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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呀,做事不要那么拼。为官短短半年,你去了茶州后,回来又一头栽进后宫,在然后就去了蓝州,我看着都觉得危险。”和亮揉了揉耀熹的头。
“放心。我有好好照顾自己的。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耀熹笑着说。
“你看你不是瘦了?有什么事就该告诉我。你要不想告诉我的话,告诉他也是不错的嘛。”和亮喝了一口酒。
“谁啊!有谁还比得上我义兄?”耀熹打趣地说。
其实耀熹早就把和亮当成了兄长,他们之间差的不过是一个结拜礼而已。
“不就是以前天天过来接你的那个男子?别说我自大了,你若认我为兄,就听为兄的说两句。”和亮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其实他也不错的,对你也上心,我看他亦是有意于你的。如果你有那心,为兄支持你。”
听着听着,耀熹有点惊讶了:“和亮哥,你,是怎样认识他的?”
“上次你不是让我看着点渊西兄吗?就是静兰那小子送他过来的。我看着他和你也是挺般配的。”
和亮说的是上次盐铁事件,耀熹托和亮看顾狸狸的父亲渊西的事。
耀熹用酒瓶掩了掩嘴边的甜笑,“怎么光说着我了?和亮哥呢?”耀熹歪了歪头,“妹妹记得,哥哥今年是三十了吧。怎么也不想找个伴?”
“你看你,就知道呛哥哥。”和亮失笑。
“难道不是吗?这屋子好是好,就是少了个女主人。要不妹妹替你留意一下?我的眼光也是不错的。”
“真是的。为兄不说你还不成吗?”
“兄长英明。”耀熹笑玻Р'地说道。
其实耀熹会找和亮谈天也不只是因为想要答谢,最近有一点不快,也是想找人谈谈。现在被和亮说了两句,耀熹也是好了很多。到最后天色昏暗的时候,静兰来接喝得有点醉的耀熹。
“说了多少次,晚上凉。”静兰皱着眉头给耀熹披上披风。
“谢谢。”耀熹笑了。
“笨蛋。”静兰牵过耀熹的手,捏了一下耀熹的脸颊。
两个人走着走着,静兰突然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耀熹对上静兰的眼睛,正色起来。静兰忧郁的表情让耀熹有点不祥的预感。“静兰,先听我说好吗?”
静兰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
“我,彩耀熹,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即便是最亲的人,我都不会强求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托出。所以,”耀熹微微笑了,“正如我也有过去一样。你不想说的事,就不用说。”
静兰没有回答,弯下腰把耀熹拥进怀里。
“好了。真的不用这样。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的。”耀熹轻拍着静兰的后背。
回到红府以后,就当耀熹打算睡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耀熹披上一件披风就去应门。是静兰。
“进来坐吧。“耀熹递给静兰一杯热茶。
“耀熹,我想说。”
“不要紧的。你说,我会听。”耀熹把手放在静兰的手上。
然后静兰给耀熹说了自己的过去。
耀熹皱着眉头安静地听完。耀熹没有说些什么,却主动抱着静兰。
是自己不好,早该注意到的。
“抱歉。我什么都没有做得到。”耀熹靠在静兰的怀里。
“笨蛋。你那是什么思维。”静兰回抱着耀熹。
两个人谈了不知多久,直到耀熹在静兰的怀里睡着。
静兰把女孩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女孩熟睡的样子,嘴角向上扬。
第一次体验到爱一个人的感觉。
☆、(四十四)奇怪
再次逼不得已要和后靡交锋,是在后天。
耀熹顶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跪了下去行礼:“后靡大人,下官斗胆问一句,为什么您不愿把公文交给尚书省的人呢?下官是犯了什么事,要后靡大人指名而来?”
后靡扫了扫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笑呵呵地托起耀熹的头:“为什么?你是不愿侍奉我吗?”
