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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样厉害的女人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五年前,她消失的时候,一开始根本没人发现这件事。由罗本来就是将“海贼是自由的!”这种画风完全不对的话挂在嘴边,光明正大四处乱跑的家伙,而且即便在地球安了家她也不是地球人,跑到宇宙里寻找所谓的冒险是家常便饭,谁会去留意一个原本就经常性失踪的人的再次失踪呢?
在由罗不在神乐周围出没后不久,白诅病的第一起病例出现了。
时间又过去不到半年,白诅开始飞速蔓延时,银时失踪了。
老板刚失踪的一年里,神乐仍然住在万事屋的壁橱里,新八也会按时来打扫以防神乐被埋在垃圾中,两个孩子都在等着银时回来。
——结果银时迟迟未归,神乐等到的人是老哥。
时至今日神乐都搞不懂这家伙跑来地球是干什么的。从之后的结局来看,或许是来等死的。
神威变回了以前的哥哥。准确的说,变回了那个还未把妈咪的招牌笑容学到手,面对妹妹的撒娇捣乱,会露出困扰而又无可奈何表情的十岁前的神威。会宠着神乐,看到妹妹被欺负会帮忙出气,打完架偷偷摸摸把伤口藏起来不让病重的母亲看到(以免妈咪爬起来亲自去把欺负儿女的家伙揍一顿),对总不回家的父亲也仅停留在抱怨阶段。
这样的哥哥非常让神乐怀念……虽然,十四岁的神乐表示,老哥突然把角色形象改回去简直不能更恶心。
【“你绝对是吃坏了东西阿鲁!!!”】
神乐斩钉截铁地对神威下结论时,换回的是神威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叫她别闹。
神乐:……………………呕!
好恶心啊!大哥被坏东西附体了,大姐你快回来揍他!把那个笨蛋中二病还给我呜啊!QAQ
她是说过会把神威扭曲的性格纠正之类的话,但从来没想过要做到这种程度!不如说对于她哥来说,温柔成这样才是最扭曲的吧?!
Image Change不是这么玩儿的啊混蛋!
结果,那个像是故意跑来膈应她的笨蛋大哥,在回到家人身边后不久又一次离开了。不是当年离家出走那种性质,而是真真正正永远离开,在此世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白诅爆发一年半后,名震宇宙凶名赫赫的春雨第七师团的年轻团长,夜兔神威在地球上悄声无息地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丧病的作者终于把男主弄死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码子的时候顺便脑补了下神威白发的样子,虽然说病逝的神威并不是因为白诅才死的啦,所以白发实际上不存在
515话让我更想黑神威了……在神乐那段古铜色晕染效果的回忆里,出走前那个回头一笑,搞了半天下一秒是黑化吗= =虽然并不意外啦,神威之前就一直在说“早就说过的吧,弱者对我没用处”之类的话,前置语都是“早说过了”←所以他真的早就说过了啊!!吉原的气氛那么差的原因找到了,因为他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太欠揍了!!
所以揍他啊神乐酱!!!
☆、永远的万事屋(二)
白诅爆发后的第五年,死去的人不计其数,失去的人何其之多,银时仍然未归生死不知,然而却在无比普通的某一天,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了一个新来的家伙。
江户作为白诅蔓延的中心点,如今竟然会有人敢主动进来,显得相当诡异。但重点却还不在这里,神乐居然对这个叫珍宝的男人并不排斥——表面上即便露出了嫌弃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却不是从心底讨厌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真是奇怪啊,明明这家伙既可疑又长得那么猥琐,一看就是妈咪以前叮嘱过不能接近的变态,为什么自己不会对他升起警惕心呢?
是因为这个男人自称是银酱的旧识吗?还是因为……这个男人本身就有些像银酱呢?
