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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跳起来:“小樱!小樱!你终于来啦!”
菖蒲笑道:“啊咧,原来鸣人是在等人啊。”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会儿,鸣人,拉面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鸣人挠头笑得见牙不见眼:“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没等多久。”
菖蒲斜眼:“是谁在我家店门口跟猴子似的窜了一下午啊,不知道害我们流失了多少顾客!”
鸣人干笑,不好意思地瞄了小樱一眼。
“不要紧,菖蒲姐姐,鸣人一会儿就能把你们下午损失的分量全吃回来。”
菖蒲笑嘻嘻点头:“也是,老爹,听到没,赶紧下面!”
手打大叔呵呵笑着应了一声。
鸣人揉着肚子,略有些不好意思:“啊喏撒,啊喏撒,小樱,你也觉得我是饭桶吗?伊鲁卡老师就这么说我,说我太能吃了。
小樱和他一起在拉面店坐下,笑说:“大概是你老把他的钱包吃空,他才会那么说你吧。鸣人你啊,精力太旺盛了,上树下河爬房顶,身体消耗多,吃的不多才怪。”
鸣人摸着后脑勺笑:“因为无聊啊,不过小樱,我每天都有在努力修行喔。”
一边给手打大叔帮忙的菖蒲吐槽说:“你是每天都有在努力恶作剧吧,今天下午不是才被提进三代大人办公室?我都看到了。”
鸣人噎住,想反驳的时候,手打大叔把两碗面放了下来:“好了,请用!”
小樱把筷子递给他:“嘛,嘛,先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
鸣人立刻把菖蒲姐姐忘到一边去:“那我开动了!”
最后,鸣人独自干掉了八碗拉面,把一开始那种“在小樱面前不能吃太多免得她以为我是饭桶”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出了拉面店,沿着大街往前走。
“啊喏撒,啊喏撒,小樱,我送你回家吧嘿嘿嘿……”
“好啊。”
鸣人没话找话:“佐助的病,严重吗?”
“不是特别严重,只是潜意识里不想接受……父母去世这样的事实,所以不愿意醒来。”还有幻术月读对他的伤害,不过这个不太适合告诉此时的鸣人。
鸣人沉默着,脚步也不像刚才那么轻快,过了会儿才说:“小樱,你知道吧,我父母早就不在了。”
“嗯。”
“他们走的时候,我太小,没有一点感觉,爸爸妈妈到底意味着什么,其实我一点也不明白。佐助他,和父母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很幸福,所以现在,现在才会这么伤心难过吗?”
“是啊。”
在那改变命运的夜晚,对8岁的佐助来说,看到早上还温柔笑语送自己上学的父母倒在血泊中,他吓成了什么样?哭成了什么样?
对一个8岁的孩子来说,曾经最为憧憬的哥哥、曾经最爱的爸爸妈妈、曾经亲切和蔼的邻里长辈、曾经温馨宁静的家,曾经热闹喧嚷的族地,这所有的一切在他眼前全部毁灭,变幻成泡沫;所有他珍惜的完美幸福,在哥哥雪亮的刀光中破碎,沦入黑暗的虚空。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鼬的月读摧残,才是最为可怕的痛苦。
8岁的佐助,被迫做了个哥哥亲手为他制作、时长三天三夜、情节是父母族人被杀死、不断循环、不断重复的噩梦。
这是别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折磨。
……
小樱咬了下舌头,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鸣人挠挠后脑勺:“那小樱明天要去给他做治疗吗?”
小樱点头。
“那他什么时候会好啊。”
“身体上的伤都好说,精神上的麻烦一些,不过关键还是看他自己,等他潜意识能接受现实了,大概才会醒。”
鸣人不太懂,还想问,两人已经走到春野家门口。
“早点回去休息吧,鸣人,明天可是周一,你要早起上课的。”
“好吧,”鸣人点头,“那再见了,小樱,咦,你在看什么?”
小樱不太确定地看着街角一处阴影:“谁在那里啊?”
鸣人眯起狐狸眼:“有人吗?”然后飞一般窜过去,“谁,出来!”
角落里响起一声细细的女生的尖叫。
小樱:= =这声音,似乎是——
“雏田?”鸣人疑惑地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小女孩,“你在这儿干什么?”