“下官不明。”耀熹一用力,甩开了后靡的手。“下官和大人不过是上司下属的关系,谈何侍奉?”耀熹一甩衣袖,背对着后靡。
“真是生气起来越发可爱了。”后靡一手抚上耀熹的侧脸,在他看到那支木簪的时候,脸上皱起了眉头,手下倒是没有放开。
耀熹用手指把后靡的手推开:“后大人,请、自、重。”一字一顿的说完,耀熹连笑容都缓下,算是对对方的最后通谍。
“你这是什么意思?”后靡变了变脸色,收回手,脸带鄙视地说:“我知道你没有家世,但本官就是想要你,你娘的你又能怎样?”后靡冷笑一声:“本官凭你的姿色,也能许你个妾位。荣华富贵,手到拿来。你若愿意,就是多少珠宝我都能赐给你。不像现在,就一个小气到家的木簪子。我呸!你们就一女人,有什么好自以为是的!”
耀熹握紧了拳头,平静下来。自己是什么,姓后的是什么自己清楚得很。不能碰硬的。耀熹扬起笑容:“下官能入大人的眼,是下官之福。只是下官清楚自己,天生命不好,只怕会是克夫之命。这些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耀熹正色:“多谢大人合作了,小的告退。”耀熹顺便把公文拿走。
出了门,耀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一股气场,反正脸色是不会好看了。在无人经过的角落,耀熹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努力把一切脏话吞回肚子里。他妈的,即便老子貌美也轮不到你来高攀就是了!哈哈哈。苦中作乐,耀熹收回手,走回尚书省,却是想起后靡骂自己的时候的用字。
“你,们?”耀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脑袋飞快地整理思路。
不好!耀熹快步走回尚书省,去信与燕青和白大将军。后靡不能把自己挖去,他一定不会善罢罢休。那么他的下一步,恐怕就是…
秀丽,若樱。耀熹闭上了眼睛。真真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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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金色头发的白衣男子随便摘了朵野花,慢慢地摘着它的花瓣。
“凌晏树,你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玩够了就给我滚回去工作!”灰蓝色眼眸的中年男子低喝道。
“什么嘛!”被称为晏树的白衣男子依旧没有离开,“皇毅永远都是这样的,难怪没有人要你!”
葵皇毅,我们的鬼畜长官,闻言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看彩家小姐不是很勤奋嘛!连让李绛攸赶在我们之前弹劾红黎深都想得出来,实力不可小觑;我都有点想娶她为妻了呢!”
“你去跟她说去。别一天不做事!”
“我那么张狂会被揍的!后靡不是也被大小姐拒绝了吗!”晏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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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好几天,耀熹再次回尚书省的时候,却看见了后靡。
“后大人。”耀熹老实地行了礼。
“彩家贱人,哼,看你能不能斗得过本大爷!”后靡冷哼一声。
耀熹抿了抿唇,没有回话,任得后靡骂,一直屈膝到后靡挥袖而去。
刑部方面,清攸已经来信,把后靡以前的犯罪个案、家庭资料都寄了过来。现在耀熹倒是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只是他要是想做些什么,也不要怪自己心狠而已。
心狠当然不是指□□,不过后靡做得出就不要打算能保住头上官纱帽。
耀熹甩了甩头,没有再想,走回尚书省,除了公文,还得好好想想国试派的布局。所有对王有利的棋子都要好好应用。只是,所谓的棋子也没有多少了。
头痛。
耀熹没有想过更头痛的在后面。
“耀熹。”在快要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静兰来了。
“静兰,”耀熹笑了笑,“怎么过来了?”
“我警告你不许说我烦。”静兰一把捏起耀熹的脸庞。
“我才没有。”耀熹摆出死鱼眼。
“笨蛋。”静兰冷着脸说。
“怎么又是这一句啊?”耀熹失笑。
“不说这一句我看你的皱眉都能夹死蚊子了。”静兰冷笑。
耀熹微微一笑,谢谢了,静兰君。总觉得有你在,我的笑容就在。
“我说你,”静兰放开手,“你就不会躲开吗?”
“哈?”耀熹没反应过来。
“他下次再找你就让我陪你去,把自己弄得杀气满身。”静兰一脸厌恶。
静兰这是知道后靡的事了。
“出来做事这些是预料之内的,只是他做得过了也别望我心慈。”耀熹抿了抿唇,“静兰,你会怪我心狠吗?”
“不,反正你迟早要学会的。”静兰一笑,伏在耀熹的耳边耳语,“茈夫人的性格总不能和自家丈夫差太远。”
耀熹本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得外面有侍官的声音,朗声道:“什么事?”
