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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惺祤也知道自己失口,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心中暗想‘你以为我是说大话呢吧?哼,我说的都是真话,俺一心回家,就算你真给我个皇帝当,老子还就真的不稀罕。’
此后二人都是专心吃面,再没言语。
这样两人算吃过了早餐。结完了面钱,刘惺祤又拉起了王昭君急行而去。这回他可不是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跑了,而是一路打听而去,还好,他要打听的地儿可谓是这豫州郡的名地儿,问起来并不怎么费力,在七扭八歪的穿过了无数条街道之后,二人的身影在一处巨大的阁楼面前停了下来。此阁楼共分三层,其每一层都要比普通的阁楼高出许多许多,再加上其占地极为庞大,站在其前面便能感觉到一种雄伟的气势迎面而来,特别在其旁边低矮店铺的映衬下更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不怒而威的感觉。
刘惺祤望着阁楼上下打量了一番转头高兴的对王昭君说道:“嘿嘿,师姐,就是这了。”
“什么,你不是疯啦?这镇山楼岂是你我这样的人能来之地,听说这里出售的东西少则数百两,多则几万两白银。你带我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啊?”王昭君一脸吃惊的看着刘惺祤失声说道。
“师姐……到这里当然是买东西喽,哎呀,你就跟我来吧。”刘惺祤无视王昭君不由自主的反抗,拉着她直奔正门而去。
就当两人来到门前刘惺祤抬起右手正yù叩门之时,突然吱呀一声,门自动开了。只见门后走出一个体态臃肿的胖老头,呆呆的望着刘惺祤二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刘惺祤一眼便认出了这胖老头,他正是镇山楼的管事,正yù上前搭话,此时的胖老头却突然大叫一声,似乎是遇到天大的喜事一样大声的喊道:“啊!你是刘惺祤,掌柜啊,刘才子来啦!”接着便头也不会的向内跑去。
‘我去,我什么时候又变成刘才子啦,真晕。’刘惺祤心中暗自觉得好笑,推开那半掩着的店门,大步朝里边走去。
“哎呦,这一大早便有如此贵客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一个妖娆的女子声音从里边传来。吴掌柜扭动着柔美的身段快步从店中迎接而出。她来到刘惺祤二人的面前施礼说道:“不知刘小兄大驾光临,妾身有失远迎,还望小兄不要见怪才是啊!”随着这动听的声音,其勾魂般的眼神从二人身上一扫过,若是缺乏定力之人被这一眼扫中,定会被其瞬间勾去七魂六魄。
“哎呦,吴掌柜您太客气了,在下岂敢受如此殊荣。前些rì子琐事缠身,但是这阻挡不了在下对您那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慕之情。这不,今刚一得空儿,便立即前来叨扰,还望吴掌柜莫要见怪才是啊!”刘惺祤可是拍马屁的老手,更对于男女之间这所谓的你来我往烂熟于胸,虽说这话语听起来亲密,似乎略带打情骂俏的意味,但实际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言,只是男女之间的一种示好的敷衍罢了,但是这一切对于战在一旁的王昭君来说却甚是难以接受,她张大了嘴似乎要大叫一般被眼前这一幕惊在当场,她心目中的刘惺祤似乎突然换了一个人,这个人yín秽、恶心、还可以说是臭不要脸。
吴掌柜可是非常习惯刘惺祤的奉承之言,她掩嘴轻笑,那咯咯咯的娇笑传入王昭君耳中更是难以忍受,让其不寒而栗。
“小兄真会说话,妾身怎敢慢待,快快将店门关上,小兄在时本店不做其它生意。”吴掌柜一边说,一边引着二人向阁楼上方走去。
吴掌柜的这一举动又是让王昭君心中一惊,虽说在这刘惺祤身上总能发生一些有违常理之事,这一切只不过让她觉得这个师弟非常的与众不同。而令天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传闻中一向孤傲的镇山楼掌柜大人,竟然对自己眼中除了有点儿小聪明意外并没什么了不起之处的师弟如此恭敬,甚至真的拿他当起了贵客,请上楼去。要知道能上镇山楼二楼交易的客人在豫州郡必须是拥有一定身份之人,而眼前这个师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类人啊。然而没过太久,更让王昭君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吴掌柜引着二人来到阁楼的二层后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他们直接向三楼而去。此时的王昭君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吃惊之情,她无意识的张着嘴,握紧了拳头。麻木的跟在二人身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知道,这阁楼三层是豫州郡身份显赫之人的交易场所啊,刘惺祤他凭什么啊?‘难道这二人早已苟且成为了相好?不对,他一直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习武,没这个时间啊?难道,在这小子来我家之前其二人就……?不可能啊,那时候他才几岁啊?’就这样,一路的胡思乱想,王昭君跟随着二人来到了阁楼三层的一处雅间之内。
………【第六十一章 取宝镇山】………
雅间内有一个很大的圆桌,桌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以及一壶香茶。吴掌柜示意二人坐下,开口说道:“这位一定就是王镖头的千金吧!”说罢,其站起身深施一礼。
王昭君正在走神,待刘惺祤用胳膊碰了她好几下之后方才缓过神来,木讷的回礼而去,却一言不发,眼神极不友善。
“哎呦,这姑娘长的真是漂亮,都这么大了还如此的矜持,真不愧是大家闺秀。”吴掌柜媚笑着说道。接着她又转头用妖媚的眼神望向刘惺祤缓缓的道:“不知小兄今rì前来所谓何事啊?”
