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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堀尾故作神秘的点点头,又朝小小摇摇食指:“上杉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以你的资历也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主要是二年级和三年级的比赛。”
“昨日教练有说,上杉没听?”越前打开课本,无意道。
小小道:“越前你还好意思说!每次走神的都是你啊!”
越前转过身,直接无视,堀尾掩嘴偷笑。
“啊,不对。越前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一点也没意见。”想到方才被惊吓得一身冷汗,小小目露凶光道:“不过,你一定要记得,要是对上了不二学长,一定要狠狠往死了揍。”
“上杉,我都说了以越前…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懂什么,越前那是普通的一年生吗!”
越前当然不是普通的一年级新生,所以当下午越前光荣上榜时,小小无半丝惊讶。堀尾听到这个消息:“不可能的,越前打败二年级的有点希望,打败三年级的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对此,小小难得和越前一致,完全忽略。
此刻,小小浑然不知她未来水深火热的命运,在离她不远的一间教室,即将拍锤定案。
教室十分宽敞,但却没有几个人。
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点来点去,一巴掌都不用。若小小有幸在场,必会不顾形象大喊:“新一代女强人,冰山大当家,青学小保姆,腹黑小黑熊。”
龙崎把下巴搁在桌上,一脸笑意地望着手冢。
不二眯着双目,不怀好意地噙着嘴角,状似看戏。
手冢右手执笔,正无比认真严肃的端看着比赛的表格安排表。
剩下的大石,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会儿望着龙崎,一会儿望着手冢。片刻,大石道:“教练,您是怎么看的呢?”
龙崎丝毫不为所动,靠着椅背道:“先不管我怎么想,你们的看法呢?”
“新生参加排名赛有些牵强,毕竟新生不管是从能力还是从训练力度上都比我们差上一个等级。”大石继续道:“更何况这届新生有许多甚至连挥拍都没有掌握好,校内排名赛主要是为了选拨出可以代表学校参加这次地区赛的成员。”
“一个人所拥有的才能和他所表现出来的年纪是不同的。”龙崎不多做点评,问道:“不二,你觉得呢?”
“我是无所谓……”不二微微睁眼:“桃城昨天说的那个转校生就挺有意思的……呐,新生实习不好,也可以趁此机会多锻炼一下。”
“哈哈,你是说越前吗?的确不错。”龙崎点点头:“要不在新生和非正选之中先进行一场比赛,胜出者加入选拨赛,手冢你看怎样?”
“不,我也没问题。”手冢放下手中的笔,白纸黑框的表格已被填写好,单单空余了一个格子,不二眸中精光一闪,嘴角轻轻上扬零点五度。
*
校内排名赛要一直持续三天,据情报透露,小小等人本应该无事,但仍然被召唤去了网球部。对此,情报来源堀尾表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也是网球部成员,即使不要比赛,也是要到赛场的,你还想着提早放学吗?”
听了堀尾的解释,小小略松了一口气。只是现在,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冰山大当家正双臂环胸的站在主场地上,好似冰封千里之势。
小小的“与偶像成为好朋友”的计划仍然停留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阶段。
青学小保姆坐在长椅上,他面前摆放着不知从那搬来的课桌,身后立着一块木质的小黑板,黑板上固定好了新生比赛安排表的手稿,再仔细瞧瞧那笔力苍劲的形如飞鹰势如破竹的日式字体,小小敢用其下一个月伙食费打赌这字体绝对是出自冰山当家之手。
小小看到自己的名字在越前旁边,两个人名字恰好用两条竖线链接在一起,直线一次向上,逐渐形成金字塔形状的构造,最后胜出的只有一人。
小小白眼一翻:不用想了,夺得此桂冠的定是越前龙马是也,还用比吗,简直是多此一举。其实,小小虽然只会挥拍,但是同一届新生中多是此水准,小小若是遇上其他人,输赢还不一定,偏偏逢上了越前。
越前刚来部门,知名度却是大神级别,加上上杉桃城等人宣传,更是更上一层楼,青学正选毫不意外的齐齐走向了小小越前比赛的赛场。铁网外一片青色短裙飘飘,众女生拉横幅的拉横幅,叫喧的叫喧,愣是把这一轻比鸿毛的比赛造就出国际大赛的声势。
见此阵势,纵然是小小也不禁后退几步:本就高手如云,又加上拳拳粉丝,自己这个小小的角色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小小忍不住怯场:“那啥……我能弃权么?”
