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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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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过,可北山有木材生活,也有草药疗伤,怀里的小家伙宛如她的救命稻草,于是她将小小鸦勒得更紧了,后者“啊——”了一声。
  笙罗下意识地松劲,小小鸦才能获得更多空气。
  望了眼迷茫一片的黑空,仅能知道现在是深夜,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笙罗把下颚搁在小小鸦的脑袋上,说道:“记得当初被师父捡回来时也是这番场景,可惜过得太久已经忘了是由于什么原因流落到韩国境内,就在几天前,我身边还有白凤,我们坐在屋檐上数月亮脸上的麻子,墨鸦还拧着我们俩人的耳朵让我们学着其他正常良人数星星。”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这样,我想恨弄玉,但我恨不起来,能弹奏出那般美妙乐曲的女子必然灵台清明,归根究底还是白凤的好奇心害了他,也害了墨鸦。”
  大殿里传出来的飞鸦鸣叫只能是墨鸦的缘故,据当时的情况来看墨鸦,白凤和姬无夜都在里面,所以弄玉也在,细细推敲,反叛之意已暴露在姬无夜眼前。
  说到底笙罗也是女子,自己的良人为救另一名女子而搭上性命,这叫笙罗该怎样看待弄玉,说得自私点,弄玉死不死都与她无关,若她在为弄玉把脉时就敢赌一把,将危险全部扼杀,白凤墨鸦就不会背叛姬无夜,她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但反过来说,哪怕她先下手为强杀了弄玉,背后指使弄玉的人也会派出第二个弄玉混入雀楼,重蹈覆辙。
  如此想来,笙罗心中愈发不好受,若她能早一点发觉弄玉来历不寻常,就可以报告给姬无夜,对方混进雀楼的几率就会小很多……
  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她的双眼缓缓合上。
  接下来的三天全靠小小鸦飞往迷雾之中衔来果实充饥,当然饿的次数更多,笙罗的命完全是吊着,能撑一日是一日,直到木瓶见底,连一粒药粉都没有了。
  伤口有发炎的迹象,她知道,是时候逃离这里,于是她唤来小小鸦,指指山崖下方,后者理解她的意思,扑扇着翅膀飞到旁边,等她出手。
  几天的观察下来笙罗摸清楚了果树生长的具体位置,如果能忍着疼痛攀岩到果树上,就能折断树枝当做施展轻功的借力点,墨鸦曾经向她和白凤展示过踩着羽毛飞檐走壁,虽然笙罗的轻功没有精湛到这种境界,但树枝比起羽毛来说要稳实不少,集中注意力应该不成问题。
  趁着迷雾较少的机会,她歪身抓稳岩壁,朝果树所在方向慢慢移动,每一个步骤都不可马虎,否则会粉身碎骨。
  汗珠顺着发梢滑下,紧张得无法言喻,蓦地,笙罗像是听见了什么声响,恐是夜幕来袭,她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在岩壁上,半柱香的时间后,心绪逐步理清,并不是夜幕搜查,而是那汗珠恰好滴落在果树上,笙罗内力不差,这才听得真切,据声音来看正处于东南方。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笙罗脱离迷雾结结实实地踩在果树上的那一刻,她高兴得就差振臂欢呼,差点没栽下去,小小鸦白了她一眼。
  小心翼翼地单手伸向果树,却瞅见了一个鸟窝,上面放有闪着寒芒的铁片——竟是乌鸦巢。
  她果断夹起铁片放入自己怀里,继续动作,单手折树枝她不是没干过,这次显得格外谨慎,每一个步骤都不能出岔子。笙罗深呼气一口气,把那光秃秃的枝桠全部折断,随之抛往崖下,将三天积蓄的体力尽数施展,借助着力点在稀薄的雾中穿梭,愿天保佑夜幕早已打道回府。
  小小鸦陪她飞旋直下,口中还衔了半截树枝,爪也不闲着,抓稳一根枝桠尽全力不松开。
  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山崖比笙罗想象得要深,她都不敢保证现在距离超过一半,即使树枝再多也有用光的时候,小小鸦见状扔下树枝作为最后的着力点,剩下的,唯有望不见底的雾气。
  身体失衡,笙罗只能坠崖,远离峭壁根本不可能攀岩,上空的乌鸦俯冲到她身旁企图衔住她急速下降的衣襟,于事无补,笙罗索性双手握住它将它抛向空中。
  哪怕是乌鸦,也能比他们飞得更高,俯瞰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鸦是真爱T_T

  ☆、暂时安居

  笙罗只觉得浑身散架。她抽着气慢吞吞地摆好干柴钻木取火,原本也能用石块擦出火花,但现在的狼狈模样不允许她这样做。
  掉下来的瞬间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掉下来以后她才发觉自己死了这个故事就结束了,所以老天赐了这座山崖一道河流,然而好巧不巧地,笙罗摔下来时是半截身子栽进水里,另半截身子理所应当地撞在了土地上。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升华了。
  湍流带给头部的冲击不亚于一闷棍,她悻悻地把脑袋从河里拔出,下半身的钝痛让笙罗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摔出来的错觉,好在她下坠时用内力护住周身才没死去。嘴角流出一丝腥甜,混入潺潺的河流中向远方驶去。
  “咳咳——”尽管出现了严重内伤,但活下来更重要。
  笙罗用尽全身的力气使身体回归到地面,转而瘫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拖着受损的身子向草丛里爬去,勉强拾得几根木柴。
  肩膀的伤口不幸沾水,再不割去烂肉连神仙都救不了自己,笙罗咬咬牙,抽搐着掏出藏在怀里的刀片,把它放在细小的火苗上烤了烤,随之对准溃烂的皮肤——
  “唔——!”