“呵呵,我就是来看看我心中无比想念的吴掌柜您的。”刘惺祤大言不惭的说道。
咯咯咯,一阵娇笑传来。“小兄真会开玩笑,不过妾身很是喜欢。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小兄愿意,就把这镇山楼当做自己的家好了。想来便来,妾身可是随时欢迎啊!”
听到这些话,王昭君那已经涨的通红了脸霎时便的毫无血sè,甚至几乎就要吐了出来,她用凌厉的眼光望着眼前不知羞耻的二人,眼中透出的怒火似乎要将其吞没一般。
“哎呦,既然吴掌柜如此爽快,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诶?这是不是说,这镇山楼的东西就是我自己的,拿什么都不用给钱啦?那甚好,甚好,哈哈哈!”刘惺祤要是脸皮厚起来,在这个时代还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咯咯咯,又是一阵娇笑。“小兄真会说笑,这生意人,买卖是买卖,交情是交情。如若都像小兄如此,我这镇山楼岂不是早就要关店了不是。您不在意我,总也得替我这上下几十个伙计的生计考虑一二啊。如小兄不介意,我看以后您也别称什么吴掌柜,多生分?我大你几岁,以后干脆就叫姐姐好了。”吴掌柜的确是久经商场的老老油条,与刘惺祤这现代厚脸皮小伙一阵交锋下来丝毫没有处于弱势,反而略占上峰。
王昭君是实在忍不住了,她的脑海已经被她所认为的这yín言秽语震荡的几乎就要崩溃。正直其要站起身疯狂爆发之时却被刘惺祤一把抓住狠狠的按下,她当然心中不服,赶忙就要挣脱,却看见刘惺祤飞快的向着自己眨了一下眼睛,她虽说是心中极不情愿,但仍是强忍着怒火并没有发作。她倒要看看这刘惺祤到底要与这个女妖jīng做些什么样的苟且之事。
“既然是自家人,那姐姐,我可就有话直说了,你也知道我从豫州年会而来,这回去的路上特意来看看姐姐你的同时也想孝敬一下师傅。纵观豫州郡上下,也只有姐姐这儿的东西,弟弟我才看的入眼。记得当rì师傅来此为我买剑,这不,今天我也是特地来此想为师傅挑选一把好剑,就是不知姐姐是否舍得割爱了。”暂时安抚下王昭君,刘惺祤终于步入正题。
“好说,好说,贤弟要的东西,姐姐一定尽力满足便是。不知贤弟想要一把什么样的剑呢?”一谈到生意,吴掌柜立即眼中现出金光,就连妩媚的神情都在一时间严肃了许多。
“那要看姐姐能都拿出多好的!”既然前戏已经做足,刘惺祤便斩钉截铁、干净利落。
咯咯咯,一阵轻笑。“不愧是豫州第一才子,武试的第四名,雷厉风行的确爽快。可是在姐姐看来,弟弟视乎是留了后手,并未尽全力,如若不然,恐怕这武试的第……”
“姐姐过奖,小弟已经尽了全力。此事不谈,咱们不如先看看剑如何。”刘惺祤打断了吴掌柜的话,他可不想听什么比赛的事情,他可是刚刚从那个年会上逃出来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惹下了祸端,现在的刘惺祤对于豫州年会绝对是能不提就不提。
“哎呦,弟弟还是个急xìng子,那就请二位稍等片刻吧!”说罢,吴掌柜身体轻轻一飘便带着一阵醉人的香气从刘惺祤的身边一掠而过,那速度极快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这一掠若是换了旁人,可能就会完全沉浸在吴掌柜身体上那醉人的香气之中;可在刘惺祤的眼中,吴掌柜的这一步却显示出了其深厚的轻功功底与高超的轻功造诣;毕竟刘惺祤在轻功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吴掌柜的这一招有意的震慑的确引起了刘惺祤的注意,但此举却并未达到其试探与jǐng告的作用,她的这一招在刘惺祤看来几乎就可以称之为普通,礼貌些说也就是还不错。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吴掌柜便手拿一个巨大而别致的盒子走回房中。她将盒子放到刘惺祤的身前,做了一个自便的手势便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品起茶来。
