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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已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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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道忘记他了吗?
   安安想着。
   这是,窗外一声轰隆的雷声晴天霹雳一般的炸开了,整个天空突然就乌云密布的。
   阴沉阴沉的。
   有的人抱怨:“有没有搞错,现在要下雨?”
   有的人则继续很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安安被这雷声吓到了,脸色突然煞白,他想起了四年前,他父亲安雄死去的那个夜晚。
   残忍的,血腥的,无情的。
   安安的手指被另一只手捏的惨白。
   不一会儿,安安被这恐惧吓到了,狠狠的咬破了嘴唇。
   血液的腥味开始弥漫着。
   以白似乎感觉到了背脊有一丝阴森森的感觉从背后刺痛开来。
   这是什么感觉?
   以白轻轻的睁开眼睛,望向背后。
   安安正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嘴唇被咬破了,血液从唇角滴下一滴。
   “安安?”以白看着安安突然的坐在自己的后面有一点惊讶,方才想起,安安也考上了C大。
   安安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到了,回过神来,看着以白。
   以白正打量着他,那双熟悉的眼眸在安安身上转来转去的。
   眼珠子看起来显得异常可爱。
   “以白。”安安失措的喊出以白的名字,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若白也被这奇怪的对话,吸引过来了,回头一望,那男生嘴唇上不是何时流起了鲜血。
   “小破孩,你做什么呢?自残是不是?”以白厉声呵斥着安安,这声音显然惊动了教室里的所有学生。
   他们纷纷抬起头同时看向一处,有的人认识以白,先是惊愕之后便继续埋头写东西。
   有的人并不认识以白,只觉得有好戏正在上演着,怀着激动跟期盼的心情看着以白跟安安,甚至是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若白。
   安安怔了怔,浅浅一笑,这笑容笑的真是难看,嘴角还流着血,笑起来不禁让人觉得这是十分恶心的。
   “没有,以白,你还记得我啊?”安安很明知故问的问着以白。
   以白站起身子,拉起安安就往教室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以白?”安安有点不耐烦,却又好奇苏以白会带他去哪里。
   “带你去医务室,修一修你这嘴。”以白厉声说着,不过安安轻微的拉扯,把他整个人拖到医务室的门口,然后一脚踹了进去。
   “医生,帮这个自残的小破孩看看嘴唇。”以白淡定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生气的模样,只是语气很重罢了。
   安安看着以白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笑着说:“以白,我才不是小破孩,我长大了。”
   以白没有理会他的话,更加没有彻底去理解他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棉棒,和一点酒精。
   “这是怎么搞的呀?莫非是跟人接吻的时候弄成这样的?现在的学生真是太不小心了。”女医生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在棉棒上面沾了一些酒精。
   嗤——
   安安只觉得嘴唇上突然一阵疼痛向他硬生生的袭来。
   真他妈的疼。
   “医生,这孩子精神不对,自残弄的。”以白轻描淡写的说着,脸上自然也闪过一丝担忧。
   她很清楚,安安自小最坏的习惯就是这个了,一旦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就会狠狠的咬破自己的嘴唇。
   当以白看到窗外蒙蒙细细的小雨的时候,才知道,刚刚或许打过几阵雷。
   不然,安安不至于咬破自己的嘴唇。
   她一直在想,每一次都咬破嘴唇,这嘴唇迟早也要罢工。
   医生呵呵一笑,又轻轻的给安安上药。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呢?”医生不禁插上一句,深深的埋怨道。
   以白想着想着,眼睛落在安安的手腕上。
   上面一个手环正紧紧地扣住他的手。
   “这么多年了,这个手环你还留着?”以白不禁发问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寂寞和黯然。
   “是的,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安安傻傻的笑着,似乎已经忘却了嘴角边的痛楚。
   她一直都记得很清楚。
   ※※※※※※
   14岁的春天,他们共同在小草坪上面躺着。
   安安问:“以白,你长大后嫁给我好不好?”
