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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青云挺拔的身躯傲然地立在天台,这是‘凯旋门’的最高顶,黑亮率性的发丝迎风摆动,虽然冬天里的寒风凛冽,却让他有一种玉树临风的骄傲。
当气喘吁吁的冷逸飞好不容易地爬上天台,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具挺拔俊逸的身形,MyGod!跺脚哀叹一声,冷逸飞再也不愿向前挪动一步。
“我那位耍酷的仁兄,你该不会忘了来这家大酒店是干什么的吧?”冷逸飞懒懒地坐在天台口,有气无力地问道。
皇甫青云没有回答,仍是背对着身子,挺立在寒风之中,仿佛心中已摒弃了一切,只有那浩瀚的天空,遥远的苍穹,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诗意,而他——就惬意地沉醉在其中!
“我的大总裁,你醒醒好不好?”
以前一听到别人抱怨跑断腿,冷逸飞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世上只有跑不动之,哪里会有可能把腿给跑断的,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深信不疑。因为他的腿真的快跑断了——
“今天可是你老兄结婚,凭什么让我这个局外人跑前跑后的,都快累瘫了我,你小子倒好,跑到天边欣赏风景来了,该死的,你一点儿都不急吗?”
皇甫青云终于眨动了一下黑眸,微微一笑,缓缓地转过身来,洁白的皓齿在冬日的阳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那不刚好印证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那句老俗语吗?”
“啊?”冷逸飞差点没晕倒,“瞧瞧我交了个什么烂朋友,居然把自己标榜成皇帝却把好友比喻成太监的,皇甫青云,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脑子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你,臭小子——”皇甫青云抬起修长的双腿,向冷逸飞靠近了两步,没好气地拍了下冷逸飞的肩头,“结婚的是我,而不是你,你着急个什么劲啊?”
“你真的不急?”冷逸飞凑近好友的俊美脸庞,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每一丝微妙的表情——
“不急。”皇甫青云双手斜插进西装裤袋,悠然道。
“不急你干嘛那么快结婚,你搞搞清楚,从你宣布结婚到今天踏进结婚礼堂,一共有多少天?”
“十五天。”皇甫青云回答得简洁有力,笑话,他这个若是还不清楚,那他结的是哪门子婚,结婚耶,人生之大事,怎么可能马马虎虎的?
“十五天还不急啊?”冷逸飞跺了跺脚,看来自己的好友没疯也离癫不远了,“好吧,就算十五天不算急,那么我问你,都快到了十二点了,你的那位神秘新娘还不知所踪,这个你总不能不急吧?”
“不急,只要新娘子不急,我这个新郎官儿急也没用。”
“好,你小子总算开窍了,终于知道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那么我再问你,你的新娘子到底是哪一位仙女,如今她的仙体又在哪里?”
礼堂后台,伴娘和化妆师都乱成一锅粥了,就是不见那位谣传的神秘新娘子在哪里,更可笑的是就连新郎官儿也突然地不见了踪影,所以他冷逸飞才急匆匆地找到这里,结果那家伙却老神悠哉地欣赏风景。
“你该知道?”皇甫青云神秘地一笑。
“笑话,连你新郎官儿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冷逸飞快气晕了,他老兄这婚结的,还真让人郁闷,怎么想都像是在捉迷藏,让人一头雾水的。
“你现在不知道,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得得得——皇甫青云,我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问题是你这个当新郎官儿的,总不会不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冷逸飞——”
啊?冷逸飞傻眼,再次抬腕儿瞄了眼腕表,瞠大眼,瞪着皇甫青云,久久不出话来。
“怎么了?舌头被猫咬掉了。小子,怎么突然不话了?”皇甫青云拍了拍好友呆掉了的面颊,轻松地和他开着玩笑。
“我突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准备两个或更多的结婚礼堂了。”冷逸飞斜睨一眼好友微带嘲讽的表情,有些狼狈的醒悟,原来自己被耍了。
皇甫青云扯起唇瓣,苦涩地扬了扬眉梢,摇头苦笑,“你早该明白的,亏我们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居然把我想成无情的负心汉,真是该”
皇甫青云作势地拉开架势,冷逸飞赶忙后退两步,躲开他的攻击,“免了免了,我甘愿受罚便是,但绝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老兄该不会是在想下一次在‘乱世佳人’做结婚礼堂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冷逸飞——”皇甫青云挺拔的身躯懒懒地斜倚在栏杆上,叹了口气,“你该懂的。”
“我当然懂——”冷逸飞叹的气更重,“其实也不对,有时候即使有米也难为炊。”
皇甫青云当然知道好友的难言之隐,这家伙也够郁闷的,结婚都三个月了,愣是没碰一下自己的老婆,你窝囊不窝囊?这家伙应该早就快呕死了!
