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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但是轻易忘记的东西,对她来讲,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如果过去里,这男人有什么印记的话,只怕也不是什么好印象吧,她宁可不曾回忆起。
梁君寿看着她,眼神却有些异样,梅寒曦只觉得他似乎在透过自己,看着什么人般,这种感觉让她极是不舒服。
“你会记起的。”
他冷冷的说了句,带着几分搓败感。
明明他们才是最早相见,但是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现在,你怀了我梁君寿的孩子,梁君睿,他永远也不可能会再接受你了,寒曦,你可以对他死心了。”
他咬牙切齿的道,她心里,始终只有那个人,这让他极是不甘。
梅寒曦冷冷的道:“你们梁家人,没有一个是有心!”
“是啊,不过,你也不多让。”梁君寿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温柔得不可思议,又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要上去了。”
见他要离开,梅寒曦急声道:“梁君寿,你能让我上去走走吗,我在*上躺了这么久,这样下去,对孩子也不利。求你了。”
被关这么久,要不是她有着超强的心性,只怕是早就疯颠了。
梁君寿打量着她,像是在审视着她的话,“你不会是想要借机逃走吧?”
“不,不会的,有你看着我,我能去哪里?”实在是*上呆了这么久,让她太痛苦了,屎尿都是别人在照顾。
她难得的软化,梁君寿笑道:“寒曦,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失望呢。”
说完,咔嚓一声解开了她的手铐,却是将手铐铐在了自己的手上,两人连在了一起,“这样,你就不会跑了。”
梅寒曦暗骂一声狡猾,脸上僵笑道:“我不会跑,我现在也跑不动。”
几个月没有下地,她走路都有些僵硬,梁君寿扶着她上了楼,看见了外面的阳光,梅寒曦只觉得眼睛一酸,几乎要落泪。
她看着大门的方向,离着这里,只有十几米远,只是,她手上连着梁君寿,她没有逃走的机会。
梅寒曦压下了想要逃走的冲动,轻叹一声。
“寒曦,怎么样,这里,很美吧?”梁君寿带着她在花园里无意的逛着,也不在意她心中的想法。
她面无表情,现在自己被当成生育工具,这般的羞辱,她如何咽得下。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了车声。
她转头看去,是凌心开车进来,当下脸色一变。
“你怎么让她出来了?”凌心一看她在园子里走,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幸好外面四周都一圈高墙挡住,否则让人发现本来已经死去的梅寒曦还活着,岂不是要麻烦。
凌心上前,抓着她就往着屋子里拽去,一边道:“要是让人看见了可不好,还是在下面好好呆着吧。”
梅寒曦痛苦的*一声,手上被一拽,疼得厉害。
这梁家人真是*!
一家人都是*!她愤恨想着。
被迫的再次拉回了地下室,不过这一次,梁君寿发了慈悲,给了她一些空间,给她手上栓了一条长长的链子,这样也可以在地下室里活动一下。
门再次砰地一声关上,梅寒曦坐在角落里,痛苦的闭上了眼。
抚了抚腹部,只要她再忍受几个月,就可以熬过去了。只是,到时,他们会把自己怎么办?
凌心关上门,就气冲冲的质问着儿子,“你怎么这么大意,要是她逃出去了怎么办,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怒问着。
梅家不会放过他们,只要生下这个孩子,这女人,就可以不必现活着了!
梁君寿皱眉道:“妈,你不能伤害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母样的想法,他看出了三分,他将她囚在这,并不代表会去伤害她。
凌心一听,当下道,“难道你要关她一辈子不成,她会被你逼疯的,你只要等着梅老头挂掉,两腿一伸,你是他的女婿,到时就是梅家的唯一继承人了。”
凌心心中早就打好了算盘,这女人是留下不得了,不然,到时候他们谁也不别想活。
两人的想法起了矛盾,凌心的话让梁君寿有些烦躁,当下道:“有何不可,妈,我是真的爱她。”
凌心见儿子这般执着,心中惶惶,算了,到时候,自己再秘密的把这女人处理掉就算了。
打定了主意,当下就故作无意的道:“算了,现在不说了,到时候再说,说不定,那时她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呢。女人嘛,一生了孩子,有了母性,想法也就变了,当年你妈我,也是这样的呢。”
梁君寿苦笑一声,要是她能这样轻易改变,自己也不会用这样极端的方法了。
“儿子你也别苦恼了,你也真的,老三在医院里这么久,你也不去看看他,像话吗?”
说到这,凌心就潸然泪下。
“我怎么这么命苦,老三怎么会这么命苦。”她抹着眼泪,这几天都不忍去医院,儿子偏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平静样子,让她看了更加的心疼。
梁君寿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公司的事情,现在虽是没有在自家公司站稳位子,但是梅家的事情,他却是借机的有了机会。
梅天海现在已经老了,处理公司的事情十分吃力。
女儿失踪,下落不明,梁君寿作为她的丈夫,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来帮忙处理。梅天海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必竟之前凌心宁愿委身于自己,也要让他嫁女儿给他,所以在他心里,梁君寿是唯一不会让他怀疑的人,只以为他对自己女儿情深意重,哪料得会是他出手,竟是放心的将公司交给了他打理。
这也正如了梁君寿的意,有了梅家做支撑,就算是梁君寿,他也不惧了。只是梅寒曦,她只怕永远也没有自由可言了。
梁君寿计划好了所有事,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让梅寒曦生下自己的孩子,天长日久之下,她所有的棱角都会被磨平,他极有耐心,总会等到让她想起过去的一天。
梅寒曦性子倔强高傲,便是如今被囚禁在地下室里,但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要逃走的想法。
而这个孩子,她是更不会生下来。
只是梁君寿对自己防备太强,让她无从下手。经过了这些日子,她也认清了现实,如果自己不向他低头,就永远没有离开的机会。
所以梅寒曦在难得的呼吸了外面的自由空气之后,就在心里下了决定。要麻醉自己,麻醉梁君寿。
第二天梁君寿端着食物下地下室里,发现她安静了许多,坐在一边,竟是在看书。
“寒曦,饿了吧。”
现在她是孕妇,对于孩子的健康问题,他是一点不能含糊,甚至还亲自的买回了一些检查的仪器,直接买通一个医生前来,所有的检查都在地下室里进行。
梅寒曦这次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再与他争执,乖乖的用餐。梁君寿眯了眯眼,笑道:“寒曦今天的心情很好么?”