   苏以白只是仰望着天空,白白的云,轻轻的漂浮在天上,湛蓝湛蓝的。
   那个时候她在想,海洋是不是也跟天空一样,是一望无际的。
   生活在不发达的城市里,因为城市并没有临近海洋的缘故。
   他们根本没有看过海洋,不过课本上总是把天空和海洋连接在一起。
   说什么,海是天倒过来的。
   海洋跟天空一样,可望不可即。
   海洋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也是。
   人可以预测海洋有多大,却不能预测天空到底有多大。
   “为什么要嫁给你?”以白睁着圆圆的眼睛,闪闪的看着天空,疑惑的问着。
   起风了,风轻轻的拂过草坪,带来泥土与青草清新的味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安安咧着嘴,调皮的回答着。
   这一张稚嫩的脸上,顿时洋溢着幸福的花朵,一朵一朵的绽放。
   “那我不喜欢你怎么办?”苏以白好笑的问着,心里想的却是要怎么做才能逃离这里,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风采,海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天空真的跟海洋是一样的吗?夜空的时候,月亮和星星都会悬挂在天空上,半夜时候的海洋也会有星星跟月亮的存在吗?
   “小痞子,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无论你喜不喜欢我。”安安突然很霸道的的说着,口气中有一种命令的口吻。
   以白却偏偏不吃这一套。
   坐了起来,指着安安说:“小破孩,我这辈子就是不嫁给你,我就是嫁给一头猪,我也不嫁给你。”
   话刚刚说完,只见安安突然跳起来,抓住以白的手腕,扯下一个手环,“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不由得你说不。”
   接着,安安就很霸道的跑开了。
   那时候的以白,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她不在意自己到底会不会嫁给安安,但是无论是嫁给谁,她都希望是美好和幸福的。
   安安屁颠屁颠的跑开了,眼角的泪水突然很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真是该死,哭个屁啊,安安。”安安抹了抹自己眼角的几滴泪水,狠狠的骂着自己。
   他又想起了,以白说的那句话:“小破孩,我这辈子就是不嫁给你,我就是嫁给一头猪,我也不嫁给你。”
   这么一句话,对安安幼小的心灵就像是打了一剂麻醉,麻木不仁一般。
   安安突然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不!不!不可能的,”安安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很用力很用了,“以白不可能不喜欢我的,她一定在撒谎,我回去问个清楚。”
   话是这么说,可是安安的脚步始终没有离开半步原地,依旧像一座定了胶的塑像一样,站在原地,泪水不是为何开始不听使唤的流着,深深的泪痕印在安安稚嫩的小脸上。
   似乎,留下了青春最悲痛的痕迹一样。
   安安始终不相信苏以白不喜欢他,他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
   苏以白一定是口是心非。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可是自己的心却不知道是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下,什么东西碎了,很痛很痛。
   他紧紧咬着嘴唇,又一次把嘴唇给咬破了。
   “王八蛋!老天爷,你是个大骗子,以白一定是喜欢我的,是你!是你!伪造这样的事实,你居心何在?”安安突然喃喃自语的骂向天空,声音很大很大,似乎在天地间回响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风不再起了,鸟也不叫了。
   天地间,是这样的安静。
   安安,再次躺在草坪上,哭泣着直到累了。
   睡在了草坪上。
   享受着这大自然徐徐的微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似乎——
   为他擦拭着眼泪。
   ※※※※※※
   追求着一种麻木的东西是可悲跟可叹的。
   因为,我们始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到这一样东西。
   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占有欲,可是,比起这个。
   许多人,选择放手。
   鸟——
   永远不会束缚在鸟笼里。
   这是肯定的。
 
 
 
 
 双喜
 
   双喜