“回彩大人,陛下宣你进后宫。”
一丝疑虑闪过,耀熹又问:“可知所为何事?”
“小的不知。只知吏部的绛攸大人和御林军楸瑛大人都在。”
“好了,我立刻过去,你先退下吧。”
奇怪。
☆、(四十五)战
不消一刻,耀熹和静兰赶到后宫。
“耀熹!”刚刚打开门,紧接而来的是满脸紧张的绛攸。
“不要紧张,绛攸!”楸瑛明明也是被吓到,却死拉着友人。
耀熹定下心神,一边扫视着屋里的人,一边淡定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除了王和双花,十三姬,白大将军,燕青都在,却是少了两个少女。
“小秀丽和若樱都不见了!”十三姬焦急地皱起了眉头。
“她们两个人是怎样不见的?”耀熹转向燕青和绛攸。
“若樱说是收到了你的信件,约她去后宫会面。”能成为侍郎,绛攸也自是有他的能耐,到底没有自乱阵脚。
“小姐也是这样。”燕青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严肃。
“耀熹。”静兰拉紧了耀熹的手。
耀熹深深呼吸一下,闭上眼睛,复又重重睁开:“大家冷静。听我说,”耀熹一咬牙,“他们的目标不是秀丽和若樱。或者应该说,不全是。在我去到以前,她们都不会有危险的。所以,”耀熹笑了一下,“我必须去。不过,他们不会要我的命的,反正我还未到碍事到必须杀掉的地步。”
“彩耀熹,”静兰望着耀熹。
耀熹望着静兰,没说话。
然后仅仅一秒的对望,静兰放开了手。
静兰的选择,是与她一起面对。
这样,很好。耀熹淡淡地笑了。
“那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十三姬抱着手臂问。
“这次,我们的任务不单要救出若樱和秀丽,更重要的是,”耀熹加重了语气:“把他拉下台。因此,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绛攸大人,请你将军器监后靡的罪状,所有足以让他下台的证据都整理好。燕青大人,请你写好报告书,以便明天把那个贱人拉下台。”当日后靡骂的句子,被耀熹好好地反击了。“十三姬,请你帮我准备好衣服,我要好好地迎战,而且,也拜托你找个方便少人的地方,秀丽和若樱一定要有地方好好休息。白大将军,也请您带好手下的御林军们,恐怕这次要有犯人抓拿归案了。”
所有人都跑去做事,和静兰匆匆对视一眼,耀熹随十三姬进了内室。
“十三姬,去帮我把上次那一套衣服翻出来,可以吗?”
十三姬惊了一惊,“就知道小耀熹你没有那么乖巧。”
说着十三姬帮耀熹顺着头发,化妆,着装。复杂的装束在首席女官的手里快速完成。
耀熹指的衣服是上次在后宫的时候,两个女孩无意找到的一套美丽的女官服,而且还是女官们参加重大宴会才会穿着的华丽衣裙。后靡是色鬼,都说姿色是女人最强的武器,耀熹当然要利用这个弱点,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然后,娉婷大美人耀熹前往去后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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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攸,要沉住气。”邵可递了一杯茶给清攸。
“邵可大人。”清攸有点沮丧地低下头。
“蓝门军师司马家的家训?”
作为曾经黑狼的一员,北斗,清攸的养父,是一个连邵可都会自叹不如,慢慢把所有行军技巧都教给孩子们的成功教育者。
“蓝门司马家,深藏不露。”清攸抬头望着邵可。
“给点信心。不只是现在正在救若樱和秀丽的耀熹他们,若樱和秀丽也绝不会是笨人,最重要的是,”邵可呷了一口茶,“要给你自己信心。”
清攸没有说话,连续喝了三四杯茶,才道:“我今夜是辜负北斗大人了。”
自己一直信奉的黑狼主义,竟是一晚里被自己质疑,果然自己是不及北斗大人吗?清攸苦笑了一下,像是在自嘲自己的不成熟。
黑狼主义是为王而存在。对王族忠心耿耿的刺客集团。某程度上,这也是清攸想要为官的原因:为这个国家做的更多,然后以黑狼和官吏的身份共同和同僚去创造更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