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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要笑到什么时候啊?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这怪物没有理他,继续笑着,少顷开口了,声音依然很沙哑,“我都一千年没有笑过了,这暗界之内千年就我一人在此,好不孤独啊。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人,又是你这么有趣的人,使得我竟然又能找回千年前大笑的感觉,你还不让我多笑一会儿,哈哈。”
“好好,那你慢慢笑,只可怜我现在力量全失,好不容易找到些经书来观看,却不知怎的到了这鬼地方,又碰见你这个笑死鬼。”吕布默默地思量了一下,突然起身扔下短剑,从旁边的架子上挑选了一把长戟,只感觉入手极重竟然比那修罗界的盾牌还要重上许多,但他此刻心中充满了斗志,大喊一声竟然发力把它举了起来,挥舞一番便向着这怪物砍去,“我一定会找回我的力量,与大哥重新统一这修罗界,凭借我的吕氏戟法,一定会打败你的。”
吕布左右挥舞用出了吕氏戟法十八式,只见这怪物依然闪避着,但到了第三招这怪物竟然不躲了,长戟直直的戳在这怪物的身上,这长戟虽然非常沉重现在又加上了吕布的劲道,想必这一下的突刺一定是冲力极大,但是这一下攻击居然没有刺破怪物的皮肤,这怪物完全无视长戟,直勾勾的看着吕布。
看到这突来的变化吕布也停下了攻击,撤下了长戟看着这怪物。
岂料这怪物看了半天竟然流出眼泪,突然朝着吕布跪下了,一时间弄得吕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扶起这怪物还是不扶,也不知它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就这么愣在原地,过了一会这怪物竟然向着吕布爬来,“翼王真的是你吗?千年了,真的回来了?”
这怪物爬到吕布跟前看着他,吕布此刻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感觉这怪物的悲伤是由心而发,遂用双臂托住了它的双手,一时间这一人一怪抱在一起好不怪异。
这怪物带着泪水上下打量着吕布,“我王啊,你真的回来了?一千年了啊,一千年。。。”说着说着它竟然自言自语起来,突然又抬头道:“翼王,为何你竟然变得这副模样?往昔的力量全无?翼王啊,你到底这一千年遭遇了什么啊,是谁把你变成了这样啊?”
吕布感觉到这怪物的语气里充满了哀伤,又包含着喜悦,还有一些欣慰,却还有些惘然。他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安抚这个怪物,不过思量一下,决定还是先问清楚事由,毕竟万一这怪物认错了人为未可知。
“那个,你先别着急,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咱们有话慢慢说,快起来。”
吕布拉着这怪物,岂料这怪物体重身大一下竟然没拉起来遂作罢,说到:“你这刚才羞辱我半天,忽然又来这一招,我现在有点迷迷糊糊的,你刚才说什么翼王?你说的这翼王是谁?难道是我?我记得大哥说过我过去叫项翼。”
怪物此刻虽不再哭泣了,但是语气异常激动,“是啊,您就是翼王,您就是项翼错不了,我虽然在这里千年了,忘却了很多东西,但是您这手戟法我确是必生难忘的。”
吕布大感奇怪,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刚才说你竟然认识我的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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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奉先书楼惊魂夜 暗阁之内遇故人
这怪物毫不犹豫的答道:“翼王,在下就是什么都忘了也忘不了这一手好戟法的,因为千百年前我王的戟法乃是修罗界第一,羽王都不能与您比肩。我虽然年老昏花了,但是这戟法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吕布听闻道,“这么说,你是我过去的部下?”
