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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是苒苒,我来看你了,四年不曾陪伴着你,你还好吗?这四年来我一直在逃避自己逃避现实,逃避着所有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我不敢面对你,不敢面对可可和明明,甚至我都不敢面对自己,更不敢面对老彭,是我喜欢他在先,是我诱导他犯下错误而现在我却只能离他而去,他心中的痛、心中的伤一定比我还重,我也许还可以有将来只要我愿意,而他——却什么都没有了,每天只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的生活,妈我现在知道我真的错了,错了,可是这一切却是用你的生命换来的,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太重了,不过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会重新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你放心我会做一个好姐姐我会好好的去照顾可可和明明,我一定会尽全力的让他们成长,这样你在泉下也会冥目了,妈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会的一定会的。”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在妈妈的墓前流泪,以后带给妈妈的一定全是开心和快乐的消息。
月色很美,灰蓝的天空被繁星点辍的很美,然而那隔着银河相望的若隐若现的情侣之星却让这宁静的夜增添了几缕安谧中的忧伤。打开那红色的笔记本电脑,自己情不自禁的又坠入了曾经逝去的情感之中。还记得那是四年前的事,老彭陪着我去买的这台红色的笔记本电脑,他说我应该有着火一样的青春,艳阳一样的激情,而他却说自己应该是夕阳夕下的余辉,哪怕是燃尽自己最后的光与热也要给别人带去幸福和快乐平安,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知在记忆的岁月里逗留了多久,回过神来笔记本的电已经所剩无己,就用那仅有的电写下了自己一天的心情。电脑关机了显示器熄灭了,然而心中的那台显示器却依旧的亮着。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静寂了,我无法入睡。手机里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到自己的眼睛里,他们是熟悉又陌生的,四年了都不曾和他们联系,而今我又重新回到这了城市,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身边,我带给他们的是惊喜还是尴尬或者是其它的什么。
“阿洁,我是苒苒。”我犹豫着但最终还是播通了阿洁的手机,手机那边传来了惊喜的声音。
“四年都不曾联系了,你还好吗,伯父、伯母们都还好吗?”
“大家都很好,你呢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呢?”
“我吗,过的还可以,我现在就在这个城市里。”
“这四年你就像消失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在到处找你,尤其是爷爷,他找你找的都——算了,你回来多久了,现在住在哪里。”
“我知道,四年前的不辞而别是有原因的,我已经见过他了,你在哪呢休息了吗?”
“噢,我还在公司处理点事情,不过很快就处理完了,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那好吧,半个小时后我到公司接你。”
我无法想像现在的阿洁和四年前的阿洁会有什么区别,我想一定是更加的成熟,更加有女性的魅力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阿洁依旧向从前那样守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从车里出来迎了上去,两个人相对而视。我真的不敢想像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昔日的阿洁,她给我的视觉来了个颠覆性的冲激,而我在她看来却变得“守旧”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即不是名牌也不在时尚多了的是一份质朴一份岁月沉淀在脸上的稳重。
“你也太不仗义了,四年前的突然离去和现在的突然出现,你真是即让人担心又让人惊喜。”
“是啊,我现在的出现就像当时的不辞而别,这样的出现和离开的方式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这四年你是怎么过的,我不敢想像,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你买单。”
“好啊,就让我也慷慨一回,我们去吃什么?”
“去吃地摊吧,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别愿意去回想过去咱们上学时的日子,还记得我们上学时总去吃的那家地摊吗。”
“当然记得,那个时候你总是很大方的请我去吃,我们吃完了你还会再多买一些让我带回去给妈妈和可可、明明吃。”
“是啊,那时候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可是现在即使我在想买给妈妈吃都没有机会了。”
“苒苒,别这样。今天的结果无论是谁都不能预料的,四年的时间都过去了,就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吧。”
“是啊,都四年了,四年了我不在可可和明明身边让你和伯父、伯母操心了,他们两个还好吗?”
“哦,他们两个还都算乖,爸爸说可可有着你的背影,和你一样的漂亮和聪明也——也有着你的任性和大胆,爸爸觉得这是她的优点。”
“四年了,可可应该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明明也应该成长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了,我不敢想像见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好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婆婆妈妈的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走了吃东西去。”
是啊,阿洁看似玩笑的一番话却让我感觉到时间在改变生活也在改变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在改变着,阿洁真的从灰姑娘成长成了白雪公主,曾经的羞涩曾经的无助都己不在,我突然意识到经济基础物质保障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自信、自强。而自己也重新给自己做了定位——人生的定位生活的定位。
地摊上我们吃的很开心,聊的也很开心,那压抑了四年的情感——友谊,在一次被点燃了,然而不同的是,角色变了,那个曾经请人的变成了被请的,那个曾经笑语欢言的却被生活打磨掉了棱角变得沉默。而曾经沉默的却被生活激起了千层浪花,用开朗搏击的姿态去迎接着每个新的一天。
似乎我们是在寻找着儿时的记忆,我们离开了地摊又去了昔日常去玩耍的公园,夜灯亮着照在人的脸上、身上。
“没想到四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竟然选择了去当兵而且是特警一干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你吃了多少苦我真的是无法想像。”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天做的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搏击、对打,成为了我最好的伙伴,起初我只是想换一个生活方式,想让生活变得紧张起来,想逃避过去的生活,直到第一次出任务之后我才知道我的身上还背负着使命和责任,也是从那一刻起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一名军人,也是那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认识了自己,认识了生活,那过去的——过去的情感不过是少女时的梦、对爱的憧憬,而军旅生涯把我从梦中拽了出来重新回到了现实,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去照顾好可可和明明。”
“苒苒,你真的能放下曾经的那段感情吗?真的能坦然面对——面对爷爷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一切,我不能一错再错。”
“我明白了,无论你要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谢谢。”
“对了,爸爸和妈妈还不知道你回来吧!”
