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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爽的家伙都去死】:好,我等你。
【系统提示:尊敬的【BOSSの胖次是我的!】和【我看不爽的家伙都去死】用户,由于拉低了整个彭格列的智商,现已被踢出该群。】
【跪下!二雀子!】:诶诶诶,胖次酱……
【十代目的胖次由我来守护】:哼,胖次酱本来就只能有我一个,
【极限##男子汉!】:话说你们不是要回意大利吗?怎么人还在这里。
【美是一种无目的快乐】:哎呀,说来话长了,这路上遇到一群熊孩子掐架,没办法,做大人的当然要让着,就受了些伤害QAQ……
【极限##男子汉!】:纳尼,熊孩子也不能这么让着啊!孩子犯错也不能轻易宽恕!
【十代目的胖次由我来守护】:哼,说不定人家是被熊孩子打败了,乱扯一通。
【彭格列第一的王子】:嘻嘻嘻,乱说话嘴会烂。还有,请帮我把旁边的杯子拿来@【混账BOSS快去死一死】
【混账BOSS快去死一死】:老子管你啊!就在你左手边你不会拿吗?!废了么?没有废老子把你手都砍下来!
【美是一种无目的快乐】:哎呀,不要那么凶啦,小孩子不懂事,爸爸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诶诶诶,帮我拿一下右边桌子上那个小镜子,还有那个粉底。@【混账BOSS快去死一死】
【你不懂没钱的忧伤】:出门给我买几卷厕纸,钱算你账上。@【混账BOSS快去死一死!】
刹那间那群人的头像都暗了下去。
【天气真好和米娜打棒球】:啊哈哈,难道手机都被砸了吗?好有趣的样子。
【跪下!二雀子!】:……
【极限##男子汉!】:后天并盛有庙会!!呦西,我们要不要趁这机会面基?极限地想见面啊!
【十代目的胖次由我来守护】:哼,没兴趣,十代目去的话我就去。
【天气真好和米娜打棒球】:好呀好呀,好有趣的样子。
【纲吉の妻】:我都和同学约了呢……
【全世界的葡萄糖都是蓝波大人的】:咩哈哈哈,老子也要面基,你们每个人都要给蓝波大人十颗糖……
【全世界的凤梨都和我有仇】:Kufufu……面基。→ →
【彭格列第一的王子Ⅱ】:王子也要面基嘻嘻嘻嘻……
【美是一种无目的快乐Ⅱ】:那我们要在回意大利前先玩一晚上吗?妈妈桑我要去准备准备……
【你不懂没钱的忧伤Ⅱ】:啊……好烦……这一趟开支够大了……
【纲吉の妻】:雀雀酱去不去面基捏?@【跪下!二雀子!】
我看着刚发来的消息,下意识地打上“当然去”三个字,抬起略带酸涩的眼看着稍微有些昏暗的客厅和窗外暗下来的天色,脑海里闪过云雀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拇指动了动,删掉那几个字。
【跪下!二雀子!】:么么么,果咩捏QAQ,我后天有事呢。
【纲吉の妻】:诶,好可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句号君的空白头像亮了起来。
【私聊】
【跪下!二雀子!】:么么么,句号君在吗?米娜商量要去面基呢,句号君去不去?
三分钟后,对方才回消息。
【。】:地点。
我挠挠后脑勺,身子忍不住打个寒战,问了他们地址后复制发给他。莫名有种出卖战友的羞耻感。
【。】:你不去?
【跪下!二雀子!】:嗯啊嗯啊……
【。】:?
我看着问号呆了几秒,大概是问为什么。
【跪下!二雀子!】:我要陪我儿子么么哒2333
没有再等回信,我从沙发上起身,把手机拿去充电,伸了一个懒腰,全身的关节嘎吱嘎吱响。忽然想起衣服还没有晾,我走到浴室里去。
******
晚上云雀一如既往地回来,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晚饭。
他一声不吭,我没有看出他情绪的好坏,低着脑袋玩手机,放在桌子上的手时不时往嘴里塞点东西。
我打开刚刚和句号君的对话窗口,四十分钟前他回了我一条信息。
【跪下!二雀子!】:我要陪我儿子么么哒2333
【。】:烦么?