“当然了翼王,您这是?”这怪物面带一脸的惊异,仿佛不敢相信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吕布身上了,“您为何连在下都忘记了?这千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初是您让在下于此镇守这暗界的,这千年来在下始终不敢离开这阁楼半步。虽然我曾经去过这阁楼的其他层,但却始终没有出过这阁楼半步,您虽给过在下解开这大门阵法的符咒,但我自您亲手关闭这大门之时,就从来没有用过。”
吕布暗想道,莫非这就是引渡人说的,我的部下会来找我?不过此刻却是我自己来了,难道这是天意?这渡人真道是神了。
想到此处吕布忙把这怪物扶起,找了一处光亮之地,遂双双坐罢。
吕布这时借着这光线又细细观察起着这怪物,只见他虽然身形怪异,但神态和气质都与己差异不大,料想应该是某个种族或者是其他界的人吧,又抬眼看去发现他头上没有头发,脑上竟生出两对犄角向后舒展着好不神奇。
吕布问道:“这么说你真是我过去的部下?我确是这一千年来遭遇了诸多变故,连往世的记忆也消失了。”
这怪物大惊:“我王,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能让您遭此大难?”
“一言难尽啊,我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往事吧,我也许能凭此想起一些东西来。”
这怪物坐直了身子,“我王,您真的是忘记了一切?在下真的不敢相信啊。我是您往昔的部下,也是您的随从,还是您的。。。”说到这怪物顿了顿仿佛在犹豫什么。
“但说无妨”吕布直言道。
“我也是您的朋友。”
“哦,你直说就是了,为何到了朋友这二字却犹豫起来?”
“不,我王,我的命本是您救下的,承蒙大恩,实在不敢多求。”
吕布思量了一下,“你刚说我救了你?”
这怪物听闻此言,此刻它仿佛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是啊,我王。一千三百年前,我本是魔界的一位小官,是魔界大军中一个分支的下属魔骑兵统领,不料后来魔界内乱,我因为不愿卷入这场魔界内战而被流放,岂料魔主心有怒火竟然又派影刺鬼众暗杀我,我只得匆匆逃跑,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竟然跳进了这魔界边缘的深渊之中,这深渊深不见底也从未有人下去之后还能上来过,据说下面是神秘的冥界,也有的说是一个时空旋流,可能会被卷入到其他各界,我当时跳下去只盼能够离开魔界,无论去到哪里都好。结果一阵黑暗之后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发现被人五花大绑了。原来我不知怎的竟然到了这修罗界,刚巧昏在这大路上被往来的巡逻骑抓走,要把我大刑拷问。后来您听闻这修罗界竟然出现了一位魔界之人,亲自前往大牢探视我,与我畅谈后您相信了我所说的一切,并认为我是秉性分明之人宁为自失也不愿残杀同胞,所以您力排众议把我从大牢里救了出来。但这修罗界毕竟不比魔界,我如果在外时长会遭人厌恶,因为魔界和修罗界本是阴阳不容的两界,后来您就把我放在这书阁之内,平日既可以研习各种书籍又可以保护我的安全,您告知我这暗界的存在令我每每休息之时便入此,这样就不会有人能够伤害我了,如此大恩我磨齿难忘啊。”
吕布听完,“这么说我救了你?”
“正是,我王大恩在下没齿难忘。如此又经过了三百年相安无事,这期间不过数日您必来书阁探视一番,每次必带来无数美食良酒供我食用,您还说我是您的知音每每都要与我探讨兵法,神通,兵器之道,好不兴哉。后来您发现仙界与修罗界冲突渐广,并预感到不久之后可能有大事发生天下大变,遂将一些东西和事情托付给我,并叮嘱我如果在这之后您不再到此,则我从此一刻都不能离开这书阁半步,如此方能保我周全。您还特地说明交给我的这些东西是关系到修罗界的兴旺,是关系到您以后的生死安危。如此重任交付于我,况您先前亦有恩于我,我就是死也不敢有半刻的差池。所以这千年来,我几乎不曾出过这暗界,更不要说出这阁楼了。在您刚开始不再来此之时,我于这窗向外张望发现这天空昏暗,一时间黑色的云雾漫天白天有如黑夜一般。我料想必是出大变故了,以在下这双拙略之眼和每日不停的揣测,我推断到可能是这天界的修罗天柱出现了问题,您亦可能因为这个,遭到了。。。”
说道这里,这怪物竟然哭泣出来不忍说下去了。
吕布安抚道,“你过去好歹也是魔界的骑兵统领,不要如此伤感,如此说来我救了你,我又说我们这么投缘,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从此你有话直说无妨,也不要再用尊称了什么翼王什么您的听着好不别扭,我现在叫吕布,你就叫我阿布吧。”
这怪物看着他,推脱道:“不不,翼王,这使不得,毕竟主仆有别。”
吕布抬手拍拍这怪物的手臂道,“有何使不得,但说无妨。当然你如果实在不习惯就喊我叫温候吧,我在凡间挺喜欢我的部下如此称呼我的。”
吕布忽有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问,“对了说了这么半天,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对于前世的记忆实在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不如你继续说下去吧。”
“在下魔界的名字自一千三百年逃离魔界后就不再使用了,有一自取的修罗俗名是为麒玉,不过你还是叫我大头吧”
“麒玉?好名字,不过我以为还是大头这个名字更显亲切些,可好”
“温侯,甚好。”
“那么大头,我之前交给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托福给你的是什么事情?”
