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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可笑。
林琳吩咐管家给那人送上一些银两,便打发他离开了。她可不想将人让到府里来。不过单元剧中,张真找上门的当天晚上,那冥河姥姥就弄了对纸人大闹开封府。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围观,就太对不起自己这颗看热闹的心了。
林琳一边进府,一边思量着晚饭后去开封府找展昭。
这时那二呆书生张真却是意正严词的拒绝管家拿出来的五十两银子。说什么无功不受禄嗟来之食。林琳一听,便觉得心烦。
“算了管家,这位公子不要那便算了吧。”对着管家说完,林琳又对张真道,“公子来寒舍,本应尽一些地主之谊。但家父今日要在宫中轮值,府中只有小女。实不方便请公子入府。送此黄白之物便是一份失礼的礼物,既然公子不收,那便算了。若公子还想拜访家父,请提前递上拜帖。也免得失礼于人前。”
张真本是走投无路,身无分文的。此时若是拿了那五十两银子,且不说能不能坚持到三年后的大考,至少暂时是生活无忧的。
可惜了,林琳一番好心。这人硬是不接,或者说本来张真还想意思意思再接的,没有想到,林琳会突然插话进来。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而且此时还是在金府门前的大街上,林琳的做法和说法都还站得住脚。毕竟家中无男主人,确实是不方便留一个男客在府中。尤其是这家的小姐还是待嫁之龄。
做为礼部尚书府的下人,无论是上到管家还是下到普通家丁,对人是有礼有节,常常是笑脸迎人。
所以,今天这张真这事,就是说破天去,也不过是一个读书读成呆傻的书生,拿着块不知明的玉佩上门求婚的事情罢了。
“管家,这银子既然这位公子不收。你便拿着它去买些粮米,在路口摆个施粥的摊子吧。”林琳话落,行了一礼,便带着众家下人等进了府。门外大街上徒留张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哼,你给我等着。若不是现在收拾了这个张真,怕展昭会不高兴。今天林琳非要拿鞭子抽飞他不可。
拿块破玉佩,就想要空手套白狼,美不死他。
呃,呸。呸。呸,这话不对,她把自己比成什么了。
真是扫把星,一来就出事。
。。。。。。
晚饭后,林琳换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服,拿着玉萧便去了开封府。此时的开封府也才刚刚吃晚饭。正在那里讨论今天白天一个书生跑去闹尚书府的事情。
展昭的师傅本来是想等到下个月展昭成完亲,再离开的。谁知道严东长辈有一个生了重病,希望能够在弥留之际看到严东成亲。于是展昭的师傅便带着闺女和女婿马不停蹄地向辽东赶去。
也因此,展昭此时仍是一个人用餐。并不需要什么应酬。
“你晚上就吃这个?”林琳进来的时候,展昭也正在吃饭。桌上四个小菜,外加两碗米饭。
四个小菜,看起来都没有什么肉。反正在林琳的眼中是素的可以了。
展昭放下手中的碗,笑着站起来迎向她,“你怎么来了,吃了吗?若是还没吃,我们出去吃如何?”不过一顿晚膳,他将就些无妨,但若是牡丹也没有吃的话,他还是不舍得让牡丹吃这些的。
展昭做人的双重标准,在自己身上和林琳身上,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早吃过了,让你回府里吃,你偏不回。我说让人送来吧。你还觉得麻烦,让人看了不好。可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呀。你这么个大老爷们就吃这个,喂兔子呢?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难不成也吃的这个?”林琳觉得一定是开封府的厨子看人下菜碟,欺负展昭人老实罢了。
林琳今晚特意早吃的晚饭,为的便是在展昭吃饭前,给展昭送些好吃的。于是一边数落展昭一边将带来的食盒打开。一样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摆出来。将那四盘她看得不顺眼的菜,挤到一边去。
“红烧排骨,清炖牛肉萝卜汤,薄馅饼,还有你爱吃的醉虾。”还有一盘素什锦,也被林琳从食盒里拿了出来。
展昭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这几道菜都是他喜欢吃的。尤其是那个薄馅饼。烙的薄薄的,吃起来外面脆,里面软,非常的和胃口。
展昭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林琳便坐在一旁。食不食地给他盛碗汤喝。展昭心里软软的,夹起一只醉虾喂她。
“嗯,好吃。你也吃。我今年又让人将花园里的荷花池扩了不小,今年得的虾比去年的还要多。我让人都收拾好,放到冰窖里去了。估计一直能吃到明年夏天。”
自从知道展昭爱吃这道菜,林琳便想法子留意了。开始时只是总让去采买。后来便将自家的荷花池用来养鱼,养虾,养螃蟹了,养莲藕。
金爹爱吃鱼,展昭爱吃虾,而她自己除了前两样,还爱吃螃蟹。正好一荷花池,满足一家三口人所有的要求。
“喝不喝汤?”展昭一边吃,一边问林琳,在看到林琳用手抓着吃了两块排骨后,温柔地着呢她要不要喝点汤,解解腻。
林琳摇头,“解腻还是喝茶更好一些。”说完也不用展昭动手,直接自已倒了一杯茶来喝。
“六安瓜片?”
