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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照顾,是她气死了妈妈,我恨她永远都恨她。”
“可可——是大姐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恨我是应该的,你打我你骂我。”我拽着她的手抽打着自己。
可可一把收回她的手,用着颤抖的声音说:“我不会打你,你不值得我打,打你会脏了我的手。走啊,你走啊,你没有资格留在妈身边,走啊。”
“可可——”
听着可可的话我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妈妈死了、妹妹也不认我了,我站起身子就要往墙上撞,阿洁一把拦住了我。“苒苒,你要做什么?”
“阿洁,你让我死了算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苒苒——”
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门口,他的目光比我还黯然,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迈着重有千金的步履走了进来。
“怎么会这样,告诉我晓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圈是红红的,声音是颤抖的,我突然间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这就是我所喜欢的男人,为什么此时的自己在也迸发不出一丝爱的火花,在妈妈的床前我无法面对这个男人。
“晓苒——”泽如一把将我拥在怀里,趴在他的肩膀上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是不是每一件好事的后面跟着的永远都是一件坏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会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似乎所有的压力在这一定都释放了出来,匆匆的我从泽如的身边擦肩而过,泽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黑转过身来,“晓苒——”
那一声是悲鸣,是亲情和爱情的纳喊,是丈夫般的关心,依然是那样的充满了磁性,只是我——
在我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妈妈去逝了,去逝的是这么突然这一切我只能选择被动的接受,妈妈还年轻却因为我,因为我放下了一切不愿放下的责任,也许她是累了倦了是想去那边找爸爸说说话聊聊天说说这些年来她心中的苦。
我不知道究竟是生命太脆弱了,还是自己太无知了,死亡只需要一秒,而活着的自己就要为这一秒承担全部的责任。
“妈,总有一天女儿会去陪你到时我任打任罚,做一个听话孝顺的好女儿不在惹你生气,什么都听你的妈——”
面对这份情感我木然了。
就这样妈妈去逝了,带着对我的气我的怨离开了我,我不得不反思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现在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妈妈离我而去,就连自己的小妹可可都不肯原谅我、明明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他也在怨我,我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上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是多么的孤独寂寞。
站在母亲的墓碑前我忏悔着,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能理解我,我是真的喜欢泽如,泽如也是真的喜欢我,然而因为我的喜欢和我的爱却让自己的妈妈失去了生命,这份爱真的太贵了。
天空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我站在雨中想让自己清醒,我相信总有一天妈妈会理解我的,会的一定会的,现在我剩下的只有爱情——然而这份爱情对我也太重了。
风依然的刮着雨依然的下着,我又一次不知道何去何从又一次的失去了方向,就连曾经能够给我指引方向的灯塔似乎也在这一刻消失了。我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这雨天一色的时节里我把命运就交给了这双脚,而这双脚却又一次的鬼使神差的把我带到了泽如独居的地方,那个曾经被我认为最美丽的天堂。
客厅里的灯亮着,我却没有进去,我站在门外,我突然间觉得屋里的那个人即熟悉又陌生,我曾经确确实实的爱上了他,可是这爱的代价是我所没有预料到的,也许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我的人,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了,我终于体会到了这段忘年的爱恋所给我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事实证明是我错了,为了爱情我失去了亲情,这样的爱还值得吗?我恨自己为什么直到妈妈的死去才换回我‘真正的理智’才换回了我对人生的大彻大悟,换回来我遗忘掉一切,面对一切的勇气。
不知道是不是爱人之间真的存在着心有灵犀,泽如打开了门却发现我远远的站在风雨之中,那孤单而削瘦的身影就像雨中的一株行将枯萎的百合,似乎它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看到这株垂死挣扎的百合这怜花之人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站在我的面前陪我同样的淋着雨,好久才说话:“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做了一件混帐的事情。”
看着他我哭了,我轻轻地摇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愿的,我从来没有后悔爱过你,我真的没有想到我收获了爱情却失去了亲情,我的心好痛、好痛,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我怒喊着,整个人跪在了雨中,泽如看着我心里也很难受,这样的结果毕竟都不是大家所想看到的“晓苒,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求你。”泽如一面说着一面把我扶起,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
“晓苒,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都让陪你面对,为了我你牺牲了亲情,为了你我也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以后可可和明明我们一起来照顾。”风雨中我们相拥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快乐,眼前的一切在扭曲在晃动最后一切都模糊了。
等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我是晕倒了,清晨的阳光射进了窗帘,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桌子上放着药和一杯水,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如果醒来了就把感冒药先吃了,你现在正在发烧需要好好休息,我出去买些菜回来给你煮蔬菜粥——泽如。”看着他留的纸条我感动的哭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总是被感动着,他就是这样一个细心的人。