梅寒曦低垂下头,手轻轻的抚着腹部,看着他,淡淡道:“梁君寿,你要真是在意孩子,就不应该一直这样关着我,对孩子可不利。”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医生定期给你作检查,绝不会让孩子有半点差池。”梁君寿淡淡说着,又舀了汤送进她嘴里,“这是我妈熬了几小时煮的汤,喝了吧。”
她依然乖乖的张口,难得温顺的样子。
梁君寿感慨的道:“寒曦,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巧,我也不会这么伤神了。你知道我心里在意你,不愿意用粗暴的手段……”
说完,手轻抚着她的发。
梅寒曦低下头,紧咬着牙关,告诉自己为了自由,一切都是可以忍的。将来她要用着百倍的手段,在他身上还回来。
因为怀孕,她的双腿有些发肿,让她十分难受,梁君寿便自己学了一些按摩的技术,将她双腿拉直,坐在*上轻轻的按捏着,一边看着她的反应,柔声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
怀孕加上让人囚禁,一直让她心烦意乱,双腿发肿,更是让她频频的容易发火,他的细致动作,让她心情也好了些。
“好难受是不是,如果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梁君寿说着,又帮忙按捏着肩膀,她觉得酸疼好像减少了一些。
不过脸上还是淡淡的,如果他以为做这些事情,就能减少自己心中的怨怼么,不可能。
梁君寿忽的又道:“昨天,你爸爸,将公司的事情,大部分都交到了我手里了,寒曦,你放心,你家的公司,我一定会帮忙处理好,我知道你在乎你父亲,所以,公司的事情,尽管放心好了。”
梅寒曦脸色微变,瞪着他道:“你,你说什么,父亲把公司交给你管理?”
“我以为你早就想到了。”看见她如此震惊的表情,他微微挑眉,果然是自己影响了她的判断了么。
梅寒曦脸上强作的冷静再也装不下去,当下冷声道:“梁君寿,这就是你打的算盘吗,梅家只有我这个独女,如果我死了,你就是第一的继承人,是不是,你好歼诈!”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自己竟是没有看穿他的狼子野心。
说什么爱自己,原来是因为这样!
梅寒曦心中悔不当初,自己不应该与狼为伍,现在后悔却是晚了。想到这,她不禁背后发凉,当自己生下孩子之后,自己对于他的利用价值,岂不是就完了,那么他会杀了自己吗?
她脸上的神色,梁君寿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当下苦笑一声道:“寒曦,不要误会我,我并没有那样的想法,我知道你在乎公司,所以才想要帮你,我也并没有想要抢走你的公司,只要你能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当我的妻子,当我孩子的妈妈,我又怎么会抢你的东西呢?”
她在意什么,那些东西就是她的软肋。
“岳父大人,最近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寒曦,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他找到最好的医生治疗。”
他的话让梅寒曦脸色骤变,瞪着他道:“你,你,你想要对我爸爸做什么?”
“寒曦,我怎么会对他下手,他是你的父亲呢。”
他微微一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蛋,笑道:“相信我好吗,不要想太多,以后你会知道,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梁君寿,你不能这样做,你对我下手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他也不放过!”梅寒曦气极败坏的吼了出来,虽然父亲一向对自己苛刻,但是在她心里,父亲依然是她最重要的人。
所以她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好了,你真的太激动了,这样对孩子不好。我也会生气。”梁君寿不喜欢她这样的大吼大叫,有失她的身份,微微用力,将她按回了*上,笑道:“所以,你要是担心你父亲安危的话,那就乖乖当我的妻子。”
梅寒曦一脸颓然,这人太过的卑鄙了,竟然用父亲来威胁自己。
但是她不得不妥协。
看她沉默下来,梁君寿满意的点头,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而且她是自己爱的女人,他更不忍心伤害她。
“我先上去了,下午再下来看你。”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上了楼去。随着门关上的一瞬间,她的心也变得冰冷一片。
当下坐了起来,冷冷一笑。
梁君寿,你对我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踩到我的底线,父亲就是她的底线。她从嘴里吐出了一根回形针,这是刚刚梁君寿拥抱自己时,她从他口袋里摸出来的。
将回形针扳直,再扭成了两条钢丝,再插进了拷在手上的锁上,轻轻的扭转了几圈,只听咔嚓一声响,锁被打开。
梅寒曦心跳如狂,一边以着同样的方式解开了脚上的镣铐,跳下了*,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是要崩出胸腔般,她努力的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步一步的走进那通往楼上的梯子,她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一定要逃走,不然,自己说不定真会死在这里。
到了最上面一层,她轻轻握住了手把,微微一拧,门竟然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