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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答,却是反问道:“陈叔,父亲走时,他走得安心吗?”
管家楞了下,继而叹息道:“老爷最担心的是你,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梁君睿沉默着,没有再说话,担心我,又如何会这么早早的就去了,盘亘在心中的焦灼感,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遗憾。
他从来不会这般的为难过,现在,却是因为宁笑笑,而产生了动摇。
晚间休息时,梁君睿竟是做了一场绮梦,梦中人正是宁笑笑,梦中的她巧笑嫣然,让他心驰神往,醉不思蜀,醒来时,他楞楞的看着自己有些湿润的裤子,脸色阴沉难看。
看来,自己真的是太久没有找女人了,才会不正常,才会梦见那个该死的女人!
第二晚,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受到她的严重影响。梁君睿便去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店,叫来的,是之前曾经颇受他喜爱的一个女孩。
女孩叫怀苏,本是个大学生,是个知情识趣的温柔女生,与宁笑笑完全不同的类型,但是很乖巧,更不会像她一样惹自己发火。
“梁先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怀苏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忐忑,从他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这些过往的女子,她虽是有些遗憾,但也知道自己不可高攀于他,不能有妄想。
只是没想到现在会再次联系自己,这让她受*若惊。
梁君睿没有废话,只是让她给自己服务,怀苏害羞了一会儿,就红着脸点点头。怀苏的小手在梁君睿身上开始油走。
梁君睿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压抑的怒火已经累积到了顶点。
“行了,你走吧!”
他骤然的一把拉开她,甩下了一叠钱在桌上,脸上乌云密布,十分可怕。怀苏虽是疑惑,不过也不敢多问,拿着钱就立刻出了门。
他气恼的一挥手,桌上的瓶子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女孩极是可人,之前自己还挺喜欢他,但是现在,梁君睿发现自己居然会有一种罪恶感,而且,他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来。
这对于男人来讲,是多么可怕的诅咒!
一定是因为这些日子,被那该死的粗鲁的女人骚扰,害得自己身体出现了异常,越想心里越火大,梁君睿不能原谅自己,竟是如此的受困于他人的窘境。
“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诅咒?”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对别的女人不行,这种可笑的发现,让他极是震惊又是愤怒。
定是这女人频频对自己“惊吓”才导致他变得不正常,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果然是我对她太仁慈了,要是解决了她,也许一切就恢复正常了。”他站起身,看着窗外下的黑夜,灯火闪烁着,玻璃上倒映着他阴沉沉的脸。
那该死的小太妹,不但影响到了自己的精神,还控制了他的身体,这是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他决定要好好的给这女人一个教训,让她永远滚出自己的视线,这样,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左右情绪。
他有些不死心,再叫了几个不同类型的女孩前来,*的,清纯的,可爱的,个个都娇媚动人,但是最后个个都被他咆哮着轰了出去。
第二天上班,钟天成就感觉到整个公司都是阴沉沉的低气压,一进去,果然梁君睿的脸色十分难看。
眼睛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
“老大,你这是叫狐狸精吸了精气吗,怎么这符鬼样?”他调侃着,梁君睿脸色越发的难看。
“怎么了这是?”
钟天成无端端的受了他一个冷眼,无辜的耸了耸肩,老大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梁君睿心中火大,但是又无法对他去诉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不行了!
宁笑笑上课时,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肯定是有人在骂自己,她摸了摸发烧的耳朵,喃喃着。
到了下午,早早的就下课,溜出了校园。她要去医院看梁君悦,这几天,她都是有时间就去看看他。
梁君悦的情绪太过的平淡,这让她更是担心,要是他暴发出来还好,这样压在心底,她看了心中都难受不已。
生病在*,心情肯定不好,她经过了一间花店,想了想,就进了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鲜花让人心情好些,这样应该会有帮助吧。”
她喃喃着,刚刚走出了花店门口,就被一群男人堵住。
“你们想干嘛?”
她冷声道,一边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那几人却不给她机会,一人拿着个黑色的袋子往着她身上一套,就将她打包一样的扔进了一边的无牌面包车里。
那束鲜花掉在了地上,被一群人踩过,变成了残花败柳。
“喂,你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绑我?”她在袋子里胡乱的挣扎着,心中哀嚎一声,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了。
忽的感觉到有人踢了自己一脚,踹中了胸口,痛得她直皱眉,将自己缩成了虾子状,才好受了些。
然后,她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冷如冰渣的道:“宁笑笑,我给过你机会的,让你滚远点,但是你一直来烦我,找我的麻烦,想*我,偏偏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
“梁君睿,是你,你你绑架我干嘛,你疯了吗?”宁笑笑呆了下,愤怒的吼了声。
梁君睿冷声道:“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招惹我,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压低声,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如果你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来烦我了。我受够了你的骚扰。”
冰冷的话,听得她抖了下。
“你,你要杀了我?”
她牙齿都在发颤,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外界的人传他冷酷无情,她也亲眼见过他下手的样子,但是她从不以为他会对自己这般。
“怎么,害怕了吗,你要是现在在这里发誓,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放过你,如何?”梁君睿声音缓了下,这是自己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是再不知好歹,那就莫怪他心狠手辣了。
泪水无声的滑下,宁笑笑心中悲哀万分,她努力了,真的努力了,可是他,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了自己,她不知道要怎么办,还能去拉回他的心。
只是,在最后,她还是想要赌一赌,他不会要自己的命,他不会对自己这样狠心。
“不,我不会求你,我爱你。”
听见她的那句爱,梁君睿心中震了下,更加愤怒,沉声道:“好,好,你真是好极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你以为我是在与你开玩笑是不是?”