  所有的叫喊都必须吞进肚子里,夜幕的人随时有可能来山崖下巡查。她平常治理的都是小伤口,或者为病人开药,动刀的都是师父,如今轮到自己可真有点虚。
  湿热的鲜血顺着刀片纹路滴进土中,有的飞溅在青翠的草叶上渲出一片诡异,没有药粉可以止血,笙罗只能粗略地塞选了一些治疗伤势能力很差的劣质草药,揉出汁后敷在伤口处,又是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她忐忑地撕下裙摆,把伤口包扎好,连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笙罗终于缓过劲来,改变爬行的姿势靠在树根底下躺好,她抬头望了眼盘旋在树顶上的小小鸦:“为娘运气真不错,没给你父亲丢脸……”
  这父亲指的到底是白凤还是墨鸦,全看它自己的理解。
  堂堂韩国亚医仙,未来的医仙接班人,竟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果真造化弄人。她喉中一股怪异,再次咳出一滩怖人的血,左手有脱臼迹象,双腿红肿淤青更是多得不堪入目,如今除了等待没有别的方法,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了眼。
  晨光射穿白茫茫的雾色,山间传来悦耳的鸟鸣,曙光渐渐显出。
  笙罗这两日全靠喝水过活,附近没有果树,她必须运功调息把身子恢复到最理想的状态,然后离开这里,夜幕的鹰犬对血腥味一向很敏感,运气好的能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尸体被河流冲走了,语气不好那就玉石俱焚。
  杵着有两根拇指宽的树枝,她挪动着,小小鸦已探查好了地形,只要跟着它去就能摆脱困境,可以说笙罗已经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了动物的直觉。
  忍着还未消去的痛楚,一人一鸟来到河流上游,只见一棵歪脖子树下有一幢破旧的木屋,门已松动,有气无力地耷拉在一边,仅需小小的力气就能拆掉它,走近观察,还能看见发臭的老鼠遗体,和数不尽的蜘蛛网。
  再不情愿也得把这儿当做临时处所,小小鸦还没神通广大到能收拾屋子的地步,它顶多处理下那些死老鼠,剩下的只能由笙罗来做。幸亏她以前经常收拾屋子,还算有经验,不过这样一来还没痊愈的伤口又得裂开。
  “呼——”她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打量着眼前的木屋,恐怕这是哪位流浪人士为了暂居而搭建的,走了之后就一直没人动过,她四处勘察过了,没有机关。
  清理后的木屋虽说不上干净,但也清爽。
  笙罗拍落肩头的灰尘,把搁在木栏边的树枝拿起来,抬腿,折断,住所问题解决了就需要解决食物问题,她弯腰,朝正在啄死老鼠身上的肉的小小鸦伸出手指,后者听话地蹦到她手指上,还展开翅膀保持平衡。
  笙罗卷起蔽膝,测试完河流深浅后格外小心地踏进去,用肉眼捕捉闪躲极快的活鱼,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摸到了窍门,屏住呼吸,凝神聚气,两刻钟之后总算刺中第一条鱼,取下不断扭动身体的活鱼,将它丢到岸边,她倒有点羡慕乌鸦这种杂食生物了。
  对于饥不择食的笙罗来说填饱肚子才是最佳选择,所以只一条鱼便能让她心满意足。因内力有所恢复的缘故,她不用再辛苦地钻木,直接飞掷石块即可。
  咬了口去除体内杂物的鱼,笙罗不得不说自己的手艺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境界,她总算知道小厨房的那帮师傅为何不让她亲自做菜给白凤吃了,若换做自己,一定把笙罗这个名字作为厨房的重点防范对象。
  “小小鸦,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看着眼前大快朵颐的乌鸦,问道,“难不成我们这辈子都得靠吃鱼喝水为生了么?”