内向的雏田低着头,两只手捏着衣角,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雏田从这时候就开始喜欢鸣人了吗?小樱= =状看着他们。
“你怎么不说话,”鸣人眯起狐狸眼,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种胆怯的女生,“啊,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
雏田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酝酿半天,才感激地喊了一声:“鸣人君。”
鸣人:“……”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磨蹭半天就为喊他一声?
小樱扶额:“雏田是不是路过这里?抱歉,我刚刚太紧张了,鸣人突然跑过来,吓到你了吧?”
雏田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没关系。”
小樱拍拍鸣人的肩膀:“好了,鸣人,我到家了,现在麻烦你送雏田回去吧。”
看着雏田瑟缩的样子,应该是害怕走夜路的吧,于是鸣人爽快地答应了。一听鸣人答应,雏田更紧张了,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
小樱:“……”职业习惯作祟,她觉得雏田现在肯定心动过速了。
“那路上小心,我先回家了,鸣人,一定要把雏田安全送回去哦。”小樱摆摆手。
鸣人拍着胸脯:“小樱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雏田受欺负。”
啊咧,少年,快别放嘴炮了,没看雏田都快烧起来了吗!
小樱黑线着走进家门。
星期一的早晨,小樱经过一夜思索,根据佐助现在的情况拟定好了治疗方案。她收拾停当前往木叶病院,路过井野家的花店时,犹豫了下,走进去。
井野上学去了,看店的是井野的妈妈山中太太。
“咦,这不是春野家的小樱吗?你回来啦?”
小樱礼貌地打招呼:“是的,我昨天回来的,井野去上课了吗?”
“是的呢,”山中太太笑说,“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要找你的,她可是非常羡慕你不用待在枯燥的教室里呢。”
小樱干笑。
“要买花吗?喜欢什么样的?现在最漂亮的是樱花哦,看,都摆在那里了。这些花枝做过特殊处理,用水养着就可以发根,将来可以种的呢,不过需要好好照料就是了。”
深粉、淡粉还有雪白的樱花枝条剪成一束束摆放在漂亮的玻璃花瓶中,大多数都是含苞待放,盛开的花朵零星点缀其中,看起来生意盎然。
小樱拿了几支樱花,选了一个细细的陶瓷花瓶盛起来,在瓶口处点缀了几片绿萝叶子。
“啊啦,真漂亮,小樱学过插花吗?”美鹤婶婶问。
小樱点头。因为经常和病院打交道,她发现病患在面对亲友送的花时心情舒畅,所以身边有人住院时,小樱过去探病就总会捎上一两支花,天长日久,自然而然的,就会了一点插花的小窍门。
☆、翠子小姐
到佐助病房时,翠子正在做例行检查。
昨天因为情绪不稳,小樱没留意,今天再见到翠子,她立刻就想起来这个姐姐是以前的“木叶病院一枝花”——长门翠子。翠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医术精湛,对病人也温柔和善。鸣人还曾跟小樱八卦过,不知火玄间和山城青叶曾同时追求翠子,都被翠子拒绝,后来证实那是两个不良上忍打赌谁能夺得“木叶病院一枝花”芳心的结果。
“这花可真漂亮。”翠子见到小樱抱着花进来,立刻笑了。
小樱看到美人姐姐恬静的脸,心底惋惜非常,因为翠子最终的结局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里香消玉殒。她和其他几位木叶同事以及砂忍医疗班一起负责救助我爱罗部队的伤患,结果被宇智波斑的陨石天降砸得粉身碎骨,和当时一起牺牲的其他忍者联军一样,最后清扫战场时甚至无法辨认她的遗体。
甩甩头把脑子里的念头赶出去,小樱问:“他体征怎么样?”