“那就是你这个巧妇还不够巧,也就是没有达到最高境界,有待进一步提高。”
“要不,我再出国留学个十年八年的?”冷逸飞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
“臭小子,等十年胡子都一大把了,你——那个还行吗?”手指有意无意地指了指冷逸飞的双腿间,最后那几个字,皇甫青云是附在好友耳畔才出口的。
“该死的——”冷逸飞倏地跳起来,一拳擂过去,“你找死是不是?”
皇甫青云早有准备,身形一偏,煞是轻松地躲过,冷逸飞哪里肯罢休,一时间,两个七尺高的大男人在天台上你追我赶地斗起来——
嘀铃铃……嘀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嬉闹,皇甫青云立刻接通电话——
【第二百一十四章 独角戏】
“老兄?”冷逸飞疑问的眼神直盯着皇甫青云——
那家伙脸上的表情从接电话时的沉重,忐忑不安,到挂断时的得意,笑逐颜开,整个就一标准的阴雨转晴啊!
皇甫青云兴味地努起嘴巴,眉眼绽开,回头,伸出两指对冷逸飞做了一个“V”字形,边笑边倒退着走下天台,直奔凯旋门大酒店的十九层楼——
汗,冷逸飞苦笑着摇摇头,老鼠终究还是老鼠,始终斗不过猫的,更何况皇甫青云根本就是只猫和狐狸的变种,谁碰上他就只有认栽的份儿了。
老天,这酒店恐怕算是全城最高层的建筑了吧,抬眼望不到顶的大楼直耸入云,连孟君站在脚下,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渺小,更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感直袭心头——
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此行是错误的吗?
不——她忽然又坚定地摇摇头,她绝不会再次地懦弱了,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决定。
十九层是个专门举办盛大宴会的豪华楼层,里面唯美豪华的装潢令每一个走入这里的宾客都叹为观止,更何况现在里面正举行的是一场隆重得盛况空前的婚礼,那种奢侈隆重的场面可想而知——
连孟君强忍着直打颤的双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昂然走向铺着红毯的婚礼礼堂——
雪白的新郎礼服,打理得率性不羁的黑发,刚毅俊美得令人抽气的面孔。皇甫青云挺拔俊挺的身形一在前台出现,立刻引起一场哗然轰动。
大家在惊叹新郎俊美的同时,却也为见不到神秘新娘的影子而议论纷纷,在场的记者更是抓住这个焦点而跃跃欲试,妄想听听新郎是怎么解释,准新娘到现在仍是缺席的原因。
但谁人不知道,采访新闻都必须要经过准新郎官儿的同意,才能刊登,否则出版社可是前途不保。而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那新郎官儿会让他们胡乱发问吗?
