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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 我们冰帝之王真的太酥惹QAQ
☆、我喜欢她
“迹部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冰帝学生餐厅的二楼,向来是迹部景吾的专属。在冰帝这样的贵族学校,更加分明的阶级观念,却没有任何人对冰帝之王的特权提出异议。
分散在宽敞餐厅的几个圆桌,按照迹部景吾华丽的审美铺上洁白桌布,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玫瑰花,维持着娇艳欲滴的模样。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主厨烹饪好料理,放入白色瓷盘中,再依次端给坐在座位上的网球部成员。每日不同的菜谱,从食材原产地空运过来的最新鲜,迹部景吾的高水准体现在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今天的餐点恰好是忍足侑士喜欢的牛排。做料理的帮厨,同样也是他偏爱的长腿美人,金发碧眼,身材凹凸。
按照每一个人口味定制的生熟度,放在蓝发少年面前的牛排是带血的三分熟。他的手指暧昧地滑过送餐女人的手背,得到对方一个嗔怪的眼神,嘴角的笑意便染得更浓了。
他显然很满意——不知是对牛排,还是对刚才那个女人妩媚的笑。
“喂,侑士!”
忍足抬起头,对上向日岳人像小鹿般圆圆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和关西腔又有些微差别的语调,向日岳人总觉得这是忍足为了把妹而刻意锻炼出来的语调,不那么普通,又和土气完全搭不上边。
“我刚才问你,星期一迹部没参加部活,是干什么去了?”向日显然没有动面前食物的打算,他分明是和忍足一般大的年纪,不知是否因为发型的缘故,而显得幼稚乖巧。
巴掌大的脸,和顺着眉毛形状的刘海。小时候总是被当成女孩似的调戏,甚至忍足侑士当时也是其中一员。
忍足侑士展开餐巾,优雅的将它放在膝盖上。他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沾染上血色的嘴唇,微微闭着。少年蜜色的皮肤,和为了转变成衣冠禽兽而特意戴上的金丝边眼镜:“你是说,星期一晚上的网球部训练?”
忍足侑士此时,就像是向日岳人曾经读过的汉尼拔。
他仔仔细细地咀嚼着牛肉,垂眸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向日岳人。红发少年的刀叉依然摆放在原处,只有白色餐巾被揉乱后放在一旁,不知道谁给他的棒棒糖,一直含在嘴里。
“那不是废话吗?后援会那班人没看到迹部,你不记得那天连尖叫声都少了一大半?”向日把棒棒糖咬的嘎嘣作响。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忍足咽下食物,慢慢说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总有那么几分恶趣味和看好戏的心情。他记得那天迹部缘由未明的心不在焉,连学生会的文件只草草批阅了几份,最后还是自己给他收的尾。
那个在冰帝里向来被仰视,被崇拜的少年,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没了平日的游刃有余,甚至忍足询问他原因,也只得到一句半真半假的敷衍。
迹部景吾,是一个可怕的完美主义者。忍足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迹部景吾,蹙起的眉心和紧紧抿起的嘴角,少年妩媚的五官凭添了一份冷厉。
“拜托,我都快被后援团那群人弄疯了。”向日岳人干脆趴在桌子上,柔顺的红发看上去都显得格外无精打采,他哪怕嘴里吃着东西也口齿清晰,但要是被迹部看到,一定会提醒一句“注意礼仪”。
“那群人天天问我迹部缺席的原因。”
“我可以告诉你,后援团要是知道了迹部缺席的原因,估计会掀了整个立海大…”忍足说着便捂住了嘴。
他镜片后的眼睛分明弯的像一只狐狸,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刻意为之,只有向日岳人不明就里地问了句“和立海大有什么关系”。
坐在另外一桌的日吉若发出低低的笑声,忍足侑士仰起头,抿了口高脚杯里的果汁,举手投足是和迹部景吾如出一辙的优雅。
“因为我去的是立海大。”从楼下走上来的迹部景吾,不慌不忙地在忍足侑士身边落座。一楼因迹部出现的骚动逐渐平复下来,站在一旁待命的主厨则又开始准备食物。
那股馥郁却不甜腻的蔷薇花香如影随形,忍足分不清此时的香气是来自于迹部身上,亦或是属于这朵玫瑰。
向日岳人盯着迹部:“真的假的?”
