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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的天外凶兽蓦然分作两拨,一边是八头堪堪达至仙阶或渡劫大乘灵压,状如牛马,头生三角却吼声似羊,尖厉刺耳的四足凶兽。
另外一拨的则是两头如同羚羊般头生一对畸角,身如龙躯,脚上长有三条如凤翎般小羽翅的翔飞凶兽。
只是这两头的天外凶兽一头达至金仙灵压,另一头的却仅仅只有大乘渡劫般的灵压,也许是要保护弱小的关系,该头金仙灵压的翔飞凶兽一身的神通却是难以施展开来。
“龙骨羚!”韩立竟像认识此兽般地轻声言道。
韩立定神而望,神念四扬附近并无什么厉害之物盘据窥视,手上竟指掌变幻不定,很快便将他的身上气息隐匿潜藏起来,而他的躯体赫然还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雾。
韩立的此举虽无法比上专门的符录,像太一化清符那般将身体完全虚化,但在这尸横遍野之地上,要做到不被那些灵智低下的天外凶兽发现,还是显得绰绰有余的。
城门之外的八头四足凶兽竟在暗暗之中凸现出某种的默契,赫然以一定数量牵制住那头金仙阶龙骨羚,指派另外一只修为相当的四足凶兽缠住小龙骨羚,令到该头金仙龙骨羚欲战艰难,欲退不能。
八头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四足凶兽,让观察了好一会儿的韩立竟一度地暗生怀疑,周围是否有着其他之人或者大能在暗中控制。
然而,再次将神念外放,仔细扫去不短时间,附近除去一个山坡上被外力撕开的界面空洞外,已再无任何的高阶人族或灵物,韩立方才将心逐渐放下来。
只见这头龙骨羚不时所释放出来的罡风之丝,以及极为阴损的酸雨虽则厉害,不过在四足凶兽的步步提防之下,竟大多无功而废,两边的法力损耗也在这种拖拽节奏下逐渐地加大,如此这般的僵局竟一直维持了接近两盏茶工夫。
不过,韩立心神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灵光,手掌一晃,某个无色棱镜竟忽地闪现而出,随后更在某道熟悉异常的法诀催动下,双目眉心间的一丝竖线竟突地闪现,破灭法目更是微微地睁开。
“主人!你要在这里施展那种损耗神魂的秘术?”蟹道人冰冷的声音传到韩立的脑海之内。
“蟹兄!韩某自有分寸!”韩立却是淡然一笑道。
随后,该只无色棱镜竟逐渐飘至韩立的破灭法目之前,然而,这一次棱镜所飘移的位置以及角度,竟与往常有数的几次施为不甚相同,一切准备就绪之时,韩立竟将双眼目光投到了那头达至五六十丈身躯的金仙阶龙骨羚上。
此时此刻,目中寒意骤然闪过,韩立某道法诀催动下,一道黑中泛白的玄光赫然从破灭法目上激发而出,倏地疾入无色棱镜中,无色棱镜之内,旋即竟激发出一束仅仅只有筷子般粗细的黑白禁光,以极致般之速度,点发即至,瞬间就击打到了那头金仙阶龙骨羚身上,而韩立也随即法诀一收,破灭法目激发也随即嘎然而止。
“吼……”
一道绵长的兽性哀鸣自金仙阶龙骨羚身上发出,与此同时,该头金仙阶龙骨羚身上的熠熠防护灵光竟就此变得暗淡无比,动作也显得缓慢非常,原先还可以触发出来的罡风酸雨,竟就在这时候被完全遏制般,根本施展不得。
外面围困的七头四足凶兽原先还不明所以,不过在见到顾忌的罡风酸雨竟就此消失无踪,原始的兽性激发,竟纷纷涌向那只的金仙阶龙骨羚。
而该头金仙阶龙骨羚在受到黑白禁光之击后动作明显转趋缓慢,不过倚仗着它原先还算强悍的躯体,一时间那七头的四足凶兽竟也奈何不了的,金仙阶龙骨羚只是处于一个不敌的劣势罢了。
“灭法神光!的确如此!”几乎没有任何不适感的韩立,面上竟闪过一丝悦喜之色,笑言道。
原来,韩立当初使用这种被众人称为灭法神光的黑白禁光之时,竟是一直沿用当初所观察到,那幻目真魔所置放无色棱镜的方式,所激发出来的竟是散射状,被巨幅强化的灭法神光,所牵引的庞力,即便肉身及神魂远胜同阶的韩立也是大感吃不消的。
