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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排名赛尘埃落定,最后的决赛随即开始了。方正对越南天,二人均都郑重的走上擂台,抱拳施礼,方正提出的比试兵器一事被越南天欣然接受。随着一声锣响,整个比赛场地顿时一片安静,方正利落的伸手抽刀首先摆开阵势,越南天也毫不示弱身为将背后的巨剑取下,慢慢的退去剑匣,一把银sè的巨剑霎时展现在众人眼前,剑身光亮如镜迸shè出夺人二目的寒芒。
………【第五十八章 终极比武】………
两人并没有立即进入激战,而是摆开架势缓缓的向擂台的zhōng yāng走去。对于一个高手而言,懂得从对手的表情,眼神,以至于身体的某些细微的小动作而判断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越南天与方正虽说算不上什么顶尖的武林高手,但是其二人在豫州郡年轻一代的习武之人来说可谓之佼佼者。yù速则不达的道理他们是懂的,所以在锣声敲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二人并没有交锋,而是不断的移动步伐,同时观察对手的行动。这是一种预判,是一种通过观察对手整体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的观察而总结出得对未来的一种估量。这种预判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但不管怎样,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如果连这种起码的预判都做不到,而只懂得瞎打乱杀的话,那么他就算他体质再好,功法再强,也永远成为不了一个高手。高手的一大秘宝就是让自己对于每场厮杀的预判尽量的靠近百分之百的正确,这种预判也可谓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两人相距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这擂台zhōng yāng摆开架势转了十几个圈,最终越南天眼中寒芒一闪,首先出击。只见他突然间踏出一步,接着腾身跃起,一招力劈华山带着迅雷之势呼啸而下。方正也在同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其毫无畏惧的举刀接剑。一声响亮的金属撞击的声音过后,二人身形退开,第一回合不分上下。
方正只感觉手臂一阵酸麻,他心中明白,越南天的这一招是一种试探,一是要试探双方的力量,如果力量上存在差异,那么力量占优的一方将获得主动攻击的权利;而另一方面是要试探双方的兵器,在使用兵器的比武中,兵器的优劣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比赛的主动权,决定了攻守的分寸。
越南天的一招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这一次的全力劈砍对于他来说并不轻松,而且在武器的较量上方正显然并不落于下风。如果说越南天自信自己的兵器是一把犀利的好剑,那么方正所带的就是一把锐利的宝刀。
两人在一招过后均都思索片刻,也就是几吸之间,方正便上前一步,一招横扫千军如疾风般掠过。又是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方正的刀锋竟然被越南天生生的顶在了其身体的一侧,而此时的越南天脸sè也略有泛红,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
这场决赛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在几个会后过后都对彼此产生了一种敬意,这种敬意不是简简单单的发自于对其武功的赞赏,而在于对方能修炼至此境地的一种意志的尊敬。于此同时浓烈的战意也在二人心中快速燃起。于是两个人都不在耽搁,身形移动间便拼杀在一起。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一百多个回合的比试二人仍是不分胜负。越南天想以力为先机取胜的计划破灭了,他略有些犹豫,不知自己是否该考虑与对方比拼耐力。要知道在这种水平的比武当中,一个小小的失误便会促成失败,一旦双方进入比拼耐力的阶段,那么要比试的就不仅仅是二人的体力,还有坚强的意志与敏锐的观察力。显然,现在的越南天还没有立即将自己拖入苦战的打算。
现在擂台上的两人正分别站在东西两侧,随着快速的呼吸,二人的额头均有大滴的汗珠滚落,一时间双方都再没有做任何动作,均在恢复体力的同时伺机进攻。而此时,在一旁观战的刘惺祤正露出一脸的疑惑与不解。如果就二人的兵器而言,剑者技也,刀者力也。但是燕南天的巨剑是个例外,因为哪怕一个庸人拿脚后跟去想,若把剑做到如此之大,可以肯定是在力方面要独有所长。单从这一点分析,越南天与方正比力似乎是理所当然,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巨剑绝非仅以力为主,其应该是在技巧的基础上加入了力的元素,通过对力的补充以丰富剑的攻击,从而使其在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当然也有这样一种可能,正所谓“专修,专修,不专则休。”如果只是添加力的表,而不注重剑的魂,使其成为即不专技,也不擅力的花瓶,那么巨剑便真的成为了一件鸡肋之物。而在刘惺祤看来,越南天绝对不是后者,他一定是那种将技与力很好的融会贯通,相辅相成并学有所用之人。综上所述,按照刘惺祤的分析,越南天上来便与方正比力,完全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然而,刘惺祤绝对无法相信自己这样的推论,那么似乎只有一种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越南天深知方家刀法巧妙异常、变幻莫测,于是便决定在一开始就以力,这个看似使刀之人更为擅长的方式进行攻击,从而抢占先机,如果自己的力量胜过对手,那么胜负已定,如果自己处于下风,那么自己也有足够的空间进退。从这一点上看越南天的战前准备工作要比方正做得好的多。其更让刘惺祤感叹的是,“谍报”这现代战争之魂,竟然被越南天运用的如此jīng妙,实在是让他自愧不如啊!
