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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正事?”谭晓娟道,“这年头,干正事的人有多少?”
“谭局长,有件事跟你说下,你给我出出主意?”马小乐微笑着。谭晓娟走过来,“你说,什么事?”
谭晓娟刚想在马小乐身边坐下来,抬头望望门,走了过去,将门上了保险。“马小乐,什么事,说吧!”
马小乐又将要回榆宁县的事说了一遍,谭晓娟听了很吃惊,“好啊马小乐,你不是说你在村里打庄稼吗,原来是停薪留职啊,现在要回县里当农林局副局长了?”
“唉,谭局长你不知道,我哪里好意思开口,停薪留职是我自己编的,其实我是被人使了手脚,当成盗窃犯给开除了的,我哪好意思说起那事,所以只好说是在村里种庄稼了。不过后来县里察觉到了我是被冤枉的,又悄悄安排我说是停薪留职,等时机成熟再让我回去。”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是骗了。”谭晓娟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有那个小范,竟然也瞒着我!”
“你说范枣妮啊。”马小乐呵呵一笑,“她也不知道,谭局长你说被开除那么不光彩的事,我好意思对谁讲呢。”
“后来不是算你停薪留职了嘛,相当于给你平反昭雪了,你也不没说?”谭晓娟问道。
“嗨,谭局长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小乐很无奈地说道,“那事有个啥准头?我要是张扬出去,万一到时又黄了,我不更丢人?”
“呵呵,年轻人,这么好面子。”谭晓娟笑了,“马小乐,我觉得你该回去,能看出来,你挺有****上混的潜质,到县里好好干,应该很不错,没准以后还能到市里继续发展。”
“说是这么说。”马小乐点着头,伸手抓住了谭晓娟的手,“可是又舍不得现在刚要上手的工程生意,这赚起钱来可是没个衡量呐,话又说回来,就算我舍得工程,可还舍不得你呢!”马小乐说完,把谭晓娟拉倒在怀里,摸捏着她的脸说道:“谭局长,你说我能舍得你么!”
谭晓娟欲说还羞,红着脸道:“马小乐,我羞得很,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你搞出那事来,现在想来老是不自在。”
“那为啥?”马小乐道,“是因为我年龄比你小,还是因为你觉得压根就不该搞那事?”
“两者都有吧。”谭晓娟道,“想想我那天的表现,脸很红。”
“谭局长,你是有知识的人,怎么也跟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一样黏黏乎乎想不开?”马小乐道,“你该有你的风度。”
“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风度,压都被你压了。”谭晓娟小声说着。
“呵呵,谭局长,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在我面前早该没风度了。”
“嗯?”谭晓娟皱起眉头,“啥意思?”
“我曾经帮你打过针!”马小乐嘿嘿笑道,“还特意把打针的要领讲给你听呢?”
“打针?”谭晓娟越来越迷糊了。
“是啊,后来还换了特别的针,你还说我又色又坏。”马小乐说着说着要笑了。
“你!”谭晓娟一下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看着马小乐,“好啊你个马小乐,敢那么瞎捉弄我!”谭晓娟说着就抱住马小乐的膀子晃起来。
“谭局长,可不能说我是瞎捉弄,要是没那出事儿,前几天我哪里有胆子在套间里把你给压了。”马小乐道,“就是因为和你聊的两次,多少也把握了点你的心理,所以才敢抖着胆子抱了你的屁股。”
“你,你果然是又色又坏!”谭晓娟又羞又气还有喜。
“好了谭局长,莫生气,我向你赔罪。”马小乐道,“赔罪不只是口头上,现在我以打针的实际行动来向你赔罪!”
“马小乐,你是个坏小孩。”谭晓娟闭上了眼,“在你面前,我感觉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但我还是受不了你的调拨。”
谭晓娟这话不假,这还得从她的男人说起。谭晓娟的男人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就像过冬的萝卜,糠了,内虚得很,中看不中用。夫妻之事,往往是擂鼓奋勇前行,谁知鼓声未落尽,就鸣金收兵倒头大睡。而且,遗留下来的那点东西质量也不高,成活率极低,所以一直也没个孩子。这事谭晓娟本来就有点委屈,但偏偏她男人不识趣,把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还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谭晓娟这日子过得真叫憋劲,一气之下离婚。离婚后,谭晓娟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感到轻松快乐了。不过有个问题是无法解决的,女人的需要,她甚至渴望被男人强横地压倒,她期盼着那样的机会。机会让马小乐给带来了,极度欢悦的谭晓娟觉得作为女人,这一辈子没白活,她实在抗拒不了马小乐。
“谭局长,我哪里调拨你了?”马小乐咬着谭晓娟的耳朵,将手摸进了裤腰。
【336】 粗野还是温柔
“马小乐我问你。”谭晓娟起伏着胸口,“你回榆宁县,会来看我吗?”
