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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重新把我包围了,我对他们有责任我必须承担起这一切。
“这才是我认识的苒苒,我——”泽如的话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向前一倾差一点晕过去。
“泽如你没事吗?”
“哦,没事,没事!等你酒全醒了以后我们就回去。”
“我没事,你不是该在医院吗?怎么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你的伤都好了吗?”泽如的这一举动早已经让自己的酒醒了一大半,此时我才想起关心他。
“已经康复了,别为我担心,你失踪了好几天我哪里还在医院里住的下?”泽如一脸牵强的笑容看着我脸色却很难看。
“对不起我总是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为什么每次我最绝望最失落的时候都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每出现一次就让我对你多一分依赖,如果真的有一天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我是带着哭泣说的这番话我的内心被他拨动着。
泽如听着我的话眉头紧锁:“苒苒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吗,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世事难料不能尽如人愿要学会拿起也要学会放下。”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又有谁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不是圣人。来我扶着你,我和你回去,你说的对我肩上还扛着未完成的责任和使命。”泽如看着我依然是苦色的笑了笑。
回到了那座即熟悉又陌生的别墅,每迈一步都是沉重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把自己包围着,我真的有些害怕见到里面的人,可是这又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推门而进客厅里的人都在那里,就连阿洁和我的亲生母亲也在,我的那双腿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看到亲生母亲那憔悴的面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我知道我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妈妈用那双充满温情与慈爱的眼光看着我,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母爱的伟大与包容,我的嘴在打颤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卡着说不出话来,我的泪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心里溅起了亲情的泪花:“妈——”这一句话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我无法抗拒那亲情的力量,母爱深深地吸引着我,“妈——妈——”我在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荡我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扑在了妈妈的怀里、紧紧地深深地抱着妈妈。妈妈答应了一声眼泪跟着滚落了下来。
“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任性是我莽撞你打我你骂我,我任打我任罚。”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责怪的意思,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里含着泪水微笑着说:“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妈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命运,这就是命。”听着妈妈的言语我觉得更加的羞愧在看看客厅里其它的人,我展了展泪水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大家为我担心。”
“苒苒,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个爸爸,即使是以你养父的身份我也要说一句,你这孩子做起事来有些时候就是鲁莽,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家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现在是这样将来依然是这样,虽然你不是我和淑芬的亲生女儿,可是二十几年的亲情和血缘关系相比较起来这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了,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永远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是啊苒苒,只要你不抛弃这个家,这个家就永远不会抛弃你,我和耀华都永远愿意做你的爸爸和妈妈只要你愿意,你亲生母亲愿意,记住无论走到哪里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听着他们的话我很感动,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我知道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我必须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那曾经的光环与荣耀都随着我的身份的变化而被埋藏在过去的历史之中,我现在不在是杜耀华的女儿,不在是宗盛集团总裁的女儿,我只是这个城市里芸芸重伤中最普通的家庭里的一个女孩,我告诉自己要面对这一切。
“谢谢,谢谢你们还这样的爱着我,我也依然的爱着你们,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虽然这件事很戏剧性,可是我必须学会面对这一切,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现在我终于能更加深刻的体会这句话的含意了,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一直是阿洁在替我承担着责任,现在该是我担起这一切的时候了,放心吧我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杜伯父、杜伯母,以后我都会这样的称呼你们,苒苒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看着他们我的泪又一次忍不住流了出来,我双膝跪下行了一个中国传统的大礼。
二个人震撼了,他们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在场的每一人都没有想到,两个人同时上前把我扶起来:“好孩子,别这样,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个吗?”
“她这一礼你们受得起,当之无愧。”妈妈在一旁补充着。
“苒苒,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我知道你和阿洁一样都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回到你亲生母亲的身边是应该的,不过答应爸爸,不答应伯伯无论家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和你伯母,我们都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好吗。”
“我会的,要是真的有事找你们帮忙你们想不帮都不行,我会赖着不走的,还有我的房间记得给我留着,有时间我会回来住的。”大家知道这是我的一句玩笑话,可是在这个场合下谁都笑不出来。
“阿洁,真没有到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原来我一直是在享受着那份本来属于你的福分,而你却替我承担着本来属于我的责任,世事无常我终于明白了它的含义,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好姐妹的。”
“苒苒,别说这么伤感的话,大家又不是在也不见面了,我们两个人是他们共同的女儿,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是他把我们这两个家庭牵绊在了一起,无论事情怎么发展变化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的眼光最终落在了泽如的身上,他一直静静在那沉思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那样的忧伤,在他的眼神里我捕捉到了他内心的活动。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刚要开口说什么他却抢先开了口:“苒苒——回去好好照顾你母亲,做事不要在由着自己的性子,现在不比从前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更重,记得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有时间就回来坐坐——”泽如的眼睛红了,我的眼睛也红了。
“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每一次在我最需要人安慰需要人鼓励的时候总是你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习惯了对你的依赖。可是现在一切都都改变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学着一个人去面对去承受这一切,你不用担心我,我是很有能力的,适应力也很强的,你有老寒腿平时睡觉记得关上窗户、盖好被子,平时不要工作的太晚我不能继续在你身边照顾你给你煮粥吃了,你自己要学着煮粥,我有时间也会回来看你的。”我哭了哭出了声音,哭的有些哀怨,泽如知道自己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可是他不希望让我看见,他背对着我擦着眼泪,用着几乎哽咽的腔调说:“好,你说的话爷爷都记住了。”
此时此刻我和阿洁的心情是最为矛盾的一面是有着血缘关系的父母团聚,一面是与养父母的分离,似乎悲欢离合都在这个时候一起发生了,又一起的结束。
无论生活怎么改变,日子总是要过的,这是妈妈和我说的一句话。生活真的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突然之间让我既要照顾妈妈又要看着可可和明明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手忙脚乱,好在阿洁抽时间就会回来帮我,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对于妈妈、可可还有明明我心里总是有着太多的歉意,所以只要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会照单全收全部满足,可可的新衣服堆成了小山,明明的各种读物恐怕可以开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了,我每天每顿都尽量做着不重样的菜,为此我还买好多本烹饪的书籍,我觉得这二十多年来我歉他们的太多,我希望能一下子把这些都补回来,阿洁说我这样会把他们二个小家伙宠坏的我却觉得无所谓。
咖啡厅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出出入入的人络绎不绝,人群中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经的脸却不一样的气质,这就是阿洁已经从一个小女人转变为一个大女人一个富有成熟美的女人。
“生意还不错吗,有没有时间陪我出去走一走?”