刘惺祤也不客气,站起身来一把便打开了盒盖。一阵耀眼的红光从盒子中迸shè而出,使刘惺祤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细观瞧。只见盒子中放着一把通身火红的宝剑,此剑长约五尺,红sè的剑身上刻满了难懂的符文,其剑锋锐利闪着银光,在其剑身与剑柄连接之处非常醒目的刻着二个金灿灿的篆字“破晓”。
刘惺祤眉头微皱,抬手便抽出了自己的破云剑,他将两剑放到一起相互比较,一时间却未能看出任何端倪。
“贤弟好眼力,这破晓与破云乃是出自同一铸剑大师之手,其本是先有破晓后有破云,但是此二剑到我镇山楼之时却恰恰相反。至于这铸剑者为何人,姐姐不方便说,想必弟弟也不会多问。”吴掌柜看到刘惺祤的举动后忙解释到。
“小弟怎会如此不明事理,还不知姐姐此剑价值?”刘惺祤的确非常想知道是谁铸造了如此多的宝剑,但既然吴掌柜不愿透漏,他也没必要追问,还是直接询价来的实惠。
“既然是贤弟看重,姐姐当然不能多要,此剑八千两如何?”吴掌柜微笑着说道。
“我去,不是吧,我说这姐姐啊姐姐,弟弟这等年纪哪来的那么多钱啊?再说了,您是我姐姐啊,这价格未免太贵了点吧!我这弟弟亏啦!”刘惺祤一边摇头,一边委屈望向吴掌柜,用极为伤心的语气说道。
“好,好,既然我这姐姐都当了,也不在乎这点儿了,不知弟弟以为此剑价值何如?”吴掌柜略微邹了邹眉头,立即便又展颜一笑。
“我看就一口价,五千两。”说罢,刘惺祤也不问吴掌柜是否同意,从怀中拿出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躬身施礼大声说道:“小弟多谢姐姐成全。”接着拉起万昭君转身就走。
刘惺祤生怕吴掌柜不愿飞快的走下阁楼,当来到门口时竟然发现管事胖老头竟然还贴心的为自己雇了一辆马车,此刻正等在门口。刘惺祤心中略有一暖,不自觉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通往阁楼之上的楼梯,见吴掌柜并没有追出,其心中还略有低落之意,但这只是心念的一瞬间,其还是飞速的拉着王昭君上了马车,大声喊道:“快,西塘县,王家镖局。”
镇山楼阁楼三层之上,一个娇媚的身影站在窗前凝望着远去的马车,此时的她脸上没有一丝的媚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凄然的美。她目光凝重,默默的望着马车消失在街道的远方,眼神中所透漏出那复杂的神sè会令每一个看见此景之人均都会为之黯然神伤。
“进价八千两的宝剑为何……”一个胖老者站在窗边说道。
“此子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区区几千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她没有让老者把话说完,仍是凝神望着远方,而此时刘惺祤乘坐的马车却早已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马车之上,王昭君一言不发,望着刘惺祤的眼神甚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怨毒。
“哎呀师姐,你就别生气了,我这也真的不容易不是!”刘惺祤带着一脸的无辜说道。
“我问你,你哪来那么多钱?镇山楼那种地方你简直随意来去。你跟那个掌柜的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认识很久了,关系还狠不一般呢?还有,你买剑就买剑,说那些没用的话干什么?那些话……恩……不知羞耻!”王昭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