不过在观察到了先前所遇见到的镟目狩激发出来,几乎一致的灭法神光后,有所感悟的韩立,于此较为安稳状况下,将无色棱镜稍作挪移,所激发的只是筷子般大小的灭法神光,攻击面及效果虽大为不如,但肉身所牵引的神魂噬力几乎可以忽略,稍作短时的休息,便彻底回复过来了。
目见此道灭法神光赫然间竟能让金仙阶龙骨羚如此法力凝滞,实力大降,韩立面上不禁再次挂起一副欣然之色来。
小半盏茶工夫过后,那边的金仙阶龙骨羚法力才有所恢复过来,不过外面所围攻的七头四足凶兽却已趁这个空档,在金仙阶龙骨羚身上留下了六七条极为粗旷的血印,该头金仙阶龙骨羚气喘吁吁地再次激发罡风酸雨来,不过目下的情况显然颓势未改,败局已定。
对于这种渔翁之举,韩立还是极有耐心的,在神念释出附近仍然没有其他高阶灵物的情况下,时不时地给予其中的一两只四足凶兽灭法神光之击,并在此期间尝试着改变无色棱镜的角度与位置,以测试相应灭法神光的威力。
约略两个时辰过去,这十头的天外凶兽已是伤痕累累,而韩立的目中闪过一丝厉色,手上灵光一晃,一张太一化清符已然飘在胸前,稍一激发,他的躯体已然彻底地虚化,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下。
一段不太长的时间过后,十头天外凶兽躯体四周,无数的青雾缭绕,在各头凶兽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数之不尽的青色剑光已彻底将这十头的天外凶兽围困住。
更在这时候,一个金色童子的身影突地闪现而出,纵横在十头天外凶兽之间,拳来脚往,金色玄光四射,很快便将十头凶兽击得躯体内骨骼如同粉碎般折断。
不出小半盏茶工夫,包括那头的金仙阶龙骨羚在内,十头的天外凶兽全然奄奄一息,即便要简单挪动也是十分困难。
该个金色童子自然就是金儿,诛杀了全部的天外凶兽后,金儿更将所有的天外凶兽躯体一卷,逐一地吸进了腹内。
收起玄天剑域的韩立面前摆放着五只黑色晶球,竟全然是五头仙阶以上的天外凶兽婴丹,其中之一更是那龙骨羚的金仙阶婴丹,韩立逐一检查后全贴上封印符录,青袍晃过,五颗婴丹已消失无踪了。
“看来!是时候了!”韩立微声言道。
神念扫了一下背后的乔原古城,再望了眼另一边上的界面空洞,微微摇摇头的韩立竟已扬起青色遁光,头也不回地朝远方疾驰而去了。
五天之后,韩立已现身某个山谷丘陵之地,建起禁制法阵的韩立已在筹备晋阶之事。
十年之后,法力充盈,并隐隐约约间闪现某种契机的韩立,自信满满地拿出无叶莲,另外还有那株采摘而来,并可移植的戎武荫茈草,开始炼制起相应的丹药来。
再过去两年,韩立终于迎来了四阶雷劫,即便四阶属于人仙高阶,其中的九道劫雷竟以金银双色雷起步,最后一道更是金银白三色劫雷,韩立在充足的准备下还是有惊无险地迈过了此道巨坎,正式晋至四阶之躯。
当然,在韩立渡劫前夕,为免不必要的麻烦,韩立还是几近清空身上的辟邪神雷,这也让韩立甚为郁闷的。
渡劫过去后,稍作判断各种形势的韩立,在掌天瓶中花去了外界三百年,瓶中三千六百年的时间继续凝炼自己的灵域,直至淡色,青色,蓝色,黄色等四色彩带几乎填满所有灵域空间为止。
至于外间的整个北寒仙域,无论金邀,银烨,金翰还是其他诸多仙红管辖之地,皆遭受到此波空前巨大的人劫之害。
整个北寒仙域内,在此场的劫难当中,就有着近十位的金仙惨遭抹杀,更有二十余位的金仙被重伤,或失去肉身,或灵根受损,因此而伤亡的仙阶更是以万数为计,至于其他的高中低阶修士,死伤之数更高达百亿之数来计算,可谓空前惨烈。
最后,各大仙宫将本宫门所属的道门中,几乎所有的仙君全都请出,花去百余年时间,才将此事彻底压制下来,至于那些受到破坏的界面空洞,各大宫门最后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最终还是修复完好,这也让他们元气大伤。
不过,由于各大主城几乎没有任何的损伤,所以一些个如同难民般涌入这些主城的各阶修士,也令到主城秩序一度混乱不堪,好不容易才得以恢复过来。
这场毁灭性的灾难自然引起各个宫门的仙帝道祖的注意,大力彻查之下自然有了一个明确的指向,不过,最后的结果,这些宫门不约而同,竟全将此次劫难之缘由推咎到部分偷习炼神术之人身上,外间竟将此难传为“炼神劫”。
