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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个后,我发现智化在那边朝我摇头又跺脚的。
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晚饭。听了我的话后,就看了智化。母亲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她检查了智化的全身后,骂了我,说我人不大,就学会了撒谎。
我感到委屈。
“我没撒谎。是智化哥哥让我这么说的。”就这样,我把智化哥哥出卖了。
母亲盯了智化一眼,摇头。
智化吓得低了头,只是用脚上的鞋在地面上来回的拉磨着。
母亲说:“小孩子,不能说谎。是打架了吧。跌倒了,不可能全身上下全是泥。你看看,鞋子上的泥,这身衣服的上上下下全是泥,头上还有草沫子。”
智化的头低得更下了。
母亲说:“把衣服脱下来,放到盆里。去换一套干净的。”
我跟在智化后面,作解释。
“智化哥哥,我没有出卖你。是妈妈聪明,她发现了的。”
智化冲我耸的鼻子,说:“你真笨,天下最笨的大笨蛋。”
听智化这样说我,我一下子就哭开来。
母亲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锅铲子还在手上拿着,就跑过来。
我告了智化的状。
“妈。哥哥骂我是最大的大笨蛋。”
母亲听我这么说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竟然说:“我看差不多,你是聪明不到哪里去。”
也可能就是得益母亲的这句话,智化就把大笨蛋挂在嘴边上。还好,在同学们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说我大笨蛋,反而,要是有人说我什么不好的话,他会为我两肋插刀。
百媚香水(三)05
有一回,一个小孩说了我不好的话,这个小孩也是智化的同学。在玩的时候,那个小孩同学玩不过我们,耍赖皮。我就说了一句:“你不够种。”
其实,那个时候,“不够种”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人们说过,我就学来说了。
那个小孩同学真的不够种,他跟我较真。
“我知道你们俩的事。”他说了这话后,将头向一边歪着,嘴抿着,鼻子耸着。
那个样子很恶心。我不甘示弱地问:“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怕你吗?说就说。我妈在家里说的,说你们俩是娃娃亲。”
我问他:“什么叫娃娃亲?”
“就是长大了是夫妻呗。”他说了竟然得意地踮起脚尖,身子在晃悠。
他这么说,我已经听懂了。可他怕我听不明白似的,又说:“就是了,你以后就是智化的老婆。”
这多气人,气死人了。我冲上前去,伸手去推他。智化反应很快地,拉住了我,说:“不跟这种人计较,我们回家吧。”
我不依不饶地,要跟那个家伙算账。胳膊扭着劲,只是想从智化的手里挣脱开来。智化的手上真的有力气,我不能上前去。
智化说:“不要为这种事跟人打架,会越描越黑的。”
我听话了,盯着智化看,责问道:“你知不知道,他这样说我们,被别人听了去,很丑的。”
智化问我:“你是说,我们跟他打一架?”
“对。打他。把他的嘴给封起来。”
智化听我这么说,就放开手。他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那个家伙见我们这个阵势,知道不好。他也是聪明,好汉不吃眼前亏,转身就跑掉了。
我们没有去追。
自那以后,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别扭。智化是我哥哥,怎么会成夫妻?想不明白,想不通,就问了母亲。
百媚香水(三)06
母亲听了我说的话,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怎么想到这个了?”母亲的眼神有些怪怪地。
我说:“不是我想到的,是有人这么说的。”
“哦。”母亲竟然笑了,说:“小孩子家,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把这种话放心上。”
我说:“不放不行呀?”
这以后,我不再跟在智化后面了。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只是感觉上不好,一个浑沌印象,一个朦胧不清的感觉。后来,渐渐长大,我才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
也就是那次和母亲讨论了这个问题后,智化不在家里住了。我是说,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智化就到隔壁的李芳家去住了。智化和李芳的哥哥睡一张床上。
为母亲这个没和我商量的安排,每到晚上时,我就会没来由的噘起嘴巴。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理睬。
智化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里受到人欺侮。我不回答他的话,给他一个后脑勺,就像他去和李子睡一张床是他的决定似的。
母亲很聪明,知道我们为什么,就对智化说:“别理她。”
智化就问我母亲:“姨,妹妹怎么了?”
