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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如话语说的潇洒,可是他的言语他的背影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他越是想伤害我就越证明他越是爱我。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你说我爱的自私也好,爱的痴情也好,我都会守着你,默默地守着你,永不放弃、决不放弃。”
“苒苒,无论你怎样选择,以后我都不会在见你。”泽如说完这番话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深渊,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他。他愣住了,片刻的迟愣后他又轻轻的掰开了我的双手,依然选择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知道他不是不爱我,而是在痛苦中挣扎在掩饰着这份情感。
泽如是那样说的也是那样做的,为了躲开了我他选择了离开了阿洁的家开始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他的这段日子我病了一场,病的很严重,阿洁来看我,我和阿洁诉说了这一切,阿洁对我表示同情,她安慰了我好一阵子才离去。
看不到泽如的日子每一天都变得索然无味,似乎一切又都变成了机械运动,我试着努力去忘了他,可是越是想忘了越是忘不掉,我就像是中了他的情毒而且种的是那么的深,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
我依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这份情感,我的爱情我要坚守,我不能让理智重新束缚自己,我要争取这份爱情。
每天我都会守在省厅办公楼的外面,可是一连数天都不见他的身影的出现,也许一个人想躲开另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是,然而心灵深处的爱又怎么能避的开呢,就算能躲避开对方又能躲避开自己吗?
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泽如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想着心事,事实上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我这是怎么了,老糊涂了?几十年来已经不曾爱过,没有!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想这辈子爱情的火焰都不会再点然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切却被苒苒重新点燃了。
老彭啊老彭,你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个老革命,你不能这样和苒苒发展下去,如此这般你又怎么对得起党、对的起苒苒的妈妈又怎么对的起苒苒,这对于苒苒来说太不公平了,你现在的决定的对的,你不能放纵自己。
错啊、错,如果我和苒苒年龄相差无几,我们不是祖孙关系该多好啊!
啊!人生,无奈啊!
爱,它太重了,对于我这样一个省委书记国家干部来说它的份量太重了,现在的自己又怎能经得起这“爱”所带来的一切,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爱”是一种奢望,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爱情的这团火焰就这样悄然的点燃了,我试着去爱,又抗拒着爱的诱惑,我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苒苒的爷爷,我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孙女,我这不是为老不尊吗?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究竟二十几年的爷爷都叫过来!抛开这层关系,一个老人与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相恋爱也不能被人接受啊!
放下这份爱两个人是痛苦的,接受这份爱两个人或许是幸福的可是现在看来也许又是短暂的,两个人的痛苦似乎没有因为情感的开始或者结束而结束。
不知这样挣扎的日子过了多久,我和泽如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我也无心在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好在咖啡厅里被晓勇提拔起来的员工都非常的有能力我也就不担心了,然而我和泽如的马拉松式的爱情又掀起了新一番的议论,曾经在一起现在又分开,而我却锲而不舍的追求着这份情感。
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在主动就会让情感成为我和他的包袱,我必须为这段真挚的感觉做点什么,让他尘埃落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午后的阳光略微有些柔和,室内的温度很低空气也有些沉闷,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前,眼前总是闪过泽如的影像,我满脑子都是泽如,时间过的好漫长过一分就像过一年,我再也按奈不住了,少女的心已经不安份开始乱蹦了,我犹豫着是该去还是不该去,最终还是对他深深地的爱站了上风,去——走出家门,向泽如独居的地方。
泽如独居的地方还真是隐蔽,走到近前我毫不犹豫的推门而进,门是虚掩的,室内很干净整洁,可是却不见泽如的踪影,他会去哪里呢?我的心理在盘算着,我四处张望隐约听到沙沙的流水声,原来泽如在浴室里冲凉。我悄然地来到他的卧室,他的卧室依然是那样的整齐干净,我的心猛的一振,看着窗外一对恋人正在热吻,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想这也许……对,就这样,我开始准备着。
浴室里传出了脚步声,泽如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他看到卧室里的我先是一愣而后很不自然的问道:“苒苒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声招呼?你不该来这里。”
他边说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映着阳光泽如显得更加魁梧高大充满了成熟男人固有的魅力,宽厚的肩膀看起来是那样坚韧有力,似乎可以扛起一切,本就气派的他,此刻更显得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此时看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短裤的泽如,又有谁相信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老人呢?或许说四十岁的年龄都会让人感觉太大了,我目不转睛的看了泽如许久、许久。似乎泽如从我的眼睛里读到了什么,觉察到了什么,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干身上的水,伸去取外套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感觉到他的臂膀是那样的有力热血沸腾的,我深情地看着他嘴角有些抽动:
“泽如,难到你真的能视而不见吗?为什么压抑自己的爱?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都要说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自己完全给你,我的人我的心全部给你,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全部!其实你也一直爱着我对吗?只是你自己不感承认是吧?”
“这,苒苒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我们的年纪和……总之我们相差的太多,我们还是维持祖孙的关系好吧?时候不早了你回家去吧,别让你的母亲担心。”
“我不回去,今天在这里我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我满意的答案。我知道你这样说就证明你爱我,你的心是欺骗不了你自己的不是吗?”我的那份坚持那份固执泽如是知道的。
“苒苒,你怎么还不明白,一切都结束了,我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爷爷,即使耀华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是我依然是他的养父,我怎么也不能爱上你,这样旁人怎么看我,更重要的是怎么看你还有……”
我没有等泽如说完,我没有让他继续再说下去,我便深深地吻住了泽如的双唇。泽如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接着把我往后轻轻的一推,自己也退后了几步说道:“苒苒,你这是做什么?”