这家伙怎么老让我毛骨悚然的,我咬着筷子皱眉头,左手敏捷地回信。
【跪下!二雀子!】:我在陪他吃饭呢么么哒,我儿子怎么会烦23333╮(╯▽╰)╭他辣么萌的说2333,你别想和我抢2333333
半天没有收到回信,我关了聊天窗口继续在群里滚。
云雀吃完饭后起身到客厅去看晚间新闻,我准备收拾餐桌洗碗。
手机又震动起来。
【。】:呵。
Chapter。18道别
Chapter。18
那是我长达几百年记忆里做过最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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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黎明划破映在瞳孔里的天,一点点地泄入昏沉一片的城市,穿过山脉和丘陵,踏入遥远辽阔的平原,洒遍与天融为一体的地中海,记忆里那片海面上迷离的水光有致命的美。
她站在半开着的玻璃窗边,伸长了脖子看着远方,纤长眼睫下那双翠绿的眼仿佛正朝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流淌着宝石般瑰丽的光泽,却并不带着半点生命的气息。
这座岛上的一切正在苏醒。
唯独她正要死去。
许久,她低下头,对那座古老的城市不再带有半点留恋,平静地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躺下来。海藻般的铂金长发如同花朵般在灰色地面上肆意绽放,又虚无得仿佛一吹就散。
头顶天花窗的晨曦洒满她半透明的面庞,她的眼一眨不眨。
她抬起双手在胸前比起那个只有我一个人才看得明白的手势,是那样缓慢的,无声无息的。
——我又要死在这里了。
——帮帮我,好吗。
耳边响起一阵瓷器触碰玻璃桌的清脆声音,动作很轻,却惊得我立马弹起,模糊的眼瞳半天才聚焦眼前的事物,脑袋涨得发疼,喉咙间有干渴的燥热感。
我纳纳地转头,看见坐在对面喝水的云雀,客厅光线不亮,他深邃的五官一半没入黑暗中,灰蓝色的上挑凤眼正对着我的脸,好似夜里退朝的海水从我身上没过。没过一会他把视线移开,落在我后方墙壁的挂钟上,像是在提醒我看看时间。
我扭过头,看了眼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下午已经睡了七个小时。
“啊,抱歉。”我甩甩脑袋眨眨眼,“睡过头了……”
“做梦?”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我起来的身子顿了会,“怎么了吗?”
“没。”他起身走到厨厅,“表情有些有趣。”
诶诶诶,有趣?我摸摸脸颊,确定自己并没有流口水后松了口气。撑在身后的手指碰到旁边的校服外套,估计是云雀刚刚进来随手扔的,上面还有些余温。看样子他才回来不久。
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听到云雀动碗筷的声音,我活动着僵硬的筋骨走到厨厅去坐下。
按理来说,这应当是平日里最静的时候,此时外头一片喧哗,我往后头望去,有霓虹般的细微灯光洒进了昏暗的和室里。我才想起今天有前几天那些人讨论的庙会。
看见外头都在群聚所以很早回来了吗?我瘪瘪嘴,筷子在碗里不安分地搅动起来。
“么么么,云雀你晚上要做什么……今天是不是有点无聊→_→,新闻都没什么好看了,时候还那么早呢,你身上都没有味道晚点洗澡没事啦啦啦……”
云雀斜眼看过来。
“要出门。”听见他这句话我坐直了身子,“有事做。”
所以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看家吗QAQ……
我差点就要哭出来,幽怨地搅着碗里剩下的饭,筷子咯得瓷质的材料发出清脆的声响,又被外面的喧哗盖住。
然而对面的云雀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二十分钟后,我心如死灰地目送云雀离开的背影。他没走出几步,又回头大步走回来,停在站在门口的我面前。他腰板挺直,还在长高的个子已经完全高过了我的头顶。即使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周遭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凛冽傲气。
“怎么了?”我抬起脸庞一脸希翼。
要带我出去玩吗?
