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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三,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人性,难道你们就没有妻子儿女兄弟姐妹吗?你究竟还抓子多少人质,既然我们已经来了,你放了他们和苒苒我愿意做你的人质。”
爷爷看着宋三忍着一肚子的怒气。
“宋三,中国是个有法纪的国家,你这样做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少他妈的给我说教,在这里老子就是法律,我知道你们在拖延时间,我数三个数,如果肖成还不出来我就让强子一枪毙了她,3-2——”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知道宋三心狠手辣他说的出就做的出来,没等宋三喊1就听院子里一声枪响,众人就是一惊,宋三也坐了起来,接着就听外面用扩音器喊着:“宋三,我是肖成,不要伤害人质,我在重复一遍,宋三我是公安局长肖成,不要伤害人质,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现在现金和车辆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只要放了相关的人质我们可以考虑对你从宽处理,我在重复一遍,车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
宋三枪口朝天也放了一枪。
“姓肖的也算你有种,老彭头你赶骗我。”耳畔响起砰的一声枪响,爷爷应声跌倒,爸爸急忙向前去扶爷爷:“爸——”原来宋三一枪正打在爷爷的右腿上,爷爷一个站立不稳身子向右倾,豆大的汗珠顿时从脸颊滚落下来。肖成和李队长透过爸爸的摄像头看到这一切就是一惊,谁都没有想到宋三会真的开枪,宋三现在就像个疯狗——乱咬,二人商量在这样下去爷爷和爸爸还知道要面临什么突发事件,所以决定肖成继续和宋三交谈吸引宋三的注意力,李队长带领特警开始强攻。爷爷吃力的站了起来,腿上的血已经将裤子染红,而这真真实实的一切都被我在屏风后面看到了,眼泪在也止不住了,我拼命的摇晃着椅子,我恨自己现在为什么不会武功不是侠女,此刻我能做的除了心痛、流泪还是心痛、流泪。宋三脸上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
“老彭头,我宋三最恨的就是失信的人,这一枪让你长长记性,我宋三说话像来是说一不二,强子去把杜小姐给我请出来。“
强子进里间屋把我从椅子上解了下来,长时间的捆绑让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是被她和另外一个人架出来的,看到爷爷我早已经泪散千行,我在心里恨自己一千次一万次,是我害了爷爷,我在心里又疼了一千次一万次,那一枪比打在我自己身上还疼。爷爷看着我,在这种疼痛下依然强颜欢笑关切的问着我:“苒苒——苒苒——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我拼命的点着头,宋三一个眼色强子把堵着我嘴的东西拿掉,我用着嘶哑的声音回答着:“爷爷,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不该来的不该来的。”
“爷爷没事。”那笑容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疼痛的,那笑容是挣扎的。
“苒苒,都是我这个做爸爸的没用让你受苦了。”看着扶着爷爷的爸爸,看着那个眼睛红红的爸爸,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爸,我没事,真的没事。”我不知道除了说没事我还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我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我想挣脱去扶着爷爷。
“老实点给我。”
“老彭头,现在看你到你的孙女没事你该放心了吧,是不是可以把钱给我了。”爷爷接过爸爸手中的皮箱,让爸爸退到了身后,一手一个皮箱用他们来支持身体,忍着疼痛站起来说:“还不行宋三,你说的对这里你就是法律,你就是王法,我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鸽子是飞不出去了,无论我们怎么反抗这钱最终都是你的,我可以现在就把这些线给你,我也可以亲自送你们出去,什么时候你们认为安全了你们在什么时候放我回来。”爷爷说这些话很吃力,腿上的血还在流着。
“这倒是个好提议。”
“不过,你必须先把苒苒放了,我做你的人质,还有你也得把其它的人质放了,你想想看一边要逃跑一边还要照看着这些人质你会分心,在说这些姑娘已经——已经被你们蹂躏糟蹋过了对于你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想我这个省委书记做你的人质要胜过他们这些人吧。”
“爷爷,不可以,这样太危险了,我不答应。”
“闭嘴。”
“苒苒,你是爷爷的全部、爷爷的希望如果爷爷连你都保护不了,我还当什么书记。”
“还真是祖孙情深啊,放了苒苒和其它的人质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两个人质一个是你一个是杜耀华。”
“我一个人做你的人质就够了,要他有什么用。”
“你没有资格根我讨价还价,他可是我的摇钱树啊。”爷爷回头看看爸爸,爸爸早已经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就站了出来:“宋三,希望你说话算数。”