“泽如,我只想让你明白我爱你,为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也可以背负一切,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只知道我要追求我的幸福,我的真爱,爱情是公平的,爱上一个没错,更没有罪,一切在爱情的面前都已经不在重要。是与非对与错是自己掌握的,不要总用别人的价值观来衡量自己,那样的活法太累了。古代的帝王个个不都是老夫少妇吗?我不要让世俗的眼光而影响我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与爱情哪怕为此我遍体鳞伤我也觉不后悔,如果你觉得生活在他的视线里不舒服,我们可以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显然我的一番话还是‘有道理’的,泽如迟愣了片刻却说:
“苒苒,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是属于年轻人的而不属于我。我不是君王,这也不是古代,现在是文明社会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都是借口,没错,那是古代的事情,但也是事实,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还不足矣证明这一切,我不是孩子,你也不迂腐,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错。我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觉不后悔,爱上你也是一样觉不后悔。我要让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
我直视着泽如说:我要追求我的爱,普写属于我自己的爱情乐章。”
泽如被我的举措惊呆了,他呆呆的看着我,或许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处穿着这么少衣服的女人,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特征。我看到了他的脸发红发胀。他回过神转过头去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我见状走向前拉过泽如,他更是惊愕了,我感觉到他在颤抖,我拉起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躺在他的胸膛里,在与他身体接处的一刹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抬起头轻声的告诉他“让爱自由”泽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知道他的思想在挣扎着,他又陷入了沉思“一个女孩尚能如此开朗豁达,我又怎么还不明白她的心呢?什么世俗的观念,让他见鬼去吧!什么信仰那是让我不能自拔不能正视苒苒的鸿沟,是啊让爱自由吧,这样活着太累了,我太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了。我要把握属于自己的幸福。”想到这里泽如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他低下头看了看微笑着对我说“苒苒,我也爱你”他也是深情的一吻,只觉得一种咸咸的味道,原来是我流出了两行泪,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流出的泪。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相互拥有。
事后我们两个躺在一起“苒苒,你这样做不后悔?我可是一个垂垂老已,可你却是风华正茂。”
“没有什么好后悔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是幸福的,我知道你顶着巨大的压力,只要拥有过就是幸福。”我看了看他又说:“你和我在一起后不后悔,如果因为这你失去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顺其自然,你都不后悔我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泽如。”
“晓苒!”
泽如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躺在他的胸膛上,他用那强有力的臂膀把我揽在怀中,此刻我相信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对于他的爱无论收获的是甜美还是苦涩我都愿意接受,也许我们之间看重的更多是精神上的依靠,对于生理上的需求已经不在重要,我相信这也是忘年的恋情所要面对一件不争的事实。
我走了之后,泽如一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他点燃了一支烟,抽了几口,不知为什么呛了几下,索性把烟掐了,放在烟灰缸里,双手动了动枕头将其立在床头上,后背靠在枕头上半躺半卧着,看着自己赤裸上身泽如摇了摇头,心想:“老彭啊老彭,你怎么这么冲动,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肌肤碰到苒苒呢?你怎么能和苒苒做——这样一个女孩就被你给玷污了,她小你还年轻不懂事吗?你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另人发指啊?你还有多少年月可活而苒苒会有多少个十年啊,你怎么脑子一热一时的意乱情迷做出这么荒唐的事,你不想想孩子的未来啊,你真是糊涂死了。”
想到这他快速的走进浴室打开沐浴的喷头按开凉水伐门拼命的冲洗,他想让自己清醒,想洗掉这一切,想洗去自己这一身的肮脏,一身的罪恶,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真的想洗去自己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面对镜中的自己他不知道所措,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丑露,他恨透了镜中的自己,一拳下去镜子四分五裂,他的手也被鲜血染红了。
感情的事也许真的是微妙的,一个人的时候或许是冷静的,一旦彼此深爱的人相见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又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和泽如在一场的这段日子是幸福快乐的。
省厅办公室里泽如常常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似乎我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成为了印象,这就是恋爱中的人的思想吗,泽如这样想着,然而幸福的背后是良心的谴责,在大爱与小爱当中受着良心的谴责。若不是电话想起他的思想还在游离着,泽如接起了电话就是一皱眉紧接着就是吃惊“什么,在哪个医院?好我马上过去。”
医院里他的老战友躺在病床上,已经是胃癌晚期了,看着昔日的老战友在看看现在的自己,他意识到了死亡已经在向他们这个年龄靠近了,这更加触动了他那根神经,他深深地握着老战友的手,老战友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这种眼神的交流或许只有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才能明白。终于那双眼睛闭上了,老战友安静的离去了,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撞击老彭的耳膜。
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泽如的情绪依然很低落,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里在隐隐作痛,他放慢了脚步,看着身边走过的一个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穿着病服的人,不是让人搀扶着就是走路蹒跚更严重的坐着轮倚,又想起战友躺在病床上垂垂欲死的样子不禁暗想“他们不过是先例,说不上哪一刻我就会和他们一样,我死不要紧,人总有一死只是早晚而已,可是苒苒怎么办?她还会有未来吗?她这一生不是让我给毁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