,咬紧牙关把我和巨人正在恢复的遗体拉开距离。
手指触及到她美丽的,雪一样的银发,黑色的圣杯已经进行到终曲的节奏,四周的空间都在疯狂吸收我和依莉雅身上的魔力,纵然再多的量也即将见底了。
熟悉而陌生的被自己胸臆间无形增添的新的咏唱继续着,必须要在这瞬间争取生机,单纯依靠拉开距离是来不及的。
“Have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many weapons。(其常立于剑丘之巅,独醉于胜利之中)”
“Yet; 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故此,此生已无意义)”
巨人已经复生,红色的魔枪带着绝杀的魔力,从他含混不清的口中,念出致命却依旧模糊的,宝具的真名:
“图穿(Gae)————四翔之枪(Bolg)”
“So 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 (此身,定为无限之剑制所成!)” 最后一句的咏唱已经结束。
残破的土地和烧焦的森林,远处的山丘是残存的枝干和磨损锈蚀的无数剑刃,脚下是已经化作齑粉和黄沙几乎融为一体的城堡遗址,黑色的灰尘和黄色的扬沙迷离着双眼。
这里便是卫宫士郎的固有结界,只是因为那惨烈的大战而让原本美丽的林海成了濒死的戈壁。
阻断因果的诅咒魔枪即使在这里依旧发挥着无法逆转的必中效果,冲击的魔力在我们面前逼近着。
被投掷而扔出的魔枪,是必杀的对军宝具,那威力似乎比在教堂的时候更加可怕,因为,巨人这一次念出的宝具的真名更加准确,也就更加接近突穿死翔之枪的原本威力,那是炸裂般的效果,所以,将会失去的不仅仅是被锁死心脏的自己,还有一边架着我的依莉雅。
少女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反而像是解脱了一样握紧我瘫痪的手。
“Law Aias(炽天覆七重圆环)”伸出的单臂投影出玫瑰色的七瓣花瓣的防护宝具,半透明的粉红色的概念防具成为七层的终极防护,那是我所不擅长的盾的投影,仓促之下就没了那么完美,魔力在持续的流失,即使固有结界也无法抵御将近完成的黑圣杯的吸收,因为自己和依莉雅魔力都不足的缘故,整个结界已经濒临崩塌。
魔枪刺穿了前三层,并非真名完全发动的突穿死翔之枪依旧保持着突进。魔力正在溃散,崩溃的七重圆环因为供魔的不足而自行又崩溃了三层,而那最后一层的盾上却迟迟地挡住了掷枪的最后攻势。
赫拉克勒斯大吼一声,竟然手握枪柄,直接以蛮力继续推出那即将失去劲头的魔枪。
瞬间,慑于那无与伦比的冲劲和魔力的匮乏而终于破坏掉的最后一层花瓣盾化作无数崩碎的粉色碎片,散逸的魔力驱散了巨人前方包裹的黑泥,无数碎片飘舞在半空,就像是转瞬即逝的樱花花瓣。
长枪被巨人继续推进,直至少年的心脏,樱花飘落间,巨人看到了那双红色而异常熟悉的双瞳,因为巨盾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