母亲说:“从小的气性就这么大。没事的,你去做作业,做完了,就去睡觉。”
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笑。那时,我就开始*上他了。有这个做基础,我对智化的好,与那个妖精肯定不一样。妖精只是想从他身上捞取多多的钱财,我才不呢,我是真心对他好。他现在要是没有钱,是一个穷光蛋,我也会对他好。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智化的喜怒哀乐全在我心里头装着。
百媚香水(三)07
那个时候,在厂子里的宿舍区,隔那么几天,就会有一个炸爆米花的师傅出现在我们的眼帘里。会炸爆米花的师傅很受我们小朋友的欢迎。他的面前摆放一个黑乎乎的家伙,像电影里看到的那种炮弹。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师傅的手里摇哈、摇的,很好玩,也很神秘。小孩子们都搞不懂,师傅用了什么奇特的方法,就能用那个家伙摇出让人生出馋虫让人流口水的东西。快要出货时,师傅总是要提醒我们这些呆呆的孩子。
“往后站一站啦。都往后站一站。”
听师傅这么喊了,我和别的小朋友一道,往后面退,但又舍不得退太远。这时候,我会用两个手上的指头,塞进耳朵里。就这样,还是能听见一声沉闷的巨响。 随着一声“嘭”地响,守候一边看希奇的孩子们,即刻就会欢呼雀。
智化看这个东西时,比我还要希奇。当软软松松的爆米花出现时,他看呆了。他嗅了嗅鼻子,在感觉那个诱人的香味。
回到家,我把智化可笑的样子描述给母亲听。母亲对我们说,再看见那个炸爆米花的师傅过来,就告诉她。听母亲这样说,我高兴,智化更高兴。这就是说,我们家也准备炸爆米花。过了几天,当那个师傅又来了时,我在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
当我们跑在母亲前面,到那个人跟前时,才发现,这个人不是那天的师傅。这个人的手比那天的那个人要脏,脸上有黑灰没有擦干净。要是现在,我才不会在他那里炸爆米花呢,看那个样子心里就不舒服,炸出的东西能吃吗?可那个时候,没这许多的顾忌。哎,人啊,一旦长大,想法就变得越来越古怪。
我长大了,成熟了,见识多了,也就变得特别的挑剔。也难怪智化说现在的叶蓝秋不是小时候的那个叶蓝秋。每当他说这种话时,我的手上要是有软的东西,肯定会掷向他。因为他每每这样说我时,总是用了取笑的口气。那个口气,总是让我身上有股痒痒的感觉。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我也说不明白。
百媚香水(三)08
现在,我越来越弄不明白司马智化的心思。现在,他还是像我们小的时候,对我好,主动地要照顾我,我当然不会拒绝。他要是不来照顾我,我才伤心呢。可是,他却把情感的一部分给了那个妖精,这让我很是郁闷,心里不停的纠结。
现在,有事没事的,我就怀念那个纯真的年代。人要是不会长大,情感永远定格在那个时候多好,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的烦恼。智化要是永远和我生活在一起,多好。是的,现在,智化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可是感觉上,我们有距离。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智化,我也不是当初那个貌似乖乖女孩子叶蓝秋。我们的思想都变得复杂变得扑朔迷离,他把握不了我,我就更是把握不了他。
我真的搞不明白,那个妖精是怎么粘糊上他的,那个妖精用了什么鬼魅伎俩。每当想到他俩可能见面,可能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头就疼痛的不行。
智化是个特别能关心人的男人。谁要是碰上他,被他关心上了,那就会幸福得要死了。虽然我也被他关心,可是,那个妖精分散了智化对我的关爱。因为那个妖精,智化虽然也在关心我,这种关心却是若即若离,让我没法把握住,没法让我心里坦然,也许是我的心胸过于狭窄吧。