正当刘惺祤的思绪游醉于自己的宏才伟略之时,擂台上二人的激烈比斗再次开始。这一次仍又是越南天首先展开进攻,他一改攻击方式,开始以巧妙的剑法对方正展开疾风烈雨般的围攻,而此时的方正也正值尽兴之时,看他轻松的表情,似乎现在进行的并不是一场比武,而是一次让所有练武之人都为之狂热的,高手间的切磋。这种平和的心态让其在面对着越南天的攻击时游刃有余、从容应对。
很快又是一百多个回合过去,双方仍旧未分胜负,各自退守场边暂时休息。方正微笑着擦拭脸上的汗水,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刘惺祤却发现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端倪。
“不对!方兄要吃亏!”刘惺祤似乎是自眼自语的说道。
“怎么?你看出了什么?”坐在一旁正处于兴奋中的王昭君闻听此言惊诧的问道。
“方兄的心态有问题。”刘惺祤回答
“什么问题,你快说啊?别总卖关子让人着急。”王昭君一脸厌恶的表情,撅嘴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你看,似乎从一开始,无论是比力量还是技巧,表面上看双方是势均力敌,但真正掌握主动权的其实都是越南天,场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按他的轨迹运行。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的目的就是通过这种看上去的势均力敌,以棋逢对手的心态挑起方兄的战意。从表面上看,方兄应对自如十分轻松,无论是比力量还是技巧,方兄都能做到你来我往,其并未处于下风,这在冥冥中增长了方兄的自信,于是他不自觉的以更多的热情融入战意,从而使这种自信得到彻底的升华。然而这种升华是可怕的,它会使人渐渐的放松因为畏惧而产生的jǐng惕之心。也正是这种自信,让方兄在不知不觉中放弃了变数,而只是想着要在这所谓的应对中寻找突破,这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在两个实力均等的对手间乃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乃是下下之策。依我看来,方兄的这种自信也许就是越南天最希望看到的,他便是方兄最大的破绽。”刘惺祤目不转睛的望着方正缓缓的说道。
王昭君被刘惺祤这些她似懂非懂的一大堆理论吓了一大跳,焦急的问道:“照你这么说,方兄恐怕是要败了,这可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
刘惺祤苦笑着看了王昭君一眼,无奈的说道:“我的师姐大人啊啊,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平比武,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是打算让我发暗器偷袭小越不成?我可不干那损人不利己,道德败坏之事,你有招想去,没招?……也想去吧。”刘惺祤还是很有些理智的把那“死去”两字生生的咽回去了,没有说出口。
“啊呀!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你偷袭呢?那可不是我们王家的作风,你怎么能把我想成那样的人,哼!”说完,王昭君用力的掐了刘惺祤一下,转过脸去,撅起小嘴不在理他。
“我的妈呀,下手真狠啊!”刘惺祤忘却了众人那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而惊异的目光大叫道。随后他便后悔了,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心中暗想,‘这女人啊女人,也不分个场合和地点,我都说什么啦!用的着儿使这么大劲儿吗?疼死我了。再说我哪句话分析的不对了,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胜负真得那么重要吗?这会儿就变脸了。哎呦!nǎinǎi的疼死我了。’