“好啊,你等我二分钟,我去交待几句。”
“二分钟还挺准时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成熟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阳光了,走吧。”
两个人走在古道上,一切依旧。
“一切还是那么的美,记得上学那会这里不知道成全了多少痴男怨女,这里是恋爱的天堂,这里流淌着不同版本的爱情故事。”
“好久没到这里来了,风景依旧美丽依旧可是人却变了你不在是你我也不在是我。”
“很有哲理的一句话,也许真的你不在是你我也不在是我,可是这才是真实的我们,苒苒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成熟,我根本看不到从前你的影子。”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从前打死都不穿的衣服现在不也穿了吗,你的美丽你的气质现在不会输给任何女人了,我现在倒是觉得你整个人都变了。是由里向外的改变。”
“没办法我们都是在社会的压力下改变的,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不是我开朗了而是你变得忧郁了稳重了,我感觉你的心态正一天一天的衰老。”
“也许吧,这就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伯父伯母还好吗?”
“他们很好,就是有时候想你,挂念你。”
“回去替我转告他们,我现在很好,离开了他们我才真正的明白了生活,我没有让伯父失望现在也算得上女强人了,我一有时间就会回去看他们的。”
“阿姨和可可、明明他们还好吗?”
“他们也很好,他们也是平日里就在我耳边唠叨说你什么时候来啊,生活的怎么样,你说做父母的是不是都这样。”
“其它人我不知道,至少我们的父母都是这样。”
“他——还有吗,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如果站在孙女儿的角度来讲我告诉你他很好,也很健康,可是如果换个角度来讲他不好,每天夜里经过他的书房我都能看到他会对着你的相片出神,一看就是半个小时然后无奈的放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现在学会了抽烟而且还时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抽烟,我想他生活的并不快乐就像你一样,苒苒也许我没资格评论这份感情,可是我想提醒你一句,无论事情的结果如何都尽快让他有个结果,时间拖久了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听着阿洁的话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抬头看着天空思想却在游走,那一幕幕我似乎可以清楚的看得到,阿洁的话提醒了我。
“你觉得我该去追求这份感情?”
“对于一个婚姻失败的人我没有权利给你参考答案,就像文正和马军的两段婚姻虽然都是我心中的痛可是我不后悔,其实在自己的婚姻当中我体会出一个道理,只有两个人有共同语言才能走到一起,然而这里面又有太多的不可抗拒的外力的存在,前走说的是我和马军的婚姻,后者说的是我和裕诚的婚姻,至于你如何对待自己的感情,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同龄人的婚姻并不意味着幸福,相反忘年的恋情也不见得就不幸福,不过你得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你这是在向社会向道理伦理挑战。”
“阿洁,谢谢你这一番话,我会好好考虑的,裕诚和马军没有在找过你吗?”
“都有,不过现在对于我来说情感已经不是我的全部,我现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事业上,既然我的婚姻是失败就让事业成功吧。”
“看来我们的变化都太大了,我真不相信这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我现在怎么觉得咱们两个现在整个是一个乾坤大颠倒,生活真是太讽刺了。”
“你呢?晓勇的玫瑰花还是一天一束吗?”
“这也正是我头疼的事儿,我办公室的玫瑰花恐怕都快能开个玫瑰花的专卖店了。”
“没这么夸张吧,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说清楚这一切。”
“苒苒你看,余辉多美。”
是啊,落日的余辉真的是太美了,他没有艳阳的赤热,却同样以自己的余温温暖着我的心我的世界。
那是星期天的早晨我和阿洁约好了去看伯父和伯母,其实我此行真正的目的是想看泽如,我的思想在斗争,最终还是对于他的爱成为胜利者。一切依旧,只是我的身份改变了。客厅里充满了说笑声,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耳语间似乎有两个人在谈话,当我推开而进走进客厅的一刹那我愣了。
若大的客厅里只有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泽如而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