“不要啊爷爷、爸,你们怎么这么天真,他们根本是拿我做饵引诱你们来的,他恨透了你们即使真的离开了真的得到了钱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不要你们因为我陪上性命,没有你们和我在一起我活着也不会有意义的,你们快走啊,走的越远越好,与其两个的人性命都赔上了,不如就搭上我一个人的性命,走啊别管我,下辈子我还会选择做你们的孩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脱身边的两个在男人就朝着宋三扑了过去。
“苒苒。”爷爷和爸爸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他们知道我这是在为他们掩护离开,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是在老虎身上拔毛,而且还是一只疯狂的老虎。我仅仅在宋三的脸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抓痕就被他们抓住了,宋三捂着脸对着我就是一巴掌。嘴角又溢出了鲜血我大声的骂着:“宋三你是畜生、流氓你会遭到报应的。”宋三听着很刺耳扬起手又是一巴掌,爷爷看在眼里心疼的流出了眼泪,爸爸也两泪潸然。
爷爷的愤怒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宋三,住手。”这一声是那样的坚强有力,宋三被这一句话震住了。
“你要是再敢碰苒苒一下子,我就把这箱子点着,让一切都化为灰烬。”爷爷说着点着打火机只要在靠近一点,钱就会在瞬息间燃烧。
宋三嘿嘿一笑:“唉,别这么紧张,不打就不打。”爷爷接着说,我数三个数咱们开始换人。“好,换人换人。”
“三、二、一、”爷爷一手拖着箱子一手被爸爸扶着蹒跚的向我走来,抓着我的人也松开了我,可是我却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因为我知道这一步我迈出去意味着什么。
“苒苒,快走过来,别让我和你爸爸白白的牺牲。”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亲人我拼命的摇着头。
“苒苒,记得爸爸的话,你永远都是爸爸的骄傲,快过来。”
“爷爷,爸……”我满含泪水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去,五十步,三十步、十步、二步,就在这一刹那窗外有人破窗而入,紧接着就是一阵枪响,这一切还没有让我有充足的时间去反应,耳边就听爷爷喊了一句苒苒便把我拥在怀里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我和他四目相视,依然是那凝视的一笑,随着爷爷的声音又是一声枪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枪是从爷爷背后传来的,胸口的白衬衫被染的血红。一阵杂乱的枪声过后,爷爷倒下了,倒在了我的怀里,他是为我挡了一枪,用身躯用爱躺了宋三的这一枪。“爷爷——爷爷——”我呼喊着,眼泪更加的肆无忌惮的滴在了爷爷的脸上,爷爷努力的睁着眼睛看着我,平静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瞬息间那双眼睛合上了,我的心门也跟着合上了。
“爷爷,爷爷你醒醒啊,你别吓我,你睁开眼睛再看看我,我是苒苒啊,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我摇晃着爷爷,所有身上的疼痛都已经变得麻木了;我把爷爷搂在怀里,感觉死亡正在向这里漫延。嘈杂之后一切又归于了寂静,空气里似乎流淌着死亡的味道。
爸爸、肖成和李队长也都围了上来。爸爸的情绪也悲伤到了极点:“爸,爸——”
“老首长,老首长,快马上叫救护车去医院。”爸爸抱起爷爷就往外走,我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起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上医生和护士做了一些应急的处理,看着爷爷那惨白的脸,看着他胸前和右腿上的鲜血,我不知道自己是担心还是害怕,我害怕真的失去他,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我害怕他会舍我而去丢下我不管,生命又一次让我觉得死亡离我是那么的接近,我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否认,如何躲避可是看着眼前的他我已经知道自己深深地爱上了他,而且爱的无法自拔,我知道这种爱或者是无望的爱,是不被世俗所能接受的爱,可是我还是这样的爱上他了,爱上了我的叔公我的爷爷——彭泽如,我不知道这份感情是否还得及,我告诉自己如果泽如能活过来我就会一无反顾的去爱,我会陪他走完余下的人生。
急诊室外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这里集合了全省的最权威的医生,肖成安排医生给我检查身体被我拒绝了,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和泽如牵在了一起,如果他为我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下去。医院的走廊里静到了极点,除了呼吸的声音没有人在愿意发出一丝的声音,几缕烟圈在空气中扩散扩散,一门之隔似乎隔断了生死。
抢救室的门打开了,院长走了出来,我第一个冲上前去:“院长,彭——我爷爷他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活着?”
