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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将爬树的修炼法门告诉佐助他们后,看了夕月一眼,意思是,跟我来,夕月只好乖乖跟上。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卡卡西冷道。夕月沉默,对于卡卡西而言,应该没有什么比死去的同伴更值得尊敬的吧?尤其是为了自己而死的带土,虽然你不知道这时候带土正四处逍遥呢。
“为了惊悚再不斩,找破绽。”夕月老实回道。
“有很多方法、、、”
“但是那个很有效。”夕月顿了一下,目光坚定,“我知道你想说的,但是对不起,我可以理解的做法,却无法接受。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人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这个我比谁都懂。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这是我最坚定的信仰。”
“、、、”卡卡西愣愣的看着天空,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坚持着。
鸟儿飞过,白云飘过,树叶落下,直至黄昏。
“我知道了。”卡卡西拄着拐杖转身,扔给夕月一个卷轴,“你应该有风属性吧?我看你那么喜欢风遁,这是螺旋丸的修炼卷轴,不懂的问我。”然后,转身,走掉了。
卧槽,是螺旋丸啊~~虽然最喜欢的千鸟雷切没学会,但是螺旋丸也不错不是?哦呵呵呵~~~开心,哦呵呵呵~~~帕帕,好爱你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崩坏了
夕月回到达兹纳家里的时候,发现佐助也是特狼狈的回来了,两人相视无言。
额,夕月受不了了,僵硬开口,“你修炼的怎么样?”
“恩。”佐助点头,目光却一下子被夕月的手吸引,两只手红肿着,甚至皮肤都烂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额,修炼的时候找不着窍门,呵呵。”夕月干笑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跟我来。”佐助拉着夕月进入房间,夕月就那么被佐助拉着,忽然鼻子有点酸,却什么都没有说。
“呼——”佐助轻吹一口气,给夕月洗伤口,然后细心的一下下擦上药,最后包扎好。
夕月看着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两只手,觉得有点好笑,但怎么想这是二柱子亲手包的,恩,留着。
“夕月。”佐助轻唤一声。
“恩?”夕月条件反射抬头。
“唔——”夕月的心脏忽然漏拍好几拍,就这么被佐助抱在怀里,静静的吻着,就是很简单的双唇相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夕月看着佐助,睫毛好长,皮肤好好,额,我是不是该闭上眼睛?
好吧,夕月正准备闭上,忽然发现佐助睁开眼了,两人立刻分开,沉默,特别沉默中、、、、
“那个、、、”夕月有点尴尬,想着怎么解释,口胡!为毛我解释?我是被吃豆腐的那个好不好!好吧,我承认佐助的唇很有感觉,味道不错,而且再来一次也不介意,口胡!我再说什么!!!
“你休息吧。”佐助转身出去了。你丫混蛋,你丫就是一个混蛋,吃了人家豆腐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算了?不行!
好吧,他都走了。
其实夕月没有看见佐助脸上飘过的小红晕,连同紧张的心跳声。
半夜十二点。
啊~~~夕月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不行,还是睡不着,宇智波佐助,你也混蛋混蛋混蛋!
呜呜呜——上辈子多肉的文也看过,描写细致入骨成那样的都没感觉,结果被这么纯情一
个吻给搞定了,卧槽,真丢脸。
夕月穿上衣服,咱去找鸣人,不理佐助那个混蛋。
“鸣人!”夕月远远就看见那个熊孩子了,冲他招呼道。
“夕月?你怎么来了?”鸣人疑惑。
“额、、、”我被佐助亲了,结果半宿睡不着来找你了?“我想看看你修炼到什么分上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啊,不用了。”鸣人咧出最大弧度的笑容,“我已经可以快爬上树顶了!”
“是、、是嘛?”夕月干笑两声,跃上旁边一棵树,呆呆坐好,看着鸣人一次次练习。
就这么干坐了一夜,看着鸣人在树下睡得四仰八叉极没形象。
“哒哒——”木屐声,看来来了啊!