“温侯请随我来”大头说罢起身向着阁内走去,吕布见此也起身跟在后面。且边走边观察着四周,发现都是和前面一样的许多书架,上面也都摆满了发光的珍宝。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很长时间却还是没有到头,吕布有些不解,“按照外面阁楼的长度早就应该到头了,为何此处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仿佛还离尽头很远?”
大头沙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温侯这是你一千三百年前所设计的暗界,属于另一个空间大小不受外面阁楼的影响的。”
“另一个空间?那我们现在在何方?难道已经出了这个楼的范围?”
大头停下了脚步,“不,我们现在仍在阁楼的第一层,这空间是你用一个法宝所创造的,这法宝名为暗界是一种内里藏天的容器类法宝,这里的世界和外面的阁楼第一层是表里世界的关系,这里世界的大小只跟法宝的品质有关,这空间有一个入口与外面的表世界相连接。”
吕布听到这里更加迷惑了,因为在这凡间从未听闻有如此奇妙之事,“你是说这里的世界是一个单独的空间?但是它又在外面的阁楼第一层中?那这入口要如何才能进来?我只记得我是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温侯,正是如此。不管我们走多长时间我们都在这个阁楼的第一层中。千年前你所设计这个空间时,便是改进了这个法宝的进入规则,使得这个空间的入口只能在睡眠中才能对进入者开放。因为使用符咒作为入口的机关,不论这个口令或结印多么的复杂,但迟早都能为人所破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但唯独这样的设计令人意想不到,人在睡眠中时所有的神魂会完全放松,这时空间的力量便会完全包裹着进入者,从而将他拉入这个空间之中,但若是敌人前来入境,即使他发现了这个入口和它的进入之法,想必也不敢贸然使用。因为人在熟睡之时同时也是他防御力最弱的时候,此时他全身神魂放松,一切防御的神通都会随之大减,这时若是在入口有防御阵法必然是对其一击毙命的,纵使是大神通也不敢贸然尝试的。这暗界便是温侯您的杰作,千百年前在这修罗界中对于此类神奇之法的精通,无人可与您比肩。”
“好了好了,我命令你不要再说您了,听着很别扭的。”吕布思索了一下“那么按照你的说法,在这千年前此暗界便是我用一个神器所制造的?”
“正是如此,温侯。”大头转过身继续向前走着。
“对了,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一千年来你自己在这里难道不用吃饭?”
大头笑道,“对于神通到达一定境界的人来说,饮食便是一种**的满足和享受吧。神通在身,即使不食不饮,只靠这调和吐纳天地二气也可撑过千年。”
“甚为惊奇!”吕布在这凡间还从未听闻过这样的事情,今天算是开了大眼界了。
“爱卿,你说这架上的书籍和兵器为何会发光?”
“爱卿?”
“啊,这是凡间君王对忠臣的爱称,嘿,你不必在意。”吕布觉得这当皇帝的感觉还是蛮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