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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那就是是凡是能够拿得起武器的伤兵,在敌人大举进攻危机关头必须全部上城防守。虽然这一命令在大多数时候看来似乎是极其的过分,很容易引起兵反。但是刘惺祤带的这只队伍却不同,他们为了国家、为了荣誉,全部都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在选择之初他们便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所以他们做任何事都会无怨无悔,这样的命令使他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能够并肩面对,从而更增加了队伍的凝聚力和自信心。在这一特殊的时期,这样的命令所起的反而是非常积极的作用。
第一批油料,烈酒和干草在傍晚时分便运倒了城内。刘惺祤二话不说立即命人搬上城头,这样一来,不是傻子的人都明白了,刘将军这是要用火攻了。
战事仍在继续,对战的双方均整修了一夜,第三rì的战斗又开始了。呼延提拉似乎是猜到了刘惺祤的虚实,这次攻城他没有再度保留实力,而是全体进攻。七万余人的人cháo犹如广阔无垠的大海般一眼望不到边际。面对这一切的汉军士兵此时只能用无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们的心中没有恐惧,所剩的只是一种面对几乎无可抵抗的人cháo的一种无力,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就算是死他们仍旧会与刘将军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炮声轰鸣,箭矢如雨,眼看着一批批的敌人倒下,却又更多的敌人涌了上来。
“给我拿酒坛子砸,让这帮狗娘养的好好的喝一壶。”随着刘惺祤的一声命令,无数的大酒坛子从城墙之上飞落而下。当敌人顶着无数酒坛子再次快要冲上城楼的时候,“呼”一根火把随着刘惺祤轻描淡写的动作飞下城楼。“呼啦,”一瞬间,城下变成了一片火海。
“别拿石头啦,给我上滚木,唉,你,你抹点油再扔啊,那什么,给,给老子放火箭。”几个偏将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先恐后的指挥着战斗。
随着火势的蔓延,城墙的温度逐渐升高,直到烫的士兵已经不敢用手去触摸石壁的时候,敌人的士兵开始恐惧的停滞不前了。
“妈的,给我冲。”呼延提拉一剑砍下一个试图后撤士兵的头颅,大叫到。
无奈的夏国士兵再次发起了攻击,然而滚烫的城墙却似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一般耸立在他们面前。直至夜晚来临,玉门关城下的火焰仍旧熊熊的燃烧,映照得玉门关犹如举办盛大的庆典一般的明亮。挣扎声,哭喊声已经响了整整一天,一切声音都让人听的已经麻木,不时的仍有酒坛从城墙上飞抛而下,而如雨般的带着火焰的箭矢却从未停歇。玉门关能够拿起武器的守军已经全部聚集在城头之上,再次激战到午夜之后,夏军终于撤退了,而城下又多添了几万具无辜的尸体,这就是战争。
“禀报将军,此战我军伤五十六人,无人阵亡,歼敌数万。”一个军兵带着笑容说道。
“好啊,痛快。该睡觉的睡觉去,其他人原地休息。刘将军说了酒不能喝,肉随便吃。”项天涯大笑着下达命令。
酒未足但饭饱之后,刘惺祤坐在城墙上有些懒散的挪到项天涯的身旁说道:“我说大哥,呼延提拉这傻鸟攻城怎么没有用大炮啊?我看我们这两天,啊,特别是今天受伤的士兵主要是由于敌人的箭矢,不知大哥有什么好方法没有。”
“啊,你说这个啊,夏国可与我们不同,他们是以骑兵为主的国家。尽管他们也有火炮,可是这制造火炮的技术可是远远不敌我们大汉的。他不用火炮的原因啊,那是他们火炮的shè程没有我们远,就算他们有一些我们的火炮,那也大多是抢来的,数量根本不足为惧。而我们用的火炮原本就是属于玉门关的,这些家伙太大又十分笨重,呼延北服这老家伙也就没有带走,这才便宜了我们。哦,还有,这箭矢啊可是夏国的强项,他们人数占优,所以总能攻到城下来,这个我们还真的是很难防守啊。”见刘惺祤提问,项天涯一边啃着手中的羊腿,一边详细的解释着。
“大哥的意思是,夏国的火炮攻击的距离是在我们的火炮和箭矢攻击范围之间,那么我们不如干脆架设一些夏国的火炮,这样不是弥补了我们在火炮与箭矢攻击距离差之间的攻击空白点嘛?反正我们的弹药有的是。”刘惺祤准确的捕捉到了项天涯所言中的可用之处,接着问道。
“嘿,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小子不愧是豫州年会的状元啊,这脑子就是比我这大老粗的脑子好使啊。哈哈,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还得提醒你啊,这城墙老这么烧肯定是不行的,除了要及时在战后用水降温,还要将城墙加固。不然呼延北服这老小子要是真的疯到不要命的拿大炮跟我们对轰,就算他的大炮没我们多,我们也伤不起啊。”
“那怎么加固城墙啊?”
