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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灵如此说,纪南霜着实松了口气。此刻却听殿外似乎有打斗之声,纪南霜便转头看向殿外,正欲起身,却听溪灵娇嗔道:“娘娘,我刚才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听是不听。”
纪南霜看着殿外道:“先不说这个,殿外好像有人打斗?”
“没有。不过是几个鬼使在比划拳脚。”溪灵解释,她起身站在纪南霜的面前挡住了她的目光。
原来是鬼使在比划拳脚,纪南霜便再次收回目光:“你继续说,团子咬了四公主之后呢?”
溪灵嘻嘻一笑:“那四公主被团子一咬叫声可谓惊天动地,可不论四公主怎么逗弄,团子就不是不松口,估计是真将四公主咬疼了,她便拿了仙丹逗团子吃,四公主身上自然都是好物,团子几乎是吃光了四公主所有仙丹这才松了口。”
说道此处溪灵很是高兴:“所以团子因食了许多仙丹,不过一日便长了许多,今日一早六条小腿都齐齐长出来了,还有呢,看这帝江兽是否成长不止要看个头,还得看颜色,有的帝江即便个头已经长到黑熊般大小,颜色却依旧是淡淡的,也依旧是没长成,这样的帝江兽将来也只能当主人的坐骑,脚程慢不说,还不会飞,而一般的帝江兽是长至成年猪的个头才开始变色。不过娘娘的帝江就不同了,如今不过小猪崽大小,就已经开始变色,成年后绝对是臻品。”
溪灵絮絮叨叨的还在说着,而殿外的打斗声却越来越大,甚至隐隐伴随着呼啸声,而后连殿门都被这股呼啸而来的飓风扫过嘭嘭直响。纪南霜终于起了疑心,什么鬼使练拳脚会练到狂风大作,便起身就要走。
溪灵急忙跟上去道:“娘娘,我还没说完呢,这臻品帝江不但能稍瞬千里,还会变化人形呢!”
纪南霜却没有太多心思继续听这个,她道:“你随我我出去瞧瞧。”
听纪南霜如此说,溪灵莫名的开始急了:“娘娘!您别出去,溪灵还有好玩的事情要跟您说。”
纪南霜见溪灵缠的紧,明显察觉出异样来了,她停下脚步转身正色道:“溪灵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对不对?”
“溪…溪灵不知。”溪灵诺诺回答。
既然溪灵不说,纪南霜也不再问,只是跨步而出。溪灵见纪南霜走,也急忙疾步跟上,大声道:“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这话似乎是喊给那打斗之人听,果然溪灵话音一落,那打斗之声瞬间变小。待纪南霜穿过回廊出现在广场上时哪里还有什么打斗之人。
纪南霜疑惑,转眸看向身后的溪灵。
溪灵低头解释道“娘娘,想来那几个鬼使知晓您要出来了,便都急急退走了。”
纪南霜在园中又寻了一圈依旧没见到有什么人,便也不再纠结,朝殿中走去。
纪南霜一离开,那悬于半空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才落下地来,两人的招式都互相抵着对方的要害,然而二人脸上的表情却都是放松的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死。
两人就那般僵直站立,衣袍被风吹的咧咧作响,良久那着黑衣的沈云川,眉头一挑看着着白袍的司南道:“她如今在这里生活的很好,无忧无虑,你又何必来打扰?”