“是啊院长,我爸爸他现在怎么样?”
“院长,彭书记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脱离的危险。”大家都用着关切的眼光看着院长,院长叹了口气说:“情况很不乐观,彭书记不但大量失血而且——而且子弹已经伤到了心脏,胸腔里有大量的积血,最严重的事彭书记的血型很罕见,医院里的唯一的一点备用血已经用完了,不过我已经向周围的省市医院请求了援助希望他们那里能有这种血源,否则彭书记恐怕——”院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
“院长,我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活我爷爷,我现在就去验血看看我的血行不行?”“对,院长血源你不用担心我这个公安局长就是把整个省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和老书记一样的血型,我现在就通知所有在岗的公安干警来医院验血。”肖成说完话就走到一边去拨打电话。
“我们还可以动员社会的力量,我现在就和新闻媒体和报社联系,让他们在电视媒体和广告上把这条消息刊登出来,我愿出20万元不100万1000万给献血者做为营养费,只有能配上型即使花在多的钱我也愿意。”爸爸也开始打电话联系新闻媒体和报社的朋友们。
“我相信有了大家的支持和帮助彭书记一定可以渡过这个难关的,时间紧急情况严重我还要开一个专家会议。”
“院长,一切就全拜托你了。”
“放心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们都会竭尽全力的把彭书记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泽如被枪伤的消息一经电视媒体和报刊发布,社会上的各界人士都赶来了医院,表示都愿意无偿的献血,他们说泽如是个好书记,大家都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人们的好书记就这样离开。是啊泽如对待百姓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时刻心存百姓的人百姓自然拥戴他,医院里忙着采血化验,可是得出来的结果一次又一次的让人失望,可是我的验血报告却迟迟没有出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时间在流逝,泽如已经在手术室里6个小时了,我开始绝望了,难道我和泽如就注定了有缘无份,我恨自己应该早点表露自己的心意,我甚至觉得是理智害了自己。夕阳夕下了医院里的人依然是络绎不绝,渐渐地人越来越少,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我一个人做在长椅上两眼发呆,我做好了陪着泽如一起死亡的准备,我的脑海里全都是和他曾经在一起的影像,孤独、无助突然间都像我袭来,我觉得自己的手是冰的,心是冷的,我的人和我的心似乎都要被悲伤与哀怨冻结了。
走廊的尽头想起了一串沉重的脚步声,阿洁、马军还有干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苒苒,爷爷怎么样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要不是我妈看电视节目我们都不知道爷爷出事了。”
“苒苒,你没事吧。”看着阿洁和干妈听着他们的询问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扑在阿洁的怀里在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感情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了:“阿洁,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我该死该死——躺在里面的应该是我不是他!”我用双手狠狠的锤自己的脑袋,真希望能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回泽如的性命。
阿洁拉住我的手说:“苒苒,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意外,我相信爷爷也会有你这样的想法,我们都冷静一点,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