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信纸和笔给他写了长长的一封信,我把信放到了桌子上最后一次给他画了一幅漫画,环视着这一切,这个曾经记录了我最幸福时光的地方,这里实现了我对爱情的追求,实现了那个少女天真的梦,而我最终只能选择离开,离开我用自己的全部用亲情用彼此的爱而构建的爱巢。
“晓苒,我回来了,是不是已经起来了,看看我都给你买了什么?晓苒晓苒。”卧室里的一切依旧可是他发现床上的我不见了,桌子上多了一叠信纸。他拿起信纸认真的看着:
责怪我的不辞而别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现实是残忍的,既然让我们走在一起又要无情的把我们分开,面对良心面对妈妈的死我无法心安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你,可是我却注定要承受这份爱的折磨,这是我该受的苦该受的罪,我知道你也一样深深地爱着我,可是请容许我最后的一次自私和任性。
妈妈的死真正的换回了我的理智,她的死亡换回了我的清醒我的成长,也许爱情真的该像你曾经说的那样,爱一个不意味着拥有,虽然这样的爱情是痛苦的,然而现实证明这份默默地守候不会带到这惨绝人寰的事情。
我不能因为爱你而害了你,如果你选择和我在一起那你将失去一切,甚至为百姓所不耻为同僚所不耻,我恨自己为什么直到妈妈的死才让我明白了这一切,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还有千万的百姓等着你,人民需要你、党需要你,国家更需要你……
我走了,我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你们谁都不必来找我,所有的忧伤与哀怨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希望我不在的日子你依然可以活的快乐,把我忘了吧就像你当初让我忘了你一样,晓苒辞笔。”
泽如看完了这封信整个人瘫坐在那里,昔日的种种都浮现在眼前。
我走的第二天阿洁接到了我的一份视频资料和一封信,我把可可和明明托付给她和伯父伯母照顾,至此以后我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可可和明明一直在心里恨着我,觉得是我害死了母亲,我相信她们在阿洁和伯父伯母的照顾下会健康的成长。
第七十八章
春去秋来周而复始转眼四年的光荫就从指缝中滑过,身边的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而更替着。
阿洁现在是宗盛集团的常务董事,时常陪着她的爸爸妈妈出入重要的场合,是重人羡慕与追求的对象是商业里的精英,向他示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都被阿洁婉拒了,这期间文正也曾多次找过阿洁想和她复婚,因为他的心中依然喜欢着阿洁、爱着阿洁,可是没有想到的结局是被阿洁婉拒了,阿洁现在一心只想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让宗盛集团在她的手里变的更大更强。后来听说最后悔的还是文正的妈妈,恨自己当初目光短浅,甚至她几次主动找阿洁想‘挽救’这段婚姻同样被阿洁拒绝了,阿洁也正在蜕变着,不是作茧自缚就是破茧而出——一只迎战风雨享受阳光的美丽的花蝴蝶。
可可也已经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女孩,外表恬静可人,杜伯父和杜伯母都很喜欢她,只是她的行为有些叛逆,学习也不像从前那样认真,他们似乎能从她的身上找到我的影子。明明也一天天的走向成熟,和可可相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个大哥哥很懂事,还是一如继往的热爱着学习,颇有两耳不闻窗外室,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味道,如果在学习之余还有什么爱好那就是电脑,他现在俨然已经成了电脑高手,编程之类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只能算得上是小儿科。
泽如自从我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搬回到别墅里一直一个人生活,他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有责任,他把全部对我的思念对我的爱都寄托在了工作上,他没日没夜的工作着,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他知道现在能作的就是用心灵静静地的守护那段曾经的爱,无望的爱。
我不在的这四年当中曾经换届选举过一次,泽如以一票的优势连任省委书记,后来得知是有人在拉选票,要不是泽如心中放不下还未了结的贪污大案而投了自己一票,这个省委书记的座位就被宋书记坐上了,事后泽如也被惊出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让宋书记坐上这个位置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公安机关和刑警大队的名查暗访,宋书记这些年利用自己的职权买官卖官的罪证渐渐地浮出了水面,甚至他还有其它的不法犯罪行为,在他的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犯罪团伙。根据现在掌握的情报、线索,公安局正准备联合实施一次捕捉行动最近就要开始实施抓捕,只是上面委派的刑警支队的队长还没有到任,所以行动被迫推迟了几天。
刑警大队的人事部传来最新消息新的刑警之队队长,马上就到,大家都在办公室里议论着。
“哎,你们说咱们的新支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有咱们苏队厉害吗?”说话的人是这里的多嘴婆名叫韩冬。韩冬嘴里的苏队就是苏慧过去的四年她凭借着冷静的头脑、过人的判断能力和领导能力被一提在提现任刑警大队的队长,在这个男人堆里让一个女人当大队长这对于男刑警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可是大家都心服口服,凭心而论恐怕三个男子也不是他一个苏大队长的敌手。
“我看难,上哪里去找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说话的正是张飞,他是这个支队里最有勇无谋的一个私底下人们都称他小孟德。
“哈哈哈哈”众人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小孟德,我看你是被咱们苏队吓到了吧,我记得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打趣张飞的是李洪生,是个老前辈平时大家都叫他洪叔。
“洪叔,你这个老革命当初不也不服吗还说人家是丫头片子呢,怎么真动起了手过起了招你也栽了吧,你这老将都不成,我还能说啥啊。”
“你小子,怎么接老子的短呢。”众人听着二人逗口又是一阵笑。
“嘿你们还别美,据我从侦察科得来的情报咱们这回的支队还真又是一个女的,而且听说能力可不在苏队之下。”
“完了,妈的妈我的姥姥,这刑警的日子是没法过了,刚走了一个女的又来了一个女的当头儿,天天让女人管着不如回家带孩子算了。”刘小武的一句话又惹起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大家只顾着在这里嘻嘻哈哈打趣,笑的前仰后合有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就是没有人发现已经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这是谈什么新闻呢,把你们笑成这样,要不我来凑个数听听。”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苏队。大家一看是苏队来了一下子全都严肃起来,立定敬礼,大家本来都挺严肃的可是刘小武又犯贫“妈的妈我的姥姥,您咋说冒出来就冒出来了呢,根那庄稼地里的大萝卜是的。”他这一句话刚出口众人实在是忍不住又笑出声,本来这话就够逗的在加他那沉重的口音更添几分喜感。
苏队听了这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