众人目光趋之若鹜,小小又瞅了一眼冰山大当家,手冢面色如霜,下颚紧绷,不怒而威。已在场内的越前扣压帽檐,嘴角一撇习惯性的吐出自个经典名言:“Madamadadune。”
“上杉!”手冢忽然开口。
只这二字,本来紧张不已的小小更加紧张了,许久才干笑几声:“额,部部长…”
“不要大意。”
小小此时不知道自己该为了获得冰山当家的箴言而荣幸还是该为自己现下的处境而忧虑,一旁不二笑眯眯递来的球拍。小小慢慢走入场内,心中一阵一阵抽痛。
依照冰山大当家的性子,自己要是输的太惨,估计训练量成倍成倍的增加的可能性很高啊,嗯嗯,不能输得太惨啊……
第一局,发球者越前。黄色的小球由球拍牵引,快如闪电,急如箭矢,迎面而来,小小惊住,急速后退一步,球擦过耳旁,引得风声猎猎。
吓,吓死我了,小小抚胸暗叹,网外一众无不惊呼:“外旋发球!”
“15…0”
小小没有太在意,继续进行比赛。可从场外众女生的角度来看,这仅仅是越前的一场个人秀,因为其对手弱小的似乎只有……挨打的份。
单方面的虐杀总是结束的特别快。
小小辛酸地和堀尾两人蹲在场外,看着像小白花一样饱受阵雨摧残的加藤时,仿佛看到了刚刚自己在场中的表现。
她低声地瞅着比分板,小声的问道:“堀尾,这局应该是四十五比零怎么是四十比零?”之前自己比赛时,根本就没有注意记分情况。
闻言,堀尾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小。还没等他先喊出来,一道不加掩饰的讽刺之声传来:“上杉,你连为什么是四十分都不清楚也敢来我们网球部!”
荒井的声音十分响亮,在场之人都能听到,并且听得一清二楚。
荒井早就看这个新生不顺眼了,本来“历史事件”没国二老师什么事,但国二历史老师是个“中文控”,听多了难免去一年级二组围观了一次,回来之后那态度,比起国三的历史老师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话音刚落,场内一片寂然。
小小立马反应过来,死了,这难道应该是众所周知的规则?这样被人大大咧咧喊出来,不是摆明告诉大家自己偷懒,常识有问题嘛?
呜呼哀哉!
小小慌忙解释道:“不是,那个一球十五分三球不是应该四十五分吗……嘛…”
场内队员皆是像打了蜡般一动不动。
蠢啊蠢啊,我这不是画蛇添足吗?小小低头继续自我检讨。
过了许久。
“大石,刚刚上杉都说了什么来着?”猫咪迟疑地问。
“这、这……”青学保姆为难道。
嘎嘎……一排乌鸦飞过。
不二嘴角一勾:“原来如此。”
“这小子来我们部门少说也有两个星期了吧,居然……”龙崎老脸一红,接道。
越前帽檐一压,面目表情地看着冰山大当家。
场内又归于平静。
“乾。”手冢环胸的姿势未变:“我记得你的包里有本网球规则的书。”
一向精明的乾抬眼镜的手顿顿,结巴应道:“……嗯。”
“去,马上把它拿来。”
随着乾的离场,场内气氛却愈加沉闷。
只是,众人抹了抹冷汗,那身影怎么看,怎么都像夺命而逃。
自己不过多说了一句话,这眼神都成看外星人了,小小心中怯意连连,早知道,我就,我就……
“上杉!”
“在!”小小标准挺胸收腹站军姿,眼睛紧闭。
“手伸出来。”
咦?手?现在还流行□□打手心不成?小小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疼痛,不由好奇开出条眼缝。
“书?”