“呵呵,这会儿怎么又笨了。咱们不是还有一百多俘虏呢嘛,留着他们干嘛,整天白吃饱啊。让他们统统到关内挖土,你不是还有油嘛,一层油,一层土,给我往城墙上浇,我保证咱这墙啊、那、是、越、来、越厚。”项天涯的话音越来越小,说完他便靠在城墙的一角昏昏睡去了。
就这样,刘惺祤在加固城墙的同时又从小单于那里调集了上百门的夏国火炮,形成了由长距离火炮、中距离火炮、箭矢、以及城下火攻这样的远、中、近、城下四层无盲点的火力网。面对着粮草逐渐耗尽的呼延北服看似强大的军队,刘惺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一百零四章 穷途末路】………
再说战败的呼延提拉。这一战他可谓是损兵折将,败得一塌糊涂。他一脸怨气的回到了现在左贤王的军事指挥中心通源城,在见到呼延北服后,自知无脸见人的他便立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静等父亲的发落。
“十万人,就剩下四万啦?”呼延北服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带着略有些不悦的语气问道。
“请恕孩儿无能,只剩下了三万八。”见父亲什么都知道了,呼延提拉倒也算是痛快,马上没有一点隐瞒的说道。
“那,摸清楚他们的底细没有啊?”
“这个,粗略的看,城头上大概有四五千人。好像,还有一个预备队,估计总数不会超过一万。”
“十万人打一万!没赢也就算了,竟然还折损过半?”
“这个,您听我说,他们实在是太狡猾了。我真搞不懂,他们是哪来的那么多炮弹,又哪来的那么多箭矢,按理说他们应该没那么多物资才对啊!”呼延提拉从军多年,他自然知道此次损失如此多的兵将按理说应该军法处置才是,但是碍于他的特殊身份,就算是大败而归他仍旧罪不至死。现如今他只能尽量的找一些借口,好给自己这个老爹找一个台阶下,况且他的怀疑也是有非常根据的。
“恩,我们留在玉门关的物资的确算不上多,难道是有人暗中支援他们?”呼延北服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个小东西应该没什么心机,难道是贺遂峰那个老不死的干的好事?想把我们活活困在这等死,他倒是逍遥的坐山观虎斗。这个老王八蛋,老子回去一定灭了他满门,”呼延提拉狠狠的咬着牙道。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那个脑袋是怎么长的,打不过你不会先退兵吗?强攻,除了强攻你还会什么?”见到儿子不思悔改的竟然还在那发狠,呼延北服大怒的呵斥道。
见到父亲发怒,呼延提拉立即便没了气势,身子也一下子矮了半截,眼神闪烁的小声说道:“请您再给我十万兵马,这次我一定……”
“一定个屁!你还想拿我的人去送死啊!你知道我们现在都到了什么境地了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思进取的不孝逆子!”见到这个白痴儿子竟然还在那里豪言壮语,呼延北服这个气啊,所以还没等呼延提拉说完他便立即打断他大骂道。
“我们,我们怎么啦?”呼延提拉不解的问。
“唉,你跟着我这么些年,你那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粮草已经快用完了吗?现在我们的后路让人家给堵了,再没有补给,我们,我们……”呼延北服气得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粮草可以去城里收啊,我们不是占领了还几座城池吗?再说,实在不行就抢他的。”
“放屁,老子还用你提醒,能抢的老子早就抢完了。再说你以为这一百万大军的粮饷是那么点儿东西能解决的吗?汉军撤走的时候带不走的几乎都烧了个干净,你还以为他们会好心的留给我们享用?现在除了主力,其他的部队粮食已经全部减半,再过几rì,嗨!”