“你昨天给他做过治疗后,各项体征都比之前要稳定,”翠子松了口气,“昨天晚上他睡得也很安稳,之前每天早上都要给他换衣服和床单,因为半夜里出的冷汗能把衣服和床单都打湿。真是,这么小的孩子,太可怜了。”她是个心肠十分柔软的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小樱把花放在窗前的矮柜,这样花枝可以在中午的时候沐浴到阳光。
“我知道了,翠子姐姐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他的。”
翠子点头:“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先去给别的病患做检查。”
佐助至今昏迷不醒,一方面是人在遭受重大打击之后的应激反应,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他体内的查克拉紊乱。小樱昨天只是给他做了初步的梳理查克拉治疗,大致了解他身体的情况,今天才是正式的治疗。
这是一件十分耗费医疗忍者精力的事情,因为引导病患体内的混乱查克拉走向正常渠道时,引导用的查克拉过多会遭到对方查克拉的对抗,过少又起不到引导的效果。如果医疗忍者有白眼或者写轮眼这样能看清查克拉流向的瞳术,这项工作进行起来会容易些,否则的话,一切就只能依靠医疗忍者对人身体构造的了解。
下午四点多,终于结束治疗,小樱几乎虚脱了。她靠在窗户边休息,看着夕阳下的火影岩发了好一会儿呆,准备离开时,看到花瓶里绿萝的叶子被风吹得有点歪,就随手整理一下。
“你,你是谁?”稚嫩虚弱的声音响起,沙哑而干涩。
小樱捏着绿萝叶子的手抖了好一会儿,才把叶子整理好,然后转过身,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醒了?太好了,我去找照顾你的医疗忍者。”
佐助呆呆的,目光里似乎没有焦点,轻轻“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听到小樱出去时关门的声音,佐助才又睁开眼,他看了会儿屋顶,又转脸去看窗外,然后看到了窗前的那瓶花。
“妈妈?”佐助呆呆叫了一声,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是很喜欢插花的,一年四季,家人的房间里总会有时令花草配着雅致的花器点缀,就像母亲温柔宁静的爱意。
可是现在,母亲和父亲都死了,都被那个人杀死了。
月读里看到的悲惨场景再度出现在脑海里,佐助发出痛苦低哑的□□,他挣扎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
鼬,宇智波鼬,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翠子听到小樱说佐助醒了时,非常惊喜:“太好了,我去给他准备点吃的。”
小樱点头:“接下来两天先吃流食吧。”
翠子笑说:“是,我明白。”
“之后的事情就麻烦翠子姐姐了。”
翠子惊讶:“小樱要走了吗?”
“是的,师傅师姐还在等我,既然佐助已经没有危险,我也该走了。”
翠子已经从伊鲁卡那里知道了小樱的来历,见小樱这样说,就笑问:“你明天就走吗?”
“嗨。”
“走之前,还来看佐助吗?”
小樱轻轻摇摇头:“我明天一早就走,不来打扰了。”
告别翠子,小樱在木叶病院前最后看了一眼三楼的某间病房,然后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路过忍校,恰巧是放学的时间,有一些顺路来接孩子的家长等在学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孩子从学校里跑出来,欢快地像一群小鸟。
“看,就是那孩子。”一个家长说。
“哎呀,讨厌,快走吧。”另一个家长一脸我懂的表情。
“可别跟他走太近哦,良介。”第三个家长告诫手里牵着的小孩。
小孩懵懵懂懂的哦了一声。
他们视线的方向,鸣人低头背着书包,一边踢石子一边往外走。
小樱看着这一幕,恍惚看到了昏黄天空下在砂子里孤单坐着的我爱罗。
“鸣人!鸣人!”她挥起手臂大喊。
鸣人抬起头,瞪大眼睛看过来。
“走吧鸣人!我们去吃拉面!”小樱冲他伸出手,大声喊。这声音里饱含着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愧疚,愧疚于无辜的鸣人和我爱罗。
鸣人的表情古怪极了,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最后他轻快地跑过来,紧紧握住小樱的手:“好,我今天要吃十碗!”
他们在旁边人惊讶躲闪的目光里手牵手一路跑到了一乐拉面店。
“啊啦,鸣人,小樱,又来吃拉面呀。”菖蒲姐姐在柜台后打招呼。
鸣人高兴地大喊:“拉面,拉面!小樱,今天我请你吃!”
小樱笑着点头。
手打大叔开始做面,菖蒲姐姐斜眼看鸣人:“你应该多请小樱几次,人家请你一次你能吃七八碗,你请人家人家一次也就一碗!”
鸣人笑得眯起眼:“那也没办法啊,小樱吃得就是少嘛,不过只要小樱愿意,我天天请你吃拉面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