“谭局长,你想不想我来?”马小乐按着谭晓娟温软的小腹,“我倒是想问你,你会到县里去看我么?”
“那你想不想?”谭晓娟似乎忘记了年龄差异,口气变得有点调皮。
“当然想了,你是市领导,到县里去可是光明正大的。”马小乐道,“我一定尽全力来接待你,让你心满意足。”
“咱们可不是一个系统。”谭晓娟道,“你是农林口,我是城建的。”
“那可不一定,没准我回去过不了多久也能到城建口呢。”马小乐用五指在小腹上不断划着圆,谭晓娟觉得肚脐下方一股炽烈的热流开始向全身蔓延。
“马小乐,这里不行,办公室的门不隔音。”谭晓娟闭上眼,摇摇头。
马小乐当然领会,抱着谭晓娟再次来到小套间。
“灯管让后勤的人来换过了。”谭晓娟伸手按下了门旁的开关,灯光立刻将套间内照得白亮。
小床被谭晓娟收拾的很利落。“谭局长,你想我粗野点还是温柔点?”马小乐抱着谭晓娟没放下。
谭晓娟鼻孔里笑出一股气来,“你想怎么个粗野法?”
马小乐一听,嘿嘿一笑,把谭晓娟朝小床上一扔,撞得小床“咯吱咯吱”地响起来。“谭局长,粗野起来你可别叫唤呐!”马小乐拱着腰扑了上去。
说是不叫唤,谭晓娟最终还是喊了起来……
马小乐离开建设局,春风得意,带着极度的满足和无比的收获喜悦。
精神好劲头大,马小乐打电话给金柱,让他晚上把工人们聚集起来,到饭店喝酒。金柱说要喝酒还不如回公司呢,工人们到饭店不习惯,就喜欢买点酒菜到公司住处喝,那才叫痛快。马小乐说行,一切都让金柱操办,虽然不在饭店,但也要有点讲究,多弄些好酒好菜。
和金柱打完电话,马小乐又想起了关飞,他和关飞说过,万顺意的案子不结,就不要和他联系,以免节外生枝。可现在听甄有为说了,案子已经结了,关飞怎么还稳得住?
马小乐用公共电话联系关飞,关飞说晚上正要找他。马小乐问关飞现在在哪儿,关飞支吾着说在银龙国际酒店,和沈绚娜在一起。
“你小子真行,案子一完就搞人家!”马小乐道,“你们两个都没人性!”
“啥啊,我一个人呢。”关飞道,“沈绚娜这几天忙着办手续接管万顺意的摊子呢!”
“行,不管你们有没有人性,我想问问对我有啥感谢没?”马小乐嘿嘿笑问。
“当然有,还没用我开口呢,沈绚娜就说要给你套房子,再给你买辆小轿车。”关飞脱口而出。
“唉哟,看来出手挺阔!”马小乐道,“房子和车子现在我都用不着,要不这么地,我先寄存在你们那里,等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再支付给我。”
“那还不由你说了算么!”关飞笑道,“按照我的意思,给你一百万,好好把生意搞搞,那才好好呢!”
“不谈钱。”马小乐道,“现在我不打算搞工程了,马上会榆宁县去,农林局副局长。”
“诶呀,那可太好了!”关飞大叫起来,“马小乐,你回去真是太好了,要不我这心里一辈子也不安宁,老感觉当初是我连累了你。”
“别说那话。”马小乐笑道,“啥事都有个利弊,我觉得一切都挺好!”
“兄弟,你能说这话,我实在是高兴!”关飞道,“晚上请你喝酒,一瓶两千多块的!”
“两千多块?”马小乐道,“那你给我留着,改日再喝,今晚我有事呢,说好了要和工人们喝酒的。”
“行,肯定给你留着!”关飞答应的很爽快,“你啥时回县里上任?”
