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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可下问我了,我就说吧,我们阿洁怎么会把我忘了呢?”
“那说来听听你杜大小姐今天有什么收获吧。”
“我先不说,你猜猜看今天我的战况如何。”
“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初战告捷凯旋而归了,那胜利二个字早就写在你脸上了。”
“哪有啊,我演技有那么差吗?算了,我还是说了吧,不然我非憋死不可。”
“妈,你看到了吧,就这心急的样子还让我猜呢,不用猜恐怕地球人都知道了。”
“阿姨,你看啊阿洁她又欺负我,你管不管啊。”
“管管管,可是我管的过来吗?你们两个啊,到一起就像两个小鸡嵬掐架一样,我怎么管啊,要不把你们分开,恐怕用不了三天你们又都彼此想念着对方,然后到一块又逗嘴,我那不是白忙乎了吗?”
“呵呵,这倒也是,哎,谁让我们两个人都这么有水平,口才都这么好呢,没办法啊。”
“呵,你也太自恋了吧,这自吹自擂我不如你甘拜下风。”
“我知道有墙你都不服(扶),就服我是吧”
“服,服服,服你还不成吗?好了,快说说你今天的情况吧,工作怎么样?”
“好,书归正传、闲言少叙——嗯嗯,话说这一日杜晓苒于长街上游走,其目光环绕四周游览都市美景,只见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橱窗里陈设各式精美商品为之招览过往行人。突……”
“停停停,我说杜大文豪你是说书呢还是讲古呢?您是不是差点没有把单老请来了吧。”
“哎,这样说才有意思吗说的也带劲啊,你不知道我可是从小就随着叔公听评书的,叔公平日里没事就会听上那么一小段,我呢就跟着听,久而久知就学会了,怎么样刚才那段还说的挺有味的吧。”
“我要是说没味你自己还不得从25层跳下去啊,为了不背上谋杀的罪名就姑且说一回伪心的话吧,说的不错,下面你就拣干的说,那野草、花边就别说了。”阿洁一脸的坏笑。
“也罢,杜晓苒沿街而行,看到眼前闪出一座大厦,只见匾额之上赫然书写“人才招聘中心”六个大字,杜晓苒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自叫好。只见杜晓苒步履悠然走进招聘中心,四下观望,见不远处有一公司正在招聘便上前面视然话不投机失意而去。如是这般又面试几处皆无收获。苒不禁感叹这天下之大竟无英雄用武之地乎。遂欲离去,无巧不成书就在苒将要离去之时眼见前方不远处闪出一文人雅士,见此人西装革履、神态自若,举止儒雅颇有风范遂向前询问方知此人乃海归派企业的主管前来招聘贤良,现有主编一职未曾得聘,遇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
“哎,我说说书的你怎么不说了,成心吊我们胃口啊?”
“哎,我说的怎么样?听明白没?”
“嗯,还有那么点意思,有几分评书的韵味,接着说吧,我和老妈听着。”
“既然君有此雅兴,苒礼当继续评说。”
“书接前文,前文正说到,杜晓苒正欲离去,却见前方端坐一人,此人平头正耳、鼻直口方、两眉浓密、双眼有神、头疏雷霹的七分缝,送二目仔细打量,见此人上身着黑色西装里衫白色衬衫颈系水蓝色领带、往下看西裤笔挺、黑色皮鞋光亮照人。看罢多时,苒上前搭言方知此人姓柳名波现官拜广鸿国际传媒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主管之职。此人待人诚恳、谦逊有理,乃君子也,遂话语非常投机,近而得知其老总乃是一位华裔实属海归派,因念其民族之情爱国之意故在祖国兴办公司,一展爱国满腔之抱负。柳波言道其公司现诚聘编辑一名,问其详情自觉能任之故与此答成协议,并填以简历表交以压金以示诚意,三日内便可走马上任,一展鸿鹄之志。”
“哦,原来如此。”
“好了,你先别学我了,怎么样我说了半天你到是表个态啊。”
“嗯,你说的我听明白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又说不出,我总觉得心时有些不踏实。”
“是吗?我怎么没有觉得,你不知道那个柳主管说了,他们总裁是一个心怀大志的人,心系祖国、百姓所以才不远万里回到祖投资办公司的,是比较有功力的海归派,况且他说公司的前景非常的好,我也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公司能给我提供一个平台让我去发展,我觉得我是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有着相同想法的人,在这个社会中能找到一个和自己想法相近的老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如柳主管所说恐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我思之再三觉得还是应该把握这次机会,所以我就交了压金,答应了这件事情,他告诉我三天后去公司报道,你不知道因为我从家里出来的匆忙,我的学历证书什么都没有带他还答应我等我到公司之后再补上,他还可以帮我办理相关手续呢。”
“押金?交了多少钱啊。”
“三千啊。”
“三千,为什么会要押金呢?这不太符合常理啊。”
“这有什么不符合长理啊,人家怕把这个职位给你留下而你不去,那不是把人家给逗惨了?”