一个身着粉色和服的白来到了树下,看了眼鸣人,伸出了手,却在鸣人的脖子上僵住。
“为什么不下手?”夕月出声,白迅速后退,盯着夕月。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干嘛这么紧张?”夕月伸出双爪,“我的伤一个礼拜好不了的,何
必担心?”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放我们走?只要你坚持,我们绝不可能逃过。”白冷冷问道。
夕月很想问,为毛见我你就那么惊悚,见鸣人这个家伙就这么温婉可人,但这不是重点,夕月只要进入正道,“知道我怎么搞定再不斩的吗?我说,你喜欢旁边那个男的对不对?再不斩当时一愣,脸上都写着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大的破绽,自然是被我攻击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白愣愣的问道。
“何必哄你!而且如果当时再不斩没有迟疑,我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他,应该说你救了他一命。”夕月伸伸懒腰,“还打算继续跟我们作对吗?”
“我们已经决定了,再不斩大人的伤好之后就离开。”白顿了一下,“你很强。”
“要不你们继续吧?执行任务,杀了达兹纳。”夕月开口。
“为什么?”白不解,“我们离开不是更有利吗?”
“佐助和鸣人,需要锻炼,你们会是很好的老师,这个理由可以吗?当然,作为条件,我不会参与你们下一次的攻击,怎么样?”夕月表示友好。
“你和我,很像。”白愣了良久,回道,“我会和再不斩大人说的。”
白拎着药草走了。
夕月看天,叹了一口气,宇智波佐助,你丫果然是个混蛋!混蛋!
夕月瞬身离开了,直接回到了达兹纳家里。
“卡卡西。”夕月伸出两爪,低头认错,“手伤的有点重,暂时好不了了。”
“、、、”卡卡西无奈,摸摸夕月的脑袋,“好好照顾自己吧,女儿。”
然后呆在房间里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一觉睡醒,发现已经是早晨了。哎?我睡了一天一夜?
“你醒了?”津奈美端着一盆清水进来,给夕月解释,“卡卡西先生和佐助,小樱已经去了大桥那里,鸣人也刚刚追过去了,卡卡西先生让我给你换药。”
“哎?”这么说来,就是今天了?夕月愣愣,看着津奈美给自己清洗伤口,换上药,再包扎好。
“谢谢。”夕月站起来,笑笑,“我得去趟码头,回见。”
至于这对母子,会有鸣人帮助,只是佐助那边有点担心啊~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打开写轮眼。
夕月来到码头,看着佐助和卡卡西陷入苦战,之后鸣人出现帮倒忙,乱七八糟一锅粥。
雾越来越浓,夕月估计着佐助那儿看不见卡卡西那边了,就一个瞬身出现在了再不斩身边,见是夕月,就收起了大刀。
“我的建议接受了?”夕月抬眸,卡卡西见状,也收回了攻击。
“恩,不过我绝不是怕你,而是卡多那个家伙竟然、、、”
“竟然有心借我们的手杀你,对吧?”夕月接过话,再不斩目光一亮,冷冷一笑。
“你是说,卡多想利用我们杀了再不斩?为什么?”卡卡西疑惑,“你们是他们请的忍者吧?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吧?”
“恩。”再不斩应道,目光看着夕月,饱含深意,“因为一些事,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了。”
“那还不让那个少年停下!”卡卡西冷道,“他们、、、”
“佐助需要那一场战斗。”夕月静静的看着冰镜沉默着,佐助,请你一定要,撑下来啊!
“、、、、、”卡卡西沉默,不禁叹气,拍拍自家孩子的脑袋。夕月,或许你不知道,但是的身体,已经紧张的颤抖了、、、
“轰——”的一声,冰镜粉碎了,白被鸣人一拳打倒在地,面具也化成了碎片。
“差不多了呢!”夕月低声道,佐助,你成功了吗?夕月感觉身子有点发软,即使知道白不会杀人,可是看到那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心里也是纠成一片。
夕月不知道白和鸣人说了多久,直至小樱扑在佐助身上痛哭。
卡卡西拍拍夕月的肩膀,再不斩见状,很有深意的看了夕月一眼,特别想问,她真的是你和宇智波带土的闺女么么么?