不管怎么样,这不是故事一开始就需要立刻得到结论的疑问。
神乐和新八暂时接受了珍宝的委托,带他去找平贺源外老爷子……本来是想带珍宝去监狱见五年前就被收押的源外,没想到半路上就在露天处刑中看到了老爷子。
除了源外,还有桂和近藤。
……老实说,三个人被捕的原因都纯属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在海螺姑娘设定BUFF消失,主人公坂田银时失踪之后居然还坚持当装傻角色,只能落到这种按照常识来想其实非常顺理成章的下场。
结果露天处刑最后变成了一场闹剧。
——这种闹剧也是许久不见了,没想到万事屋老板不在的情况下,事情居然还能往搞笑的方向发展啊。
在场的万事屋曾经的熟人们默默地心想。
被炸弹炸飞的珍宝老兄如果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大概会将源外制造的那具仿真机器人失去头后剩下的身体部分搬起来朝他们砸去。
——你们说谁是闹剧源头喜剧元素啊!还有我本人就在这里啊混蛋!
露天处刑被突然出现前来营救的过激攘夷派桂党及真选组(?)打断,乱入的万事屋组被炸弹那么一轰脑子发昏,稀里糊涂地跟着那群武装叛乱分子一起撤退。
入夜后,成功摆脱追击的两伙叛乱分子在居酒屋里开起了庆功宴。
邀请万事屋一同庆祝,并试图将他们拖下水。
还没来得及修面清理的近藤勋凑过去跟新八套近乎,被成为青学支柱的新八毫不留情地拍掉了手,以冷漠的眼神对待:“不要碰我,谁跟你们是一伙的?”随后新八便戴起斗笠离开了居酒屋。
近藤勋不免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五年前就因为跟踪狂行为以及其他某些原因入狱的他,对如今新八的变化始料未及。不仅仅是外表,以前那个十六岁的吐槽役少年在这数年间连性格都变化了许多。
“那么我也不和你们多聊了,混在一群大男人中间可不是我这种美少女所为。”
神乐拎起自己的伞,继新八之后转身离开。
“那两个孩子是怎么了?”摸不着头脑的近藤勋忍不住回头问其他人,“怎么感觉他们的行动力变高了好多?而且非常不友好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近藤老大。”穿着红衣白袴玩cosplay的冲田总悟转回自己的席位上,淡淡地说道,“毕竟我们的老大回来了,他们的老大却已经回不来了啊。”
珍宝:“……”
被所有人当作死亡名单上一员的坂田银时吊着死鱼眼,静静地将所有人的反应收入眼中。
即使是夺回了头领的真选组,及桂,都是明白万事屋二人的心情的。毕竟这五年间的风波起伏太大,无论是谁都经历过“失去”的。
※ ※ ※ ※ ※
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雷鸣电闪,依然洗不净这个城市中逝去的灵魂,因为数量实在太多。
近藤勋放心不下新八,抛下宴会干起了尾随的老本行。宴会的主角之二桂小太郎拿着酒杯来到阳台上,和站在外面的珍宝说起了话。
“喂,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话说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绰号?”
“高杉去哪儿了?”银发男人不管桂小太郎的跑题,直接切入主题,“你这笨蛋会被关上五年我也认了,高杉可不会掉链子,江户陷入这种毁灭状态,那家伙不可能坐视不管。那家伙在这五年间也死了吗?”
“嗯?你认识高杉?”桂用绷带外的一只眼睛认真地打量了下他,“说起来,你好像自称是银时的旧识啊,虽然我没什么印象……难道是在攘夷战争里认识的?你当年也参加过攘夷军吗?”
“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回答我。”
“是呢……高杉已经不在了。”桂用深沉的声音说道。
珍宝:“果然……”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说“幸好那家伙已经死了”。
高杉要是再来插一脚添乱,江户可就不仅是现在这副惨状,而是人间地狱了吧!
当银时这么想的时候,下一秒桂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高杉君虽然已经退出了我们的比赛,但他的意志仍与我同在!看呐!我的这个绷带Play噗噢噢噢——!”桂被狠狠地击中了腹部。
“给我说认真的啊混蛋!犯傻先看看时机!!”