“我说大小姐你是在家里养尊处忧惯的都快不识人间烟火了吧,哪里知道这世态的冷暖啊,通常情况下公司招聘员工都是有试用期的,除非你是被他们挖社会主义墙角得来的无价之宝,哄你来之不及才不会有试用期。他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就凭你的文采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按照常理讲这编辑一职看似简单却并非一般的职业更不是人人可为的,至少他应该找一个有过实战经验或者阅历非常的人来担任才对,种种迹象让我觉得有点太不符合常理。会不会这是一个江湖骗子啊。”
“阿洁,你可比昔日狄人杰了,不过恐怕你的推理是不成立的。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我也问了,柳主管他说,公司总裁认为21世纪是年轻人的时代,这个时候不在属于他们,有经验的主编会被他们的阅历而限制,缺少创造力缺少新思想,这次之所以招聘年轻的人才就是为了给企业注意新鲜血液,赋予企业新的生命。”
“也许是我多虑了,不管怎么说恭喜你苒苒,找到了工作可以一展你的才华给世人,让世人皆知这世上还有你杜晓苒这样一号人物啊。”
“当然,怎么说那二十来年的学可不是白读的,我会付出我的全部工作热情去谱写属于我的人生史诗,其实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去看、去评论,我只是要在我爸爸的面前证明我不是孤芳自赏也不是平庸无能的人,看吧我要让他为我所下的结论感到这是他这个世纪,不是这辈子他下的最愚蠢的定论。”
“看来你还是对你的爸爸的话语耿耿于怀,他真的刺痛了你是吗?”
“对于我来说那不仅仅是刺痛而是不可愈合的伤痕。”
“苒苒……”
“苒苒啊,阿姨有几句话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一直在那里轻听的阿敏听到我的言语突然打断了我和阿洁之间的谈话。
“阿姨,有什么话您说我听着呢!”
“苒苒,阿姨是过来人,现在也是为人母,我知道父爱和母爱是一样的,只是母爱比父爱略显得更细腻更入微一些是小爱,而父爱却是一种博爱、大爱。然而这份无微不致的小爱把那精犷的大爱显得有些不尽人义、不通人情,然而这并不代表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女、他爱只是有些时候不愿意言表,记住父爱并不少于母爱。或许我说的这些你还不能领会,当你有一天你也为人妻为人母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但是恐怕那个时候即使明白了也晚了。苒苒不要一味的只用你的眼睛去看你的父母,试着去用心感受他们,感受他们那分不能言表的爱、那份细腻的爱、那份粗犷的爱,不要让自己的眼睛蒙蔽了自己的心灵,我想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我的双眼直视着可姨,没想到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却被阿姨说的这么精彩这么有哲理,我突然觉得阿姨是那样的神圣充满了光环,阿姨过去是做什么的,是岁月的积累还是知识的沉淀这样深刻的言语不像是一个寻常的家庭主妇能说出来的。
“阿姨你说的这番话很有哲理我会铭记于心,但是我不太懂,即使我懂了一时间恐怕我也转不过弯,不能消化吸收,毕竟我对他们的态度已经二十多年了,想要改变我对他们的想法真的很难,也许像您说的那样等到我也为人妻为人母的时候我才会明白,希望那天不会来的太迟。”
“好孩子,阿姨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思想也不是朝夕之间所能改变的,回去好好想想,说不准你就会想出什么道理的。”
“还是阿姨对我好,了解我,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们从来都没有夸赞过我,似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凉与哀伤。我也看到了阿姨的目光里闪过了同情和无奈。我的心猛的一颤怪自己不该破坏这高兴的气氛。
“对了,阿洁你去拜访苒苒的叔公和父母见到了人没有他们怎么说?”阿姨感觉到了我的哀伤转移话题。
“阿洁你去看我爸妈还有叔公去了?为什么啊?”