“估计就这几天吧。”马小乐道,“回去也没啥值得庆贺,本来我还犹豫呢,搞工程我刚上路,要是不回去,可以赚大钱的。”
“你可别昏头,现在我可是明白了,有钱也没啥大不了的,能当官那才好呢!”关飞道,“这年头,大款哪里能比得上公款厉害!”
“好了,少讲两句吧。”马小乐道,“以后有空就到县里去找我,哦对了,你那房子我还得住。”
“尽管住!”关飞的口气斩钉截铁,“就当自己的,不过有点旧,要不给你重弄一套?”
“那算了。”马小乐道,“没准我还不在县里呢,过两年到市里来,你再给我买套大房子!”
“连家电!”关飞很豪气,“还有装修,一切按你的意思办,满意不?”
“行了,空头支票少开,到时看行动。”马小乐道,“万顺意的摊子,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卷钱走人,还是接着搞下去?”
“这个还在商量。”
“嗯,你小子也够运气的,逮住了沈绚娜。”马小乐道,“对了,沈绚丽现在怎么样?”
“她到处看病呢,不过听沈绚娜说好像效果不大。”关飞道,“我倒是向沈绚娜提出个好建议。”
“啥?”
“让沈绚丽看黄色录像!”关飞嘿嘿地笑起来,“先看三级,再晋升A片,循序渐进,保准管用。”
“损人,你是损人!”马小乐道,“哪有这么治病的,弄不巧治好了刹不住,那成啥了,要是走向极端成了极度性渴望,还不如性冷淡呢!”
“没事,沈绚丽肯定有那个自制力,适可而止。”关飞道,“不过就是她不肯接受,沈绚娜跟她说过,结果被毫不留情地轰开了。”
“不谈她了。”马小乐道,“等我有空去找她,没准我下下狠心还能把她治好!”
“嘿嘿,你治好她,估计就脱不开身了,她指定不会离开你。”关飞道,“她那么长时间不找你,就是因为没治好冷淡的毛病,唉,其实她挺可怜。”
马小乐没再说什么,其实沈绚丽是他放不下牵挂的女人,不过一直都有事情缠身,腾不出大量集中的时间,要不早就去看她了。“等等吧,有时间会去看她的。”马小乐对自己说。
晚上,马小乐按时到公司门面房,里面已经热闹开了。没有酒杯,全是碗,菜也不是盘子装的,都在塑料袋里。
“马总来了,马总来了!”**个工人一见马小乐进来,都起身欢迎。
“都坐下,乡里乡亲的,也别客气,叫我马小乐就成!”马小乐哈哈笑着,掏出一包中华香烟丢给金柱,“金柱,把烟分了。”金柱龇着牙接过烟,“刚好啊,每人两支,好家伙,这一支烟抵你们平时一包呢!”
工人们笑哄哄地坐下,马小乐一声令下,开喝。喝酒没有劝的,都是实在人。
“马总!”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抹了下嘴巴,“修路的活见天就完工了,下个活是啥?”
“是啊,咱们都卯足了劲等着呢!”
“就是,咋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嚷起来。
“别嚷嚷,马大办事你们还不放心?”金柱端着陶瓷茶缸站了起来,“打从家里到工地上来,你们有过亏待么?”
工人们默不作声,抬头看着金柱,等他发号使令。
“来,都站起来,敬马大一杯,能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也要喝一大口!”金柱说完,一样脖子,小半缸白酒灌了下去。工人们都很爽快,站起来个个一饮而尽。
马小乐看在眼里,心情很复杂,本来晚上把大家伙叫过来是要说散伙的,可现在还真开不了口。瞅瞅眼前这帮乡亲,来干小广场工程时可是经过考验的,该走的走了,留下来的都是不耍心眼的实诚人。“不着急,最多两天!”马小乐提高了声音,“两天之后,开赴新工地,大小不讲,起码保证有活儿!”
一片喝彩声中,马小乐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马上联系谭晓娟,反正她独居,随时打电话都方便。“谭局长,我是马小乐啊,睡了么?”马小乐几两白酒下肚,兴致不低。
“没睡,在打八十分!”谭晓娟显然很兴奋。
“哎唷,你不会是又想要人给你打针吧。”马小乐言语间明显有股猥亵的味儿。
“胡说,谁想了,我就不信还有第二个像你这么坏的人。”谭晓娟呵呵笑了。
“谭局长你批评我了,我虚心接受。”马小乐拖着调子,“有个事想你帮帮,能不能再找个小活给我?”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