“嗯,”此时的展昭也吃完了,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清汤。
“今晚怎么过来了?”
林琳挑眉一笑,“你没听说今天尚书府外的事情?”
“听说了,你处理得很好。”展昭从认识的她的第一天,便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又听岳父大人提起过。但按着此时的说法,那婚约本是不成立的。于是展昭也没放在心上。可谁也没有想到二十年不联系的人,竟然会突然间冒出来。还要履行婚约。
展昭还以为面前的小人,会先舞动一顿鞭子再说话呢。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放弃她自己的行事准则。
他记得牡丹曾经说过,‘能动手的时候,千万不要动嘴。能宰了的时候,千万别留活口’。因为这句话,锦毛鼠白玉常都觉得他福大命大,才能够在牡丹手下捡回一条命。
“我就是嘴里狠上一些。难道还真的会打打杀杀不成。你就这么看我呀?”林琳瞪了他一眼,又噗呲一声笑了,“说真的,若不是为了你,这事还真说不准。”
展昭将这些事事非非看得太重了。他约束了自己的同时,也让林琳不自觉得去遵守。
可见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
“你还没说你今晚是过来干什么呢。”
“哼,我就得有事才过来,我就不能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我不能是想给你送饭,所以就过来送饭吗?你既是不欢迎,我走就是了。”
林琳作势要走,展昭哪里肯。连忙一把将林琳抱住。林琳挣了两下,顺着他的力,坐到了他的腿上。
将人抱满怀,展昭便收紧双臂。牢牢地将人困在怀里。
这样的亲密,两人也是常有的。所以林琳也并不感觉羞涩难当。只是仍是作势地捶了展昭两下,这才肯老实地坐在他腿上,呆在他怀里。
“下个月末,还有四十多天呢。”
“哼,可你这里却是一丁点喜气都没有。”新房设在开封府的这座小院里。等之后,林琳和展昭便两头住着。
“怎么没有。月初,我便要搬到厢房去住了。”
林琳歪头看了他一眼,刚要将头转过来。展昭便低头亲吻上了那张利嘴。
一吻过后,林琳和展昭都有些情动。林琳坐着的地方,更是明显。就算是要有婚前的某种行为,也不可能是今天。于是林琳自展昭的怀里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那半拉珂及的月亮说道,
“我们去房顶赏月吧。那里比在亭子里要好一些。”如果那个人是展昭,林琳倒是觉得那样也不错。
只要是展昭。。。。。。
展昭平息了一下身体的骚动,走到林琳身后,自身后抱住她,将下巴落在林琳的肩膀,轻声地说了一个好字。
这样与她相拥的时光,是展昭心底最柔软的时候。
稍后,展昭便领着林琳去了开封府最高的前衙房顶赏月。二人武功皆是不俗,根本不担心会掉下来。就连开封府内巡防的侍卫衙役们,每每抬头看去,都是会心一笑。
就在两人对着月亮说一些只有情人间才会说的傻话时,府外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我们去看看。”林琳眼睛一亮,拉着展昭便落了下去。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纸人被张龙等人弄到了公堂之上,一行人都在围着纸人相看。林琳是知道内情的。自然明白一会可能要有的战斗,于是将鞭子抽了出来。时刻准备着。
果不其然,说话间,这些纸人便开始攻击其他人。林琳一下子便挤了进去。上上下下数次挥动鞭子,将纸人抽得面目全非。可就算是这样,那些纸人仍是不断的攻击着。
林琳和展昭对视一眼后,一鞭子将一旁的蜡烛抽了过来。在蜡烛飞过去的时候,又悄悄地打了一个火系魔咒,于是在众人毫不奇怪的时候两只纸人三两下便被烧成灰。