“没有,还没来得及说,也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就是不知道我这个‘礼物’能不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当然能,他们二老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你的爱,你在他们心里的地位是任谁都不能替代,这样吧,明天是周日可可和明明都会从学校回来,不如你就在明天给大家一个‘喜出往外’如何?”
“这是个好主意。”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兴奋了。
我和阿洁聊着聊着不经意间竟然走回到了自己的家,大门上着锁,这把锁隔断了我和母亲的亲情,隔断了记忆。
“每隔一阵子我都会回来看看,毕竟这里有着我二十多年的记忆,我在这里忆苦思甜,你知道吗我还以妈妈的名字建立了一所孤儿院,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孩子们。”
“阿洁,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要谢谢你为这个家为妈所做的一切。”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吗,我想即使我们之间的位置对换你也会这么做的。”
“会吗,我会做的像你一样的完美吗?”
“会的,一定会的,要不要进去看看。”阿洁认真的看着我,我有些犹豫那支本来伸出的手又退了回去,我害怕我不敢面对这一切,我的眼泪在眼睛里在转。
“走吧,苒苒从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阿洁替我做了决定打开了大门。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君子兰依然是那样绿油油的,窗子上的茶杯依然是那样的规整,一切如同往昔只是它的主人不在了,妈妈的身影出现了我的身影出现了,那段不愿提起的记忆重新上演了,妈妈躺在我的怀报里离去……
离开了老屋子我的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情感又一次的被洗礼,藏在内心的情素又一次被激荡而不同的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平静的对待着这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云朵遮住了玉兔的光茫,公园也变得寂寞了,若大的公园里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长椅上说着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群年轻的小伙子从我们的背后走来,从穿着打扮看得出是一群小混混,看到这里坐着两个女人而且其中的一个打扮不俗心生歹意,其中一个向前搭话。
“哟,两位美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坐在这呢不是专门为了等哥哥呢吧。”我和阿洁看了眼前这个人一眼都没有理会继续聊我们的。
“呵呵,还挺有性格的吗,连理都不理拿我当空气啊。”
我们两个依然没有说话,知道他们这号人属膏药的粘上就甩不掉。
“嘿嘿,有意思啊,该不会是两个哑吧吧。”这小子一面说着一面走上前来就要去摸阿洁,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你们几个最好离开这,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别等着我后悔的时候你们可就想走都走不开了。”说完话我把他推了出去。“阿洁我们走。”说着我拉着阿洁就要离开。
“少他妈的在我面前装蒜,你当我鸡婆是被吓大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片地界谁不给我面子,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想走可以啊,你刚才把老子手弄疼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给我留点医药费就可以走了,不多就5000块钱吧,否则你们两个别想走。”
“瞧你那点出息,哦还没想到我那一下还真值钱,你觉得你现在这服德性值不值5000块钱,我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么马上滚,要么就进派出所呆着去,你们先是骚扰在前讹诈在后,我想就凭这两条在里面呆个五七八天的应该不是难事。”
“哟喝,老子今天是不是撞到女鬼了,比我还横呢,哥几个上出事我摆平,今晚咱们也开开荤。”只见领头的一声令下其它几个人一起围了上来,我和阿洁向后退了几步。
“阿洁,你往后站,这几个小子看来是要动真格了。”
“苒苒,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个人他们这么多人动起手来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放心吧,就这等货色还用不着你出手。”
“你们还愣他妈的什么呢,给我上把他们两个给我抓住。”
众人闻声而动一起扑了过来,我把阿洁护在后面和他们打在一块,这些小混混还真不是白给都会几下拳脚,可是几个回合过后就开始手忙脚乱,先是一拳应声倒地一个,接着又是两脚又倒地二个,回身跟着一个扫堂退又是两个,紧接着又是一个下劈又一个倒地,时间不超过三分钟上来的全都倒下了,只剩下自称老大的一个人,我像他走去,他吓的往后躲,口里还喊着:“你别过来啊,你在过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告诉你我可是练过武术的,别逼我出手。“说着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片刀,我正要上前就听被后有人喊了一声”小心“耳聋中就听哎呀一声有人应声栽倒,原来有人打算在背后拿砖头偷袭我,被站在一边的阿洁看见,拣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棍对准歹徒就是一棍,所以才有了刚才的声音,我还在迟疑和惊愕之中阿洁又喊了一句后面,我本来的回头,发现歹徒的刀向我刺来,我顺势向后一躺抬起右脚踢歹徒手腕,刀具飞了出去,左手着地又是一个扫堂腿,歹徒应声栽倒。我走到阿洁身边问她伤到没有,阿洁说没事,回头再看这些歹徒他们刚爬起来准备开溜。“都给我站住,我现在以涉嫌敲诈和骚扰罪名拘留你们,跟我去派出所。众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想跑,只听空中一根枪响,几个歹徒吓的扑通扑通有跪在地上的有站在原地不敢动的。”我是刑警支队队长施晓苒,如果还有谁企途逃跑的话,我一定会开枪,是问是你们跑的快还是子弹跑的快。“显然亮了身份开了枪这些人被震住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们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我接通了当地管辖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们处理这件事情,这是一天里我管的第二次‘闲事’。
“苒苒,真没有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好,这七八个小伙子被你三晃两晃就全都放倒在地,我真不敢相信这还是以前的那个苒苒吗?“
“你也不是从前的那个阿洁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