银时一脸愤怒,虽然在旁人视角一个【哔】变得更加【哔——】了。
桂弯着腰揉肚子,咳嗽了几声才慢吞吞地回答:“谁知道,我是觉得那家伙应该还在哪里活着才对,只不过放弃了攘夷而已。”
银时惊讶道:“那家伙居然会放弃?”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桂直起腰,看向窗外的大雨与黑暗,一向犯傻的语气变作了悲伤,“似乎是白井临死前去找了一次高杉,以交给他某样东西为代价,劝服他放弃。高杉那家伙,我倒是不认为他会仅因为一件东西就放下执念,但毕竟这是白井的遗愿,这样一考虑他会遵守倒也正常……”
“……等等。”银时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临死’、‘遗愿’……?!阿花吗?”
“你竟然知道阿花?”处于正经模式的桂迅速抓住了重点,转头看向珍宝,“会用闺名称呼白井的人……你、难道说是当年书塾的——”
要暴露了?银时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虽说不是他自己想隐藏,而是被时间小偷强行粘上鼻屎还摘不下来,才勉强顺势隐藏了真实身份。露馅太多,被认识多年的假发发现真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难道是当年书塾里,大家一起收养的那只肉球——”
“没可能吧!!为什么要把人和狗混在一起?!”
相信假发会有正经的想法简直太天真了!
“等等!我明白了!会好好说话的所以别打人!”面对着满头青筋的珍宝,桂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在他的压力下开口道,“我暂时就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了,不是肉球也罢(银时:本来就没可能是啊!),既然你认识阿花,那么就把我所知道的从头开始讲吧。”
“白诅刚爆发时,银时之所以会立刻知道它的正体,是因为早在十五年前的攘夷战场上,他就已经遭遇过那东西了。阿花似乎对此知道一些隐情,五年前我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高杉会愿意收手,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一部分原因。”
“然而即使知道内情,阿花却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我也只是听高杉所述罢了——”
桂从袖中取出一撮以深紫丝带束起的白色发丝。
银时瞪着那雪白的色泽,思绪僵直得无法移开视线。
“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高杉同席了,没想到能有与他面对面坐着谈话的机会,但却宁愿没有。”
桂小太郎与高杉晋助的最后一次见面,高杉只不过是来将白井的遗物交给他罢了。
幼时伙伴突然去世,所留下用以怀念的东西只余一簇白发。
“五年前,白诅大范围爆发之际,阿花在那时就已因白诅而死。”
※ ※ ※ ※ ※
黑夜的大雨中,神乐撑起雨伞,抱膝蹲在居酒屋外的围墙下,眼神迷茫地望着雨水飞溅的小径。
在新八之后,她也离开了,但却无处可去。雨下得这么大,跨越半条街回去现在居住的地方很麻烦,在大雨中闲逛又像神经病,然而神乐也不想回酒屋里去,才会停留在门口,虽然这幅样子似乎更加有病。
雨珠摔碎的巨响掩盖了大门开合的声音,红衣的青年撑着油纸伞经过没有遮挡的前庭,来到正门屋檐下。
“这样子太难看了,哪里称得上什么美少女啊,白痴China。”冲田总悟低头,红色的眼眸注视着神乐道,“说了要走又不走傻呵呵淋雨的家伙还不如进屋去,避个雨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拖着宠物一起淋雨可不是好主人的行径啊。”
“汪!”定春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
神乐抬头瞥了冲田一眼,“要你管啊混小子!突然跑来温柔地嘘寒问暖,是大雨天脑子里的零件又生锈了吗?早上起床时角色性格没装备错吧?”
冲田不咸不淡地回答:“嘛,我好歹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进入社会之后学到了不少东西,偶尔关照一下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无伤大雅。”
“切,说的那么好听,来看我笑话就直说啊你这抖S。”神乐对冲田友好(?)的态度不为所动,“我可不会上当受骗,以前说过要打到你哭的话不是说着玩儿的!”
“饶了我吧。”冲田直截了当地认负——别开玩笑了,他曾经和这丫头十八岁的老哥打了一架以半死不活收场,可不想和一只十九岁的夜兔再打一次。
认真打起来说不定会真的被她揍哭啊,那就太丢人了。
“而且……”神乐将头扭向一边,“你们筹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救回了大猩猩和假发,我可不想打扰到你们快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