算了,不说那个妖精。每当说到那个妖精,我就会词不达意,措辞的逻辑上也就混乱的一塌糊涂。不说那个妖精,还是趁着这个热劲头,接着回忆当初吧。
百媚香水(四)01
虽然不跟在智化后面,但只要有人说他什么不好的话,我绝不袖手旁观。
有小朋友知道智化的父亲在国外,就说闲话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都是那么点大的小人,怎么就会有那些古怪的想法。
“智化是爸在国外,肯定就是坏人了。”
我不允许有人说智化的坏话,谁说智化不好,我就跟她急。
“你干吗说智化的坏话?”这样责问时,我的双手已经支在腰间,瞪眼,抿嘴,腮帮子鼓着。
那个时候,小朋友怕我。我那个时候,比现在厉害多了,不弱理,不怕人。
说智化坏话的小朋友见我狠巴巴的样子,就可怜的低了头,推卸责任,说是听来的,不是她想这样说了。
我紧追不舍,问:“谁说的,谁说的?我去找她算账。”
小朋友的些吃惊地望着我,说:“我妈妈猜测的。”
是她母亲说的,我没辙了,那是大人。小孩总是惧怕大人的。她母亲我见过,很厉害的一个人,很能说事,长的壮壮的,说起话来指手画脚,有时还有唾沫溅到对面人的脸上。脸上被溅了唾沫的人,不敢说她什么,只是用手在脸上抹一下,转身就走了。走去的男人会说一句话:“男人不和女斗。”
既然是这个小朋友的母亲说的,是那个厉害女人说的,我只能是回去把这事告诉母亲。我想,母亲会去找那个女人说道、说道的。在我的心目中,母亲是天底下最伟大也最能把事情摆平的人。我们这个家,没有男人,是母亲顶天立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百媚香水(四)02
这个事情的结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母亲听了后,帮我把头上的小辫子放下来,一边重新扎小辫子一边告诫我,以后,不要和别的小朋友争论智化的事。如果遇上有人说智化什么,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不理解,很奇怪母亲的这个态度,就反驳了。
“那不行的。智化是我哥。谁说我哥的坏话,就不行。我就要找她算账。”
母亲开导我,说:“人家那也不叫说你哥的坏话。只是闲着没事做,没话说,就找了话说了玩。”
“你们大人真好玩,没事说别人干吗?”
“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
“我要是长大了,才不说别人家的事呢。”我人小志大,信誓旦旦。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幼稚得可笑。谁人背后不说人呀。
我那时候小,心里只有一个朴素的想法,不管是谁,说我母亲什么不好的话,肯定不行,我不会饶他。自打智化进了我家门后,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了,不管是谁,要是说他什么坏话,也肯定不行,我也饶不了他。那时我就觉得,智化就像我喜欢的友谊雪花膏一样,要好好地护着。对了,友谊雪花膏是我要母亲买的。因为,我看见隔壁家的李芳姐姐有一瓶,我就想有一瓶。在友谊雪花膏之前,我跟在母亲后面用的是雅霜,有时不是这个,用美加净,或是霞飞。
现在细想,我喜欢友谊雪花膏,并不是李芳用这个才喜欢上,而是智化。有一天,智化说李芳脸上抹的雪花膏很好闻。我就跑到隔壁去察看,察看明白了就跟母亲要这种牌子的雪花膏。
那时,我的感觉总是怪怪地,有常常会在脑子里冒出稀奇古怪的念头。家中的地方小,母亲让智化在晚上时和郝阿姨家的李子睡一张床。大我几岁的李芳,就把智化当成了她家的人,处处关心。我就有了些不开心,不高兴,有时还会很不高兴。凭什么呀,智化是我哥哥,你关心什么呀。不就是你学习好,会辅导哥哥作业呗。我暗暗发誓,也要好好学习,以后,就不要李芳来辅导智化哥哥。
现在想起来,好可笑的。我永远没法辅导智化。我上学比他晚,学习的知识永远在他后面,我怎么辅导他呀