至于要留下线索仔细察看的事情,对不起,林琳忘了。
“总是被你保护着。”展昭对于林琳保护她的姿态,早就习惯了。可是每每遇到,还是要感慨万端。
“公孙先生,展护卫,金姑娘。你们有谁可知这纸人的来历。”包大人摆着一张比平时更黑的脸,沉声问道。
公孙先生和展昭皆是摇头。倒是林琳在摇了一半的头后,瞬间想起,她只顾着和展昭约会,竟然把那位新科状元给忘到脑后。
想到纸人消失的时间,再想到些距离状元府的路程。林琳不用想,便知道那位新科状元估计是回到天上去了。
“金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包某人的一双利眼,自然看到了林琳的反常。
“没什么,只是我有些担心我爹。这种怪事,也不知道宫里有没有事情。”
“应该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一会儿我陪你去看看。”展昭安慰道。
林琳摇头,“我爹今晚在宫中轮值,哪是说见便见的。等天亮吧。”若是有事,一会宫里便会来人,若无事,天亮的时候,金宠便会回府。
再一个,那冥河姥姥意在包公,自然不会对自己家那势力的尚书爹出手了。老么卡擦的一干瘦小老头,吃了都不够塞牙的。
众人打斗了一场,都有些累了。展昭想到偌大的尚书府就林琳一个人,便准备让林琳今晚在他院中休息,而他避嫌地去公孙先生的院中居住一晚。
刚互相道了晚安,府外便起了一阵骚动。
“包大人,我家老爷被人害死了。”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衣衫有些凌乱的男人,扑了进来。
“你是何人,你家主人又是何人?”
那人颤声回道,“小的刘庆。是新科状元府的管家。我家主人正是新科状元郎。”然后便将自家老爷如何在路上偶遇一学子,然后邀请其入府居住。又说今晚何时听到一声惨叫,然后便发现自家主人死于非命的事情。
听到这里,林琳不用想,都能知道被新科状元府邀进府的是谁了。百分之九十九,是那张真。
这人还真是事故体,走哪哪有事。跟柯南似的。
林琳打了个哈欠,展昭见状便让她先回房间休息。然后他陪着包大人去状元府验尸。林琳也不想去,正好顺着展昭的话,回房睡觉去了。
虽然是展昭的房间,但林琳却是并不嫌弃这屋子简朴异常。
只可惜,林琳感觉自己刚睡下,便又被人叫了起来。展昭无奈地对她说,包大人请她上堂做证自辩。
我去你个玛丽隔壁的呀。
该死的鲤鱼精小怜,你又变成姐的样子去私会良家妇男了。
是不是?
原来一刻钟前,在开封府大堂上,被压跪在地上的张真有鼻子有眼地说自己不曾杀人,杀人的时候,正在私会金府的小姐。
包大人便问她是哪个金府的小姐?
“回包大人,是礼部尚书府的金小姐。”张真这人是非常不地道的。
当然这要看跟谁比了。那个颜查散,可是为了姑娘家的名声连杀人这件的罪名都认了。可张真呢,既知道是私会,却在此时拿来作证。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放肆。一派胡言。”不等展昭发怒,坐在高堂上的包大人,便大声喝斥张真。
“大人,学生所说,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可以传唤金小姐过堂一问便可知真相了。”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狡辩。那金姑娘自晚饭时进入开封府后,便一直没有离开。此时尚在我开封府府中,何来与你私会一说。竖子休要胡乱攀咬,毁人姑娘名节。”
林琳带着食盒入开封府时,包公和公孙策正好还在一起。还以此说笑了一番。后来展昭与林琳坐在房顶看月亮,更是府中所有人都看见的。从书房出来,包公还对着公孙策笑道‘展护卫每每遇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