司南面无表情的看着沈云川道:“如今她看似无忧,你能确保此生她都不会记起前尘往事?你该知晓她从未爱过你。”
沈云川却莞尔一笑:“感情是会变的,以前不爱,不代表以后都不会爱。而今我们已经拜堂,她是我地府冥后,这是天上地下都知晓的事实。司南神君,你的时间也快到了,就安安静静的等待时间到来后,回天庭复位吧。”
“听心是我绝不会放手。”司南回答,语气笃定。
“她早已经不是听心,她叫南霜,纪南霜。”沈云川纠正。
司南莞尔失笑:“你以为改了名字,她便不再是她了吗?昨日我已经与听心见过,有人封住了她的神识。”司南语气一顿,目光定定的望着沈云川:“封她神识的人是你对吧?你在害怕,你怕她恢复神识,记起前尘往事。”
沈云川听此言,脸色不由一变,他手中用力,将司南推出数丈道:“司南,你最好不要乱来。”司南见沈云川如此反映自然知晓自己已经说中。
便也不再纠缠,找回听心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半刻,便道:“今日就到此,我明日还回来。”语罢转身飞离,白色的衣袍刺痛沈云川的眼。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司南,沈云川的面色变得阴郁,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多事。
帝江镇楼
【059】那些纠葛
想到此,司南也不再纠缠沈云川,且昨夜他也已经看到殿中的一切,这一世的听心与沈云川似乎真的十分恩爱,若强行介入,只怕会让听心惧怕自己,恢复听心神识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半刻,于是便道:“今日就到此,我明日还会来。”语罢转身飞离,白色的衣袍刺痛沈云川的眼。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司南,沈云川的面色变得阴郁,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多事,竟让他们二人见了面。
沈云川面色阴郁的望着天顶,好像那上面有着什么可怕的存在。
这一见面几乎毁掉了沈云川所有计划,他不让纪南霜前往奈何桥,便是不想他们相遇,他们若不相遇,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而今他们居然已经见面,那么那些本可躲避的事情,将会马上到来。
沈云川转身正要走,便听到鬼使来报:“陛下,已经查到了。”
沈云川沉声道:“说。”
“昨日娘娘在奈何渡口与四公主发生口角,后渡船前往奈何桥,而后司南圣尊遇孟婆指点找上门来,昨夜娘娘说门外有人看着她,那人确是司南圣尊无疑。”鬼使快速将查到之事说完。
听到奈何渡口,沈云川眉眼微微一沓:“奈何渡口怎么会有渡船?”
那鬼使将头低的更低了:“小的不知。可能是四公主乘坐后留下的。”
沈云川听罢,眉头一暗,“传孟婆。”
“是。”鬼使领命疾走。
曜灵殿内,沈云川旋身而坐,面色不善道:“孟婆,本王防天防地防鬼神,竟忘了防着你,你如此作为是为何?”
孟婆见了沈云川却也不拜,只是站立着:“沈云川,你我都知南霜心中所爱之人是谁,你如此横亘其中,他日南霜恢复神识后,你有想过如何面对她吗?”
沈云川冷笑道:“这是本王自己的事情,无需劳烦你。”
孟婆见沈云川笑,便也嘴角一弯,道:“我并不是担心你,千年前你就已经知晓我与听心交好,我们是姐妹。”
“姐妹?”沈云川语气微扬:“本王可不觉得你是她姐妹,千年前她被贬受千年轮回之苦的时候,你甚至一句求情都话都没为她说过。”
孟婆听了沈云川的话也不恼,只是道:“听心触犯天条任谁说情都是无用,我对听心的情谊,听心知道便好,何须惺惺作态以表忠心?”语罢目光如炬的望着沈云川:“你并不爱听心,何以要强行拆散他们二人?他们的过往你不是也看在眼中?”
