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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成海?这名字还真是耳熟。”
江离又解释道:“王成海是南星集团的股东,你的公司就是受南星集团控股。”
我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对呀,王成海是他爸。”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吓了一跳。
我扭头刚想质问江离,却发现他正用一种有些危险的目光看着我。正常情况下,这种目光所代表的含义就是,官小宴犯错误了,江离很不满。我被江离盯得有些发毛,低下头不敢看他。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是……我怕呀……
官小宴果然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官小宴,”江离的声音响起,有点阴森森的冷,我那小心肝儿,又颤了两颤,“你倒是越来越能勾搭了,恩?”
哇靠,是他勾搭我好不好!而且我一直顽强不屈地没有被他勾搭上!
晚上,我正给江离削着苹果……好吧,我在家里就是这个地位,江离他就是一大地主,资本家,不榨干我的最后一滴血汗,绝不罢休。至于他为毛就能让我官小宴乖乖给他做事情,开玩笑,你认为官小宴能斗得过江离吗?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官小宴,她们斗得过江离吗?
善了个哉的,又提起我的伤心事来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专心削苹果吧,削不好的话,江大爷会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
我苹果刚削到一半,手机突然响起来,是短信。我可怜巴巴地望了江离一眼,能不能让俺看看短信?丫眯着眼睛大手一挥,算是准了。
我放下苹果,拿过手机来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短信的内容只有短短八个字:“宴宴,你真的幸福吗?”
江离拿起苹果接着削,一边削一边问道:“谁的短信?”
我看着那串陌生的号码,说道:“是于子非。”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叫我“宴宴”。
江离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他连头都懒得抬:“然后呢?”
我低头看着那八个短信:“然后不过是问候一下。”
“哦。”某人继续削着苹果。
我盯着于子非的短信愣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江离,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
“恩……恩?”江离抬头看我,不解。
“我是说,在于子非面前演戏,很没意思。你说我们俩都分开四年了,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干嘛还老跟他斗气啊?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聊了。”
江离已经削好了苹果,他此时正把苹果切成小块,一边细心地切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附和我:“对啊,你是挺无聊的。”
喂!
我:“江离,你要是遇到你的旧爱,你会怎么做?”
江离:“该怎么做怎么做。”这不废话吗。
我:“那如果你旧爱脱光衣服躺在你床上,你会怎么办?”
江离:“把他扔出去。”
我:“我才不信,你怎么可能禁得住诱 惑呢。”
江离:“要不就给他拍□,趁机敲一笔。”
我:“你太卑鄙了!”
江离:“算了,还是起诉他吧,私闯民宅,性侵犯。”
我:“……”
我只是单纯膜拜“性侵犯”三个字。
江离又说道:“官小宴,你这个人,太执着,执着到偏激。”
我挠挠头,无辜说道:“没有啊,我这个人很懂得变通的。”
江离:“在你的意识里,离开就等于抛弃,抛弃就等于背叛。所以离开你,就等于背叛你。”
我眨眨眼睛:“不是吗?”
江离摇摇头:“谁规定别人必须厮守着你,不能离开你?即使是抛弃,也不见得是他做错了事,也说不定是,你选错了人。”
我一时语塞,想了很久,终于说道:“他……他说过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的……”
江离又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信这种东西?承诺有时候还不如牛粪值钱。”
我愣住。是啊,承诺算个毛啊,我对盒子就老是说话不算数呢。连我力所能及的小事情,我都会失信,更何况是一辈子?那些也不过都是当甜言蜜语来听听罢了,可笑我当时竟然把它们全当真了。
“江离,我以后不会了。”
江离:“什么?”
我:“不会相信承诺,任何人的。”
江离:“其实你偶尔可以相信我的一下,我这人人品一向不错。”
我:“我实在看不出你和人品这俩字有半毛钱的关系。”
江离眯起眼眸:“是吗?”
我打了个寒战,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你人品很好,超级好!”
TNND,你连点言论自由都不给我,还好意思跟我谈人品?
晚上临睡前,我给那个陌生的号码发了条短信:“是的,我很幸福。而且,我的幸福,与你无关。”
江离醉酒
这几天看到于子非,我明显趾高气扬了许多,目光也不躲闪了,说话也有底气了,走路也不会跌倒了……总之,我在面对他时,感觉自己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但很明显。江离说那是因为我赢了,其实我对“赢了”的含义一直不太明白,本来我和于子非就没有什么斗争,又何来输赢一说?
江离对我的疑问不作解释,只是被我问得不耐烦的时候,会敲着我的脑袋说,官小宴你还真是笨。
好吧,笨就笨吧,反正我现在不怕于子非了。我觉得我不怕于子非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背后有个让人胆寒的变态给我撑腰,那个变态当然就是江离。所谓“信江哥,胆子大”,就是这个意思。
与我相反的是,于子非每次看到我,表情都会比较纠结,比丢钱丢饭碗还纠结。我特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所以有事没事就和他说说话,让他多纠结几次。
……
今天晚上江离出去喝酒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一个人在各个房间中游荡着,感受着没有江离的世界有多美妙多快乐。
晚上十一点多,江离总算回来了,不过是被人扶回来的。我一开门,就看到满身酒气的江离被一个帅哥扶着……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扶着江离的帅哥很清醒,他礼貌地叫了我一声“嫂子”。我依稀能认出来,这小子在我和江离的婚礼那天,曾经跟着闹新房来着。话说我这个人一般不太容易记住别人,除非他长得好看,眼前的帅哥就在此列。
我热情地把他们请进去(当然主要请帅哥),并且招呼帅哥把江离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我又趁帅哥不注意,狠狠地踢了江离两脚。
帅哥大概觉得不太方便,所以把江离扔在沙发上之后,坐也没坐,就要告辞。
我热情地把帅哥送出门,热情地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帅哥腼腆地笑了笑,说道:“嫂子,我叫韩枭。”
我点点头,回头瞪了一眼醉倒在一旁的江离,随即皱眉道:“这家伙怎么喝成这样?”