  小小鸦“啊——啊——”了两声,然后继续低头啄腐肉,虽然听不懂鸟语,但笙罗总觉得自己能从中听出“滚犊子”的意思……
  她无言,毫无疑问功劳最大的是小小鸦,它才是老大,口气冲也是应该的。
  再过半个月,再过半个月她就顺着这条路走出去,若走不出去,就花更多的时间练习轻功,最好练到墨鸦的水平,仅用羽毛就可以腾空飞翔,到那时,山上山下简直来去自如,别说夜幕了,就连姬无夜亲自出手都不一定能赶上她的速度。
  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笙罗再次咬了口半生不熟的鱼肉,随后又吐出来,默默地加大火候继续烤。
  只是她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韩国灭亡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是过渡章,我尽量拉快节奏

  ☆、逃出生天

  不知不觉已在山崖下待了一年多,或许更久,这里没有日晷,也没有人告诉笙罗确切日子,她只能扳起手指一天天地数,数到后来连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来到此处。
  她发现崖底深处生长着很多奇花异草,有的甚至见都没见过,于是她乏味无聊的生活终于有了色彩,本想拿小小鸦来做实验,无奈它闪得太快,怕是在医疗组里给它留下阴影了,笙罗为了实验唯有捕捉其他的蛇虫鼠蚁,不得不说效果超乎想象。
  她搜罗了半快废帛布,就着焦炭将药草的图案和功效记录下来,以便不时之需。
  天空升起轻柔的雾霭,破晓的晨光驱散晨星,鸟雀的鸣叫似行云流水,齐腰的茅草随着风一波接一波地荡漾,静下心来排除恐慌,此番美景着实值得欣赏,笙罗深呼吸一口气,放松心情,恰恰在这时,她隐约听见了脚步声。
  ——莫不是姬无夜派人巡逻?
  这个想法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刺激了她,趁来人未走近她连忙朝栖息在树上的小小鸦吹了一记口哨,后者应声扑进枝桠里,笙罗随之跃上去。
  慢慢地,来人逼近,是身着甲胄的两位男子,身形伟岸,笙罗竖起耳朵,把他们的谈话听了个真切。
  “可累死我了,真不知道相国大人是怎么想的,偏要选这里做隐蔽据点!”
  旁边那位男子用手中的铁戟重重地敲了他一下:“不得胡说,相国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再加上姬无夜大将军的军队,一定可以把楚国军队赶出边境。”
  然后他们决定原地休息,没过一会儿,先前那位男子指着木屋说道:“莫非这里有人居住?”
  听了这句话,笙罗心里咯噔了一下,两名士兵都起身朝木屋走去,她摸了摸怀里,还好,布帛一直随身携带,现在他们进去顶多能知道这是一所干净的屋子,笙罗庆幸自己随时有清理住宿痕迹的习惯。果不其然,两名士兵在两柱香的功夫后沉着脸走出来。
  “估计是有落难者住过这里,听说最近要打仗了,不少百姓都失了分寸,失足掉落悬崖也未可知,”男子摸了摸头,“但我总觉得有些诡异,这间木屋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
  据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他们不是姬无夜的军队,否则一定会猜到是笙罗,毕竟凭姬无夜的性子绝对会闹得满城风雨,张相对他的事情一向不屑,想必没对士兵有所透露,其实笙罗完全可以求助于这两个人,但她犹豫了,张相为人清正廉明妇孺皆知,可她怕,怕自己会忍不住打探白凤和墨鸦的消息,而且她曾经身为姬无夜手下的亚医仙,张相没有理由帮她。
  蓦地,小小鸦张开两翅膀,朝空中鸣叫一声,原先栖息在木屋后的乌鸦纷纷冒头,然后于两名士兵头顶盘旋,乌鸦特有的刺耳叫声让他们不寒而栗,偏偏只叫了几声又朝四面八方散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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