“相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天各一方。爱情真的就那般重要?如今我已经娶了她,司南只要在地府待到千年期满便可回天庭复位,你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作此动作?”沈云川回答。
孟婆摇头:“爱情当然重要,你不了解听心,也不了解司南,即便千年一到司南也不会前往天庭,最后的结局只怕与顾筠如一般,魂识消散。”孟婆一字一句的说完整句话后便转身离开。司南圣尊在奈何桥头一候便是千年,他从不曾忘记听心,而听心的轮回却不经过地府,每一世在人间离世,便直接在人间重新开始。所以千年以来,司南一次都没有等到听心。
她便是在奈何桥头看着司南圣尊日复一日的等待寸步不离,当她看到沈云川的新婚妻子是听心时,心中感觉可谓是翻江倒海,她知晓此时的听心必然已经忘却司南,否者她不会如此安然的嫁给沈云川,她不能马上告诉司南听心已经来到地府,然而那一日在城中偶遇,她已经笃定听心忘却一切,对沈云川的爱绝非出自真心,若哪日她忆起前尘该如何自处?这才用彼岸花诱惑南霜前来奈何桥与司南相遇。
沈云川见孟婆转身离去也不说话,他根本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解释,如果孟婆真将南霜视为挚友,自然是知晓千年前司南与纪南霜的情,如此做并非蓄意捣乱,自己更加不能说出王母之事,难道自己要告诉孟婆她此举是制南霜于死地?沈云川最终只是叹气。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孟婆出了天子殿一路朝忘川而去,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就知道你不会死心。”
孟婆转过头去,便看到了敖锦瞳。孟婆并不想与敖锦瞳多说什么,也懒得想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抬脚便要走。
敖锦瞳却闪身拦住了阿孟去路:“萱草仙子,你躲什么?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阿孟却不理会敖锦瞳伸手便推开了她,敖锦瞳不由趔趄了两步让开了道,阿孟毫不理会,举步前行而去。
敖锦瞳见自己被阿孟完全无视顿时气恼叫道:“你装什么,你难道有比我好多少吗?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你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吗?一千年你还是天庭上的萱草仙子时,本公主就知道你喜欢云哥哥。之后你自愿降职来这地府做什么鬼孟婆神,还不是想离云哥哥近一些。可那又如何呢?以为陪伴左右,云哥哥最后就会喜欢你?云哥哥照样不瞧你一眼。而且最后他还娶了你姐妹为妻,本公主还以为你多么豁达,居然咽得下这种委屈,没想到,到最后你还是用彼岸花将她引去了对岸…啊!…”
“你敢打我!”敖锦瞳话未说完,脸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原本已经走远的阿孟,已经近在咫尺,目光如同喷火一般看着敖锦瞳。敖锦瞳触到阿孟目光那一刻,竟不敢还手了。
敖锦瞳虽被阿孟气焰吓到,却依旧嘴犟叫道:“被本公主戳破事实恼羞成怒了?哼,我偏要说,果然被哥哥说中,那溺死鬼还真的是千年前打断撑天柱的凌霄花精,而你同样没对云哥哥死心,刚才在大殿之上说的好听,是为了那溺死鬼与司南圣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你就是看不惯那溺死鬼跟云哥哥在一起!”
阿孟此刻眉眼微微一沓,“原来刚才你在天子殿里偷听?你倒是很会推卸,我道南霜怎么突然来了对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有渡口沈云川早已经布下死令,决不可载南霜渡河。然这奈何渡口早已经人迹罕至无摆渡人,是你将摆渡人引到那里,即便我让奈何桥头的彼岸花提前开放,若没有你引了她渡河,她到的了彼岸?还有我跟南霜之间的事情,容不得你胡编乱造。若再让我听到你信口雌黄,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阿孟冷冷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敖锦瞳。才走出数步,阿孟突然顿了脚步:“还有我要再跟你重申一遍,我跟你永远不会在统一战线,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加不会。”
看着阿孟远去的背影,敖锦瞳气的直咬牙,还以为她会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没想到她还是曾经那副死样子。
原来自上一次在渡口起纷争。敖锦瞳便回了东海,将事情始末告知了三太子敖炙,敖炙瞬间笃定那冥后必是那被罚下界历千年轮回的凌霄花仙听心无疑。
既然凌霄仙子已经来了地府,怎么能错过与司南的相会呢?若她与司南再次见面擦出火花,自然就能拆散她与云哥哥了,只要她离开,自己便有机会跟云哥哥在一起。
于是敖锦瞳便听了兄长的话,前来冥府引南霜前往奈何桥头,可巧的是,南霜本就想渡河看彼岸花,却因渡河之人众多,上不了渡船只能换渡口,而巧的是敖锦瞳刚好也渡河而来,便看到了向下游走去的纪南霜,便一路尾随,并将自己的船给了纪南霜渡河。
原以为无人知晓的事情,却被孟婆知晓的,可是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敖锦瞳朝纪阿孟的唾弃道:“敌友不分的女人。”语罢便也朝反方向走去,她今日来天子殿一是想找云哥哥要了那只帝江,其二当然是想来看一眼这天子殿中的热闹,没想到居然听到了她们只见的谈话,也好省的云哥哥怀疑自己,坏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而且刚才看云哥哥面色不善。该是没什么心思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