迹部托着腮,显得有些困倦,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着手机,修剪干净的指甲泛着漂亮又柔和的粉红:“本大爷有说谎的必要么?”
向日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忍足侑士瞥了一眼迹部的手机,状似无意地问:“你在等电话吗?”
迹部将目光投注在好友身上,眼角上扬的丹凤眼是冷静又明亮的,眼角下那颗泪痣总将少年的气质装点得邪气魅惑:“对。”
没有迂回,没有后续的解释。迹部言简意赅的点头称是,这下轮到忍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如你所见,就是那个立海大的柳生纱织。”迹部的眉眼在提到柳生纱织这个名字的时候,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和下垂的眼眸,手指尖停顿在手机屏幕上,声音如同放了蜂蜜的温水,带着沁人心脾的清甜。
那时候,忍足侑士就应该发现的。
刻意安排出来的双人座,还有时不时照顾对方的举动。从一开始去吃烤肉,便是有目的的接近,甚至在听到柳生纱织和仁王雅治的传闻,便迫不及待地去神奈川一问究竟。
看上去最不像迹部景吾的行动方式,但却又是最符合他性格的行为举止。
“你…喜欢她?”忍足放下刀叉,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他无法回忆出迹部口中那个柳生纱织到底是何种模样,只知道是柳生比吕士的妹妹。反倒是青学网球部那个红发经理更加让他印象深刻。
“对,我喜欢她。”
不再用本大爷的自称,迹部景吾仍是托着腮,他的手指自然弯曲垫着下巴,看上去柔软散发着微光的银紫色头发,缱绻在他白玉般的侧脸。
安静时,迹部景吾完美地像是一副色彩艳丽的油画。
他的睫毛是这么长,在眼眸深处形容山峦般错落有致的阴影,以至于作为迹部景吾至交的忍足侑士也无法分辨对方真正的情绪:“喜欢?”
迹部抬眸,妩媚凤眼和绯色的薄唇,忍足看到少年眼中跳跃着的火光。
冰帝之王再一次重复道:“是的,我喜欢柳生。”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为了迹部
柳生比吕士在这个星期在家里彻彻底底地当了个病号。幸村精市嘱咐他好好养伤,和他同班的仁王雅治天天结束部活后,把课堂笔记本带到家里,吃完晚饭之后会告诉比吕士今天上课讲了什么内容。
中三升学考的压力,接下去要选择怎么样的学校,是不是继续打网球。人生出现那么多的分岔路,这是第一个可以被自主决定的选择。
仁王不喜欢真挚的话题,但也听比吕士提起过。因此当他看到比吕士坐在床上温书的时候,总会觉得,那个在立海大他人心中等同于学霸的绅士,其实也不过是个简单又复杂的普通人。
背后伤口逐渐愈合所产生的麻痒,微茫到不可忽视,柳生比吕士偶尔在深夜里醒来,望着床头的灯光发呆。有几次半夜经过纱织的房门,他也会慢下脚步。从门后传出轻轻的声音,比吕士大致分辨出是夜间的英文电台。
他的床头柜上放着柳生纱织前几天刚刚买的眼镜。是他一贯喜欢的低调颜色和镜片形状,镜片度数都与之前的那副一模一样。
柳生纱织特意找到那家他常去的店,选择了最适合他的眼镜。
他可以想象的到,他的妹妹在明亮的柜台边挑选着眼镜,微微皱眉的样子。她白皙的手指触摸在冰凉的玻璃上,漾开圆弧状的热度——可能会在几款眼镜之间犹豫,也可能会当机立断地选择。
通过保姆阿姨送过来的眼镜,没有纸条,没有包装,躺在黑色眼镜盒里,包裹着黑色的绒布。就和纱织本人一样,沉默寡淡的。
“这是小姐让我给您的。”
“她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
如果问比吕士,何时深切地感受过他与柳生纱织的距离。可能是几年前她的眼里只有仁王雅治的时候,也可能是现在她需要通过保姆来转达礼物的时候。
当然还有每一次他尝试着对话,或者对方尝试着接近时,大家相似的抗拒态度。
他还记得那天傍晚他从窗户口往楼下看时所见到的景象。那个只在赛场上见过几次,被幸村定义为旗鼓相当的对手,分明远在东京,却不明缘由地出现在他家门前。
夕阳下,少年的模样被镀上一层华丽的金光。他站的笔直,像是种在柳生家花园里巨大而挺拔的香樟。