如此的一番处事方式,令到作为监察前沿的九刹谷各主事者愤怒异常,不过在众多宫门齐所指向之下他们也颇感无奈,只得息事宁人,最后竟将失踪多时的玄明抓去做了替罪之羊,罚其十万年的面壁之罪。
然而,虽是吃下此个哑巴亏,但九刹谷主事之人却一气之下,竟暗暗地朝各地的监察总使传达了某种不成文的约定,也令及后的一段较长时间内,竟在真仙界内掀起了一场不少的波澜来。
第二卷 南宫恨
第283章 南宫魂牌
乔原古城外不知多少万里,某个禁制法阵之内,处身在一个白茫茫世界当中的韩立突地抬头一望,一位与他年少之时模样相差无几的童子,正在半空之中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微微一怔的韩立顿时放下手中掐捏法则之丝的动作,法诀一催,竟已消失不见,下一刻,站在青色小瓶掌天瓶旁边的韩立才一闪现而出,竟就掐指一算,不禁微微默念道:
“想不到一晃竟是三百年过去了!外面的世界应该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不过,就在韩立将目光放到旁边冷然盘坐的蟹道人身上之时,完全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原来,韩立心底深处一丝难言的神伤之感竟突地涌上心头,略有感应的他,却不自觉地深深吸纳了一口气,一丝平时罕见的慌乱之色,竟在他的凝肃的面上一闪而过,即便连对面神色冰冷木然的蟹道人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送过来。
就在这个时刻,韩立躯体突然间晃了一晃,竟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随后,他原本凝肃的面色竟接连地变了数次,眉头竟也不自觉微沉,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连喘几口粗气的韩立蓦然间手掌一个反转,某块约略半只手掌般大小,呈现青绿色,浅雾时而隐现的玉佩竟突地闪现而出。
只见该块玉佩之上,无数灵文簇拥,中间所雕篆着的一只展翅翱翔的鸾凤作为背景,一位倩丽的女子身影裙摆飘飘。活灵活现,微微抬头,像是眺望远方,又似是静视于他。
玉佩的背面同样篆印着无数精致异常的灵文,不过正正中间之地,一个小小的小半寸之字正铭印其上,此字正是那曾几何时让他魂牵梦萦的一个熟悉灵文。
“婉!”
在这整块的玉佩之上。充斥着一阵阵让他感觉异常熟悉的气息,该份气息的原主人,正正就是韩立的发妻,南宫婉。
而该块的青绿色玉佩,正正就是韩立发妻。南宫婉的魂牌。
只是,此时此刻的玉佩之上,原本应该灵气盎然,生机勃勃,甚至映照出一丝丝夺目灵光的傲然气息,竟像是一下子遭遇某种突变。显得死气沉沉,黯淡无光。
而韩立,凝视了好一会儿后。竟从心底深处再度涌上来了一种让他心乱之感,一种极不祥和的心神预料也随之凸现心头。
“婉儿!婉儿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韩立竟旁若无人地抚心自问道。
一旁的蟹道人瞅着韩立极为罕见的神伤之情,目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情感之事。并无经历的蟹道人也不好插口什么,只得在旁边静静而望。
只是,蟹道人也注意到了韩立手上所拿着的该个属于南宫婉的魂牌,目下竟变得暗淡无光,便可揣测到魂牌的主人现下虽不致于丧命,不过却定必经历着某种残酷之事。
这种事情并不好预料,不过像这样的魂牌黯淡。大多可能是身受重伤,或者遇事导致修为倒退,甚至于肉身毁废也大有可能的。
这时候的韩立如同此前受石板所带入心境凝炼般,被彻彻底底定格了,手上抱着该个魂牌,就连眼光也呆滞得难见闪烁之态。
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韩立呆站蟹道人跟前,竟是一连的三天,不言不语,直到蟹道人轻声的呼唤,方才逐渐地缓过神来。
“主人!这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