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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的想着,那个剑倾要是骗自己的话,她可不会放过他。
但是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没事。”
梁君睿说着,这些事情还不会击垮他。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世界一片银装素裹,嘴里吐着白雾。
握着她端过来的热巧克力,他喝了一口,只觉得心也暖了不少,要不是她在的话,他心里只怕更烦躁。
却说梁欢被绑架后,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屋子的四周倒是干净的很,只不过房子看着挺奇特的,房砖居然是石墙。
身上并没有束缚,他坐了起来,*头边上就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他站起,一看,却是惊了一下,发现外面是一片碧蓝的海,海风啸啸,还拌着飘雪,不时的从窗口里飘进来。
“有人吗,有没有人?”
他跳下*,想要打开门,打开了房门,只不过,外面还有一层铁栏门,门边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面无表情。
“叔叔,我这是在哪里,是谁绑我来的,我能不能见见你的老大,和他们商量商量?”
被绑了两次,他的反应已经不再那么的害怕,知道是绝对的不能激怒这些绑架犯的,只要让他们以为自己能得到想要的,他们就不会伤害人的。
他们只是想要钱,那就好办许多。
以前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迷惑住了那些绑架犯的,只是显然,这一次,同样的方法不再有用了。
那门口的人,站着像僵尸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叔叔!”
他扯着他的衣服,那人也是无动于衷,完全的不理会他。
看他如同木偶般,要不是手上还有温度,他几乎以为他是个死人了。
“哼,不说话是吗?”
梁欢伸手出铁栏,哧地一声将那黑衣人的裤子给拉了下来。
黑衣人的裤子被拽下,里面有穿着一个夏威夷花裤叉。但是,他的表情依然的不为所动。
“这么有定力?”
梁欢一时间有些气馁,这人太镇定了吧。
当下想了想,从手上拿上了一根橡皮筋来,这是他平时戴着,喜欢弹花园里的小动物的。他摘下橡皮筋,跑到了窗口,捡起一颗刚刚看见的小石子,用着橡皮筋当弹弓的,往着那黑衣人脸上弹去。
啪地一声响。
听得他都觉得自己的脸上隐隐作疼的感觉,那黑衣人却是依然的不说话,不动摇。
“天啊,我服了你了。”
他抱着腿坐下。
又想着,自己是怎么被绑来这里的呢,他本来在看着电脑,打开的信息,上面有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但看懂的一部分,还是叫他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然后从窗口处,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女人来,那女人二话没说,就来抓他,他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在挣扎之间,还是伤到了自己。
摸了摸小手,手上有着一条淡淡的血痕。
他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才会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而父亲,现在一定焦急死了。
他相信父亲一定很快就能找到自己。
房间里面很冷,外面的海风从窗口灌进来,更是冷得他发抖,他不断的搓着小手。想着这样不成,于是又跑到了门边,打开了里面的一层木门,对着铁门外站着的黑衣人道:“你们绑架我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吧,要是我死了,你们就只能得到一具尸体了,半毛线也得不到,我现在很冷,很饿,很渴,我要喝水我要吃东西!”
他咆哮了一声。
那黑衣人抬了抬头,梁欢也抬头看去,发现那墙上安着一个监视器。
黑衣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当下就离开。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一张被子进来,一份吃的,扔在了里面。
梁欢没有借机的逃,他知道自己这样是逃不出去的。
外面是海,还有窗口上停着的海鸟,都不是亚洲地区会有的鸟儿。这种鸟,只在太平洋的一些小岛上出没。
问他怎么知道的,梁欢从小喜欢看动物世界,再加上聪明记忆力好,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在小岛上,逃出去也没用,除非有船。
所以他还是乖乖的当他的囚犯吧。
他抱着被子坐在*上,又坐在*边吃着东西,只是一些简单的面包片和牛奶,并不是什么好吃的美食,但是对于现在他囚犯的身份来讲,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挑剔了。
只是怎么的早熟,他依然还是一个孩子,吃着东西,喝着冰冷的牛奶,心中一酸,眼泪就啪搭一声掉下来。
狠狠的抹掉了眼泪,他又默默的吃着东西,不要让自己饿着。
房间里面很小,四处是石墙,*上也是冰冷的很,他只得尽力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让自己变得温暖一些。
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
他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并没有看见有人。
“梁欢,是不是梁欢?”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四下看去,找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最后楞了一下,听见了声音是从墙边传来的,他趴在墙边,看见墙角处,有一个小小的铁管道口。
他眼睛从铁管道口往着里面看去,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另一边,联通的,亦是一个同样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
他惊了一下,认了出来,是妈咪的师兄,他见过一两次。
“你是傅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又惊又喜,有了一个伴,那么自己逃走的机会就大多了,而且他是成年人,一定比自己更有办法的。
傅明缣苦笑一声,坐在墙边,想着,自己本来在家里做中饭的,哪知道突然闯进了来人,朝着他攻击,只是来人有三四个,他一向自负身手不错,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最后被人打了一针麻醉剂晕去,醒来就被关在了这个小石房里。
而他听见了梁欢的声音时,也是惊了一下。
没想到这孩子也在这里,心中就更加的狐疑了。
“梁欢,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被抓来?”梁欢眨了眨眼,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傅明缣心中大惊,原来如此。
竟是自己惹下的麻烦,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将那一份东西给毁掉才是。
“傅叔叔,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怎么才能逃出去?”梁欢问着,声音冷静,没有半点害怕,听得傅明缣也是微叹,他还真是不像个孩子,不过,这样对他们更有利。
傅明缣道:“现在还不好说,就算逃出去,没有船,我们也游不过太平洋的,所以还是先等待着,看看他们想要干嘛,你放心,叔叔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的。”
梁欢点点头,也只能作这般的安慰自己了,他自己都被抓起来了,能救得了他吗。
傅明缣醒来时,就将这里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是在一座中世纪的古堡之上,这样的海岛之上,逃出房间倒是容易,只不过,要怎么离开,可就不易了。
只不过,还是需要去采点一下房门外面的地理环境什么的,看看有没有对他们有利的。
房间里面并没有监视器。
他想了想,对梁难道:“那小窗口,你可以爬出去看看么,小鬼,你有没有胆子,先去看看看外面的环境,而且还不能打草惊蛇?”