   年少时期的青春故事总是很青涩的。
   像是午后刚刚喝过一杯青梅果汁一样,酸酸甜甜的。
   这好比青春,幸福时甜蜜的跟蜜糖一般,伤心时心痛的跟大锤子一锤一下一般。
   是的,青春是这样子的。
   每个人定会有如此青涩的青春。
   每当回味起来的时候,总会想,那个时候的爱情是不是不叫爱情。
   ※※※※※※
   以白静静地看着若白,若白第一次皱眉,看着安安自残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若白,他是安安,我的好朋友。”以白把安安拉到若白面前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安安看着若白,他想起了早自习的时候和以白同桌的男生就是他,眼里有一些妒忌的火苗开始滋生。
   “你好,我是若白。”若白似乎习惯了一直用微笑答话,他很少没有笑的。
   在以白看来,从刚刚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微笑答话。
   安安只是傻傻的笑着,手搭在以白的肩上,以白只是觉得稍有不妥,退了几步身子。
   安安直接用手搭在另一个肩上,紧紧的。
   “你是以白的男朋友吗?”安安的手颤抖着,脸上却没有显出什么不悦。
   若白淡淡一笑,拉过以白的手腕,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
   “你说,如果以白是我的女朋友,那我还会让你这样搂着她吗?”若白的神色淡淡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刚才的忧伤不见了,留下的只是淡然。
   安安摇摇头:“你不是以白的男朋友?”
   若白淡淡的笑着,拉过以白的手腕,轻轻一用力,把以白从安安身边“夺”了过来。
   “如果现在表白,还算吗?”
   以白只觉得脸蛋嗖的一声蹿红了,脸上泛着美丽的红晕。
   心跳很突然的加速起来。
   “若白,你在说什么呢。”以白轻轻甩开若白的手,按着发红的脸蛋,自若镇定的说着。
   若白再次拉着以白的手,轻声叹息着问:“以白,做我女朋友吧。”
   以白的脸真的炸红了,眼睛周围突然出现了好多星星。。。。。。一闪一闪的,有点晕。
   安安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气得直跺脚。
   “苏以白,你是我的,我说过。”
   以白被安安这一句厉声的话惊住了。
   “安安,”以白看着他,安安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我一直在习惯一个人生活。”
   以白淡淡的说着,转过身去,扬起一个悲伤的微笑。
   “若白,你的好意我的不能接受,因为我不懂喜欢人,我一直只习惯一个人生活。”
   很残忍的话。
   若白淡淡的苦笑:“安安同学,看到了吗?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安安怔了怔,没想到若白刚刚只是在演戏,而以白的冷漠也让他震惊。
   难道以白真的想孤独一辈子。
   这是不行的。
   安安心中暗暗想着的,他要想办法走进以白的心里,做以白精神的支柱。
   他并不知道,以白的精神一直都是很孤立的。
   以白习惯着一个人生活,从16岁那年开始,以白的父亲苏瑞离开这个人间之后。
   以白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以白并不是没有妈妈,而是。。。。。。她拥有的只是一个傀儡母亲。
   整日上别人家去串门,然后再那里打麻将,打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以白在那个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着,有时候才需要去照顾邻家的奶奶。
   以白的父亲苏瑞跟安安的父亲安雄是拜把子兄弟,他们一同去外地工作,也一同丧生外地。
   从此就想拂过自己脸颊的微风,了无音讯了。
   中午坐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
   一张桌子上。
   以白,安安,若白,双喜。
   双喜是以白寝室的好友,在以白的上铺。
   以白在很多方面有被双喜影响着,以白喜欢这个朋友。
   双喜拿着香喷喷的鸡腿,一边吃一边问:“以白,这两位帅哥是谁啊。”
   以白刚刚拿起汤碗准备喝汤的时候,被双喜这么突然的一句话刺激到了。
   幸好没喝汤,不然,对头的安安可就遭殃了。
   以白伸手一指双喜对头的那个男生,“他是若白,也是咱们系的。”又伸手指向若白旁边的安安,“他是安安,应该是企管系的。”
   以白猜得没错,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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