“父王息怒,我……”
呼延北服没有再给呼延提拉说话的机会而是大手一挥打断了他,然后说道:“行啦,事情我应经安排好了,你留在这给我把通源城守住。记住,是守城,给我牢牢的守住。至于那刘惺祤,我倒要亲自去会会他。”
如今夏军的现状对于状呼延北服来说他真的是等不起了,第二天天刚刚亮,他便亲自统帅jīng锐部队三十万之众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玉门关外。在大军驻扎成型之后,呼延北服便亲自带了一队亲兵来到玉门关城下。
“我家王爷请刘惺祤将军出来说话。”一个亲兵冲着城上大声喊道。
其实刘惺祤从夜里便一直在城上驻守,呼延北服的人马刚到他便已经注意到了,然而呼延北服亲自来到,刘惺祤当然是不敢怠慢,于是赶忙找来项天涯等人商议了一番。汉军众人是一直商议了好一会,刘惺祤才迈着慢吞吞的步伐来到城楼之上,脑袋小心翼翼的探出城墙之外,用一种十分胆怯的语调明知故问的小声说道:“来者何人那?”
“大夏国,左贤王,呼延北服是也。敢问来者可是刘惺祤将军啊?”呼延北服向城上一抱拳客气的说道。
“哎呦,原来是王爷大人啊,你太客气啦,小人就是刘惺祤,不知王爷大人有何指教?”刘惺祤也探出身子向城下一抱拳但话语中却颇带玩味。
原本以为呼延北服是前来叫阵的,可是如今其却如此客气,这让刘惺祤还真的感觉意想不到。不过他倒是也无所谓,反正缺给养的不是他,所以对于刘惺祤来说时间拖的越久就越有利。反倒是呼延北服突然冒出这样一副嘴脸来,刘惺祤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他还是很有兴趣想看看呼延北服这老狐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果然是年轻有为啊,如此年纪竟然能带军深入我夏国腹地,有胆量,有气魄,有勇气,本王甚为欣赏啊。”尽管提前便有人向呼延北服提供了刘惺祤的详细情报,但在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之后,他还是不由的为刘惺祤的年轻而震惊。他并不知道刘惺祤的所做所为大多是从历史书中学来的,也就是早有前车之鉴;而实际在他看来,如此的魄力,如此的心机,又如此的年轻,这样一个将领的存在必然是夏国今后的大患无疑。然而此时此刻在他的心中隐隐闪过杀意的同时其嘴上却仍是奉承的说着。
“哦,这样啊,您还是太过奖啦,我可没有您说的那么有本事,俺就是一介书生,一介书生而已。”刘惺祤见呼延北服没说正事反倒恭维起自己来,心中不禁觉得好笑。正所谓没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刘惺祤可是绝不相信他是真的看好自己。反正自己不着急,他愿意玩,自己便不妨陪陪他,同时也好多浪费些时间,岂不乐哉。
“呵呵,刘将军谦虚了。咱们长话短说,今rì本王来是想和将军商讨一件事关你我两国百姓的重要事情。将军也知道,你我两国自开战以来双防都各有胜负均损失惨重,如今更是处于焦灼状态,言胜败也为时尚早,这样下去对你我两国来说都是有害无益之事。所以,本王提议,若将军能将关门打开给本王让一条路,本王愿意撤走所有在大汉境内的夏**兵,归还所有占领的夏国城池,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啊?”呼延北服这只老狐狸可不傻,见刘惺祤几乎是一脸玩味的状态,他话锋一转便直入主题,主动的说出来意,毕竟他心里最清楚,现在着急的人应该是他。
“这个啊,怎么说呢。哎呀不太好说啊。你说我们的城池你都占领这么久了,你要是杀光、烧光、抢光,那我们还要这些城池有什么用啊?”
“额,这个嘛。本王以人格担保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呢!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撤走之时不会动城内的一草一木,保证城池完好无损的归还到贵国手中,你看如何。”
“哦,原来是这样啊。额,那个,那个什么?哎呀,说实话,我手头的军兵可没有你多,要是我一开城门你就突然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