恼火至极,梁君睿打了个手势,车子停在了一座大桥边,一把将她揪起,宁笑笑听见了下面湍湍的流水声,更让她惊得牙齿打颤。
“听见了吗,你要是再这么固执的话,我立刻就让你去见上帝!”梁君睿被她给折磨得快要疯了,这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不,我是不会认输的,你,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她哆嗦着说出的话,竟是没有几分底气。
“不敢吗,看来你不够了解我。”
梁君睿在她耳边轻声,又道:“听说你已经和欧阳家的人相认了,那我也不怕告诉你一件事,欧阳娣是我杀死的,你的亲姐姐死在我的手里,因为她和你一样,不知好歹,认不清自己的本位,痴心妄想。”
“什么,你,你胡说!”
宁笑笑听得一震,不可能,他明明说只是个意外,不是个意外吗,他只是想要激怒自己。
她一遍遍在心里反驳着。
梁君睿只是冷笑一声,他的记忆并没有恢复,只不过是在整理着书房时,找到了那片光盘,看见了里面的视频,但也足够的让他理清前因后果了。
他一示意,一边的人伸手一推,宁笑笑就只觉得身体在往下*,不断的*。
身体不断的下落,心也跟着下落而变得冰冷。
他真的这么狠心,想要自己的命。
他竟然真的杀了自己的妻子,梁欢的母亲,好狠的心呐。
爱他的力量,已经随着这次的*,而冰封,她再也没有力量了,也再也没有了机会了吧。
噗嗵一声掉进了水里,密封的麻袋,让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不断的下沉,冷水灌了进来,一片黑暗,也冷掉了她的心。
梁君睿,我真的努力爱你,但是今天之后,我再也不会爱了。
梁君睿冷冷的望着桥下,麻袋掉进水里时,激起一圈一圈的水波,最后渐渐的消失在水下,什么也没有了。
“老板?”
一边的手下叫了声,心中阵阵发寒。
梁君睿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老婆,他们亲自下的手,如此冷酷的人,连他们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也不禁背后发凉,谁敢得罪他。
“走吧。”
他冷冷的收回视线,努力的忽视着心脏处传来的那抹针刺般的痛楚,这个女人死了,再没有人能影响自己了。
他不需要什么爱。
荒桥上,车子飞驰而过,惊飞了两端山林里的百鸟。
桥端下走出了一抹俏丽的人影,千狐啧啧有声,“真狠,也真傻。”
说完,轻轻伸出双手,双掌之下,一股狂暴的吸引力,将河面的水吸附而起,过了几秒,只见一抹黑影从水底被吸起,她手一挥,啪地一声摔在一边柔软的草地上。
收了手,河水又恢复如常。
跳上前,解开麻袋,一掌拍在宁笑笑胸口,她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河水,痛苦的咳嗽几声。
浑身湿冷难受,她眨了眨眼,看着千狐。
“是你救了我。”
她明明记得自己*进河里,冰冷的河水,灌入她四肢,冷得她无法动弹,她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嘻,要不是门主那小丫头命令我来救你,我才不会多事呢。”千狐哼唧了一声,龙门五使,皆有异能,她主御水,她身上连有全球定位系统,要不是自己正好在附近办事,这丫头死定了。
“谢,谢了。”
宁笑笑木着脸站了起来,身上的水洒了一地,大难不死,大难不死,她多希望自己刚刚死了,便不会这样难过了。
“喂,你这小丫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谢字就成了?”
千狐追上她,哧声道:“看你这符样子,不就是个男人么,你要是喜欢帅哥,姐姐我可以帮你找一堆的美男来,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梁君睿一个男人,瞧把你弄得,传出去,要是这样死了,丢的可是龙门的脸。”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太傻了。”
她苦笑一声,“我们的缘份早就已经断了,是我自己想要强求,才会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不过,再也不会了……”
梁君睿,我再也不要爱你了,你这混蛋,好狠的心……
走了几步,她就浑身无力,最后,只能蹲下身,抱着腿,嚎啕大哭起来。
第一次爱人,爱得这样心碎,爱得这样无力。
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以为可以相信幸福,但是最后,梁君睿将她打回了原形,世上哪来的幸福。
“喂,死丫头,你要哭也不要拉着我哭啊,我的衣服,很贵哎!”千狐抱怨着,看她扑在自己怀里,哭得伤心欲绝,眼泪鼻水抹了一身。
“人家伤心嘛,哭一下又怎么了。”她抽泣着,听着她的话,哭得更狠,初恋的逝去,她痛得快要窒息,这般难受之下,如何不哭。
只是,这是她最后一次为梁君睿哭。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千狐轻叹一声,拿出面纸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看着她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淡淡的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执着是苦,既然你知道强求不得,又为何不放下?”
宁笑笑只是久久的沉默着,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总能让他回心转意,但是现在,她所有坚强的力量都没有了。
听了她的话,她也只是苦笑一声。
“谢谢你,还有门主。”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