“今晚背熟它,明日我问回答不出的话,罚抄十遍。”
“哈?”
小小低头掂量了一下,这少说也有成百页吧。
不…不会吧。
“上杉,听堀尾说你对华夏历史颇为熟稔,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二微笑。
小小愣住,耳旁之音依旧传出:“嗯,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此地无银三百两,呐。”
还说不介意“送花事件”,扯淡!
小黑熊,我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我下次下下次定要教你另一句姑苏慕容的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啊啊啊!
☆、第五话
上杉筱失踪了。
对其失踪的原由,网球部众成员众说纷纭,但总结一番无外乎以下两种说辞:一是上杉“不巧”生病晕死过去无法向部长请假或是在其上学途中不幸遭遇车祸住院等等意外突发状况,二是上杉因不满被部长罚“熟识网球规则”而抵抗翘部活了。
网球部气氛一时空前低压,手冢部长面色无异,但是凡识眼色的部员都隐隐猜到冰山心情不佳,乾同学也甩出了他引以为傲的数据:嘴角下压弧度至少增加了0。98%,眼中覆盖的冰雪高达平时三层。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抵只有两人:无论何时都保持风轻云淡的美人学长不二以及对网球以外之事浑不在意的转校生……越前龙马。
越前此时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拖着略微困倦的眼睛走在食堂通往教室的路上。还未走到教学区,一团红色的身影扑来,左脚刚刚后退两步就被来人实实在在的抱住,一向充满元气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焦急:“小不点,你见到上杉了吗?”
越前低头想了想:“上午第三节的时候还见过,嗯……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么回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该不会翘课……不,不对,今天手冢要检查,”同菊丸一同前来的大石也是焦急不已:“不不,也许因为这个……所以……”
越前静静地看着黄金二人组渐行渐远的抓狂背影,半分钟后,越前决定无视继续前往目的地。然而,还没过一分钟,越前又被人拦路打劫了。
“哟,这不是越前吗?吃饭了吗?”桃城极为爽朗的拍了拍越前的肩膀,只不过……那极为僵硬的手势是他眼花了吗?
越前不置可否道:“嗯,桃城前辈。”
“叫什么前辈啊,真是见外!直接叫我桃城就好。”
“桃城。”从善如流。
“……呵呵,我开玩笑的。”桃城笑容一僵:“哦,对了经常跟着你那小子呢?”
“桃城前辈是问上杉吗?”越前一愣:“自从下了第三节课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原本就已经相当僵硬的笑容顷刻间“哗”的咧开一道口子,桃城又急促问道:“你们班的你怎么不知道啊?再说,他不是你后桌吗?”
“不是。”
“嗯?”
“他是我左后座。”
越前右腿一迈,打算不再理会此等莫名其妙之事,任由桃城在身后囔囔:“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一路总算畅通无阻到达了一年二组门口,只是:“乾学长好……”
乾四四方方的镜片逆光一闪,急速拉过越前低声道:“那…那个…平常这个时候上杉应该会出现在哪里?”
“食堂吧。”
“食堂啊?”乾合上笔记簿飞快蹿走。
越前瞥了瞥,一扣帽檐,顿了顿,最后只吐出一句:“Madamadadune。”
下午的课上,越前支着脑袋,时不时望了望身后,本该趴着打呼的身影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眸子转了转,越前忽觉得困意全无:“……奇怪。”
这一股感觉并未因此消失,反而越来越浓,越前想了想,决定再次回头。可这一回头,使得向来处变不惊的越前瞬间拍案而起,椅子撞动后面的桌子,惊着正在讲课的数学老师。
“啊,是越前同学啊?有什么事吗?”数学老师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慈祥问道。
“不,没什么。”越前抬手,习惯性压低帽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上课鸭舌帽被自己收进桌子里:“我只是想帮老师解这道题。”
“哦,那好,你上来做一做。”
越前走上讲台,拿起粉笔,不假思索唰唰两笔,便在老师欣慰的目光下走向位子。他特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