梁欢眨眨眼,看了看那窗口,笑道:“我可以试试。”
窗口狭小,傅明缣的成人身材可钻不进去,他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梁欢从小窗口爬出,看了看外面,还有道可落脚之处,他竟然爬着上去了,这是典型的欧式中世纪古堡,整个房子都是石头彻成的,而现在正是寒冬之时,更是寒冷,他小心翼翼的攀着往着房顶的方向爬上去。
只是上去之后,却是有些绝望了,这里是一坐非常小的岛,小到他的视线范围里,都能将整个的海岛收入眼内,而岛上,只有这个古堡,连一个其它的藏身之所都没有。
荒岛之上连森林都没有,只有一些矮小的灌木丛,他们逃出去,完全没有可躲之处,站在这样的高处,就可以一览四处。
这是一个完美的囚笼。
梁欢心中沮丧,又从小窗口处爬了出去。
将外面的情况一说,傅明缣也沉默了一下,这样的话,那真是不好办呢。
他还想着,要是有树,他们还可以做船逃出海去,但是一毛不拔的海岛上,那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他很快又有了信心,安慰着他道:“梁欢,你不要担心,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这里人的补给品,一定是外面的人送来的,不是飞机就是船,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梁欢听他一说,也安慰了一些。
被关了好几天,两人并没有看见有什么船或者飞机来过这小岛上,这让他们心里希望一点点的开始落空了。
梁欢虽然不是个野孩子一样的皮性子,但是到底是个孩子,这样天天关在房间里面,他都快要闷得发疯了。
这天,却是终于来了人,将他给提了出去。
关了十来天,头一次见到了门口黑衣人之外的人。
他不禁有些兴奋,傅明缣也被提了出去,这些天吃的东西只能勉强的裹腹,两人饿得没有力气,现在暂时不敢打逃走的主意。
傅明缣朝他使了个眼神,希望他不要害怕。
梁欢咬唇,点点头,他不会害怕的。
两人被拽着下了旋转石梯,最后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温暖得让两人想哭,受冻了这么多天,没死已经很幸运了。
房间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坐在桌边,优雅的用餐,盘中,切着的却是一块带血的牛排,虽然梁欢觉得很恶心,但是肚子还是饿得咕咕直叫。
“先坐下吧。”
那人指了指,黑衣人还给他们找了两个凳子来,傅明缣按兵不动,坐下。那男人一脸络腮胡须,胡须上还带着血迹,看着他们,笑道:“我最喜欢咀嚼这样半成熟的牛肉了,多鲜嫩多汁啊。就像,你这小鬼一样,我想,味道一定也很好。”
看见梁欢抖了下,大胡子一笑:“放心,我不吃人肉。”
“你抓我们来,有何意?”
傅明缣冷冷问着,一定与那东西有关。他微微凝眉,想到里面的内容,心中就有些忧心,只怕是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吧。
“你应该知道,你们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吧。”
那络腮胡的男人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要对你们做些小小的脑部手术而已。必竟,梁家可是不一般的人家,我若是杀了梁君睿的儿子,我可会惹上不小的麻烦。”
“只是让你们忘记掉,之前看见的东西,放心,很小的一个手术,我的主人,这么做,也是不想杀人。”
傅明缣楞了下,听他的语气,背后还有人?
又想到之前看见的文件资料,心头便是一冷,他们的确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可以说是这世上最惊天的秘密,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让所有人的世界观都崩溃掉,所以对方想要杀他们,也是完全有理由的事情。
只是,他可不会等着被人宰割。
当下皱眉道:“你放心,我们什么也不会说。”
大胡子一笑:“这可不行,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但是我主人又不想枉开杀戒,所以,他让我来动一个小手术,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让你们忘记这段记忆。”
他说着,手上拿着那枚晶片,笑道:“你知道这东西传出去,会害死多少人吗?会天下大乱的。所以只好抱歉了,你放心,我是世上最好的脑科专家。”
说完,就打了个响指,大胡子站了起来,屋外进了几个黑衣人,朝着两人身上打了一针,傅明缣脸色微变。
大胡子说:“你可以叫我亨利,反正你们很快就会忘记这段记忆的,放心,只是打了一针肌肉松驰剂,确保我们不会半路给我惹麻烦而已。”
傅明缣苦笑一声,本来他们就饿了几天,哪里还有力气,再被打了一针,更是如砧板上的猪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