柳生比吕士自然不会以为迹部景吾是来看自己的。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是来找柳生纱织的。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的身高差也好,两个人讲话时的神态也罢,柳生比吕士在烤肉店吃饭时,没有仔仔细细观察过的表情,现在就像是窗台这盆枯死的植株,连根系和其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辨。
迹部景吾伸出手去,碰触着柳生纱织的面庞。奇怪的是她没有躲避。甚至站在原地任凭对方用那样意味不明的目光,审视着她。
纱织的侧脸上也有伤口,比吕士想起来。但那晚她只顾着让医生来检查自己的伤势,在模糊视野中妹妹发红的眼眶,还有她紧紧握着自己的颤抖的手。
是否是因为自己救了她才产生的亲密感,比吕士无从考究。但他看到眼前这个人,为他奔波,为他担心,瘦小的肩膀穿梭在医院里,浸泡在浓重的消毒水味道重;眼前这个人尽管被母亲所厌恶着,但和他依然分享着相同的血液。
眼前这个人是他柳生比吕士一辈子的妹妹。
她并不在乎她自己凌乱的头发,和同样脏兮兮的衬衫。从脸颊伤口上透出的血迹,在少女的脸颊上,仿佛洁白辽阔雪原。
去年在医院里,他并未注意柳生纱织的样子。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凉子身上,对着他年幼的妹妹,充满了怨恨与愤怒。
说不定是自己搞错了。说不定凉子后来的解释,是真的。
只不过被他一厢情愿地忽略了,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了纱织。
柳生比吕士在二楼,注视着站在自家门口的两个人。被夕阳渲染的一片朦胧美好的少年少女,迹部的眼神如此专注,以至于柳生比吕士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
迹部景吾微微笑的模样,和自己印象中那倨傲的神情有所不同。又或者说,他从两个人如果自家军师柳莲二见到这样的景象,大概会记录到右手发酸。
他拿出手机让纱织输了号码,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他便悠悠然离开。
在路的尽头,等待着他的黑色轿车。比吕士看的分明,迹部景吾斜倚在轿车旁,看着手机,扬起嘴角的样子。他上扬的凤眼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伸手手指习惯性地点着眼角那颗泪痣。
传说中不可一世的冰帝之王,在柳生纱织面前是不一样的。但比吕士无法确定,这是否是好的现象。
…。
星期六造成,比吕士在餐厅里吃完早饭,就看到柳生纱织穿着休闲服走下楼梯。她没有戴眼镜,那双紫色的眼睛是明亮而清澈的。披散在肩膀上长长的头发,将她略微苍白的脸,衬托得仿佛只有巴掌大小。
今天早上是保姆阿姨拿手的味增汤,烤秋刀鱼被细心地清理掉鱼刺,撒上橄榄油和黑胡椒,比起传统的日本料理,更偏向欧洲风味。
“哥哥?”纱织看到比吕士,停下脚步。她的哥哥这段时间似乎瘦了很多,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精致而深邃,鼻梁上那款眼镜,的确是她所挑选的那一副,此时被哥哥乖乖地使用着,“你…要去哪吗?”
“我要去东京。”比吕士垂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木制筷子,显得格外优雅好看。绅士淡如茶香的是和围棋与树木格外契合的,但他偏偏选择了需要奔跑和出汗的网球,“你呢?”
“我也去东京。”
“去看迹部景吾?”
纱织偏过头去,大概是在猜想为什么比吕士会知道这件事。她抿了下嘴唇,比吕士注意到她似乎抹了唇膏:“是的。迹部君邀请我去看他的比赛。”
“你们…?”
“我不缠着仁王前辈,对哥哥来说,应该是好事吧?”纱织眉眼低垂,她长长的卷发遮挡住她的表情,当然也遮挡住了她脸颊上的伤口。
特意打扮的样子,是为了迹部景吾。比吕士心想。
“所以你转移目标到迹部了?”
如此偏激的话出于她哥哥的口中。纱织注意到比吕士拧起的眉毛,看上去是对自己无意脱口而出的话有些后悔。
“啊…算是吧?”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