就在二人争执之中擂台上的局势却在瞬息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刘惺祤只觉得耳畔忽然传来一种重物落地的声音,其立即循声望去,只见方正不知趋于某种原因已经来到了擂台之下,此时的他正一脸凝重的从地上爬起,用力的掸落身上的灰尘。不言而喻,刘惺祤当然明白,方正肯定不是自己下来玩的,他一定是被越南天打下来的。可是,方正到底是如何被越南天攻击,其又是使用了何等巧妙的招式?这一切此时的刘惺祤却不得而知。如此主要的情节、何等jīng彩的镜头竟然就在不经意间让刘惺祤错过了,此时的他仿佛就要顿足捶胸的大哭一场,心中的懊悔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就在刘惺祤的思绪毫无目的的飞翔的时刻,来自西塘县的其他人已经赶到方正跟前。宓忠儒拍着方正的肩膀,王昭君与林芷钰也都微笑着说着什么,显然他们是在尽力的安慰方正,而此时的方正也表现出了一个练武之人宽广的胸襟,他先将自己的衣服打点利落,向宓忠儒等人说明自己无碍,接着他又转过身向着擂台之上的越南天郑重的抱拳道:“兄台武艺高强,在下佩服。”然后其深施一礼,便带着众人向刘惺祤所在的方向走去。
直到方正等人走到刘惺祤的身边,其才在恍惚之中回过心神。在一阵寒暄过后,大会便开始正式公布比试名次并当场予以奖励。接下来的事更为简单,晚间仍是由郡守大人设宴款待学子,酒席间,郡守古洪天宣布,第二天将在郡守府讨论今年的学子录用之事,并且特做声明,无论文武之试,凡成绩排在前十名,有愿报效国家者均可参加。
就这样,直至夜深,西塘县的一行人方才疲惫的回到自己入住的客栈。
………【第五十九章 早有定数】………
一行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客栈便分别告辞返回自己的房间。而刘惺祤却没有睡意,其独自一人漫步在庭院之中,他抬头望天若有所思,不知为什么,每当他独自望向星空,心中总会有一些奇妙的遐想涌上心头,而此刻的他也并不例外,万千的思绪犹如凶猛的洪水正决堤而来。他喜欢思考,甚至可以说是胡思乱想,他还深深的被自己的奇思妙想所折服。看上去这似乎是一种自恋的状态,但这种所谓的自恋并非是其本身,或者说刘惺祤所自恋的只是其令人费解(包括他自己)的意识形态,并不是其身体的全部。
“小兄若闲来无事,可否到我房间一叙啊!”刘惺祤突然转过头,只见宓忠儒正站在其背后微笑着说道。接着他便轻轻转身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此刻的他显得非常自信,似乎心中认定了刘惺祤一定不回拒绝的样子。
是啊,刘惺祤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的一个邀请呢。他思索了片刻黯然笑道:“有何不可?”然后大步走去。
宓忠儒似乎是早有准备,在他的房间中桌椅整齐、格外洁净。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上边正冒着一缕轻渺的白烟,两个别致的茶杯分别放在对面的位置上,而宓忠儒正坐在一边,微笑的望着刘惺祤。
刘惺祤随手带上门,大方的在另一边坐下拱手说道:“不知宓先生找学生前来所谓何事?”
“呵呵,小兄何必着急,来来来,先尝尝我这龙井,这可是我特意托人从京城带来的啊!”宓忠儒一边说一边为刘惺祤倒上一杯香茶。
刘惺祤拿起茶杯品了一口,微笑着望向宓忠儒沉默不语。事情是明摆着的,宓忠儒深夜请刘惺祤前来肯定不只是单单为了品茶这么简单,既然如此,刘惺祤反倒不用着急,他轻松的坐在那里,一副静观其变的姿态,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
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房间内一片安静,只是偶尔传来二人品茶的声音,气氛显得格外的怪异。刘惺祤很快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