韩枭笑道:“几个朋友在一起聚一聚,江哥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
江离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靠,鬼才相信!不过看在韩枭那俊俏脸蛋的面子上,我也不过多地计较,况且江离平时也没少欺负我,这叫恶有恶报。
韩枭很快就离开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不省人事的江离,以及一个脑筋很清醒的官小宴。
我踹了江离一脚,摆出一副凶恶的地主婆的姿态:“江离,你丫还不快给我起来!”善了个哉的,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江离皱了下眉头,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我得回去;我那笨蛋老婆晚上一个人不敢睡觉。”
他虽然说得不怎么清楚,但是我听得一字不落。当时把我感动得呀,江离啊江离,没想到你也有友好的一面啊,醉了好,醉了好!
我摇晃着江离,把声音放柔和,轻轻说道:“江离啊,快起来,自己走去卧室。”我可没有力气背他。
江离在我的摇晃中半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后又缓缓闭上。我不遗余力地继续摇,感动归感动,要想让我把你背过去,门都没有!
江离在我的摇晃下又睁开了眼睛,依然半睁着眼睛看着我,口齿不清地说道:“官小宴。”
哇靠,认识我了?太好了,继续摇晃,一边摇晃一边和他说话:“对啊对啊,就是我,你快点醒来,这沙发没有床舒服。”
江离果然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我以为他要站起来,却没想到他往沙发上舒舒服服地一靠,大爷似的说道:“官小宴,去给我打洗脚水。”
TNND,你丫喝醉了都不忘欺负我!我往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凶恶地说道:“赶快去睡觉,别惹毛了老娘!”
江离吃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我要洗澡,不洗澡怎么睡觉呢?”突然,他哐当一下,栽倒在浴室门口。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如果今天江离受伤太多留下伤痕,那么明天我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想到这里,我只好凑过去,使劲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哄他:“乖,咱不洗澡了,先睡觉,睡觉要紧!”
江离就着我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他俯视了我一眼,骄傲地说道:“想和我睡觉?你想得美!”
我:“……”
我就想不明白了,为毛喝醉的江离,其杀伤力一点没有减弱呢……
我幽怨地扶着他进了浴室,善了个哉的,你丫就洗吧,淹死你丫的!
我把江离丢进浴室,便想出来。谁知江离却一把拽住我,十分不满地说道:“你要伺候我洗澡!”
我算是明白了,丫江离骨子里就是完全把我当一保姆or女佣or使唤丫鬟对待的,要么为毛明明是让我帮他忙,他还这么理智气壮?
算了算了,我跟一醉鬼置什么气呀我。想到这里,我便笑呵呵地说道:“好啊,儿子啊,来,妈妈给你洗澡!”
江离甩开我的手,没好气地说道:“谁是你儿子!”说着,他开始脱衣服。
我呆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江离他……在脱衣服……
江离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因为喝醉了,手有些笨拙,他总是每一个扣子都解好几次才能解开。于是,他脱衣服的过程异常得漫长。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心里一个劲地为他加油鼓劲。随着那水晶扣子一颗一颗地被解开,江离的锁骨露出来了,江离的胸膛露出来了,江离的腹肌,也露出了来了……
我吞了吞口水,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衬衫褪去,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男人的次重点暴露在我面前。我感觉鼻子有点痒,下意识地用袖子抹了一下,然后低头一看袖子,吓了一跳……老子流鼻血了……TMD,还没到重点呢,官小宴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江离已经完全入戏,一心想着要洗澡,早就忘记了他面前还有一个成年雌性人类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
江离忘乎所以地开始解裤子,解了半天终于解开,然后脱掉。江离修长的双腿,也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只剩下最后的小裤裤了。
为了避免失血过多的尴尬,我决定先回避一下,于是我捂着鼻子便想撤离。这里太血腥太疯狂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更不是女人待的地方!
江离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即将踏出浴室的我拎回去,不满地说道:“还不快给我放水!”
我捂着鼻子,一边蹲在浴缸边给江离放水,一边悲催地感叹:江离啊江离,你的性取向异常我理解,可是你也照顾一下我的性取向好不好啊?妈的,搞这么一具□的美型男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让不让人活了……待会老娘兽性大发,你就自求多福吧……
水放好了,江离踏进浴缸,满足地靠在浴缸上哼哼了两声。我的目光在水中那具□的身体上来回游荡,此时浴缸里只有清水,里面的东西我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我就……再一次汹涌地流起了鼻血。妈的,这日子真是没发过了!
江离眯着眼睛摇头晃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官小宴,陪我洗鸳鸯浴。”
鸳鸯你个大头鬼的浴,老子都快阵亡了!我堵着鼻子,站起身打算离开。不行了,这里一刻也不能多待了。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江离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不是他的大脑,而是他的身体!老子已经在他的大脑下吃了无数败仗了,在他的身体面前,当然也讨不到好。奶奶个熊的,你说你一同性恋,也不怎么待见女人,你长一副这么勾引女人的身材干毛用啊你!
我正要离开,却发现江离突然将整个身体都沉到了水中!他躺在浴缸底部,睁大眼睛望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紧……善了个哉的,这小子要自杀吗?
江离睁大眼睛躺在水中,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浴缸里的水荡漾着,伴着微黄的日光灯,那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