他的视线穿过我落在身后客厅的沙发上,“外套。”
Shit。我在心里默念。
******
呵呵,要我一个人呆在家里。
怎么可能。
确定云雀已经走远了后我立马收拾完家里的残局,两手一拍锁了门风风火火地去了市中心。
还是那条熟悉的街,一路走过去摆路边摊的小贩基本都是熟面孔,但他们都不认识我。
街上张灯结彩,映红行人们纷纷走过的面庞,照亮刚修不久的平整路面,火红的灯笼甚至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影子。身着浴衣的年轻男女经过我,岁月好似赐予了他们不老的容颜。
欢声笑语在此夜化作永恒。
身后有一行人一直在叽叽喳喳,闹得发慌。刚想往人群稀疏的地方走去,就感觉到裤脚被人扯了扯。
低头并没有看见什么,我耸耸肩,忽然感觉肩上不是一般地沉,沉得我差点重心不稳摔下来。我僵硬地转过脑袋,看见一颗硕大的花椰菜。
是个个子特别小的孩子,一身奶牛装,花椰菜的头型,翻着白眼像刚睡醒,一只小手挖着鼻孔。
“大姐姐,我好像迷路了。”他说着,把手放下往我身上擦了擦,继续翻着白眼挖鼻孔。
呵呵,大姐姐要疯了= =。强忍着把他摔下来的冲动,我语气和善地开口,“你和家人来的吗?什么时候迷路的?”
“不知道。”
“是在这里走丢的吗?”
“我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不想说。”
“……”
我叹口气把他从肩上抱下来,拖在双臂间,想把他带到工作人员那边播寻人广播。谁知他一下就跳了起来。
“章鱼烧!蓝波大人要吃章鱼烧!”
“啊?”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那边卖得火热的小摊,咽了口口水伸手摸口袋,半天没有摸出一个子来。
啊哦,今天没有从云雀口袋里摸零钱。
“可是姐姐没带钱……”
“骗人!大人都是骗子!蓝波大人就要吃章鱼烧!章鱼烧!章鱼烧!”他在我怀里挣扎着就要往那里蹦。
嘤嘤嘤我也想吃……
我使劲抱着他的身子没让他蹦出去,他倒是越挫越勇了,欲哭无泪的时候眼角瞥到一抹略带眼熟的银色,从我身边无声无息地穿过。
“嘻嘻嘻,这就是日本的庙会吗?庶民的娱乐活动王子也有点兴趣呢……”
“没感觉,要花钱好烦。”
“哎呀,那边那个小哥长得好俊俏呢。”
“你们为什么要拖我出来!我应当在家里照顾BOSS!他需要我!他需要我!”
“闭嘴,就是那混账要我们一定把你这垃圾扔出来。要逛快点逛,晚上就坐飞机回意大利,一大堆狗屁事要处理。”
五颜六色的发色从我眼前晃过。
“嗷嗷嗷——壮士留步——”我一手提着蓝波一手扯住前面人的一头长发。
霎时间杀气在这条街上疯狂骚动起来。
那人猛地转过身,溢满杀意的深灰双眸和我撞个满怀,我僵硬地扯扯嘴角,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您好啊,您的伤好了呀,斯库瓦罗先生。”
短短几秒中,我从他脸上看见了,“哪个垃圾”→“好想砍死她”→“怎么略眼熟”→“啧,原来是这个垃圾”→“我可以砍死她吗”的转变。
“啊!长发妖怪!”怀里的蓝波在看见他后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引得不少人侧目注视。
巨大的十字路口在那银色脑袋上剧烈地跳跃,“臭小鬼你说谁是妖怪啊?!”
“蓝波不哭不哭。”我低下头凑近蓝波,小声说,“这个叔叔是土豪,他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章鱼烧的。”
“你这家伙又再说什么——”刚想抬头,冰凉的金属刀片已经贴上了我脖颈间的皮肤,我这才发现他的左手是义肢。
“先生有话好好说……”我僵着身子指着那把利刃。
“爸爸快给我买章鱼烧!”怀里的小鬼忽然冲他喊了起来。
卧槽,何等厚颜无耻……机智的小鬼。
“纳——”剑士手里一颤,身后一直看戏的人一齐涌了上来。
“纳尼——斯库瓦罗——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那个打扮得最妖艳的……分不出性别的人上前,两手捂着脸做惊讶状,看见我后马上凑上来,“这可爱的小姑娘是哪来的,不会吧——斯库瓦罗——我的天!”
“纳尼纳尼?嘻嘻嘻嘻,好有趣的样子,嘿女人,你是斯库瓦罗的姘头?”人妖的后背搭上了一只手,冒出一个刘海长得遮住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