结婚现场,新娘缺席,很丢脸的耶!不过放着这么敏感的话题不提,又实在是可惜,更不是他们狗仔队的风格,不行,一定要发问,终于一位四只眼儿记者忍不住了——
“请问皇甫总裁,吉时已近,您美丽的新娘在哪里呢?不会是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们吧?”小心斟酌词语,终于让他发现这几句问话即能解决自己的好奇,又不至于惹火那传中的阴险大总裁。
好尖锐敏感的发问,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宾客中有人窃笑,有人惊奇,谁都知道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皇甫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先是皇甫青云受伤,然后是离婚,再然后是情人携他宝贝小公主跑掉,而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男人居然又要结婚。
可这个婚结得更是离奇,据小道消息公布,皇甫青云结婚只是一个噱头,结婚是假,实则另有目的,而且还有别的消息版本,什么,新娘子临时变卦,,早就溜之大吉了。
总之一句话,就是这场看似盛大的婚礼自始至终都是由皇甫青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且这戏码可是超级的有趣,一看那新郎官儿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
“嗯咳——”
一手摸向自己的鼻子,新郎官儿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台下的宾客一阵哗然。
但当他再次放开自己的手时,面上的表情已变得阴冷无比,双臂环胸,一双阴鸷精锐得犹如鹰隼般的眼眸冷冽地瞪视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四眼记者,然后低沉着嗓音吐出一句话——
“我看是你的眼镜要更新了,尊敬的记者先生——”
“更新眼镜?”四眼记者一脸的莫名,“什么意思?皇甫总裁!”
“不明白,是吗?那我告诉你,你的眼睛虽不至于瞎掉,但也是半个盲人了。”
啊?他的意思是自己乃一睁眼瞎子,四眼记者很纳闷儿,这是自己刚刚才配制的新眼镜啊,1500度的,戴上去的效果可是超级的好,再次逡巡礼堂一圈,还是没有,一个穿婚纱的女人都没有看见。
“我的新娘子来了——”眸低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皇甫青云以极其潇洒之姿缓缓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走进礼堂大厅,连孟君忽然感受到似乎所有人的目光突然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
怎么了?她又不是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子,今天的连孟君身穿一件黑丝绒收腰旗袍,上面绣着金光闪亮的水晶,国际知名品牌香奈儿的名气果然不一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优美身材,外面随意套了一件同色系的貂皮大衣,白皙柔美的颈子上佩戴者晶光闪亮的水钻项链……
这身行头是在自己看到皇甫青云布置婚礼现场的图片后,狠狠刷卡买来的,知道他们再也无法有任何的交集,连孟君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这是他的金卡,自己再也不要傻傻地把它当做摆设,她要狠狠地刷,最好是刷爆它,让他看到账单时,俊脸气成猪肝色。
可是该死的,即使自己在那小镇上唯一的香奈儿专卖店,血拼了一大抱的服饰,这张金卡还是犹如一个聚宝盆似的刷之不尽,用之不竭——
没看到皇甫青云的猪肝儿脸,倒把那些店员的脸给气成了猪肝儿色,为什么?嘿嘿——妒忌有钱呗!
没解恨,连孟君就又跑到珠宝店里买了这条价值六十八万的钻石项链,还有那个最新款的香奈儿小皮包。
好奇怪!花这么多的钱,居然一点儿都不心疼,也可能是自己真的变坏了吧,一个既嫉妒又贪心的坏女人,噢——好惨!
起来这身行头也够耀眼了吧?那是肯定的,不过,应该还不至于盖过新娘子吧?干嘛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呢?
连孟君被盯得直发毛,甚至忍不住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战,右手捏紧了那个香奈儿小皮包,左手挎紧了身侧高大威武的男伴儿。
【第二百一十六章 请君入瓮】
“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听的,臭小子——”
“有种——”皇甫青云晒然一笑,嘲弄地勾了勾食指,再次附在楚拓的耳畔,只那么暧昧地轻轻吹一口气,就让楚拓的骨头都酥软了,一张俊脸更是涨红得不像话——
“你你……”
“如果有必要,我会向全场观众宣布你的性向,楚拓,你我敢不敢?”
这句话犹如一道圣旨般,楚拓几乎是跳着后退几步,“皇甫青云,我把你的新娘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
连孟君还来不及喊出口,那楚拓就急急忙忙地转身走了,脚步格外地迅速,让她觉得这家伙有逃跑的嫌疑——
“该死,你到底对他了什么?”连孟君只恨自己超级的没用,一个吻而已,又不是没被强吻过,犯得着晕三倒四的吗?
害自己根本没有听清楚他们两个在搞得什么名堂,现在好了,楚拓临阵脱逃,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军作战,还不是任人宰割的份儿?
“我会告诉的,宝贝儿,但绝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