等卡多到了的时候,被鸣人一个的影分身之术给秒了,再加上伊那利带的人,事情很成功,白和再不斩也携手离开了。
夕月带着一双粽子手回到了木叶,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话说宇智波佐助你丫当初是什么意思?为毛亲了我以后就跟没事人似的?什么别的状况都没有?混蛋混蛋混蛋!
夕月瞥了一眼佐助,没表情,仿佛那天不是他似的,岂可修啊~~
再看鸣人,你装什么啊!一副故意不搭理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口胡!难不成孩子长大了叛逆期?就算叛逆期,这也不关我的事吧?
还有小樱,你那事不关己的表情是为毛啊~~
丫丫的,都是混蛋啊~~
“哟,大家好!”卡卡西向大家问候,被鸣人和小樱一通批判后,说,“我给你们申请了中忍考试,这是通知,你们要是答应了,就在上面填上你们的名字。”
夕月看了一眼通知单,这么快就中忍考试了么么么。
“因为中忍考试都是三人一组,所以夕月不和你们一起,而是和其他考生一起,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卡卡西看了一眼夕月,将自家孩子领走了。
夕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佐助,你丫长大了本事了是不?你个二柱子,咱不跟你计较!不就被亲了一下么,咱就当被狗啃了!
“我叫药师兜。”
“我是赤铜铠。”
“啊。”夕月大手一挥,表示知道了。
“嘭——”卡卡西一下子拍在夕月脑袋上,夕月黑线,你丫混蛋!你打我干嘛?打我干嘛?好疼的有木有!
“这是药师兜和赤铜铠,你的搭档,你们好,这是夕月。”卡卡西无语介绍道。
“什么!你是药师兜?”夕月赶紧上前抓紧药师兜的手,“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我叫夕月,全名旗木夕月,我妈早死了,被我克的,我是在一个美好的雪夜出生的,星座是浪漫的射手座,喜欢吃苏州狮子头,山西刀削面,天津过桥米线,还有醋溜小白菜,血型随我爸,O型,请多关照。”
“额。”药师兜惊悚了,愣了一小咪咪,但即刻就反应过来了,不愧是知名间谍,演戏实力杠杠的。兜笑容和蔼,丝毫没有奸诈感,“我是药师兜,是医疗忍者。”
“夕月~”卡卡西扶住夕月的肩膀,眼神示意,意思明确,你想干嘛?
夕月眼睛眨眨,眼神无辜中。
相视三十秒,卡卡西完败,夕月胜。
“我先回家了,记得早点回去。”卡卡西无语道,瞬身离开。
夕月瞄了一眼,发现卡卡西确实是走了,拉住兜的手就开跑,兜一愣,想着要不要挣脱,但是这是大蛇丸大人的重点实验对象啊,好吧,等等看。
“呼——”夕月停在三代的脑门上,看着木叶的景象,坐好,拿出一袋爆米花。
“吃吗?”夕月问道。
“好。”兜坐下,拿了一个,味道不错,就抓了一把,“这个是夕月桑做的吗?不像是买的呢。”
“恩。”夕月含糊着应了一声,“我自己做的,还行吧?”
“很好呢,早就听说夕月桑手艺好,今天能尝到很开心呢!”兜扶扶眼镜,一副邻家好哥哥的样子。
“明天就是考试吧?你来我家找我吧,我们一起走。”夕月笑道,早就听说,你听谁说的?貌似我回来没多久,也没认识几个人吧?
“好啊,当然没问题了。”兜微笑着应下,心里写上资料,表面或乖巧或思想简单,但内里心机极重,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并且善于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