“哦,是这样的,一是我登门至谢,二是——是为你平反昭雪啊。”
“为我平反昭雪?”
“对啊,你被扫地出门的事都是因我们而起,我思考再三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拂美玉之尘土、还美玉于本色’。”
“哎,你真多事啊,谁让你去的,你这一去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在外边呆不下去了又不好意思直接回去,然后找你去做说客,我会被他们瞧不起的。”
“苒苒,你别生气,你的父母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两个不是常说一句话‘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当成是别人的思维’吗,不要把你的父母想像的那么可怕那么冷血无情,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怎么会不怜惜疼爱呢。”
“他们要是会疼爱我就不会蛮不讲理,当然我主要说的是我爸爸,他根本就是专横跋扈,跨世纪的中年人却有着封建社会为我独尊的思想,只许他官家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在他看来他错也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冤枉我呢。”
“苒苒,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样,他要是不爱又哪来的‘恨’呢?他是恨铁不成钢,因为伯父他很优秀所以他希望你能和她一样的优秀,可是当她发觉你没有她优秀没能达到他预期的期望值的时候,对你的态度就显得冰冷,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你、他在乎你才会那样对你啊,是不关心、关心则乱,他若是不关心你又怎么会白天满世界的找你,他若是不爱你又为什么关心你一天一夜去哪里做了些什么,让你自生自灭不是更好吗?他若是不爱你,又怎么会有悔意呢?”
“他,会有悔意,我才不信呢?他向来是做了不悔、悔了不做。”无论是谁和我谈到爸爸我的那份孤傲和清高就不由自己的把自己包围了起来,就像自己对抗爸爸的铠甲一样。
“苒苒,我还会骗你吗?今天我去你家看到了伯父,和伯父聊到你的事情,他亲口和我说的,那天并不是存心把你扫地出门是因为他一时生气才做出了那样不理智的决定,事后他很后悔啊。”
“他如果真的后悔就应该出来找我,或者打电话给我啊。”
“苒苒,他是你父亲,你一向都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在女儿面前他又怎么会轻易低头呢?他能借我的口和你说这番话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他总要顾及他身为父亲的颜面吧?我回来时你的父亲还让我转告你一声,家里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你随时可以回去。”
“哼,这算什么?先打个巴掌然后再给个甜枣,天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他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那他们怎么没有替我想想,我的感受如何?那样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他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把刀子一样深深的刺进我的心、我的心在滴血、在哭泣。我不会回去、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除非他向我道歉,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回去,就算我在外面成了乞丐我也不要看着他的脸色生活,我要活的有骨气、况且我自认为我不但不会成为乞丐而且会打拼一番自己的事业。”
“苒苒,你怎么这么犟,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来,我快被你气死了。”
“我才要被你气死了呢,你是我姐妹,怎么处处为他说话啊。”
“好了,你们俩个是怎么回事啊,一个个根关公长气垒是的脸红脖子粗的,不要欺负我老太婆看不到,我的眼睛是瞎的可是我的心还是亮的,有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的脾气怎么都这么大啊。”
“对不起苒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你能和你的家人早日和解,看到你现在有家不能归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痛。”
“阿洁,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就是这么个急脾气,你千万别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